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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我家小妞妞》作者:董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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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妞妞长得白白净净,肥肥胖胖,坐在炕上墩墩实实。前额宽,勺子大。两道浓睸下,那咖啡豆般的小眼珠儿,端庄秀气的小鼻子,小脸蛋儿白里透红,头发稀疏,头顶上带着毛毛卷儿,棱角分明的小嘴儿,两只小耳朵肉乎乎的,一看就有福气。

  奶奶说:″大脑袋聪明!″爷爷说:"勺子大,里面装的都是知识!″

  妞妞的乳名,是爷爷给起的。在她尚未出生之前,也不晓得是男是女?爷爷想,孩子在牛年出生,如果是个男孩,就叫牛牛,义在孩子身体强壮,亦有奔跑的意思。如果是个女孩,就叫妞妞,取其本意。

  妞妞的大名叫思雨,是爸爸给起的。孩子出生后,医学证明、户口本上,都用这个名字。自从有了大名之后,家人很少叫她的乳名,只是有人问之,家人才说出乳名,原因是:把这个大名叫顺口了。

  在妞妞出生之前,妈妈去医院做了一次孕检。可就是由于这次孕检,差点出现意外。据医生诊断:从CT、B超的影像上看,孩子的头部有一处囊肿,医生担心孩子出生后,会有先天性疾病。医生说,为了孩子的健康,建议将孩子做掉。当时,小两口也没了主意,就给家人打电话征求意见。家里的老人说:″孩子的降生不容易,是投爹投娘来的,无论如何也得留下来,我们不能把一个小生命扼杀在摇篮之中。那样,全家人不是在作孽吗?再说了,孩子大人跟着着罪呀?好不容易怀上了,如果做掉了,下次如果怀不上,不后悔吗?孩子的爸爸态度十分坚决:″一定要留下这个孩子,哪怕孩子在生理上有缺陷,就是一个傻子,我们也要把她(他)哺养大。就在这时,孩子的姑姑对弟媳说:″咱们再去一家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或许这里是误诊。到时候,再听听那里医生的诊断,实在不行,咱们再做吧!″随后,三人去了另外一家医院,重新做了CT、B超,医生的诊断结果:头部这个囊肿,会随着孩子的月份增大逐渐缩小,直到最后消失。这种情况,完全可以生产。正因为这个二次检查,把孩子保住了,同时,也让全家人的心,像一快石头落地了。

  妞妞刚降生不久,还在月窠里时,全家人也没咋在意。她一天到晚,紫红色的小脸蛋儿,没有一丝笑意,除了吃奶,就是睡觉。渴了,饿了,还要″呱呱"哭几声,挺烦人的。这月窠里的小孩儿,正像奶奶说的那样:″小屎嘎巴儿。″说心里话,真的不是很喜欢。可随着日复一日,妞妞渐渐长大了。小家伙一天到晚胖乎乎、乐哈哈,越来越撩人,也越来越让全家人喜欢了。

  妞妞长到6个月的时候,长出了上下7颗小牙。身高70厘米,体重7公斤。到了一周岁时,体重长到9公斤,身高80厘米。比照同月份出生的孩子,她的身高体重都超长。

  妞妞从小视力、听力都很好。她出生两个月后,视力可达4、5米远。到了7、8个月,就能看到10米以内的景物。到了10个月以上,她就能看到路上的轿车、三轮车、摩托车,有时,小嘴里还会发出″啪啪″的声音。

  在平时,只要屋里、屋外一有动静,她都会迅速将小脑袋转过去,用那双小眼睛向远方张望。

  妞妞对吃的东西不怎么挑剔,一般来说,大人吃的东西,她都能吃:米饭、鸡蛋、稀粥、面食、饼干、鱼肉、青菜、薯类,水果、蛋卷、虾条、活腿肠,她都能多少吃一点。

  对于饮品之类,亦是如此。汽水、饮料、矿泉水、柠檬水、雪糕、纯牛奶、核桃奶、早餐奶、CD钙奶、酸奶,她也都能喝进去。

  小家伙的排泄也很有规律。大便1一一2天一次,小便每天几次。在每次大、小便前,她都会传递出信号,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拉尿在裤子上。

  在睡眠上,也很有规律。白天一般睡上3一一4觉,时间却有长短。短时半个小时,长时一个小时。晚上睡眠,一般都在16点左右,一觉呼呼睡到天亮。有时比大人醒得还早,醒了,也不哭不闹,就是一个玩,只要有人陪着就行。小家伙一天无论早晚,只要吃饱了、喝足了,每天都要到爷爷、奶奶的房间玩耍几次。玩够了,再回到爸爸、妈妈的房间。就这样,由西屋到东屋,再由东屋回到西屋,一天到晚,反反复复,也不知要折腾多少回。搅得一家人寝食不安,尽管如此,全家人也乐得合不拢嘴儿。

  为了让妞妞有个舒适的生活环境,奶奶花了900多元钱,给她买了一台婴儿车。为了让她学走路,爸爸又给她买了学步车。在她出生5一一6个月的时候,当大人把她放进车里时,她表现出一幅恐惧的样子,害怕她被吓着,大人赶忙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到了7一一8个月的时候,她渐渐适应了环境,胆子也大了起来,当车子上前移动时,她不仅不害怕,反而还不停地用那白胖的小手指,按动着音乐开关。当她看到那一闪闪的红灯,听到那悦耳的音乐时,让她高兴得手舞足蹈。

  小家伙,由于身体肥胖,到了9个多月才会爬。说是爬,也只能在原地上转圈儿,像小毛驴拉磨似的。这时,只听奶奶说:"我大孙女是在等福呢?″长到10个月,小家伙也坐不稳,坐着也是晃晃悠悠、前仰后合的。为了怕她摔着,大人总会在她的身后放上垫子和枕头,生怕她倒下摔了后脑勺儿。她站也站不稳,有时背靠墙,有时扶窗台,她每走一步,身后总有大人护着。

  妞妞长到8个月的时候,就开始牙牙学语了。不过,仅仅是一些形声词和生活短语。比如:妈妈、爸爸、喔喔、啪啪,吐词最清楚的是爸爸。

  小家伙有时也有心计。只要看到大人手里有东西,她就会要。有时,她手里有吃的,也会假惺惺地送给你。当你用手去接东西时,她立马就把那只小手背到身后去。小家伙的模仿能力也挺强。只要大人告诉一次,她就能记住。比如:谢谢、拜拜、点头、摇头、躬手礼、张大嘴巴、眨吧眼睛、学蹬腿、学睡觉、小鸡叨米、骑枕头马……这些她都能做出相应的手势,并且做得有模有样。她还有音乐感。有时妈妈哄她睡觉时,她也会伴着节拍有滋有味地哼着小曲。只要她听到音箱里放出乐曲,她就摇头、摆手,那小样儿可真逗人。

  别看妞妞人长得小,有时她也会发个小脾气。当她看到大人手里有东西,就会伸手的你要,你如果不给她,她就会噘着小嘴巴,到你的手里去抢夺。有时,她还会急眼,″嗷嗷″大叫起来,用小手撕扯东西,使劲地摔打。有时,这会做出非分之举上手挠人,用小巴掌″啪啪″地打你。这种习惯故然不好,不过,现在她还不懂事,待她懂事后,一定让她改了这个毛病。

  妞妞到了百日,原本想给她拍你张艺术照片。由于这里离城里较远,加之她本人也坐不起来,也没有去城里的影都,只好用手机拍下几张,留存下来。待过几年,孩子长大了,有外出机会时,一定让爸爸、妈妈陪着,带她外出开开眼界,见见世面,让她亲自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惊彩?″同时,也用手机拍下美好的瞬间,留给未来的回忆。

  今年的阴历十月初五,是妞妞的生日。她一周岁了,家人本想给孩子过个生日,由于疫情,多天静态管理,连日做核酸,出也出不去。所以,生日蛋糕也买不成了,实在没办法,也只好用奶奶的一碗鸡蛋糕,来替代生日礼物了,在第一个生日里,真的委屈了孩子。

  自打妞妞出生以来,家人都把她视为掌上名珠。妈妈、爸爸疼爱有加,这自不必说了。作为隔辈人的爷爷、奶奶,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吓着。″由其是爸爸,喜欢得不要不要的。每天单位离家10多里路,单位本来有食堂,中午可以在那里用餐,就是为了看闺女,一年四季无论是风天雨天,他都要骑着电动车,回到家中吃午饭,每天都要往返两次,从未间断过。

  姑姑特别喜妞妞。她的单位离家不远,只有2里地,每天在单位吃完午饭,都要回到家里看望小侄女。经常给她买水果、小食品,赶上节假日,到了换季时,还要买来衣服和鞋子。这么说吧,尽管她每月的工资不多,但在侄女身上花线,她从不吝啬。

  妞妞一周岁刚过,妈妈就为她上幼儿园做出了计划。待她年龄大一点,也让她去参加口才训练。奶奶也愿意为她提供学费。爷爷为了给她打好学前基础,现在,就把适应她阅读的儿童书籍、古体诗、朗诵诗准备好了。全家人都有一种望女成凤的夙愿,都想让她从小好好学习,走出乡村,考上理想的大学,将来毕业以后,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栋梁之材。

  2022.10.30盘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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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简  介:董凯,笔名:恺悦,网名:山巅白雪,祖籍:内蒙古通辽,现居辽宁盘锦。1955年出生,大学学历,1993年毕业于河北文学院。中共党员,退休干部。中国乡土诗人,中国乡村作家,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2018届新时代中国故事高研班学员。2020全国首届词曲网络大赛歌词″优秀原创奖、优秀作品奖、专家评审奖、文艺星光奖″获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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