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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小毛驴儿》董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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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沙岭镇,北面2里地有一个沙坨子,方圆2平方公里,那里至今仍然流传着″小毛驴儿″的故事。
  很久以前,沙坨子下边,有一个马架子,住着一户姓王的老俩口。他们以做豆腐为生,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只因家中生活因难,买不起毛驴,老俩口只得抱着磨杆拉豆子。
  那年冬天,老俩口起得早,刚抱起磨杆,正准备拉豆子,突然听到一阵牲口的"跑串″声……那″哗哗……″的声响由远及近,好像到了门外,那响声就停了下来。
  老汉来到门外,看见一条油黑的小毛驴儿,头顶上带着白头信儿,就站在门口。这是谁家呢?五更半夜跑出来,没有经管跑丟了咋办?老汉心眼好使,把小毛驴拴上了。
  这时,老伴儿也出来了。就得老头说:″毛驴拴着也是拴着,莫不如把它套上拉磨。老汉一听,觉得这话也在理。他让老找出绳子,做了个牲口套。然后,拉着小毛驴儿进了磨房。那条小毛驴儿,就像懂人语似的,乖乖的听从摆布。
  拉完了豆子,老伴儿流着眼泪说:″如果咱家有这样的毛驴儿,那该有多好啊!咱就用不着人拉了。老汉看出了老伴的心思,对她说:″咱偷摸使换使换就不错了,你还想给留下呀?"说完,老汉松开了小毛驴儿。他用手拍拍毛驴儿的脊背:"小毛驴儿啊,今天委屈你了。你如果没天再来,我给你弄点好草好料。小毛驴儿,像听明白话儿似的,向老汉点点头,"哗铃……哗铃……地走了。
  说起来挺奇怪:第二天,小毛驴儿又来了。来给老俩口拉豆子,卸磨时,老汉看它出了一身汗。老汉就用手巾给小毛驴儿擦汗。又给它铡了好草,拌上粮食,放在打水用的柳罐斗子里,小毛驴儿,低头儿吃了起来……待它吃饱喝足了,老汉照例把小毛驴儿松开。打那以后,小毛驴儿,天天来给老两口拉豆子。
  老两口使唤毛驴儿的事儿,被邻居们知道了。
  有一天,邻居来到老汉家。问他:"大叔,你啥时买的毛驴儿啊?"老汉把这件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听后,那个邻居说:″大叔哇,把它拴上得了。有人来找,咱就给他,没人找,咱就使唤着,你天天松,它要是不来呢?″。听了这话,老汉心也有点活了。
  那天夜里,老汉做了一个梦:梦见小毛驴儿又来了,站在柳罐斗子前对他说:″我是一头神驴,看你们老两口挺可怜,才来帮忙的,往后我不来了,你们自个买头毛驴儿吧。″一着急,老汉醒了。他把自己做的梦和老伴儿说了。老伴儿说,我也做了个梦,和你的梦一模一样。老两口抬眼向柳罐斗子那边张望……发现里边有个小东西,锃亮锃亮的,一闪一闪发光,老两口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颗金豆子,他们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哆哆嗦嗦地捧在手里,这下可把老两口乐坏了。
  老伴说:″小毛驴儿不说了吗,叫咱再买头小毛驴儿吗?″老汉说:″我明天就去牛庄,把这小东西卖了,再买一头小毛驴儿。″
  天刚放亮,老伴儿给老头备好干粮,大清早,老汉就去了牛庄。
  找到了珠宝店,他一进门,掌柜的就迎了上来,对老汉说:″你是城西沙岭的,是来卖"金豆子"的吧?″老汉听后,让他大吃一惊。
  原来,再给老俩口托梦的同时,那头神驴儿,也给掌柜的托了梦。并告诉他,今天沙岭有一老汉来卖金豆子。并把穿着打扮、身材相貌、年岁口音,都说得一清二楚,还嘱咐他不要欺骗老汉。
  老汉怔了好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掏出那颗金豆子,小心翼翼地交给了掌柜的。然后,掌柜的如数给了他钱。老汉把钱揣好后,又去了牲口市。转了好几圈儿,挑了大半天,才选中了和那头差不多的小毛驴儿。
  他交完了钱,就牵着小毛驴儿高高兴兴地往家走……
  打那以后,老两口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红火。

  2021.2.6.14.16分于盘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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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董凯.笔名:恺悦.网名:山巅白雪.祖籍:内蒙古通辽,现居辽宁盘锦.1955年出生,中共党员,大学学历,1993年毕业于河北文学院.中国乡土诗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乡土诗人,中国乡村作家,盘锦市作家协会会员,盘锦市诗词学会会员,盘锦市儿童文学学会会员,盘锦市民间艺术家协会会员,盘锦市音乐家协会会员,盘锦市电影家协会会员,2018届新时代中国故事高研班学员,盘山县作家协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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