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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章长篇小说3《环中环》连载 徐骁


原创作品一经采用将各种留言等情况将发布5家媒体,优秀作品还将发12
家媒。
第三章借鸡下蛋
  自从老生答应跟鬼头合作后,鬼头削尖了脑袋挖门子钻洞,腆着一张厚脸皮四处借钱。他先找到希望最大老实憨厚的阿牛,阿牛嘿嘿一笑说:现在没钱!等有钱一定借给你!
  他妈的这话等于没说!阿牛这小子现在也学滑了。
  鬼头又找到阿马,阿马两手一摊,说:哥哥,我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想找你借钱呢!
  鬼头出了大门,狠狠地踹了门板一脚。
  鬼头找到阿猫,阿猫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哎呦,你现在天天跟老外在一起混,还跟我们穷光蛋哭穷啊!
  鬼头低三下四地说:我那是给人跑龙套,这不是想自己干点儿事嘛!
  阿猫一挥手,甩出一叠伟大领袖红彤彤的钞票,告诉他:完事别忘了还我呀!
  鬼头恨不能立马给他跪下磕个响头,鞠躬作揖地连声说:忘不了!忘不了!
  阿猫居高临下瞧着鬼头那副穷酸相,自尊心获得极大满足。
  鬼头从狐朋狗友处东拼西凑弄来2万多块钱作为启动资金,虽然为此吃了不少闭门羹,听到不少穿心刺肺的恶心话,但鬼头皮糙肉厚五脏溢满地沟油抗打击能力超强,这些零敲碎打算不了什么,充其量归类于胡椒大料十三香老干妈之类的调味品而已。
  鬼头跟老生合作的俄团雷声大不下雨,迟迟弄不进来。
  眼看一周大限临近,庄元急火攻心,额头鼓包,担心初次跟S公园合作诚信受损,合同上明确规定由违约方承担一切法律和经济责任呐。
  庄元三番五次给老生打电话,催问他俄团究竟何时到京?
  老生每次都说“就这一半天应该到了”,连续讲了N遍,跟喊“狼来了”撒谎的孩子如出一辙。
  稳如泰山的S公园刘经理也急了,催问庄元,说广告都打出去了,可不能有什么闪失,不然公园的形象和信誉都会受到影响。这是表面官话,潜台词是“你小子不按合同规定的时间俄罗斯舞蹈团到位就把老子给搁进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庄元接到刘经理电话,跟被被打了激素似的疯狂再催老生,。
  老生被催得烦了,就一脚把球踢给鬼头,让庄元直接给他打电话,并把鬼头的手机号码给了庄元。
  此乃史上庄元与鬼头首次通电话。通话前庄元设想了N个鬼头接电话的态度和语气,做好了跟流氓无赖打交道的心理准备。当时鬼头正在路上开车,他在手机里对庄元诚恳地说:“越是到了关键的时刻,越不能着急。咱们一急,客户那边就对我们有看法了。”
  庄元觉得鬼头这小子说话办事挺江湖的,感觉尚可,比想象中靠谱。
  在各方望穿秋水的焦急期盼中,俄团一行1男6女7个演员踩着电门踏入国门,虽然比原定计划晚了一天正式开始演出,但总算让各方紧张过度而绷紧缩短的身材重新舒张归位,紧皱的额头被快乐的情绪熨烫平展闪闪发亮如光伏太阳能。
  S公园的演出时间要求在中午12:00——13:00之间,因为这个时间段是途经露天剧场回流游客量的高峰期,上座率极佳。这对于安排俄团演出来说是一个全新的问题和挑战。因为以往演员的作息规律跟猫一样昼伏夜出,演出一律在夜间进行。通常首场演出是宾馆饭店的晚宴伴舞,接下来就是市区内各大夜总会的连排跑场,最后收官演出一般是在郊区山庄度假村之类的豪华消费场所,一直可以持续到凌晨1点钟以后,演员回到宾馆洗完澡一觉就睡到中午才起床吃饭。如果中午赶到S公园演出,就必须提前1小时起床做准备工作,还不能吃饭,吃饱饭弯腰撅腚跳舞无异于逆肠飞扬,弄不好将舞场变成呕吐场,白糟践粮食不说,那可就变成笑场直接砸场子了。所以演员只能在演出结束以后回宾馆才能吃饭,可那个点儿宾馆早已过了开饭时间。
  以此为借口,鬼头张口跟庄元要误餐费,8个演员每人每餐50元,再加上他本人的1份,每天一共是450元,1个月就是13500大洋。
  庄元本不想掏这笔钱。要知道,这可比一个外企高级白领拼死拼活忙活1个月下来的薪酬还高出一截啊。
  鬼头威胁说,不掏这笔钱就无法保证演出。
  庄元被逼无奈,只能妥协让步。同比当年大清朝李鸿章面对强大的八国联军签约画押,虽保至国家不亡,但难免割地赔银,丢卒保车,实乃不得已而为之。
  庄元得罪不起鬼头。现在这小子牛屄得很,跟天价飙升股票似的。
  首场演出日,庄元、白曼、银珠、司机小刘等公司一干人马悉数出动,浩浩荡荡开赴S公园。一为公司今天正式开张盈利捧场,二为免费欣赏俄罗斯美女们的火辣表演。金珠从她的临时驻地提前1小时赶到剧场,再细心检查一遍演员更衣室和音响设备是否还有什么问题,为演员准备的矿泉水是否够用,表现出独挡一面办事周到的工作能力。
  白曼见到金珠,四目相碰各亮出一把看家兵器眈视对方,为捍卫各自心目中那个共同的男人,怎一个“情”字了得。
  S公园的常副总来了,还带来西装革履的一班人马,可见对这次活动高度重视,这令庄元倍感压力和紧张。如果说在双方合作合同签定之前庄元一直是主动方的话,那么现在他就完全暴露在被动防守的光天化日之下,万一在演出的过程中出现什么差错那可就砸了。因为这毕竟不是他所熟悉的行业,他只是一个门外汉,纯属中介而已,对于合作方的一切和俄团知之甚少,心里没底,更不知公园方面出了比市场高一倍还拐弯的大价钱对演出质量是否会满意?按一般经济规律而言,出钱多者挑毛病亦多,其心理才能多少得到一些宽慰和平衡。反之,赚钱者拿人家手短,被挑肥拣瘦自然在情理之中,态度还必须恭敬谦卑,否则就有钱袋不保之危。此乃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

 
    刘经理早已恭候多时,他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时髦T恤,其心态不言自明。
  快到演出时间了,依然不见俄团的影子。刘经理有点着急,一边看手表一边催问金珠怎么回事?今天来这么多领导,他在这种场合绝丢不起面子。
  庄元第N次给鬼头打手机问到哪儿了?鬼头说马上就到,声音大得连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刘经理勉强挤出一丝笑模笑样。
  俄团几乎是踩着钟点准时赶到剧场。一下车,在金珠的引导下,俄罗斯演员们立刻像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一路小跑着奔向舞台更衣室。
  刘经理长出一口气,冲着庄元说:你就总跟我玩踩电门的游戏吧啊!
  庄元一脸无辜陪着笑打趣道:这俄罗斯人太抠门,把时间攥成木乃伊没一丁点儿富裕!
  刘经理指点着庄元:你小子!就是嘴顺溜!
  庄园咧咧嘴做个鬼脸,这赶场时间风波就算扛过去了。
  说话间,短短几分钟的功夫,第一个节目就已经登场亮相。
  如此高效的工作节奏及一丝不苟的敬业精神,令在场的每一个散漫惯了的国人钦佩之余,于无形中化解了刚刚因赶场时间紧迫而带来的些许不爽。
  像众多游走江湖四处淘金的社会混混一样,鬼头腋下也同样夹着一个标志性的小黑包,一脸汗涔涔地来到庄元面前解释道:嗨,怕晚点,还提前出来了。司机对这里的路不是太熟,开过头了,又绕回来。轧黄线,差点被交警给逮着。鬼头边说边递给庄元一根烟表示歉意。
  庄元摆摆手:不会抽!
  正值中午大热的天,这小子坐在副驾驶座上,头顶有明晃晃的太阳晒着,脚下有热烘烘的发动机烤着,急匆匆地赶场,又走错了路,看来这小子还真是着急上了点儿火。
  鬼头一楞,歪头斜楞眼地盯着庄元笑嘻嘻地说:这年头不抽烟的男人属于稀缺物种。
  庄元瞟了他一眼。
  鬼头笑称:国家重点保护动物,有利于健康和环保。
  庄元被他逗乐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有点意思,并非草包一个,难怪连老奸巨滑的老生都被他一手给搞定。看来在这小子面前还真得多加小心,大意不得。
  老生也来了。俄团大白天的在公园露天剧场进行表演史无前例,新娘上花轿头一遭,老生定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一老一少两大穴头齐聚,其危险系数猛增。庄元有意引导老生和鬼头逐渐跟公园刘经理拉开距离,同时用眼睛暗示金珠吸引刘经理的注意力。
  金珠心领神会,将她所知无多的有关俄团和舞蹈的知识向刘经理一一做起灌输,不知情的会真误以为她是这方面的行家,并且很快形成一种魅力磁场,成功吸引了包括刘经理在内的几乎所有公园领导的注意力,成为众星捧月的中心。
  老生和鬼头一边跟庄元聊天,抽烟,一边不时朝金珠和刘经理的圈子处窥望,明显有意去接近又有所顾忌,搞得庄元的心里紧张兮兮的跟防贼似的。
  驻足观看舞蹈演出的游客络绎不绝,剧场半圆形观礼台阶梯上座无虚席,游人便纷纷站满了两侧出入口的过道上,人群里不时传出几声喝彩。
  台上激情与魅力四射,台下庄元却无法轻松起来。身处老生、鬼头与公园之间周旋,犹如在夹缝中格斗。他现在必须将全部精力一分为三,一分集中对付老生和鬼头,一分注意公园方面对演出效果的反应,另一分还要阻止双方直接接触的机会。一心N用的滋味的确难受,首尾都要兼顾,堪比用情不专但必须不专。
  心神不宁的庄元只盼着演出尽快结束,可时间仿佛被炎热的天气拉得长长粘粘的,呈胶着态度,连树上的知了都叫哑了嗓子昏昏欲睡,感觉演出进程异乎寻常的迟缓。庄元瞥了一眼鬼头,这小子似乎也略显倦意,沉沉的眼皮在烟雾缭绕中反映明显迟钝,还不如老生精神,便拿他寻开心道:怎么,昨晚没睡好?是不是忙乎俄罗斯小姐了?
  鬼头一听这话来了精神,一双色迷迷的小眼睛顿时淫光四射,一张臭哄哄的嘴凑近庄元的耳朵沙哑地说:俄罗斯娘们一个比一个骚!
  庄元厌恶地挪开一步,无心再跟他闲磕牙,这小子最大的精神寄托除了钱之外莫过于此。从这点上看,他跟老生倒是物以类聚。这种人存活在世上实乃国家与人类之大不幸,划归社会经济恐怖分子毫不为过。
  将近1个小时的演出终于结束了。金珠在第一时间走过来告诉庄元公园领导对演出比较满意,庄元一直高悬着的心终于落地,犹如初试斩将过关。
  刚刚跳完舞的俄罗斯演员们大汗淋漓,筋疲力尽,一个个拎着大包小裹的演出服装上车的样子与来时相比判若两人。老生和鬼头带着俄团匆匆赶回宾馆休息,晚上还要连续跑场至深夜。钱令人着魔,钱能让鬼推磨。
  凭良心说,从今天老生和鬼头的言行上看,他们跟人合作时大面上还算过得去,分寸感是有的,并不像庄元预想的那么黑。这让庄元多少有些宽慰,不过今后发展下去究竟会怎样还很难说。反正做这种生意并且跟这些人打交道合作就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即会翻船。
  真累心!金珠长出一口气说:干这活跟防贼似的!
  庄元赞许地看着这员手下大将,感觉俩人之间的合作十分默契,爱意油生。
  白曼在一旁敏感地捕捉到这一瞬间爆发的爱火电光,醋意大发地急着要回公司。
  庄元看看手表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全体员工还都没吃饭,就说今天请客聚餐,庆祝一下首场演出顺利成功。
  大家伙一听高兴得齐声叫好,白曼也不好阻拦,怏怏不快地跟随众人一起走进附近一家饭店……
  次日,庄元放心不下演出的事,中午自己开车赶到S公园,发现今天老生没来,金珠正和鬼头在舞台一侧边看演出边聊天,刘经理跟公园几个工作人员在舞台的另一侧看演出。他对金珠的安排十分满意,便走过去先跟刘经理打招呼。
  刘经理对庄元说:现在看这些舞蹈还不错,可是不能天天只跳这一套节目吧,应该隔一段时间就调换一些新节目。
  庄元说没问题,一般半个月左右就换一套新节目。这是老生对他的口头承诺,估计不会有假。
  刘经理满意地点点头说:那还行。随后,他抬头用下巴指了一下鬼头问:带团那小子会说俄语吗?
  庄元的心一激冽,最敏感和最担心的核心问题突然蹦了出来,难免有些心虚。虽然对此早有思想准备,但这层窗户纸一经被捅破,仍难免心惊肉跳。庄元只觉得大脑加速运转,随口脱出:他哪儿会说什么俄语呀,连中国语都说不明白。


 刘经理乐了,说:'中国语’是你的发明创造。
  庄元也笑了,接着说:他只是我们合作方老板手下的一个马仔,小混混一个。他有意贬低鬼头的身价,以图拉开他们彼此之间的心理距离。
  刘经理轻轻“哦”了一声,接着问:那你们怎么跟俄罗斯人交流呢?她们有人会说中文吗?
  庄元说:她们团长中文说得好,现在没在北京,在上海,上海那边还有她们一个团。平时我们小刘用英语跟她们交流,她是英语专业毕业的。
  刘经理问:那俄罗斯人懂英语吗?
  庄元说:马马乎乎呗,嗑嗑巴巴的,大概意思能听懂。
  刘经理笑了,说:真累!
  庄元也说:真累!发自内心。
  聊了一会儿天,庄元跟刘经理说去看看金珠和鬼头,便向他俩那边走去。
  金珠见庄元来了,就绕过去陪刘经理他们了。
  鬼头望着金珠的身影,不无羡慕地冲庄元说:这人你花多少钱雇的?对你简直是忠心耿耿啊!
  庄元暗自得意:是吗?没花多少钱,我们公司的普通员工,有些东西不是光花钱就能买得到的。
  鬼头一脸淫笑:那就是你把她给干了!
  庄元鄙夷地一咧嘴:你他妈的,什么话到你嘴里都得变馊!
  鬼头“哈哈”淫笑起来:别假正经了,男女之间不就那么点儿破事嘛!
  庄元挥挥手无奈地说:懒得跟你这种人说,话不投机!
  庄元现在还真不能跟鬼头较真,他眼下急需靠俄团挣钱,准备打一个漂亮的咸鱼翻身仗。
  演出结束后,庄元开车跟金珠来到她的临时租房处。这是一座标准的农家四合院,坐北朝南,房前是一片绿油油的麦田。一进大门迎面一道鹤立的断墙遮目,上绘山水鸟语花香彩图,提醒四方来客此户主颇具艺术气质,绝对不可以一概用“农民”这两个带刺儿的黄土字眼加以棒杀。民间管这堵墙叫影牌,是农村宅院流行的一道风景,据说有挡风蓄瑞,逢凶化吉,祈福家庭和睦平安吉祥。若再大门紧锁,配上一条看家护院的凶狗坐镇,那一家人足以心无旁骛地尽管夜夜酣畅淋漓地大吃大喝大睡,给一个城里小区的保安小分队都不换,不仅可以梦想中国,甚至可以梦想全世界。所幸此户无犬,这是当初找房时就跟刘经理提出的先决条件。因为金珠怕狗,庄元也怕,虽然他属狗,但真狗不认人狗。狗也打假。
  金珠住在西偏房两间20多平方米的小屋,里屋做卧室,外面一小间可以做饭,有房东提供的一个蓬头垢面的煤气罐,显然已被长期抛弃不被使用。院中有一眼水井和一片绿色可餐的三分小菜地,且绝无化肥农药污染。世外桃源其实就这么自然、普通且简单。
  陋室虽小而旧,但经金珠一番布置顿时发生颜色革命,一面图案鲜艳的大布贴墙遮档住掉渣的土墙,一袭雪白轻缦的蚊帐悬空挂起,佐以素洁的窗帘和门帘,一个充满无限温馨和爱意的小巢就被营造出来,足以乱怀。庄元和金珠一进小屋,随手关严门,便双双拥倒在一张大床上疯狂而长久地亲吻抚摸起来,如一对新婚久别的夫妻。
  说实在话,金珠搬到这里来更有利于俩人的幽会,比在公司要方便几个档次。金珠和银珠都住在公司办公室,又有白曼整天两只眼睛瞪得跟打鬼的钟馗似的,做爱行事颇费周折,俩人不得不经常在外面打点野食充饥,宾馆饭店的钟点包房和汽车里便成为俩人的欢爱世界。可那种场合毕竟是临时抱佛脚,其心理和生理均处于仓促应战状态,尤其是在车里,碍手碍脚的伸展不开不能尽兴。每一次做爱金珠皆因精神过于紧张而无法达到性高潮,更不敢大呼小叫,并因此而郁闷不已。
  现在这儿的条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毕竟割据一偶,独享光景,方寸之间可以纵欲洒脱为所欲为。在金珠的帮助下,庄元迫不及待地将她全身扒光,自己也迅速光裸,一根硬邦邦的大牛就要顶入。金珠一把握住温热肉棍,轻声说等一会儿,便又楼住他的脖子痴情地亲嘴,她对此项运动一向乐此不疲。庄元此刻却意不在上,而在下,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本能性差异。女人预热慢,以享受渐进似的幸福快感为天性。男人猴急,目标明确,力求速战速决。庄元扳过金珠的头,将大牛对准她的嘴,想让她吃,以满足她的预热和自己的快感,双赢。他一向坚信她吃的水平天下第一,跟接受过特殊专业训练一般令他销魂,而她初次献身于他的时候却是标准的处女,从这点上说完全是天性加悟性使然,可谓是才华横溢。金珠推开大牛说不吃,没洗澡。庄元翻身骑到她身上说,上面不吃就喂你下面吃!话音未落大牛已迅疾插入湿滑的阴道,金珠“啊”地一声娇吟,双腿蜷起搭在庄元肩上,将阴部零距离亮给大牛。庄元跪在床上,双手搂紧她光滑的裸臀,让大牛由浅入深,由慢变快反复插入,弄得金珠娇喘吁吁地抬起头问:我可不可以叫?庄元说:你不怕房东听见你就叫!金珠无奈地嘟着嘴说:真是的,还不让叫!庄元见她一副卖弄风骚相更受了刺激,不管不顾地一阵排山倒海般的连续用力穿插,直搞得金珠浅声低叫,面色绯红。十几分钟以后,庄元已经累得虚汗涔涔,一下子卧在金珠身上,喘着粗气说:你上来吧,我得歇会儿!随即翻身落马。金珠一边说让我来呀,一边妇女解放翻身骑坐到庄元的身上,用手将大牛送进阴道,像骑马一样前后运动起来。一开始还能保持一定的节奏,随之频率越来越加快,越来越剧烈,到最后完全乱了节奏和章法,只存下意识地如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风雨飘摇一般,双目紧闭,从嘴里发出一串串混乱不清的音符。庄元两只手撑住她两只奶,随波起伏,体会以柔克刚的奥妙和女人跨下男人尽情纵欲开闸放电,意念男人爬山越岭颠莺倒凤征服女人的伟力……想着想着,只觉得血往上涌,大牛在强烈刺激下突然在阴道里膨胀起来,一股暗流抑制不住地喷勃而出,快意瞬间像通电一样向全身扩散。几乎就在同时,身上的金珠一声怪叫,骤然间关闸闭水般放缓了持续已久的胯下动作,渐而止歇,面团一样瘫软在庄元的身上。高潮在俩个人的阴阳结合部同时爆发,将生理的快感推向极至,近乎晕厥……再缓缓释放,如断线的风筝般悠悠荡荡,余味袅袅……俩人无力地仰躺在床上,行如晾晒两条大鱼。良久,庄元搂过金珠问:舒不舒服?金珠依旧醉意朦胧地说:舒服!哪儿舒服?屄舒服!全身都舒服!其潜台词就是“你好棒啊”!
  男人就爱听这话,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
  按双方合同每周结一次款之约定,1周以后,庄元去S公园取回第一张支票24500元,刘经理已经提前将支票开好交给金珠。
  银珠去银行将支票存入公司账户,3天以后显示钱已入帐。
  鬼头跟着老生屁颠屁颠地奔波了一个月,一人扛起马前张保马后王横的角色,比瞎驴拉磨还舍得卖力气,将演出规律和各个演出点儿的行情摸了个门清。到月底一算帐,俩人净赚近10万。
  鬼头见钱就起了歹心。这小子穷怕了,穷疯了,再继续穷下去恐怕银行金库就要接连报警。他死盯着一摞摞印满领袖头像的红色钞票打起了鬼主意。
  鬼头试探性的跟老生提出,能不能让老生先不拿钱,他打算采取分期付款的方式购买一辆面包车,今后拉演员往各个点儿跑演出也能派上用场,又可以省去一笔租车费。
  老生对鬼头的这项建议十分反感,借口说考虑考虑搪塞过去。
  鬼头天天跟老生磨叽这件事儿,软缠硬磨,弄得老生心烦意乱,陪他玩不起,上下牙一磕,敲出个“行”字,图个省心安静。一来老生这边有两个俄团忙得如风车一般团团转,虽然有花丹和花脸帮衬,但一些场子结帐还必须靠老生亲自去才给面子,别人去经常就会有结不回款的闹心情况出现。二来老生近期沉湎于女色,花丹的性欲望如南方连绵阴雨摧枯拉朽般折腾得老家伙再无一丝精力关注鬼头,便将远在郊区的S公园演出点也一并交给鬼头打理。
  这正中鬼头下怀,从此便可以独断专行称霸一方。
  庄元电话通知鬼头来公司取钱。
  士别三日当刮眼相看。鬼头摇身一变也成了大款摸样,开上当时最流行的桑塔那2000轿车,带一个年轻漂亮贱了吧唧专门发嗲的女孩子装点门面。
  鬼头发洋财了。

未完,请等下一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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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徐骁,作家、诗人、教育家、编剧、导演、制片人、打造中小企业世界一流品牌首席架构师、医生、天文学及天体物理学者,北京交大、吉林大学、延边大学兼职教授,徐州市特殊教育中心名誉校长,其小说、诗歌、专题片、电影多次荣获国家及国际大奖,获联合国2020年度文化艺术创新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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