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的读书人曾追求一种“一事不知,儒者之耻”的广博境地。对于某一事物,不知道、没听说过便以此为耻辱。
对此,孙老师也曾说过:如果我专业内有一种病我没有听说过,我会觉得那是一件很失败的事情。
钟南山曾说他初为临床医生时因为不能辨别咳血和呕血而记忆犹新。
医疗经验应是不断累积向上的过程,而不是不断累积的过程,累积向上和累积不一样;累积向上是层次和高度的不断加深,如砖头砌墙;单纯提累积还可能是垃圾场式的堆积。
(某宝买品)
回想一下,从小学到大学所学的知识,如果都能不断进行累积向上式的堆砌,此时的每个人都应是具有处理一切问题的高水平人类。可现实是人的记忆总是像猴子下山,搬起一样扔掉一样。作为单纯的生物人来说,能够保持最简单的本能反应就可以了,但是作为高等动物的人来说,是去做一个人就需要付出作为一个人的代价,便是运用思想去指导行为的代价,这种代价不是每个人都有,需要训练获得。
对于临床上常见而又不能处理的疾病,的确是一种耻辱,这样的耻辱我所携带的并不少。仔细想来的确是太失败了,悔不当初的失败。
(望远镜角度)
耻辱是一件好事。当耻辱变成改变耻辱基础的时候便是一件好事;当耻辱变成成为嫉贤妒能,仇视身边的人,仇视整个行业甚至社会的时候,那便是一种心智上残疾所带来的后果。
《中庸》曾说: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
几乎所有修炼自身达到顶端的方法,几千年来的人们已经明白的放在任何一角落,并且广布天下。有缘者得之。不自渡者即是无缘者。
一个人一天看一个疾病,一天掌握一种治疗手段应该是没问题的,一年后也就累积向上到无所不能的地步,到大多害怕一中的某一天花费在某一个疾病的时间剥夺了获得全部的机会,最终结果是求全而失全,求一而得全。这个关系需要勇气和胆识方可放心大胆的去驾驭。
(网络配图)
当然,以上都是方法一类的问题,光有方法也不能让所有医生都掌握所有疾病。毕竟不是每个人一开始就喜欢医生这个行业,或者说人能做自己喜欢的事的机会特别少。做自己喜欢的事那才是高度的自律。那种高度的自律根本就不需要用什么方法、技巧去获取,本身就是。王阳明所说不必外求,吾性自足。也如济颠所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学我,皆堕入魔道。正因为不是没人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所以才需要做不喜欢事的方法。但无论做何事,出发点都应一样,地球会管所有生物的规律吗?它只需要保持自传这个大规律就可以了。
自此,学医的方法论已经掌握了很多,艰苦、坚持、自律、喜欢、交流、跟师、医案等等,从某一个方面都可以到达目的地。对于所有行事的方法都不可能一一尽举,也不可能全部囊括,适可而止,选择一种接近自身喜欢的、习惯的方式就好。
(毛泽东诗)
牢骚太多反易被淹没。倒不如先去搞定一个自己不知道的疾病治疗方法,比如恶性疾病终末期不能进食患者的液体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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