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民间传说中,蜂鸟代表着坠入爱河的好运气,黑豹象征着运气差和死亡。黑色在传统意义上代表不幸,绿色代表了生机,白色代表了纯洁。
卡罗展现了自己对美好感情的追求,以及对失败婚姻的失望。
弗里达墨西哥女画家。父亲德裔犹太画家与摄影师,母亲西班牙与印第安人的后裔。家族来自罗马尼亚的欧拉地,二战前是匈牙利属地。6岁时就得小儿麻痹,1922年进Preparatoria就读,在这所学校里Frida认识了她将来的丈夫迭戈·里维拉,墨西哥壁画运动三杰之一。
黑色幽默使她失去了生育能力的事故,我失去了童贞。当年的男朋友回忆起来仍是不寒而栗:剧烈的冲撞撕开了她的衣服。车上有人带着一包金粉那金粉撒满了她血淋淋的身体。
她浑身打满了石膏,躺在一个棺材一样的盒子里,她至少经历了32次大小手术。整整一年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在此期间她就穿着由皮革、石膏和钢丝做成的支撑脊椎的胸衣。
生命暗淡到极处时,她从自己的艺术创作中找到了安慰。她写道:我的画是对我自己最坦白的表达。触目惊心的痛苦而震撼,毕加索看到她的自画像自叹不如。
1936年她画了一幅自己家族的油画,她的祖父母浑身佩带着大像章飘于云彩之中,她自己则出现在三个地方:一个还是个受精卵,一个是系在她妈妈白色镶边结婚礼服的腰带上的胎儿,还有一个是小孩,手拿一条绳子,把一家7口紧紧系在一起。她的画几乎都是自画像,她说:因为我经常孤独一人,所以我作自画像,因为我自己最了解我本人,所以我作自画像。
痛苦的哭喊和对关注的渴望。而在现实生活中,她总是竭力为她的朋友们营造出轻松愉快的氛围。她常常把自己画成两个Frida,一个在忍受痛苦,另一个才是人们所熟悉的她。
超现实主义者布雷东来到墨西哥后,惊讶于Frida的绘画,称之为自然的超现实主义国家。一张获得康定斯基和毕加索的赞扬画,Frida非常不喜欢她称之为一帮母狼的疯狂儿子的超现实主义者:他们认为我是个超现实主义者,但我不是。我从来不画梦境,我画的是自己的现实。
1982年,德国以弗里达为主角拍过同名的自传性纪录片。
1984年,另一部电影墨西哥女演员OfeliaMedina饰演弗里达。
2002年,《挥洒烈爱》发行。
千万别把我埋起来,我活着的时候那么长的时间都是躺着的,死后我不想再躺着了,请将我火化。
Frida的家LaCasaAzul已成为了博物馆。
PS:《绘画把她的灾难变成了戏剧》
如果有人不喜欢这幅画,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是我的朋友。
罗浮宫博物馆收藏的第一幅墨西哥画家作品。坊间传说麦当娜喜欢的《与猴子一起的自画像》,挂在她自己家客厅,每个到她家做客的朋友都得被问这个问题。画像用色强烈、人物身上的衣饰及背景充满墨西哥氛围。猴子在墨西哥神话中虽然是欲望的象征;嘴唇丰满眉如鸥,目光似乎有些犀利。芙烈达的自画像以她的一字眉和嘴唇上薄薄的髭闻名。
敏锐而近乎残忍地透视自己,与画中的自己对望。
《两个芙烈达》:
心痛的卡萝与丈夫离婚后绝望而酗酒,两个芙烈达血脉相连。一个身穿墨西哥传统的原住民服装,是里维拉所恋慕的她,脆弱的血管环过她的右手臂,接在她手里拿着的护身符上面,这个护身符里面装着里维拉的幼年画像,是她爱意与生命的泉源。另一个穿着欧式洋装的芙烈达却已经失去了她的所爱,一失去了一部分的自我,她的心脏只剩下一半,血管刚刚被剪断,鲜血无助地滴下来,只能拿着手术钳聊以控制。这个被遗弃的欧洲芙烈达,很有可能会流血至死。
《我所见到的水的赐予》:
画面里的浴缸栓塞,联接着微细的血管。生命力的血淌下,一连串的生命历险就展开了。脖子被绳索捆绑,如尸体一般的裸女代表着她流产的痛苦记忆;飘在水中的洋装因妹妹与丈夫发生婚外情而痛苦不已;裸女上方仙人掌似的水中植物,诉说着自己的彷徨心情;坐在孤岛上的白骨,则是她曾描绘过的梦想和墨西哥。
《毁坏的圆柱》:
随着不断恶化的健康,卡萝一步步推向了痛苦的边缘,钢制的矫正衣来替代她无力的脊椎,每一次画画都是与痛苦的殊死搏斗。她的自画像也一张比一张冷凝,蓄满绝望哀伤的张力。现实中肉体所承受的痛已达到顶点,画中以全身上下钉满钢钉的模样出现。
冷淡地旁观着命运所赋与她的悲惨。卡萝的所有作品几乎都是如此真诚的表露着自我。毕生的画作支离破碎的自画像,器官分离、开刀、心脏等具体的表征、代表画家的痛苦,同时深受墨西哥文化的影响,她经常使用明亮的热带色彩、采用了写实主义和象征主义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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