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过一个故事,说在南美一只蝴蝶的振翅,它引起的波动在北美可以掀起一阵飓风,专家称之为“蝴蝶效应”。即便看似再不相干的两件事在某种情况下都可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今日点歌《南方姑娘》送给所有的南方好姑娘
南方的姑娘 她总是喜欢穿着带花的裙子站在路旁 她的话不多但笑起来是那么平静悠扬 她柔弱的眼神里装的是什么 是思念的忧伤 她不需要臃肿的棉衣去遮盖她似水的面容 她在来去的街头留下影子芳香在回眸人的心头 眨眼的时间芳香已飘散影子已不见
她是一个生活在湖南的姑娘,我们两人千丝万缕的联系归结为蝴蝶效应再恰当不过,一个持有正确价值观的人,她可以为你的生活打开一扇窗,我从那透窗而过的光亮中望见,我们的人生交织在了一起。
她叫舟舟,长得极漂亮,大眼长发姑娘,率性而善良。十七岁时因写得一手好文章,在某杂志做期刊写手。那时她不过高中二年级,在所有人都忙着应付考试的时候,她似与这世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安静温淑这词与她永远不搭调,有一次她趁任课老师不注意往老师杯子里放泻药,白花花的粉末飘在茶杯上,那一刻“叛逆”两个字就刻在了她的脸上。
被叫家长是常事,她几乎把单亲家庭孩子的劣迹表现得淋漓尽致,用一种恶作剧式的坏孩子的笑脸搅乱她自己的生活。我们都曾被高考压得喘不过起来,后来她讲,“你有过日日以泪洗面的痛感吗?”在一次语文课上她毫无预兆的拿起小刀朝自己的胳膊划去,她疼得流泪,那是她被自己逼得第一次抑郁症暴发。
这种症结的可怕程度永远超乎你的想象,而这位年轻的姑娘青春里的任何一点都不能作为正面教材来呈现在世人面前。
二十二岁的时候她大学毕业,她是那种在写作方面极有天赋的人,签约的那家杂志社决定为她出书。那时的她多多少少有一点沉静的味道,她决定在正式毕业之前出去旅行,以告慰作为学生而存在的生活。
正是这一决定改变了她的未来。那一年她遇见了一个人。
那时的我已经开始关注她了,也许是以一个崇拜者的态度,因喜欢她的文章而爱屋及乌。她在她自己所公开的一切平台上都在描述自己的近况,她说起第一次见到那人时,人家曾问她,“Can you speak english?”她条件反射似的说,“My english is very poor”。
那时她的脚步确实顿了一下,在丽江的黄皮肤黑头发的人,这样说太奇怪了。再熟一点儿的时候,她发现对方是美裔华人,舟舟这人的优点之一便是大方得体,她能很轻易地融入到一个新的圈子里。在丽江待的最后一夜,几个朋友决定继续进藏。那个人在大家讨论路线时真是无心说了一句,“你英语不好地理不好,你过去在学习的那十几年都干嘛去了?”
醍醐灌顶。她羞愧的无地自容。后来她把这件事写出来,那时我正在读高二。在价值观还未正式形成之前,我已经明白了什么是我真正应该付出时间去做的事。
那之后她沉静了许久,那个人走了,却留下了一种新的人生观。
她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善良而年轻的人,因为自小单亲,所以没有人肯看到她的努力和优点。即使在最叛逆的时候她也曾为山区的孩子寄过糖果。后来她的书出版了,像一本子自传一样通过自己的青春来为读者讲故事,她像亦舒像严歌苓一样用作品来传递思想,把别人赐予她的正确的观念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世人。
她说,“就算我只能影响到一小撮人,那也是有用的。”
我在我青春最盛的时候遇见了她,她是一双眼,我透过这双眼看到了那片我未曾涉及的充满好奇的世界。我无端收获了这样的经历,那经历使我成长。我以读书学习来丰富自己,我坚信一个人的时间花在哪里,是可以看出来的。
而今我二十岁,她二十五岁。她出了几本书,生活淡然的很。也许多年之后她依旧是一个小作家,但我们之间那种微妙又清浅的联系永远不会断。
她一振翅,我就看到了一个正确的未来。
她说过,玫瑰有刺,犹尽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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