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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全息宇宙:没有身体和记忆,他们存在的形式令人费解

我们全都在朝圣之旅上,赛斯书是任何人皆可跟随的另一种地图,是发现自己真相的绝佳方法。赛斯书将颠倒你对灵异事件和创造性经验的传统看法,扩大你对个人心灵复杂度的认识。本篇内容较长,请耐心读下去,会有意外收获。

赛斯书的由来

1963年,女作家罗布兹收到一个自称为“赛斯”的讯息,赛斯说他不具有肉身存在,是一种能量体,曾在我们这个世界投生过许多次,要有重要讯息传给人类。罗布兹链接上赛斯后,赛斯便借罗布兹之口,口述了一系列重要讯息,她口述,其丈夫负责速记,从1963年到1984年,赛斯向人类口述了二十卷内容,包含宇宙演化的根本规律以及人类物质世界的真相。罗布兹去世后,这二十卷内容被整理成十几本书籍,组成我们现在看到的“赛斯书”,轰动了全世界。如今赛斯思想得到了许多科学家,哲学家,心理学家以及医师们的喜爱,相关书籍在国内也得到许可出版发行,足以证明赛斯资料的价值!

严格来说,赛斯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种“外星人”,准确来说,他们是一种来自完形全息宇宙的特殊生命体,没有身体也没有记忆,他们传导讯息时,经过传导者同意后,进入传导者身体内读取他们的记忆思想,只有经过传导者身体,他们才能看到我们的物质层,通过我们人类能读懂的文字让传导者口述速记下来。

赛斯思想意义深远

赛斯书一共二十卷内容,大部分为赛斯通过罗布兹传导的,严格来说,作者可以说是赛斯;个别几本是罗布兹本人所写,作者是罗布兹。本文是罗布兹本人根据赛斯思想所写的《意识的探险》部分内容。

本书虽非赛斯亲自口授的“赛斯书”,却是赛斯书的传递者鲁柏(注:赛斯称呼他的传递者珍·罗伯兹为鲁柏。)的精心力作。鲁柏以一个既是参与者,又是观察者、评论者的姿态,更加上些许质疑及不轻信的理性心态,写了这本书。本书详实记录了鲁柏ESP班(也就是超感官知觉体验班)种种不可思议的现象。

赛斯书博大精深,引领了二十世纪末、二十一世纪初人类的心灵成长,不仅执新时代运动之牛耳,更是经典中的经典。然而,赛斯书是如此究竟,因此对许多读者而言,若非全心的投入,书中许多奥妙的理论及启发性的智慧并不易体会。

赛斯讯息打破了某些认知垄断,敢于道出我们这个物质层的真相,这些讯息,正是我苦苦寻找多年的,我想,也应该是你一直想寻找,又久久未寻找到的吧。想深入学习的朋友,可以戳文章下方小卡片,入圈开脑洞。(以上为导读,为了让初次接触赛斯的朋友能看懂所添加的,已经加入赛斯圈的朋友每次阅读文章可自行跳过,直接看下面的核心内容)

另一个宇宙,一朵来自乌有之乡的花,以及变成通灵的“写作班”

夏天过去,生命正常的起伏仿佛以日渐增加的强度触及我们。罗的父亲在前一个冬天去世了。他的母亲现在孤独地住在二十里外滨州赛尔市的家里。她不想放弃那栋房子,同时她又等不及想摆脱它。她的健康开始变差了,我们每个星期日都陪着她。有时候我们在非假日也去看她。她有时一次不只花上一个月去探访其他的儿子,在那儿,她可以有个私人房间,也参与家庭生活。

我们在“这一边”照顾她。许许多多小小的危机来了又去了。然而柏兹老妈非常有韧性。她患了胃溃疡,然后几乎不到三个月就摆脱它。我们陪她到医院去复查。由于老妈要看一位新医生,我们在候诊室里几乎等了两个钟头。一叫到她的名字时,罗陪她进了诊疗室。我决定在原地等待。

最后我变得不耐烦,并且厌倦了他们提供的旧杂志,我开始找医生的诊疗室。有道长廊,所以我顺着下走。那道走廊是单调、灰色且制式的。

我走下走廊,接近其中一间诊疗室时,听见我婆婆的声音。门是开着的,我走进去,停在门内。罗和他的母亲坐在房间的一边。那位医生——一位带着眼镜、瘦弱、黑发的年轻男人——面对着我和门坐着。在他背后,一片窗帘在空中飘动,透过窗子,我看见大约三层楼下的街道。

我不太确定下一步发生了什么。那医生抬起头看见了我。他立刻以一种最怪的手势伸出手臂,他的双臂做出了一个大的弧形,好似召唤我进他的臂弯里。

我脑中一片空白。我一秒钟都没质疑他、他的手势或其意义。我自动穿过房间走向他。

我听见罗远远地说:“这是我太太。”但我已经走过了罗,以及他为我空出的座位。在那一瞬间,我只与那医生有关系。罗和他的母亲是陌生人。毫不思索的,我走进医生张开的、欢迎的、半圆的手臂。

很快的,我醒转过来。我到底在做什么呀?我是在一个我无法合理化的位置。同一瞬间,医生眨了眨眼。他缓慢而笨拙的垂下双臂,好像不知道他怎么跑到那儿的。我只好尽可能不引人注目的后退,却无法掩饰我的撤退。

罗在最后一分钟抬起头来看。他告诉我,他看见那医生做了古怪的召唤动作,而我反应了。那时,我只单纯的接受那手势为自然的。后来我才了解到,那手势不知怎地有点古老,在我们的时代或国家里根本不是正常的。他手臂的动作仿佛是要留给长袍的皱褶或者长而宽松的衣袖自然下垂的空间。

然而在这事件之后,看诊的其余时间里,没有人感到困窘。一方面,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在另一方面,好像所发生的事是如此不可避免,因此没有理由去讨论它。

我动作的轻盈以及毫无疑问的接受,与我平常的行为如此不同,使我有点吓到了。W医生与我有同样的身材,细瘦而骨骼小,我俩都有黑发与眼睛。是否这些相似点带来了即刻的共鸣与了解呢?我试图告诉自己,那就是答案,但我以前也与人们共鸣过,却从来没有发现自己在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而同时我的丈夫与婆婆在一旁看着。

幸好,所有这些发生的时候,柏兹老妈正在她的皮包找另一位医生的处方笺,她根本没注意到任何事。在就柏兹老妈病况的正常对话下,医生和我之间的奇怪共鸣仍在进行。这里面并没有任何特别的性意味。后来罗和我讨论这件事时,我了悟到我觉得那医生好像和我是在另一个经验层面——或另一生——的知心同事。

然而,我不会问赛斯涉及了什么事,我也没试图靠自己发现。我的确嬉笑着,好奇说,不知道后来医生怎想,或他如何合理化他的行为。在几个月内“苏马利”开始发展时,我至少了解了我们立即认识的一个理由。现在我好奇,那会面是否会成为启动未来事件的一个契机。柏兹老妈与W医生有另一个约,但我故意留在家里。我还有很多事可做。

“通灵”写作班:运用意识的弹性为写作方法

多年来,我们都住在同一个宽敞的四房公寓里。大的客厅纯作为我的写作区,我们在突窗前的桌子上吃饭。在星期二晚上,那房间也作为教室。除此以外,我自己开始一个小小的创作班。我们的空间不够用了。

正在那时,穿堂对面的公寓空出来了,我们租了它。这给了我们九个大房间,在关上穿堂的门之后,我们有了二楼的整个后部。我占用了新的客厅,将它变成我的工作室。我们用后翼作为睡房。这给了罗在我们原先公寓里一个两房的工作室;除了我们共同的卧室之外,我在过穿堂后,几乎拥有了我自己的套房。

在我的工作室旁是个小厨房,本来是个阳台。它几乎全是窗子,由向外开的小窗格组成的老式窗子。当我们搬进去时,是在七月,那些窗子离巨大橡树的叶子只有几吋之远。我自己的树屋。我坐在那儿,喝咖啡,向外看不知道有多少小时。

有些事开始发生了。我觉得树叶好像和我互换了位置。我觉得整个阳光普照、温暖又松弛,系挂在那儿,并且由叶子的观点,我可以看见自己在开着的窗户的另一边,坐在桌旁。在树叶里,我知道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子,但树叶感知我的……模式,按照形状与阴影认出它来。这一而再地发生。

我感知的品质在一些新的方向加深了。当下片刻的向度打开了,因此在任何既定的一刻,有树木、草皮及花园的正常后院突然变成一个新的壮观生命;一个一直都在那儿的生命,但我才刚变得认识的生命。我成人生活最愉悦的时光开始了。

我们休了假来装饰新的公寓,突然我开始以一股猝发的新能量写作,开始一本自传及关于我们上课经验的一本书。后者名为《意识的探险》,很多资料包括在这本书的第一部分里。同时,我继续质疑每件事,从转世剧一直到赛斯的本质。不过那些悄悄细语的叶子围绕整个房子的东侧;纵使我在写作时,我也几乎无法将眼睛转开那巨大的树干。

我一天差不多写作五小时,ESP班是额满的,赛斯在定期的课中正在结束《灵魂永生》。不过,我当时宠爱的工作方案是小小的写作班。在里面,只有两个女人。写作班是周三下午在大的客厅里上的。周三其实是不好受的一天,因为ESP班在周二晚上上得很晚,而周三晚上有一堂赛斯的定期课。感觉上我常常在赶,有时候在周三我自己根本没时间写作。

还是一样,那课有一种魔法。我故意开始它,作为一个消逍;它强调写作及艺术,其目的是应用意识的弹性作为写作的方法。然而,令我惊讶的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将重点转移到通灵的实验上,而我们试了几种很难以较大的团体去做的练习。

伯纳故事的插曲

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麦蒂,开始创作了极佳的作品。她发展成一篇叫作《伯纳》的短篇小说,是关于十七世纪英国一位作家。在五〇年代还是大学女生的麦蒂,曾经写过一些东西。现在她的小孩都上学了,她想发展她的能力。《伯纳》是许多人会称为自动书写的作品之类的东西,但我们并没给它贴任何标签。麦蒂的日常工作做完之后,她只是坐在打字机旁,而伯纳这角色这么快“传过来”,使她几乎无法打下所有的字。那作品比麦蒂在正常意识层面的作品更优越。

伯纳以第一人称说他的故事,麦蒂看见他描述的所有场景。露易丝,另外一个学生,和我总是期待听见伯纳最近的动业,然而在某节课里发生了一些事,使找们甚至更觉察到伯纳,并且连结了我另一个太怪异而无法符合平常的观念与参考架构里的插曲。

那背景再平凡不过了:我们三人坐在两点钟的阳光里,桌上摆着咖啡和饼干,到处都是纸张和稿子,噪音从下面的十字路口大声穿过打开的窗户。

事实上,那节课是以幽默的调子开始的,至少对我而言。麦蒂与露易丝匆匆忙忙地进来,听起来很兴奋,并且自得其乐。麦蒂是三十出头,露易丝是坐五望六,不过她们已变成了好朋友。我抬头看而略感惊讶,因为她们穿得比平常要漂亮。结果是她们在路易丝的周三早晨俱乐部一起消磨了一个早上。露易丝说她鲜少参加,但那天早上有位她想听的演说人。

她们去了,觉得与那些比较传统的淑女们多少有点格格不入。我想她们感觉像是共同的密谋者,当然她们并没有那么古怪,而一切都很有趣。她们只不过没有戴上帽子或手套,但她们穿着丝袜、高跟鞋及“下午的”连身洋装,她们梳好的发型一丝不乱。

就她们派给自己的反叛角色的观点,我发现所有这一切都令人愉悦的热闹。如果她们穿着粗棉布工作服到会埸去,那又会是另一回事。但无论如何,那场演讲让她们很快活,就像放了学的小孩子,笑说其他的淑女们可能会认为她们痴傻,但她们不在乎。

然后麦蒂读了《伯纳》最近的一段。它讲的是一次令人痛苦的自渎经验,而且是以洞察力和真确性写下的,比麦蒂平常所显示的对基本议题更远大的了解写下来的。这是一个年轻女人写的,她对于显示自由的想法只是不戴帽子去参加周三早晨的俱乐部!

我第一次被在平常的麦蒂与《伯纳》的作者之间具重要意义的差异震撼了。我们开始讨论这整件事。麦蒂是否曾有一世是伯纳?是否有个独立的伯纳在对她口授文章?或是她自己创造性的大我只是负责让她利用她的写作能力,将所有文化的限制扫在一边,而将她由压抑中释放出来?至今我们都满足于将问题搁置,但那天下午,它们围着我们打转。

伯纳有多“真实”呢?我们是否遇见了在过渡状态的人格,潜伏在我们自己人格里的人格?伯纳如何融入一个包括赛斯、尼宾、雪玲,以及我们所知的平常自己的完整画面里呢?

写作班在两点开始,在四点结束,因为我们所有的人都得准备晚餐。到那天下午三点时,麦蒂已读出了她那周写的伯纳作品,而露易丝读了自传稿子的一部分。然后,我建议进入阿尔法二的意识阶段,看看我们可以发现什么有创意的资料。指示是很简单的。我只告诉她们想像阿尔法一为邻接正常意识一步之远的状态。“这一次,”我说:“我们要再进一步。所以想像向你右方走两步,如果你想的话,并且从这一步走到下一步。看看发生什么。或者想像从你的脑后走出去。只要记住你的目的,去锻练你的意识。”

在给过指示之后,我闭上双眼也跟着做。由于我并不进入赛斯出神状态,而且在埸的人这么少,在这个班里,我可以比在“通灵的”ESP班更充分地参与。所以我放松下来,在我脑海里想像那两步,看见自己踩到第二步。

立刻,我发现自己在大突窗的外面。一条拉紧的绳索由我们的房子伸展到隔壁山姆医生的房子。我打扮得像个小丑,穿着大而松垮的裤子走在高挂在空中的绳索上。不过,我让自己掉下来,温和地向下滚。

这是个意识的实验,我想:所以我也可向上掉落。下一刹那,我毫不费力地向上冲,好像在上升气流里的一阵风。

我大半的意识是在小丑的形象里,但有部分是在我的肉体监看着这演出。这个部分评论说小丑人不够松弛,所以我让它走得更远。身为小丑,我被带得很高:现在落下到山姆医生的桃树上歇息。在椅子里的自己很明白去年那棵树就已经被砍下来了。同时,小丑在树顶上完全地放松。然后,笑逐颜开而神清气爽的,我让那小丑消失,将我所有的意识带回到我的身体,睁开了我的双眼。

麦蒂和路易丝仍安静地坐着,眼睛闭着,所以我决定在我等待时,再回到阿尔法状态。我看了看钟,才过去不到五分钟。通常在这种练习里,我至多只给十分钟,所以我还有五分钟可以用。我闭上了眼睛。

再一次,我被吸向刚刚在突窗外的区域。不过,这次我立刻与身体失去了连系。我在半空中,看着山姆医生的房子两层楼下的停车场。

一开始,其他每件东西看起来都正常。我看见屋后远方平常的弧形地平线以及下午的天空,现在都被迅速驰过暗下来的黄太阳的灰云所围绕。我特别注意到这点,因为当课开始时,天气是很晴朗的。突然间,在山姆医生的房子背后三度空间的世界折起来变成平的,因此整个东西是二度空间的,像一片平的纸板,那房子只是画在前面。同时,我快速穿过那整个平面,到另一边去。

让我相当讶异的,此地是另一个宇宙,或至少看来如此。黑色天鹅绒的空间延展到我目力所能及,在无法想像的远方有明星点点。我很显然是朝着一个特定的方向继续猛冲,没接近任何一颗星,也没改变方向。

这似乎花了很久的时间。我没有身体,却彷沸只是一个光点,以不可置信的速度移动。这并非一个心象:在我周围的空间全都有令人目眩的深度。我突然慢下来而失去了高度。轻轻柔柔地,我觉得自己飘低下来。下一件我记得的事,就是由上方一瞥十分平常的秋日街景。然后,仿佛没有任何过渡,我就坐在我童年的家前面的地上。

我真正觉察得第一件事,是在我底下的草的湿润,还有我的身体觉得非常怪的这件事。蕨类高于我的眼睛高度,我正看着阳台下的格子墙。我吃了一惊,知道我是一个很小的孩子。

对于我坐在湿地上的感觉,我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我极为享受那种感受。我花了一点时间才知道我的方位:我一定是由一个孩子的双眼看出去。毫无疑问的,那个孩子就是我。我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却非常欢喜,而且感觉到最美妙的成就感。然后,我才知道我刚刚学走路。

我大吃一惊,向下看,看到塞在小孩的白袜和白鞋里的肥短腿。我看到的每件东西,都是从小孩眼睛的高度看出去的。我蹒跚的跨越沟渠,走到空无一人的街道。在另一边,我试图走上人行道时,摔倒了。我理所当然地噗通坐了下来,一会儿才站起来。我极为专注于我在做的事。很难解释这点,但我感受到那小孩的反应与情绪而非我自己的。举例来说,“理所当然根本不能描述我在移动自己时,感到的泰然自若。跌跤似乎完全是身体自己做的某件事。但再站起来,却是‘我’做的某事,而我完全沉浸在抓到它的窍门。”

在这之后,我走到一大片蔓生的紫丁香花丛,又噗通坐了下来——这次是带着很大的满足——而看着一张铁丝网。坐在那儿一会儿之后,有个计划在我脑海里成形,我想跑到旁边的房子那儿。那个意象是相当刻意的,我可以觉得它以最怪异的方式在我脑海里成形。从“你”所在的地方,到“你”想要去的地方是极重要的。在她(我)的脑子里,那小孩形成了一个她自己在走路,然后从她所在的地方跑到那房子的心象。她将那心象向外投射到空间里,因此我在她的心眼里看见它,送出到她前面的院子里。她将要以身体去跟随它。然后,再次没有过渡,我回到了客厅。

(当我写最后一句话时,现在最奇怪的想法才击中了我。在这孩子将她的影像投射到她前面的空间里与我的回来之间,是否有关联呢?她将自己在空间里向前移动时,是否不知怎地将自己投射到了未来呢?)

有一会儿,我显然晕头转向了。在小孩的身体与成人的身体之间的过渡,真的是令人惊吓。我感觉到这样一种奇妙的紧密与肉体的强度。现在我觉得高而笨拙。但我对一件事很确定:身为小孩,我们以我才经验到的方式学习移动。我们送去心象,而学着去追随它们。

当我回来时,麦蒂与露易丝坐在那儿写笔记。我开始要告诉她们发生了什么事,但麦蒂有她自己的故事要说。她以最怪异的方式看着我,斜着她的头像个很亮的圆灯龙朝我看过来。她事先告诉我,她认为这经验很重要,所以我记录下来。

“最起码它非常有趣。”她说:“我由我头的后面出去,看见了伯纳。她穿得像个小丑,在这松泡泡的裤子里。”

在此时,我非常想打断她,却没有。

嗯,我们相拥,一个很大的——我猜你可以说,喜气洋洋的——拥抱。我感到自己流入他,我吓到了而拉出来。但他仍在那儿。然后我想这是个意识的练习,我不如就顺着它走,不必害怕,看看会发生什么。我让自己放松……而我能感觉自己向下流到他的脚趾,直到我完全被他吸收?

下一件我知道的事是,我站在一座墓园里,四周有各式各样的雕像与碑。我有一点晕头转向,但附近有一道门,所以我走过去打开它,来到一条热闹的街上。除我之外,每个人都穿着老式的服装。我站在那儿一会儿,试图决定下一步做什么,突然我就回到了这儿,在这沙发上。

露易丝经验不像麦蒂或我的那么令人吃惊,但她很高兴,因为它们给了她写自传所要的明确资讯。一连串鲜艳的影像闪过她的内在视象,在意识上全都忘掉了,直到那个时候,而全都与她先前的经验有关。

篇幅有限,完整版以及讯息解读请进入赛斯圈开脑洞!

如何学习赛斯讯息

赛斯说过,他们的讯息并不适合所有人,有点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佛法虽广不度无缘之人的意思。其成员绝大多数没有经历过物质生活,所以他们带来的讯息,按照我们的思维很难理解。初次接触读不懂或是不了解情况的,自行过滤就行了,不要恶意攻击。如果看到这篇讯息,你能有所感悟,那么恭喜你,说明你正在走向觉醒。

如果你愿意倾听心灵之声,并想了解我们这个物质世界的真相,欢迎加入徒步君的“赛斯哲学集训营”,智慧生活,入圈开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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