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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其林:不能回避的一个诗歌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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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90年代,牛汉在北师大同我们讲课时,说什么是爱情诗?他以为锁在抽屉里才能称之为爱情诗。这个问题当时我很不能接受,我以为因为诗歌毕竟是属于艺术,艺术有一个过程是不能缺少的,那就是读者的审判。前几年我才想通一个问题,诗歌包括哲学,美学,社会学等方面的,而最为精致的,或者说,最终极的,是个人情感的发泄。


在这些年谈诗歌,有一个问题我们很难回避,就像雾霾,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飘荡在诗歌的天空。那就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诗歌死亡情节。起因是生活在北京的一个的普通教师,卧轨死了,学校公布出来的原因是精神分裂造成的。而一些人硬是往诗歌神话方面说事,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个神话目前都不是那么被世人所知,所接受,只是给忧郁的诗歌,覆盖了一层扯不开理不断的迷雾。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人世沧海中,有一种人,需要表达,企图表达,想用一种非凡的表达方式倾泻自己的情感,这种倾泻并不是人人能为,这种倾泻只需要懂得者懂之。在这种情况下,就产生了诗歌这样一种艺术的表达形式。就像狼,在夜空中,望着月亮,时不时的要发出一声凄惨的呼叫,呼情,呼伴,呼出这一段时间的心里压力。最终发展成只属于自恋者的个人行为。但是她是严肃的,认真的,有些人企图用自娱自乐来形容诗歌这一艺术形式,表面上看,是这么一回事,内在的呢?这句话是对诗歌的一种亵渎。人最为干净的是什么?个人的情感,把个人的情感敢于用一种形式表达出来,本身就是一种单纯的行为,单纯是人类最为可贵的初衷。诗歌作为艺术的一个样式,有个最为重要的东西,我们不能忽略,哲学与美学。单纯个人的情感的诗歌,没有外在因素为依托,是不可能被大众所接受的。哲学,能给人以启迪,美学,诗歌所称的诗歌意境,是顺应人的爱美之心。所以,诗歌是理智的行为,并不是燃烧时煎熬出来的文字。


虽然那时有人说,这个人是那个时代的诗歌神话,现在看来,他们设计的这个神话正在走向失败,逐渐的走向一个相反的方向。以这个人的名义,主办一次诗歌活动,就在世人面前就失分一次,朗诵这个人的诗,朗诵者的内心朗诵一次就尴尬一次。随着历史的推移,这个被说起来的事情,包括被说成神话的那个无辜者,正在逐渐走向那个时代的一个诗歌笑话。


在北京,有两种人,一种是京漂,也称北漂,还有一种人,我称之为京混子。


京漂是一批勤奋、努力,没有任何背景为依托的人,他们艰难的活在京城,期待着京城满天飞的机遇,能在某一天降临在自己的的头上。这个词的产生,是因为历史给京漂的成功率太低了,满天飞的机遇,给他们是永不停息的失落,永远属于漂的状态。


京混子是属于,有着社会背景人脉资源的那一类人,他们能靠这些主宰左右他人的命运,活人说死,死人说活。就是鲁迅先生说的那一类人, 中国有一些士大夫,总爱无中生有,移花接木地造出故事来,他们不但歌颂生平,还粉饰黑暗。


有人说,诗人是变态的,不是病态,变态不过可以恢复常态。这句话基本获得了大家的公认。而我以为,诗歌作者,是属于特殊的一个群体,单纯,易动情,易发情,易受伤。家国情,男女情,都浓于常人。在人人都愿以面具示人的环境下,他们会赤身裸体的走在世人面前,这不属于变态。造成诗人的变态,就是把自己赤身裸体出卖而受到尴尬、嘲讽、冷落的过程,是诗外的元素所造成的压力,而形成的一种形态。


西方哲学里有一句话,人人都有成就伟人的欲望。这话真的适合有着几千年文化传承的中国人吗? 


而北京,有无中生有,有实事求是;有金碧辉煌的豪宅,有无家可归的流浪。在我看来,什么都可能发生,什么都可能诞生,可以发生诗歌,就是不能诞生诗人。因为选择北京的人,有一个共同的心态,功利,都有成就伟人的那份欲望。诗歌则是实实在在的行为,有炊烟,有汗水,有着实实在在的生活来源。而北京那个地方,在他们共同的功利心态下,只能造就变态的诗情,无中生有的诗歌事件。


这个所谓的诗歌神话,现今还有那么一批不成熟的人,在尴尬中用一用。


中国有诗歌时,诸子百家还属于萌芽状态,从《诗经》起,已有几千年历史。屈原,爱国主义者,因为诗歌的爱国情怀,被后人追认为屈子!杜甫,诗歌写实派,被后人称为诗圣!李白,浪漫主义者,诗里时不时的冒点酒气,被后人称为诗仙。中国是一个几千年的神话国度,几千年都没能出一个什么诗神,就凭我们读了点洋书多认了几个英文单词的一伙人,就能诞生一个什么诗歌神话?这个本身就是个自欺欺人的笑话。融进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里,能笑掉秦皇汉武,李白杜甫的大牙!


诗歌只是一种情感的皈依,就像西方人向上帝倾述个人的罪恶,东方人感觉人世间的罪恶、或是感到自己罪孽深重而皈依佛门。我们都可以将这些行为归类为,人自身情感的一个栖息地。诗歌这个栖息地,不是西方的教堂,也不是东方人的寺庙,只是个人情感假定的一个居所,与追逐的功名利禄没有任何关系。诗歌是这样的一种形式,而传承至今,永远属于正常人的一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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