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死去的树》那篇文字中写道:树的死亡是不分季节的,有些树会在春天死去,树枝上刚刚孵出来的嫩芽在明媚的春光里慢慢褪去春天的颜色,慢慢变得枯黄,慢慢在春天柔柔的风中零落,枯萎的枝条在杏花雨中了无生机,让人想到花寒。
和树的死亡一样,落叶也是不分季节的,那些在春天死去的树,慢慢变得枯黄的叶子在春天的风中叹息着坠落,还没有舒展开的树叶,是春天无法承受之轻。那些在夏天落下的叶子,是夏天慢慢死去的一棵树的杰作,叶子在枯萎坠落的过程中没有春天阳光下的扼腕叹息,夏天死去的树叶子已经长得很大,已经沐浴过春风和夏雨,经历过百花的缤纷簇拥,没有新生和死亡的突然对立,那种枯萎和坠落无法让人徒生感伤。在四季分明的北方,秋天是落叶的季节,最先落下叶子的是那些杨树。“一叶落而知天下秋”,那片最先从高高杨树上落下的叶子,下落的姿势随意,慵懒,飘逸,还有那么一点点不舍。因为泥土地的厚重,那片叶子落地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是对大地的喃喃私语。你站在那棵落下第一片叶子的白杨树下,扬起面孔,和那片飘落的叶子对话,那是秋日的私语,内涵丰厚,覆盖了漫长的日子,覆盖了一个有一个的秋天。那一株株白杨树树干挺立,就像黑山白水间的一株株的白桦树,那首《白桦林》的旋律,有着俄罗斯民歌的忧郁。你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一场接着一场的秋风和秋雨,那些杨树的叶子、柳树的叶子、香椿树的叶子、洋槐树的叶子、法桐树的叶子、石榴树的叶子、银杏树的叶子、枫树的叶子……蝶飞蜂舞,但最终都没有摆脱落下来的命运,这些树的叶子在相继坠落的过程中,绚烂着不一样的色彩,把秋日的原野装点得五彩缤纷。深秋和初冬季节,是落叶狂欢的炫美时光,除了那些四季常青的植物摆脱了落叶的命运,纷纷落下的叶子,堆积和覆盖,色彩的盛宴,让人目不暇接。去年的初冬的一个早晨,你在曲阜师范大学的校园里散步,校园广场旁边的绿地上,枫树和银杏树的落叶覆盖了绿绿的草地,金黄色覆盖的缝隙间,透着绿意,唯美的画面,镶嵌在你发在朋友圈的微信画面中,你写道:2018年的初冬,有落叶的五彩缤纷,有宁静的诗意和回望中的温情……前年同样的初冬季节,你在落叶缤纷中去台儿庄古城,夜晚的古城没有初冬季节的瑟缩,那些灯红酒绿的酒吧,是古镇夜晚灵魂的栖息地吗?那些无法安放的情感,那些迷茫和忧伤的情愫,那些和年龄和经历和性别没有多少关联的感伤之旅,那些从古至今挥之不去的爱与哀愁,那些抽刀断水、那些窥镜自恋、那些醉里挑灯看剑,在丽江古镇的“一米阳光”里有,在平遥古镇的“初见平遥”里有,在大理古镇的“唐朝酒吧”里有,在隋唐运河古镇的“一九九三年的爱情”里有。“一九九三年”,久远的时光,那一年你还在一个小县城的中学教书,留着长长的头发,穿着一件劣质西服,一手拿着讲义,一手握着粉笔,在种着黑槐树的校园里穿行。那年初冬黑槐树的叶子黄得早么?操场上的杨树叶子应该落完了,就像今年的初冬一样,你走在杨树林中,踩着厚厚的落叶。行走丨这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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