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数字科技服务产业，是治疗「鲍莫尔病」的良方？

「核心提示」

随着时代发展，人口数量数以千万计的超大城市不断诞生，医疗、教育、市政服务的效率并没有随之大幅度跟上，相对来说变得更为稀缺。这个现象在经济学上被称为“鲍莫尔病”。数字科技和产业数字化，或许是一剂治病良方。

作者｜李卓

编辑｜周可

大家有没有注意到，15年前买一台笔记本电脑要1万多元，理发不到5元；现在买一台配置更好的电脑不到2000元，理发却要40元。电子产品和汽车价格越来越便宜，但为什么市政服务和其他服务业的生产效率没有改变，价格却不断攀升?

美国经济学家威廉·鲍莫尔早在1967年一篇研究经济增长的论文中，提出并解释了这一问题。他建立了一个两部门宏观经济增长模型，其中一个部门是“进步部门”（progressive sector），另外一个部门是“停滞部门”（stagnant sector），进步部门的生产率相对快速增长将导致停滞部门出现相对成本的不断上升。

他认为，科技进步确实会让工业品变便宜，但市政服务、教育、表演艺术、医疗等很多服务部门只会越来越贵。

这个现象和理论被称为“鲍莫尔病”（Baumol's disease）。

身边的事实不断提醒我们，他好像是对的。人口数量数以千万计的超大城市不断诞生，医疗、教育、市政服务的效率并没有随之大幅度跟上，相对来说变得更为稀缺。

想要治疗“鲍莫尔病”，数字科技和产业数字化或许是一剂良方。

中国科技公司与新一轮产业革命

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产业革命开创了以蒸汽机为主的机器代替手工的时代；第二次产业革命进入电气时代，内燃机、电机取代了蒸汽机；第三次产业革命是以电子计算机推动生产信息的自动化。

以AI、大数据和云计算为代表的数字科技，是新一轮的产业革命的基础设施和工具。与前三次不同，中国成为这次产业革命的重要参与者之一。具体来说，是中国的头部科技公司。

中国科技企业的高成长性，令全球瞩目。

科技部战略规划司司长许倞近期在一次发布会上提到，2019年全球研发投入2500强中，有507家中国企业，主要集中在无人机、电子商务、云计算、人工智能、移动通信等现代高新技术领域。

以云计算为例，今年疫情期间，移动办公需求爆发，办公、教育等产业不断上云，生产力得到飞速提升。IDC最新发布的《中国金融云市场（2020上半年）跟踪》报告显示，阿里巴巴、华为、腾讯、百度和京东数科分列前五。

作为榜单中的新面孔，京东数科第一次进入金融云平台解决方案市场前五，占据9.5%的市场份额。而在2019年下半年，京东数科只占4.7%，在市场规模仍然在高速增长的情况下（由13.7亿美元增长到19.1亿美元），京东数科的市场份额增加了一倍，增速十分迅猛。 

京东数科金融云进入TOP5，离不开研发上的持续投入。招股书显示，仅2020年上半年，京东数科的研发支出就有16.19亿元，占营收收入比15.67%。与其他高科技企业相比，非常注重研发的华为2019年研发占收入的比重是14.7%，腾讯研发占比为7.3%。

在人才方面，京东数科的研发人员数量是4172人，占员工总人数比为41.77%，这一比例已经接近华为。根据2019年华为发布的数据，华为研发人员占员工总人数的比例为49%。

此外，京东数科还打造了以AI为核心的底层科技能力。2017年12月京东数科的硅谷AI实验室投入运营，致力于开发人工智能领域最前沿的技术。今年2月，人工智能的顶级学术盛会AAAI 2020在美国纽约举行。京东数科有6篇论文被AAAI收录，而AAAI论文整体录取率仅有20%。此外，京东数科在AAAI、IJCAI、CVPR、KDD、NeurIPS、ICML等国际AI顶级会议上共发表相关论文100多篇，拥有专利或专利申请2230项。

人工智能、云计算、工业互联网等技术基石，中国科技企业已经铺就完毕。

与产业共进，做最苦的“首席增长官”

当然，产业数字化并不是只靠技术就能完成。核心技术可以作为改造更多产业的基础工具，但光有工具远远不够，产业数字化更需要的是对产业的深度理解和长期服务的决心与耐心，要持续发掘和满足企业客户的真实需求。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要接地气。

做产业的数字操作系统听上去很高大上，但做的却是苦、累、难的活。

以农业为例，农业产业化最大的难题在于，农村经济的主体是以家庭为中心的小农经济，想要在生产端有效组织起数字化生产所需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十分困难。

这时候，那些本身就带点儿“笨”气的公司就更容易做出成绩。京东就是这样的公司。京东出色的体验是靠高效供应链和物流能力支撑的，靠的是坚韧、长期主义和稳扎稳打。京东的使命是致力于更高效和更持续的世界。高效和持续并不冲突，有时候甚至是因果。持续干苦活，才有高效的基础设施。

“笨”京东孵化出来的京东数科，同样也是“笨”公司。

在农业产业改造方面，京东数科下了很多苦功夫，开发了智能监测站、智能喷淋、智能饲喂器、智能巡检和水下监控。这些产品的开发需要持续“吃苦”“受累”，京东数科的产品经理和研发人员长期在农村牧区驻扎，一点点去挖掘和了解农户牧民的真实需求和痛点，推动智能农业产品不断迭代。

对农业生产者来说，数字科技可以帮助他们对抗突如其来的风险。疫情期间，中国西南地区最大的禽苗交易专业市场——四川省广汉市西南禽苗批发市场被迫关门，大量养殖户面临困境。京东数科研发人员加班加点研发，快速上线了京东西南禽苗交易平台，帮助滞销的鸡苗通过线上销售，半个月完成禽苗交易240余万羽，让众多养殖户绝处逢生。

四川广汉的农户们还可以通过微信小程序，直接预约自己需要的、距离最近的农机设备。预约成功后，租借双方就可以自行联系，农机设备将被按时送到农田进行操作。

这个基于智慧农机作业的服务管理平台叫“雒农宝”，将专合社、家庭农场等专业农业生产经营户购买的农机整合起来，通过每台机器上的北斗导航监控终端，实时监测农机的使用状态、行动轨迹，将可以使用的闲置农机租赁给农户们。

不仅是京东，腾讯、百度、华为等都对农业产生了很大的兴趣。根据中投产业研究院发布的《2020-2024年中国智慧农业深度调研及投资前景预测报告》，中国智慧农业的潜在市场规模由2015年的137亿美元增长至2019年的232亿美元左右，并且有望继续增长。

数字技术已经是农村新的生产力。《数字农业农村发展规划（2019-2025年）》提出，农业数字经济占农业增加值比重由2018年的7.3%提升至2025年的15%，农产品网络零售额占农产品总交易额比重由2018年的9.8%提升至2025年的15%，农村互联网普及率由2018年的38.4%大幅提升至2025年的70%。

除了农业，在大宗商品、机器人产业，以及深入到零售产业毛细血管的购物中心、商超、便利店等业务场景，京东数科也进行了数字化能力的输出。尤其是线下几百万家夫妻零售店，千店千面，每个店铺都面临着线上零售的冲击，但又有不可取代的地理便利。京东数科的大数据和商品供应链服务直接嫁接给这些小店，可以帮助他们实现大幅度增长。河北一家便利店，在京东数科的助力下，每个月流水可达17万元。

区块链作为京东数科底层的技术能力之一，更是以可信技术极大助力着零售行业的品质提升。京东数科的智臻链防伪追溯平台涵盖了母婴、酒类、美妆、二手商品、奢侈品、跨境商品等业务场景，已有超13亿追溯数据落链，900余家合作品牌商，7万多件入驻商品，消费者品质溯源查询次数超过750万次。

改造生产，也可服务社会治理

消费互联网积累的数字技术不仅可以改造生产（实体产业），也可以在社会治理上发挥功效。

比如，智能城市就是既可以改造制造产业，也可以改造市政服务和其他服务业的一个综合场景。与改造其他产业相比，如果用数字科技来对城市进行智能改造，非常具有想象力。

一座城市，左手是产业，提供就业和税收；右手是消费和民生，用税收来铺设公共基础设施。智能城市的落地和更新，会让制造业和服务业、市政数据流通起来，当“停滞部门”和“进步部门”的数据流通起来，血液更加畅通，城市更加健康，“鲍莫尔病”也许就会被治愈。

智能城市的“数据”为石油和能源，技术和算法为基建。但智能城市建设并非一朝一夕，从物理世界转为数字世界不仅仅需要科技投入，更需要长期不断运营。数字世界也需要“物业”，需要“数据保鲜”，需要持续更新，不能烂尾。

此外，顶层设计对智能城市建设尤其重要。

国家信息中心信息化和产业发展部主任单志广指出，顶层设计“类似航母的复杂系统，除了每个单项系统本身要建好，不同系统之间的关联性也很重要”。他认为，智能城市目前最缺的就是不同的智慧系统之间怎样衔接、约束、配合，以及这些规范和接口怎么做。这也是目前智能城市建设能力最大的短板。

城市规划里有一个很常见的说法，叫“一核两翼”。京东数科在智能城市实践中借鉴了这个提法，提出一个建设体系，叫“基于城市操作系统的一核两翼”，城市操作系统是基础设施，一核与两翼是都是应用。

智能城市操作系统是“一核两翼”的基础，也是智能城市建设的底座和数字基石。这是一个集采集、存储、管理、分析、可视化于一体的、专门面向城市的大数据和AI平台，可以通过汇聚城市全域数据，实现数据安全打通，并针对智能城市建设提供专业化、标准化、智能化、平台化的AI组件服务。

中间的“一核”是指“市域治理现代化”，核心功能是，帮政府对城市运行进行宏观监测，对突发事件进行协调指挥，帮政府增强执政和治理能力，提升治理水平，破解精细化管理难题。

基于智能城市操作系统，这个“样板间”的两侧分别搭载着“两翼”：“左翼”是产业中台，可沉淀不同产业在产业监测、客源分析、销量预测、供应链服务等领域需要的公共组件；“右翼”是生活消费中台，可沉淀在社区、商业街、景区和交通枢纽等民生场景中所需要的公共组件。

左翼生产，右翼消费，两翼通过底层的联动，进一步实现产销的联动与融合，并最终将“两翼”的数据回流到城市操作系统，供市政决策者优化施政措施，最终形成政府管理、产业发展和民生改善之间的飞轮效应和良性循环。

京东数科打造的第一个市域治理 “样板房”在江苏省南通市落地。样板房里的样板间——市域治理现代化指挥中心，汇聚了南通市64个部门、10个县市区数十亿量级的数据，解决了智能城市建设中的“数据孤岛”难题。

数据孤岛不是一个小问题。以危化品监管为例，城市各个管理部门都建立了自己的业务系统。数据分散就无法进行全局层面的分析，难以及时预防和应急处理。作为数据壁垒的破壁人，指挥中心对涉及危化品的18个业务系统的数据进行了全量汇聚。

有了数据，还需要计算。指挥中心通过模型计算对信息进行分析，产生监测预警信息。对于常见的违规行为，人工智能会进行智能分派，自动下发工单。在今年6月对江苏省小化工企业隐患排查工作中，南通市相关部门查处了7家存在非法存储、非法生产、非法处置的小作坊。

中国信通院2019年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在监测的中国657个县级以上城市中，有433个城市在推进与智能城市相关项目的建设，占比达到65.91%。由工信部牵头的2020年《数字孪生白皮书》指出，到2023年，中国新型智能城市市场规模将达到1.3万亿元。

从数字中来，到实体中去，与产业共进。京东数科智能城市的模式和京东数科推动数字经济发展并助力实体产业高质量增长的根本出发点是一致的。

从这个意义上说，京东数科在与实体产业服务过程中的实践，或为克服“鲍莫尔病”提供了新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