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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性工作者对聊,我们的故事比董小姐还烈






性工作者是一个很有争议的存在,有的国家合法,有的国家不合法。女权主义反抗性别权利不平衡,也有人支持卖淫合法化。


我们找了三个现在是,或者曾经从事过性工作的女人,聊一聊不同寻常的经历。




    你们多大?




女郎A:30岁。


女郎B:33岁。


女郎C:49岁。




    你们做哪一种性工作?




女郎A:我现在在给成人期刊、视频表演,以前我什么都做,专业的S,用口挑逗女人下半身的表演,按时间付费提供服务,电话性爱,真人性指导,成人模特,还有现场表演。


女郎B:我以前是一个妓女。


女郎C:对我来说,性不是工作,出于包括经济不平等,药物滥用和生存需要等,孤立无援而不得不去卖淫。







    你们是怎样开始从事性工作的?




女郎A:我搬到加利福尼亚,然后去应募一个找专业施虐者的广告。他们雇用了我,但我很讨厌那个地方,一点都不专业,我要担心自身和客户的安全。老板看起来很讨厌“变态的”那些人,我自己作为一个“变态”的人,我觉得我的特长不受待见。


女郎B:开始完全是偶然,真的。我没钱交房租了,在街上流浪。那天很晚了也很冷,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我。然后我顺势就说,“来吧,我可以让你玩一会”。那是第一次,他是一个让人有点心里发毛的政府工作人员。


女郎C:在我20多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被有组织的犯罪团伙带去脱衣舞俱乐部。







    为什么你们继续做了下去?




女郎A:我在一个连公交地铁都到不了的地方,每天走路一个半小时,到商场干着三份工作,然后还要做一个小时的小时工。而性工作,可以做各种各样的性行为,同时也是付费的。后来我特地开始做按时间付费的服务后,我觉得它比我在大公司赚的血汗钱更多,更让我觉得自己活得舒服,并不是什么没尊严的事。我专门和一些有残疾的人,有性精神创伤的女人一起工作,帮助他们重新找到身体的感觉,和性的感觉。这真的很重要,我可以看到客户与我结束后再寻求或者建立关系时的影响。


女郎B:开始是偶然,然后我就继续下去了,因为它也不是一个很难的“表演工作”,当然当时我还在一边找别的工作。


女郎C:我童年的心理健康问题和家人酗酒让我陷入卖淫。 滥用毒品,无家可归,熟人强奸,青少年男女约会暴力,强奸和警察暴力都是我青年时期的一些经历。 在我的生活中,从小到大,一种暴力场场导致另一种暴力。它们促成了我去从事性工作。







    你们已经做了多久了?




女郎A:一些性工作,我已经做了11年。


女郎B:1年。


女郎C:在我20年里的吸毒和酗酒中,有很多种形式的卖淫。







    你们的客户都是谁?你觉得他们带给你什么?




女郎A:我的客户大多数是好奇的夫妻,害羞的女人和有社交焦虑或者身体残疾的男人。 我认为这是因为我的个人资料非常平易近人,不是大众审美/幻想的女人形象。 我会表现出很幽默,对对方表示肯定,以及让客户去积极接受社会,我认为我的客户会被我这个样子吸引。


女郎B:我的客户大多是政府工作人员。我住在一个脏脏的街区,离州议会大厦步行就能到,他们下班的时候很方便去招揽他们。我不觉得他们带给我什么,除了想和我上床,也没有人追求我。


女郎C:不同的人为了性买我,包括政治家和在科技行业的大企业的工人。客户的职业类型太广泛,但他们都是根据自己内在的需要去对一个卖淫的人被虐,施虐和其他等等。







    你们觉得你们的客户怎么样?




女郎A:你觉你的同事或者老板怎么样?有时他们很可爱,有时他们要挑战你的底线。大多时候,我对我的客户感到真爱,他们真的是很好的人,他们尊重我,也尊重我的时间和界线。


女郎B:有一些客户人很好。有时候他们会先给我买晚饭,就像男女约会一样,还挺甜蜜的。那些人都是善良的,尊重我的,如果我只要和这些人接触,那工作真是开心了。有的人很变态,比如有个人竟然在他女儿的床上操了我,我宁愿这是我自己的床,而不是他女儿的,这什么跟什么啊。


女郎C:为性付费的买家们才不是客户,简直就是强奸犯。我被他们拒绝并且被厌恶。没有一个性买主不是让人恶心的,侮辱人的,没人性的,并且伤害我的身体、心灵和灵魂。







    你们享受你们的工作吗?




女郎A:我的时间很灵活。我可以安排我的时间表,并让客户适应我的其它想法和工作职责。 例如,当我提供小时服务时,我可以把我的时间集中在我的实践性行为和上课教育上,这对我非常重要。


女郎B:我喜欢有一些自由,一般来说,这不是很困难,尤其是收入。 我喜欢一些客户,他们认可我。我年轻的时候有进食障碍,现在我已经有一些年纪了,我相信我一点都不美,甚至有点丑。


女郎C:没什么好享受的。 卖淫的生活是对女人的可怕的暴力形式。 哪里都不愉快。






    工作中有哪些讨厌的事情?




女郎A:总是要担心害怕警察。 人们对谋杀性工作者的笑话无关紧要,因为这不是真正的危险,如果你突然说自己是个没有幽默感的女权主义者,那对我们来说很恐怖。我讨厌大家把我们当成小时候被虐待,或者受过精神创伤,或者贴上一些其他标签,他们会觉得这是我们从事性工作的原因。其他工作就不会有这种审问。


女郎B:我不喜欢让人心里发毛的客户。 我不喜欢发生点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们溜之大吉,只有我自己来扛。这不是一个可以依赖警察获得帮助的工作,而且我现在住的地方也不认识很多人。甚至如果我没回家,都没人知道我晚上出去了。


女郎C:性剥削是虐待,暴力和付费式强奸。不要再说婊子这种词,金钱交易并没有改变这是强奸的事实,要不是我的经济需要,绝不会从事这个行业。







    你们的工作给你们带来什么危险?




女郎A:有的,主要是因为执法。 他们知道我们如果被袭击没有办法叫警察帮助,这让我的工作很危险。 得不到尊重也让性工作者在日常生活中不安全。比如, 有一个室友发现我是一个性工作者,当他跟我套近乎,我拒绝的时候,他威胁说要举报我。还有, 当色情维基百科网站被恶意公布时,我的个人信息也被泄露,包括我身份证上的名字,我父母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甚至还有我的前男友的名字,这导致我面临着被骚扰、被跟踪的危险。


女郎B:确实有危险。最恐怖的一次是一个晚上,我被两个人架走,被强奸、抢劫,还有一顿暴打辱骂。 还有其他时候,没有那么恐怖的,比如有个人没付我钱,或者在啪啪的时候很暴力。那次我真的想到,妈的,这些人可能会杀了我。


女郎C:每个卖淫活动都有潜在的危险,暴力和死亡——这是最低的界限了。很多人把嫖娼变成暴力,就像每天或者每周一样频繁。







    你们都会做什么,让自己避免得病?




女郎A:每三个月做一次体检,并且关注当地最新的性健康问题,所以我要是生病一下就能意识到,也能感觉出来谁生了病。我也坚持尽可能多地做一些其它体检,因为常规体验经常不包括梅毒或疱疹。


女郎B:我会让他们用安全套,然后我吃药,但只是这样而已。 回想起来,我很惭愧没有做更多的防护措施,比如定期检查和性病筛查。那会我太年轻了,只有18岁,没有医保,真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胆子怎么那么大。


女郎C:我的生活并不是关于健康,而是生存。在退出卖淫后,我不得不学习自我护理和保持健康。 健康在性剥削中不存在。反复的殴打,被丢出汽车,以及其它暴力行为导致我的身体很差,甚至有时候住院。付费式强奸行为和伴随的暴力行为,造成心理健康和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使人长期受到影响。






    你们做这个挣了多少钱?




女郎A:一二天就能付房租和生活开销,我调整了我的生活方式,我没有别人一般都会有的银行贷款什么的。我喜欢少点工作,有更多的时间追求我的其他兴趣,比如上课,医药历史和旅行。 我内心比较朋克,所以不需要太多的物质满足。


女郎B:依情况而定,要看我我多久出去一次,天气怎么样,各种各样的因素。有时候没什么钱,有时候一周挣一千(美元),这比我做的其它事都要挣得多。


女郎C:不一定,说不好。







    你们同时有做其它工作吗?担心被发现吗?




女郎A:一般来说,我没有必要去担心我的性工作史,虽然我写过一篇长文,讲述我想要从性行业转向技术行,然后吃了闭门羹的经历。 很多人会跟你说,要找一个正经的工作。旦有人知道你做过性工作,很可能会被炒鱿鱼,并且被嘲笑。


女郎B:我当时和一个临时机构签约,不过他们不知道,他们没理由会发现。


女郎C:有在做,我在新闻业工作了很短的时间。 但是,维持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很难,挣得钱也没得比。







    你们的亲朋好友知道你们是一个性工作者吗?

他们发现的时候有什么反应?




女郎A:我和我的父母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聊得还蛮开。 他们信任我。 至于我的朋友,他们也知道,他们和我一样,很多以前是,或者现在是性工作者。 这种工作不是一个问题很严重的交易。对我来说,最强烈的反应,就是,有时遇到一个潜在的恋人,他可能会被我迷住,也有可能对我反感。 


女郎B:我的一些朋友知道。 大多数人都无动于衷,这可能是最好的反应。 其中有一些人很震惊、恐惧,然后就不再是朋友了。 我的家人不知道,他们信教,我不认为我们的关系可以承受那种压力。


女郎C:知道啊,大多数人理解我在性交易的时候容易受伤害。







    你们现在会停止性工作吗?为什么?




女郎A:按时间付费那种我已经不干了,因为在这个国家我害怕警察。 我知道有一些性工作者,他们向警察求助时反而被警察侵犯,强奸和恐吓。 我有幸在成人行业做其他工作,不用让我处于这种暴力风险,所以我就做那个去了。


女郎B:出于一些原因,我已经金盆洗手了。 我在之前提到的经历后试图离开这个行业,然后搬家,看起来我也可以清清静静休息一回。


女郎C:多年来的暴力,虐待和创伤对我的身体、精神、心灵都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我不会再干了。 我已经歇息17年了。






    人们对性工作和性工作者最大的错误认识是什么?




女郎A:性工作者都资助吸毒;我们是女色情狂;我们厌恶性;我们做性工作,是因为我们没有任何其他选择;我们没有受过教育;性工作者都有病,还积极地拉客。 所有这些对一些人可能是真的,但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就像你把它当成商品交易,而不是工作一样。


女郎B:其中一个对我最烦的最大的误解是,没有人会选择做性工作,或者说所有的性工作者都是被剥削。许多女性选择性工作,尤其是当它合法化时,它收入可观,工作灵活,并且对你做的事情有法律控制。性工作者不是傻逼。 她们可能没有做出你认为她们会做出的选择,但他们可能已经为自己做出了最好的选择,至少是他们考虑生活情况而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女郎C:很多人以为我们是可以选择的。但其实很多人并不是自愿去卖淫,而是不得已而为之。在一个对9个国家的研究中显示,89%的性工作者想要退出,但她们没有其他生存手段。






    你们现在觉得性工作怎么样?




女郎A:我认为,只要女性的报酬低于男性,只要性被视为女性拥有的、男性需要的东西,那么性工作就会存在。 我仍然享受我做的性工作,我喜欢我做的性工作。 在我这么多的生活领域,我只是不希望因为社会环境一直对我的偏见让我精疲力竭,而结束工作。性工作是一种工作,它需要把工作者的权利放在中心。


女郎B:我非常强烈地认为性工作应该合法化和消除歧视。 几乎我所有的性工作的负面经历不是因为我做性工作,而是因为性工作在我所在的管辖区域是非法的。 当一个人在性交易中没有求助权时,性交易总是对人不利。 性工作不合法并不意味着这种工作会消失,只是驱动着它在地下发展,让每一个参与的人都面临危险。


女郎C:卖淫是对人权的侵犯。人不应像商品一样被买卖。它有时会让被剥削的人很多年仍要忍受他们的残酷现实。 如果我告诉自己真相,我的心会碎成百万片。






【 瞎 BB 】



#刘超人#

尊重每一个女性,每一份职业,是一个男人的基本要素。(正经脸)


#陶子#

当性与金钱挂钩,就缺乏了享受。


#脚滑人妻#

真正的处男收割机,应该是性工作者吧。


#之心污婆#

 你可以把硬盘女神捧上天,但请不要把这些姑娘踩在脚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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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译: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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