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书法史上,基本可以为分为两大阵营,一方是篆书系统,一方是隶书系统。在隶书系统当中演变出来的草书、行书、楷书诸体,成为了后世大部分书家争相临摹学习的对象!
而草书做为隶书系统当中最先形成的书体,在魏晋时期,成为书法最为重要的基础,只有学好了隶书与草书,你的行书与楷书才有了真正的“根”!
鲜于枢草书《石鼓歌》
这种学书范式,到了唐楷发生了改变,人们已经无法越过“唐楷”这一高峰而直取晋人,只有少数书家达到了一定境界之后,才肯去上溯晋人,而这些人往往便是后世推崇的大家了!
这些人当中就包含了赵子昂。
赵子昂学书的复古之路是受到了鲜于枢的影响,早年的赵子昂学书法在楷书上以李北海为宗,在行草书上以宋高宗为主,后来鲜于枢见到了他的字,主张他学习晋人,自此赵子昂毕生以晋人为宗!
鲜于枢草书《石鼓歌》
鲜于枢是元代不世出的一位草书大师。一个人草书的水平高度,除了对于技法的稔熟程度之外,更多的是需要内在的人格修养!
鲜于枢出生在河北的张家口,面带“河朔气”,世人称之为“髯公”,他自幼随着父亲与祖父作粮食生意,奔走四方,因为慷慨且有豪侠之气,结交了许多至交好友,兼之此人天分极高,读书过目成诵,学书更是极有天分,于是他与赵子昂并成为元代的书坛“巨擘”!
而鲜于枢的书法之名之所以不如赵子昂,是因为赵子昂乃宋朝皇室后裔,门人弟子众多,且做到了翰林院承旨的一品大员,所以天下皆知,兼之其书法墨迹流传甚广,而鲜于枢则墨迹极少!
鲜于枢草书《石鼓歌》
鲜于枢死后,赵子昂曾深切评价他的草书:
“余与伯机同学草书,伯机过余远甚,极力追之而不能及,伯机已矣,世乃称仆能书,所谓无佛出称尊尔。”
伯机是鲜于枢的字号,赵子昂说我的草书比起鲜于枢来远远不及。
鲜于枢在书法上的造诣可谓举世无双,连赵子昂都比不上,令世人叹服!
鲜于枢写草书没有像元人那样普遍受到了南宋的影响,而是直接晋唐,他对于怀素的草书着力甚多,不仅学到了真正的“古法”,在执笔上也与怀素一模一样。鲜于枢善用“回腕法”写草书。
鲜于枢草书《石鼓歌》
这种“回腕法”基本不靠纸力,而是笔画从起到收皆以腕力为之,所以能够做到笔笔中锋!
鲜于枢最具代表性的草书乃是他的《石鼓歌》,这件《石鼓歌》笔笔如神,字字如锥画沙,力透纸背,字里行间有着晋人《十七帖》的情绪,也有怀素《圣母帖》的笔法,在技法与性情的穿梭当中,极尽变化之能事,显得游刃有余!
鲜于枢草书《石鼓歌》
有人说鲜于枢的字充满了“英雄气”,这便是中锋笔法的妙用,字字如刀,笔笔如剑,凌厉非凡。
这件草书《石鼓歌》如今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鲜于枢草书《石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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