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的生活,越过越大同小异了。
但在朋友圈、微博和ins里,你尽力把重复和枯燥包装得完美一点,
选个精巧的构图,再加个滤镜,让生活看起来声色犬马些,
但其实,看向生活的眼光,不该只有“审美”这个维度,
你该更“尖锐”一些:故事,可能恰恰藏在诸般麻木间,忘记去看的缝隙里。
这里有13个人,他们用“锐感力”看向日常,用OPPO手机拍摄了一组生活中不常被看到,或者不常被表达出来的东西。
冯唐,《乐园》
作家冯唐拍了自己日常跑步中看到的人和景,“像村上春树的《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一样,把它们穿插剪辑成了一组蒙太奇画面”。
从广渠门向南,跑到永定门,再换到护城河内圈折返——这是冯唐的日常跑步路线。有时“遇到晴天,跑十公里去牛街吃羊杂”,还有时“在龙潭湖西侧的袁崇焕小庙,想了想他被凌迟前想了些什么”
Q:你每周跑步的频率、每次跑的固定路线、长度是什么样的?
A:每周两次。北京南护城河。10公里。
Q:跑步中有哪些“常遇”和“偶遇”?
A:能够固定遇到一些有趣,本身就是人生的偶遇。
常遇—被自己厌恶的自己。
偶遇—未来。
冯唐把跑步时间称为自己的“乐园”,“在这⾥遇到过黑莓,很多⽑的狗,不知名的花,没在看手机的少年,头发像你的女人,忘记冯唐的⾃己”
Q:从重复的枯燥中找乐趣——跑步在这点上和人生好像也有点像?
A:是。重复的枯燥其实可以让人放松。
Q:跑步和中年人的生活也有相似之处?
A:1,跑步让我意识到身体的真实存在;2,跑步的重复枯燥让我意识到不长进也没什么问题。
Q:用手机照片讲故事和平时用文字讲故事有什么相同和不同?
A:不同之处—照片更直接。相同之处—都是在讲世界表面之下。
不同表达方式对我来说意义是相同的。
张亚东,《where is the song?》
2019年夏天,音乐制作人张亚东参与了一档综艺节目,这让他多少回到了往日的时光:和一大帮纯爱音乐的人天天待在一起,度过看起来似乎永远不会完结的夏天。 在台下,张亚东用手机给乐手们拍了组严肃的黑白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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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你如何从日常生活中寻找故事?
A:每个人想找的故事都不一样吧,我没有秘诀。乏味和无聊其实是常态,接受或对抗,都是不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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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你觉得用手机照片讲故事,和平时用音乐表达的相同和不同之处是什么?
A:人们形容音乐好,会说好有画面感,我也常常能在静默的画面里感受到音乐。它们一直是交融着的,都是时间给予的礼物。不同之处是音乐相对抽象,摄影要依赖光线、被拍者的状态等,不可控的因素很多,创作过程比较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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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音乐和摄影这两种艺术形式的相同和不同呢?
A:都是我生活里重要的组成部分。创作的欲望首先来自心里,然后选个适合的方式去做。拥有更多的方式,会让创作更有张力和智慧。
黎晓亮,《from the window》
摄影师黎晓亮拍摄了日常生活中“以窗为画框”勾勒出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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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工作缘故,黎晓亮许多时间都待在国外,一次逛博物馆时,他发现了比挂在墙上的画更有趣的东西:
窗,门,墙洞,简陋吧台的木头框,日常随处可见的几何形,像取景器,把生活本身框成了不断流动的画面。被框其中的人,时而疲倦,时而出神,时而思考,寻常可见的情绪流露,似乎也被这些“框架”有意无意地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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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闯,《家》
摄影师许闯拍摄了“没有动物的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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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闯用照片,在动物园里进行了一次“田野调查”:简陋毛坯房,由光秃树枝、水池、人造假山、轮胎和植被组合而成的“模拟自然”,加之防备动物外逃的栅栏和锁链,所有这些似是而非的东西,组合成了动物在城市里的“家”。
“人们用‘我们认为的舒适’ ‘我们认为的乐趣’和‘我们认为的美丽’方式,为它们设计了‘家’。 这些空间里依次生活着河马、北极熊、赤猴、红腹锦鸡、扬子鳄、美洲豹、阿拉伯狒狒、非洲企鹅、领狐猴,祝它们生活愉快。”
如何在琐碎的生活里寻找故事?许闯认为,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有故事的人”。
张内咸,《寻找》
浙江一所乡村小学的体育老师张内咸拍了他的学生们,拍下了孩子那种“无知、无畏、天真、孤独”的感觉。“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他想在这些照片里寻找的,也有自己略有缺失的童年。
Q:作为体育老师,你和小孩之间的关系和其他老师(或者大人)比,有什么特殊性?
A:我和孩子之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吧,有时候会觉得跟他们一样大。一起很疯狂地玩。体育老师是我的职业,拍照是我的爱好。
Q:你更喜欢拍小孩的什么状态?
A:大人有的所有情绪孩子都会有,而且会更直接和直白。所以只要是真实的,我都喜欢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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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你觉得“童真”是人看待世界、处理和世界关系的一种方式吗?
A:“童真”对我来说就是一种真诚,因为那是最真实的一面。所以,保持真诚本身就是一种童真的表现。
Q:很多人想在琐碎的生活中寻找故事,你认为秘诀是什么?
A:我的那些照片其实没什么故事,大多都是日常,它无时不刻不在发生着,主要取决于你要表达什么。所以秘诀就是在你的生活里找到一种适合自己的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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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如果能重回童年,你最想寻找什么?
A:要寻找的太多了,如果回到童年,那就让我享受一个儿时的夏天吧!
王轶庶,《赋予》
摄影师王轶庶拍了家附近一个专门做佛像的村庄。佛像在这里是个产业,但他对制作过程并不太感兴趣,他好奇的,是“佛像处于不寻常的状态和环境里,以后又会成为信男善女的赋予和寄托”。
Q:你是怎么发现这个造佛像的村庄的?
A:几年前去苏州玩时听朋友介绍,去看了看,全村做这个上百年了,属于苏雕的范畴。他们主要做面向华人世界的观音,罗汉,金刚,土地爷,财神等,销往全世界的。
Q:哪儿有什么特别触动你的细节?
A:村民个个都慈眉善目友善温和。和寺庙里的庄严相比,这儿的佛像随遇而安,堆在各种地方,还有废弃的残损的,感觉他们更自在。
Q:村里人谋生的手艺,却是另外一群人赋意寄托的对象,你怎么理解这种有点戏剧化的张力?
A:很多事物都是这样的,是不同的人给了不同事物以意义。我也去过手机工厂,流水线的工人也不会去想成品手机带给我们的喜怒悲伤。
Q:你说自己的照片是“非虚构的虚构”?
A:我这句是描述我之前的个人作品,用在这里也行,就是我希望用摄影这种很具象的媒介去探讨一些不那么具象的事情和感受,我不太在意有些事物本来是什么样的,而是自已怎么去看待。
Q:用戏剧化的方式看向日常,这种眼光来自哪里?
A: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这么看的。
Q:你如何理解“日常”?
A:“日常”是这个世界最神秘最复杂的地方,没有什么秘决,每个人就这么各自活着,可以想像下头顶监控视角下的自已都在忙些啥。
Q:你认为人活着需要信仰吗?
A: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张克纯,《江城》
“江边系列”是摄影师张克纯最有名的作品,这回,他又一次来到长江边上,还特意去了涪陵。“能再次回到长江上的感觉真好,哪怕它的旧时激流只存于我的记忆之中。”
Q:你的家乡还有长期生活的成都都不是靠近江河湖海的地方,“水”对你来说代表什么?
A:我其实是在水边长大的,虽然不是大江大河。我不确定是什么吸引我,但待在水边让我很舒服。
Q:拍了那么久的水边生活,有哪些特别难忘的故事?
A:坦白说很难再有一个故事可以打动我,人总是习惯忘记,当年四川地震那么深刻的记忆,到现在几乎都淡忘了。
Q:你的照片中有种视角的对立:被拍摄者处于他们日常的生活之中,但你站很远,在大环境中观察他们,这两种视角是不平等的吗?
A:其实这两个都是重要的,改变其中任何一点对于我来说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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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每个人都可能切换宏观和微观的视角来看自己的生活吗?
A:都可以,多几个观看自己的方式。
Q: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寻找“故事”?
A:去感受,虽然也没啥意义。
编号223,《在隐性日常,显性幻像》
摄影师编号223拍了在自己和朋友的“私密空间”里发生的事情,这些照片延续了他对青春、身体和成长的思考。不过他在日常中故意加入了戏谑的元素,产生了一种“真而不实,似是而非”的效果。
Q:这些照片背后的想法是什么?
A:内容很随机,基本上都是对日常所见所得的呈现。用了一种趣味性、异象感的表达,包括still life(静物)和身体这些元素,也有一些随机的抓拍。
Q:你拍的大多数是身边的朋友,青春那种放大一切的热烈感觉,动机是什么?
A:是因为觉得身边的朋友都太有趣了,很想把他们的那种自由骄纵、桀骜不驯、美丽放荡的一面用摄影记录下来。哪怕慢慢衰老,青春还是呈现出无比的魅力,让自己刻意保留那种热烈的状态。
身体可老,心不能老。身体和亲密,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我们每个人都有、都会经历,这些都是对爱的一种表达。
Q:这些照片里的感情很浓烈,但日常生活其实有时是很平庸的。
A:我并没有刻意去放大浓烈感,我认为自己是尽可能去分享爱的美好。但其实作品里面,也不同程度地呈现着孤独、沮丧、冷漠。我承认的确很多时候,我宁愿表达阳光的一面。生活已经够苦了,就别传达太多负能量了。
Q:很多人想在琐碎中寻找故事,有什么秘诀吗?
A:所谓“故事”,就是要让人对照片的内容产生联想,表达出100%状态的照片并非不好,但我更倾向于欲言又止,表达出图像内容的70%,剩下的30%是具有联想空间的,交由观者去设想、去疑惑,这是一个悬疑又有趣的互动过程。就像写小说,你不能在一个章节里把前因后果都剧透完了,那读者就不会有继续读下去的欲望。
陈哲,《共在》
摄影师陈哲放大拍摄了日常生活中寻常可见的自然元素:枯萎的花草、昆虫、岩石、树、湖泊…她认为这些东西会提醒我们生活在一个共同的社群之中,“抬头面向碧空山峦,就能感受到一种连结。”
Q:你说你是个喜欢在心里和自己较劲的人,这样的人很多吗?这是软弱还是力量?
A:我不知道是否普遍存在。但很多时候软弱可以是一种力量,力量也并不回避软弱。
Q:日常生活中,“故事”从何处来?
A:故事不是找来的,要靠养。
燕子,《荒诞游乐园》
摄影师燕子向大师的构图致敬,带着一群朋友,在夏日游乐园里摆拍了一组“纪实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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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度假”体验,人们间略显疏离的关系,享受假期却不得不应付无厘头的麻烦…这些照片的构图让人想起玛格南摄影师马丁·帕尔抓拍下的海滩上的英国人,暗中注释着现代人幽默荒诞又令人亲切的生活境遇。
燕子觉得:“那些真正抓到一个奇妙瞬间的大师们实在是敏感又有趣的人啊。”
林初寒,《黄河》
旅拍摄影师林初寒,想带大家看一看“常规头脑构建之外的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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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就是林初寒的“日常”,这次她到了中卫和阿拉善的沙漠。
随日光呈现出黄橙不一的色彩,令人欣然的绿洲,似乎会永远延续下去的无人公路,姜黄河边牧羊的老人…人们脑中构建的沙漠往往是单调荒芜的,但林初寒看到了“人与植物共处、日月与行星轮奂、大湖裹藏月色…真实的沙漠绘画出了饱含生命力的感动”。
张丹,《竹的民族》
视觉艺术家张丹来到贵州深山,遇到了和竹林相依为生的仡佬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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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衣食住行与山林息息相关。崇拜先祖,信奉万物有灵。是一个拥有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的古老民族。”午后袅袅的阳光轻柔飘忽在泥屋里,老人守着他用过多年的大竹筐,一切任凭自然生长却显得井然有序,人在这样的秩序中也显得不急不躁…在“他人的日常”之中,似乎也隐藏着关乎每个人生活的灵感。
彭可,《一些指引》
图像艺术家彭可拍下了城市里种种人造发光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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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曾在深夜回家的路上,被街角便利店的灯光突然温暖过?路灯、霓虹招牌、陌生人家窗口透出的光亮、闪烁的河流,“在灰暗和缺少色彩的城市景观中,这些东西可以让人安定…在夜里,我们和城市总是最靠近的,发光的场景是‘⼀些指引’,它们在哪里,哪里就可以停留。”
上面的这13位创作者,都是OPPO影像创作大赛邀请的“影像官”,在这个6月,他们纷纷与OPPO Reno手机发生了有趣的化学反应,以独特的“锐感力”,看向了日常生活中往往未曾留意或未被表达的地方。
“每个人眼中的世界都是独特的。”OPPO想用13位影像官的创造力“抛砖引玉”,引发更多年轻人调用自己差异化的独特身份和视角,更热切地看向生活、思考生活,并拿起手机记录生活。
在微博上搜索#OPPO影像创作大赛#,就能追踪到13位影像官发布的更多作品~
有趣的是,13位影像官并非都是纪实摄影师,他们中有作家、音乐人、体育老师,以及“跨界”过来的时尚和艺术摄影师。就像音乐制作人张亚东说的:“去关注和记录自己的生活…保有想拍下某刻的冲动、从庸常中看出美的眼睛,摄影就是有趣的,有意义的。”
也像冯唐说的,日常跑步,让他知道人生“不长进”也没什么,
有时候,不必急着赶路,学会停下来好好看看四周风景,本身也是种成长。
他们看向生活的视角中满是惊喜:剪辑日常偶遇;给身边的同事朋友拍张严肃肖像;用质疑重新审视司空见惯的事物;导演一场“真假交替”的小电影;进入“他人的日常”之中……
这些角度和创想,无疑也为“手机影像”时代的年轻人们,提供了新的灵感与想法。
“图像总能具备强大的生命力,是每一个年轻的这一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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