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今中《文茶之韵》系列一一
《击腐之拳》之六
瞄准命门再击拳
狭路相逢勇者胜
——两军对垒势为先一一题记
2007年秋的一个傍晚，
天云低垂，暮气正浓。
我在屋角品茶静思。
三弟今山打来电话说他儿子和6个农民工在俄干活工头不给钱。我一听来劲了。决意摸摸那老虎屁股。
我们8人一气剋到哈尔滨南岗法律理办起诉。诉状交上后不几天，工头刘宝清打电话约我们见一面。
在南岗法院附近一家餐馆我们见面了。这边我和三弟，那边刘宝清一一门口又堆聚三个慓形大汉。
我一看这分明是鸿门宴啊!兵法云:狭路相逢勇者胜，两军对垒势犹先，我必阴阳怿气，掌股戏弄对方，以势以气威慑他们。
我说:"啊!你就是那个拖欠农民钱的刘宝清。你今个给我摆鸿门宴呢?!老子中越反击战都不怕。还怕这套把戏吗?
把门口那几个家伙赶走，我看闹兴!"他一扬手，都撤了。
间席，我跟他南朝北国，东扯西拉。意在寻觅他的命门和软肋。
他看我气势高压也不住讨好我说:"哎，我发现你们当兵腮部肌肉挺发达，那条肉鼓鼓涨涨的一一挺明显!"
我借酒劲打压他:"傻小子，算你有眼力，那是军人对邪恶无比憎恨，恨之不切，怒其不争，他总咬牙，腮后肌肉就发达啊!我咬了5年牙[意寓当了5年兵]!生死早己置之度外，自古以来，总是穷人不怕死一一"他掏出5000元，我问啥意思。他懒巴狗似地滚到我怀里，媚笑着:"哥，小弟孝敬你的。你们告法院咋都行，可别上东宁海关一一"乖乖，不打自招，自个送出了命门软肋。
我怕他反口，让我三弟代儿收钱，并写下收条。
钱到手了，我便放胆威慑他:"傻小子[这个称谓本身就是心理性的打压与精神的高压]你要是女的，肯定去当妓女了。没一点男子汉的血性肝胆和正义担当。我和你是在作男人跟男人的对话。你这套作派不佩做个男人。这样，你这5000我弟代他儿子张欣签收了，顶你己还5000了。说明你配合还款，态度不错。钱呢，从总量剔除。我们的战略重新作一调整，走撤诉程序，上东宁海关。限你一个月还完。否则，你怕啥我们来啥。你知去东宁告发你拖欠工钱，人家不让你出关。那你业务成本可就大了!"
来吧，我示意三弟和他举杯。"为了东宁一一干杯!"我先喝了，三弟也喝了。他愣愣地看着菜盘，我拍拍他肩膀说:"傻小子，喝呀!咋地?我说东宁你心不宁了一一你们啊，竟挣那眯心眼钱。
靠坑蒙拐骗拖欠好挣人钱。你知道多少农民工老婆孩盼星星盼月亮盼男的揣回一大把钱一一结果孩子一翻爸兜，他奶奶居然是空的一一共产党内贪官是汉奸一一你们开发商有的也是汉奸一一啥叫汉奸一一汉朝的奸臣奸贼一一你知汉朝离咱多少年了?"
他低头不语。我用力拍他:"傻小子一一两千多年了，光知挣眯心钱，本是中国人连自个的国史都不懂。
你知古来汉奸是不准进祖坟的!行了，你赶紧给那六七个人凑挪上，我这边撤诉。
去不去东宁的边界就是钱给不给的边界"。
他说:"钱有一一我都给/"我跟他握了手:"脱裤放屁，费这二遍事干啥?"三弟笑了，我笑了，他也笑了一一只是那笑不似我俩那么红艳，那么舒意，那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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