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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人口泸州城的变迁:梦里几回老泸州
编者按:最近一个消息让人备感自豪:泸州与绵阳、南充被认定为四川省除成都以外的三个大城市。城市建成区面积近110平方公里,城区常住人口近108万人。
  百万大城泸州,是经过什么历程走来的?土生土长的老泸州人还有几多?
  酒城新报编辑部用了一年的时间,调集所有采编人员,调查挖掘老泸州城的方方面面,以期展现出泸州城发展轨迹。本期起,我们将用两个半月的时间,连续8期,每期以《梦里几回老泸州》为总题,集中刊发一系列老泸州城和老泸州人的故事、图片、绘画,在回忆过去的趣闻轶事中展望未来。使生活工作在这方土地上的人们清楚地看到,泸州怎么从远古走来,从封闭走来,从小城走来;同时,也为热爱这方土地的人们勾画这样的脉络:泸州怎么走向包容,走向开放,走向富庶,走向中心。
  为了叙述方便,我们姑且界定:老泸州城的地域界限为纪念标—新区转盘—白杨坪—泸州六中—泸州医学院一线,推移到两江交汇处的馆驿嘴的一片区域;老泸州人定义为以1996年泸州行政区划调整前,既出生、又生长,并一直工作和生活在上述地区的泸州人。
  “大泸州”的老泸州人哪去了?
  记者在一次泸州的朋友聚会中,无意中发现前来聚会的人当中,真正在泸州主城区土生土长,生于斯、长于斯、活动于斯的老泸州人,竟然没有一人。回想在泸州工作、生活的两三年时间里,接触到的老泸州人也是微乎其微。
  大城泸州骄傲崛起
  2014年1月上旬,省住建厅、审计厅、财政厅联合发布,至2013年底,四川已有绵阳、南充、泸州等三个城市建成区常住人口超过了100万,结束了四川除成都以外没有百万以上人口大城市的历史;1月23日,市政府召开的“六个突破”主题新闻发布会通报:泸州城市建成区面积达109.37平方公里,人口达107.99万人。
  看来,泸州已经是“大城”,但是“大泸州”聚居着如此庞大的城市人口,却见不到多少老泸州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现象?老宅抽样调查:
  老泸州人微乎其微
  记者特意对本报员工作了统计,发现40人中,竟然只有三两个老泸州人,其他多是来自四县三区(除主城外),省内资阳、内江各一人,甚至还有河南、云南、贵州、重庆等外省市来的人。另外还有一位美编祖籍上海,父母籍贯重庆,而他出生于宜宾,生活在泸州,与泸州女子结婚在泸州,他们的后代将是未来泸州人。
  为了寻找还生活在老城区的老泸州人,记者进行了搜城行动。
  广云坡
  在广云坡三单元,记者遇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问及是否是泸州城里的老住户时,老婆婆埋着头边走边拖着长声说:“我是从乡坝头来的——”另一位在场的阿姨也摇头,说自己不是泸州人,来自宜宾高县。临近中午,记者经过广云坡一幢旧楼时,里面传出一个女人清脆的古蔺口音“花克吃饭——”。老泸州人到哪里去了?
  凤凰路
  1981年市区开发凤凰路北段,征地34亩,建成街道长2981米,是贯穿旧城与新区的主要街道。改造前,这里一条污水沟穿过,房屋陈旧、高低不平,只有两条不到3米宽的小巷道,整个区域内有住户230户。
  何淑兰,今年81岁,是自贡人。她有三个女儿,四女儿在蜀南气矿工作,在凤凰路22号买了一套二手房;五女儿因姐姐来泸州,也到泸州来做生意,在康城绿洲买了房,何淑兰也跟着女儿们来到泸州定居。
  市农业局一位退休职工说:“1983年我来泸州工作,凤凰山上只有个办公室,后来市农业局和江阳区农业局在山上建了家属楼,以前都是自己住,现在乱了,卖的卖,租的租,恐怕已经没有一半的老住户了,最多不过三分之一。”
  大河街
  位于大河街的会津城垣,还保留着不少清代民居,应该是泸州最古老的民居之一。家住会津城垣12号院的罗师傅是合江人,他说:“这里住的老住户大多数都已经搬走了,以前的几十户只剩下少数几户了。有一位在报社工作的女士,在大山坪买了新房,全家都搬过去了,她母亲因为留恋老房子才留了下来。”
  大河街市地税局老宿舍楼,共70多家,其中三十多家房子卖了出去,部分房子也出租了,现在住的大部分是外来人。
  火柴院
  原火柴厂宿舍火柴院,是“文化大革命”后建成的,有三十多年历史,现在73户人家,老住户还有三十多户,不少新住户都是进城务工的或外地人租房住的。
  孝义路12号有一幢3层小楼,共有13户人家,仅存一个老泸州人坚守。
  老泸州人在老街也是越来越少
  新二村
  冷永红,绰号冷二哥,今年47岁,经营凉菜生意,现住新二村四号楼,是这里的老住户。冷永红家原来在现前进下路的永丰桥,后搬迁至新二村四号。这幢楼躲在高大的绿荫之中,紧凑的格局和黑砖墙显得古朴苍桑。“这幢楼大概建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以前这幢楼背后是平房,右侧有个蚊香厂,旁边还有农村的菜园,养猪场。这幢楼以前是这里最好的房子,现在成了这里最差的房子,厕所小得蹲都蹲不下。”冷永红笑着说。
  刘玉莲,今年57岁,原来住在北城,后因1954年大洪灾淹了房子,被安置在三星街,后又迁到现在居住的新二村十七号楼,与四号楼正对面。与刘玉莲同楼的杨明友,今年57岁,是从新马路那边河坝头搬到这里来的,他们都是老泸州人,他们见证了新二村曾经作为建国后政府打造的居民新村的荣耀,也迎来了在大城扩张中城市新村成为陈旧集居地的尴尬。现在周围的老住户差不多都搬走了,有的搬了新房,有的去了外地,这里的旧房子大多被出租给进城打工的人。
  铜店街
  家住铜店街的杨群芳,今年55岁,是轮船公司退休职工,以前这一片都是烂房子,有好几条垂直铜店街主街的小巷,这些小巷非常狭窄,完全是“一人巷”,进去就是一个桶桶院子,大家到了夜里都不关门,没人偷东西。夏天的屋檐下到处都是乘凉的人。“我们住的是轮船公司的宿舍楼,三幢楼两百多户,二十多年过去了,现在大概只有大半人还在,其他人都已搬走了,有的搬了新楼房,有的跟儿女去了外地。”
  沈家院
  与铜店街相接的是中和街,以前中和街仅有一米来宽的石板路,原泸州市印刷厂退休职工刘首君住在中和街3号院。这里以前叫沈家院,民国时期建筑,作为民居有近100年历史,2011年被泸州市人民政府列为泸州市第一批历史建筑。现有住户31户,其中仅有7户是老住户,其他人都是租房住进来的。由于年久失修等因素,该院内多处墙体出现裂缝、潮霉、屋顶木料也在朽坏。又因为是老民居,所以没有建化粪池,需住户们自己掏钱请人掏粪池,但平时很不容易请到人清掏,居住环境非常恶劣。
  从采访调查的情况来看,老泸州人在泸州城市人口中所占比例越来越小。
  那么,历史上的泸州人从何而来?老泸州人在哪里?他们的生活状况怎样?曾经哪些人与事对老泸州人有过较大的影响?记者就这些问题展开了深入采访与调查。
  老泸州人历史上被无数次大换血
  谈起老泸州人,自然离不开泸州城的历史。据宋代类书《太平御览》记载:“泸州,春秋巴子国地,战国时郡。”这说明早在战国时期,即秦灭巴蜀后,泸州就已被置为秦国的郡县,只是这个郡县尚未考证出建于何年并被命为何名。但是能够被置为郡县,说明当时泸州人口已经达到一定规模,这些人应该是最初的“泸州土著”。
  不过,“泸州”二字的得名,不是西汉时期公元前161年设江阳侯国开始。关于“泸州”出现年代较清晰的史书记载是“南朝梁武帝萧衍大同年间(公元535—546)建置了泸州。”此记载虽然道出了“泸州”之名出现于公元535—546年间,但中间横跨12年,无史料和文物佐证具体为哪一年,实为一大遗憾。泸州医学院退休教师董代富就为此写信给新报,建议有关部门组织专题研究组,像国家组织的夏商周断代工程组一样,“断代”泸州得名的准确年份。
  四川省社科院教授、史学专家陈世松,曾对四川人口结构与形成进行过深入广泛研究,写出专著《天下四川人》(1999年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在全国范围内产生很大影响。该书提到,四川人有过6次大换血:第一次,秦灭巴蜀后,“移秦民万家”充实巴蜀;第二次,从东汉末年到西晋,因为战乱,大规模境外移民迁居四川;第三次,从唐末到南宋初年,因为战乱,大批北方人迁入四川;第四次,元末明初,因为战乱,长江中游的移民大批迁入四川;第五次,明末清初,因为战乱,四川人口锐减,田土荒芜,南方移民大批迁入四川,即“湖广填四川”; 第六次,抗日战争爆发后,以长江下游为主的居民又大量迁入四川。
  因为时间久远,记者从访谈与目前掌握的史料来看,暂时只有两次大迁徙涉在泸州有史料佐证,即“湖广填四川”与“抗战大迁徙”。
  湖广填四川
  《泸县志》对“湖广填四川”有如下记载:“泸人自明末遭(流寇)之乱,死亡转徙,孑遗无多,自外省移实者,十之六七为湖广籍(麻城县孝感乡),广东、江西、福建次之。”记者在调查泸州几大姓氏家谱过程中发现,不少现居泸州的家族起源也证实了“湖广填四川”中迁入泸州的人口比重较大。比如:泸州巫氏、泸州白氏、泸州屈氏,而泸州游氏还经历了“江西填湖广”,再经“湖广填四川”才辗转到泸州落户生根。在泸州境内,甚至还有大夏国皇帝明玉珍的后裔泸州明氏、铁木真的后裔泸州铁改余氏等。
  实际上,泸州史学专家赵永康先生就曾说过:“从人文地理的角度看,泸州人口主要是明清两代,特别是清代初年‘湖广填四川’而来,居民 ‘五方杂处’。中原文化、巴蜀文化和少数民族的夜郎文化在这里相汇,相互渗透交融。地形地貌、气候土壤、土产方物与人口构成,生产生活方式乃至于民情风俗等等,无不打上这种‘过渡’和‘五方’的烙印。”
  抗战大迁徙
  陈世松教授的《天下四川人》提到的四川人第六次大换血过程中,泸州作为大后方的战略要地,不仅接纳了大量迁徙而来的“下江”人口,还接纳了一些重要厂矿和学校。如,1938年2月,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兵工署河南巩县兵工厂迁来泸州高坝,经军政部改名为23兵工厂(解放后改为兵器工业部二五厂),生产武器运往前线,随迁职工三千余人,家属千余人。1940年日军进攻缅、中、印边境,昆明局势趋紧,西南联大迁移四川,经反复选择最后定址叙永。正如2005年9月2日《四川日报》上一则题为《叙永:曾经的西南联大》所说:西南联大几次迁徙,横跨湘滇川三省,是一次文化的搬迁,是抗战时期教育界的一次大转移。这次“文化搬迁”对泸州的影响也是深远的。
  抗战人口大迁徙泸州接纳“下江人”的缩影,我们还可以从解放以后泸州市钟表行的员工构成情况窥见一斑:当时泸州市钟表行员工不到40人,抗战时期“逃难”到四川的“下江人”就有八九个。
  血泪融汇老泸州
  解放前的漫漫历史长河,一茬又一茬外来人口,替换上一代老泸州人和融化自身到上一代老泸州人中,繁衍生息到自身成为新一代老泸州人。大量人口迁徙到泸州,除了战争的原因就是因为泸州一次又一次人口繁荣之后的人口锐减。据史料记载,泸州城多次发生饥荒,连年饥荒让城中死亡或逃荒离城者过半就达三次之多,又因兵祸常常逃往贵州、云南等地。特别是明末战乱,泸州城一片荒芜,甚至城中竟有成群饿虎出没的传说。
  避祸逃荒者有时只身或一家数口出去,归时已是携家带口,甚至形成了一个大家族。可见,泸州人的血液是历经千难万险、长途跋涉、披荆斩棘、文化冲突得以融合的,形成目前稳定的老泸州人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部血泪融合的悲壮史。可以说,从秦灭巴蜀开始,一直延续着两千多年真正老泸州人血脉的人或者家族,已经微乎其微了、甚至没有了。
  “你是长滩坝来的?!”
  泸州历来为全国性商业都会,有“川南第一州”之誉,泸州人血液的混杂也附带了商贸地位的影响。
  泸州文史专家陈鑫明在著述中提到:(泸州)早在北宋中期成为天下商贾集聚处,明时又名列全国33个商业名都,在四川与成都、重庆鼎足而立;大河与小河码头下,樯桅如林;码头上,车水马龙。据史载,大小货运船舶达千余只,船工两万多人。沿江的大河街、小河街、后河街、世寿街、东门口、会津门、铜店街、铅店街、耳城一代成为储运中心,与川南、黔北、滇东、荆湖江浙贸易往来,互通货物,省内外大商号纷纷莅泸设店经商。
  久而久之,许多客商就在泸州娶妻生子,扎根泸州,经过代代相传,成为现在老泸州人的有机组成部分。但是,商人却在少数,为其帮工的泸城周边乡下的外来人却成数倍、十倍增加。他们中不少人也随着商人的扎根而扎根。在泸州土话中,对这些人有一句瞧不起的蔑称:“你是长滩坝来的?!”(后续报道“泸州土话”部分有详细解释)。不过,“长滩坝来的”二代、三代、后代,就是骨子里骄傲的老泸州人了,他们又会用“你是长滩坝来的”去挖苦新来的乡下人。
  从这些地方也可以看出,老泸州人自古以来就是多地域血脉融合而成的。
  外来方言岛
  新中国后,六十年代开始,随着国家加大“三线建设”的力度,老城区偏僻江南的茜草坝突然闹热起来,从北方迁来了长起、长挖、长液三厂的上万名职工和家属。其后代已经是地道泸州人,并在这个特定区域内,形成四川话以外的北方话方言岛。
  同样,川南油气田的开采,进驻泸州的石油大军,也在其驻地蓝田坝、邻玉场、安富、四公里、玉带桥、石洞镇等处,形成了以属于岷江小片的泸州土话以外的西南官话方言岛。
  还有六十年代开始建设的泸天化、七十年代搬迁来的火炬厂等大型厂矿,也在众多外来人口的语言习惯下,形成厂区驻地的特定方言岛。
  老泸州人的身份标志
  泸的本义是指“黑色”
  泸州为什么得名呢?泸州地方史专家赵永康和泸州市文物局局长冯建均认为:从字面上讲, “泸”在文字学的本身意思是黑色,“泸水”是指黑色的水(最早见于梁武帝时期的《梁书》),“泸水”就是今天的金沙江。泸州“远取泸水为名”。带着三点水偏旁的“泸”,依两江(长江沱江)而生,似若万里长江千里沱江浑厚奔腾不息,穿透亿万年的时光、数千年的人文历史,呈现在我们肉眼,涛声拍打我们耳豉发出的金属之声。而涛声之下的那个“州”字像极了山川之形,汉字本义为水中陆地,在我国古代则是行政区划的级别名称。
  老泸州城究竟包括哪些街道
  记者走访当时管理户籍的民警,并综合多方史料,大致划定了老泸州城的地域。
  老泸州城主要指两江所夹的中心半岛,具体为:沿长江的区域是,自馆驿嘴经大河街、东门口、新马路、三星街、南门口(铅店街口)至澄溪口、永丰桥、纪念标一带;沿沱江的区域是,自馆驿嘴经小河街、江城、西门(宝成路)、广场、泸州医学院、泸州六中(泸州高中)、电厂(柏杨坪)至凤凰山附近新三村(新区转盘)、纪念标一带。这样一个圆形环线,可以看出除了两江与非老泸州地域自然分开以外,有一条人为分开的“红线”,那就是“纪念标—新区转盘—柏杨坪—泸州六中—泸州医学院”一线。线内是老城,线外是农村。
  小市蓝田不算老泸州城
  为什么老城区地域要这么划定呢?理由有三:一是这片地域绝大部分在老城墙范围内,只有向南的少部分在明清时期就超出了老城墙;二是这片区域分别由当时的南城街道和北城街道管辖,分别设置了两个公安派出所;三是超出了纪念标—新区转盘—柏杨坪—泸州六中一线公路(即老321国道)的区域,就属于南城公社的范围了,在人们的理念中叫郊区。不少城里读书的学生,在“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岁月,老师带着,人人提着肥料,去支农的最远处,就在泸州六中下面的环监站。
  那个年代,城市、农村因为户口、口粮等硬性束缚,只有生活在这片圆形环线区域中的人,才能骄傲地自称泸州人;也只有这片区域才叫做泸州城。而周边的小市、蓝田、茜草在“泸州人”眼里,就被视为等而下,不算泸州“城里的人”
  不过,小市、蓝田、茜草虽不算入“老泸州城”,但因其在历史推进中出现的小市水运码头而兴盛的商贸物流业,蓝田和茜草因一批大型国有企业迁入而繁荣的泸州现代工业,加上始自民国的高坝军工企业,使这些“老泸州城”的“卫星镇”成了不亚于“老泸州城”的“城外城”。
  城市户口薄比命还珍贵
  但在“老泸州人”的记忆深处,在那个一切食品凭票供应的计划经济时代,最能代表“老泸州人”身份的,依然是拥有老城区的一个“户口薄”,比现在年轻人拥有一套房子、一辆私车更拽。只有拥有了它,才有口粮、住房、工作乃至夫妻、家庭,甚至生命。
  而对于南街、北街老城区以外的人来说,特别羡慕有城市户口的城里人,有城市户口就意味着能找工作、吃粮不愁、找媳妇也容易。不少家住蓝田、沙湾、茜草的非城市人口家庭,削尖脑呆都要想办法“农转非”,最好的途径就是嫁给城里人、或找个城里老婆。
  老泸州人已被大城“消融”
  泸州城市日新月异,城市人口也一直在发生着变化。据《泸州市中区志》记录:
  解放时,泸州城区及周边农村总人口为19.48万人。1983年3月,泸州市在准备升格为省辖市之时,对地辖泸州市作了人口调查:户数为86576户,人口为34.67万人。记者从江阳区统计局了解,1996年泸州区划调整时,市中区(即原地辖泸州市)的老城区人口,主要是南街和北街的户籍人口,分别是4.6万多人和4.2万多人。解放以来,由于国家基本建设规模逐年增大,部分大、中型企业内迁和扩建,人口增长率随之加大。解放至1982年第三次人口普查,总迁入413271人,平均年迁入率57.6‰;总迁出379608人,平均年迁出率为52.9‰。两相抵后,机械增长33663人,年增长率为4.7‰,机械增长占人口净增数的26‰。1989年至1994年,迁出辖区的44059人,迁入辖区内的64684人,净增20625人。这无疑形成泸州城市的“大换血”。到2013年底,泸州中心城区人口已近108万人,相当于省辖泸州市建立时的五倍多,外来人口成为泸州城市人口的重要组成部分。
  泸州主城区人口的飞速增长与城市的高速腾飞,作为长期生活在泸州城里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大家见证了泸州的大城扩张与现代化进程。然而,作为地地道道的“地主”老泸州人,却在泸州大城扩张之路中,泸州人口的“换血”过程中,渐渐被“消融” 。(文章来源:酒城新报)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的大什字路口,图为老岗亭 周永叙摄

“文革时期”大什字街口的游行队伍 刘永贵供图

钢笔画:上世纪八十年代老泸州大什字路口 庞家夷绘

摄于2014年2月的大什字高楼平地起 黄烈本摄

省辖泸州市成立后,1996年拍摄的江阳区政府所在地。黄烈本摄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拍摄的泸州市革委 郑勇供图

上世纪七十年代沱江上行驶的拖船与驳船 周永叙摄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鸟瞰白塔老商圈

上世纪八十年代繁华的水井沟老街 周永叙摄

1989年,全市人民夹道欢迎凯旋的驻泸部队 周永叙摄于沱江大桥桥头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江城公交车站 周永叙摄

1994年的购粮食本 欧月秀供图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公园路,即现在主干道汇通百货一段 周永叙摄

计划经济时代的泸州布票 邹元供图

计划经济时代的泸州粮票 邹元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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