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鹏城
那一年,春花秋月何时了?
那一年,与你们享受过大海沙浪的冲击;登过梧桐山,真的有“一览众山小”感觉。
那一年,与你们走街串巷,不知道来回了多少次。
那一年,与你们这些猪朋狗友疯狂了那一个个晚上。
年华虚度,一年如同一个昼夜。突然之间,没理由的想你们。
稍纵即逝的流年光景,就这样飘着,一个人,渺小的在如垠的天地之间,即使是你飘着,也是无法注意。在流年岁月里,轻盈,自在,舞者微尘的痕迹。
月影青灯荏苒,墨笺离殇,若水红颜,红尘眷恋已惘然,逝夜的凄凉,滴墨成伤,落笔成霜,深山里一枚梨花泪,哭出林外,深秋夜半的客船,孤舟﹑斗笠﹑蓑衣,在红尘中摆渡,是否能在你的心海留一丝微澜,拈一抹花瓣,从此潇湘卸去,漠然流泪惆怅呢。
时光,就这样,在回首展望中,在兜兜转转间,一去不返。景未变,生命老去,春秋的老者,阳光、风雨、冰雪、星月,都一齐浓缩成短短的昼夜,眼睛睁着,看匆匆忙忙演绎着千百年重复的童话。天上云落,也没有了一丝飘过的痕迹;冬去春来的日子,大雁不再北飞,在南方灼热的潮湿里绽开一季的生命,不愿再一味追寻疲惫。
盈盈湿绪,泪水打湿了单薄的衣衫。“月光何年照伊人,江畔何人初见月。”把所有的思念零落成千回百转的片段,在记忆里搁浅,多想让这些转瞬即逝归于静灭。却在隐约间,敲击着回忆。任由悲伤撕心裂肺的哭泣,往事怎能忘,红尘碎石上的那一朵轮回之花美丽而忧伤,谁将渡我,到达灵魂的彼岸。绝情谷那一声声凄凄悠悠的低鸣,天涯从此绝断。一路跌跌撞撞,脚步踉踉跄跄,从忘川河走过奈何桥,穿越千古缠绵的思念。
酒流逝,诉泪痛,唤一声“凄惨鸣叫”,魂恍然,心荡漾,琴箫一曲夜畅畅,随风而逝的凄迷,弹唱着余生的感动,和着曾经的灿烂与繁华。一帘思絮千年摇,一抹愁花锁浮华,泼墨成痴,轻揉墨花何诉忆。静默成殇,惨淡写下,委婉词绘,轻触繁华落地的惆怅。遐思间,心却沉浸在褪色的回忆尖,没来由地翻阅过往的浪漫。是谁说,字能解愁,亦可疗伤。记忆的弦,悄然洇开的伤,落墨渗心殇。
曾几何时,当我们遥望头顶的灿烂星河,那夜夜的星辉依旧洒满我们的心房,却不见了为牛郎织女感伤的泪光。因为长大,而不再相信童话。当我们从童话故事里醒来的那一刻,我们就故作坚强地面对着这世界,孤独而冷傲。哪管它前路泥泞坎坷荆棘丛生。我会学着把头仰得很高,只为了不让眼里的泪水落下来。尽管很受伤,我也会故作坚强地转身、微笑,告诉你们:我很好,真的很好。
某天,某个时刻,如果还会忆起,只不过是一道模糊的风景,是不能追忆的苦痛。向前看,向后看,在一望无际的宇宙之中,又怎么能够有一个参照物,找到前后的方向。蓦然一回首,无惊无嗔,方向成了没有定格的文字,在键盘上胡乱敲击,如果岁月还在的话,就继续在这岁月里沉沉浮浮,闭上不愿看见的那只眼睛,脱离。
转过熟悉却又陌生的街角,淹没在接踵而至的人潮,那里昨日今日的故事轮番上演,我们拿青春演绎着明天,有多少期待和梦想正要从这里扬帆起航。然而等待我们的不只有旖旎多姿的梦,还有凤凰涅盘的痛。
打开另一扇窗子,睁开夜的眼,空空的天空,镶嵌的是无数古往今来的眼睛,在夜幕上流一滴眼泪,被月光反射,像是永恒的灵魂,被钉在永远的天空,注视着从前和未来的自己。
一年过去了……
忘不了,那年,我们在小街旁烧烤醉过多少次
忘不了,那年,我们顶着38°的烈阳在等公交车的时候
忘不了,那年,我们在城中村生活的那些日日夜夜
忘不了,我们曾经疯狂,曾经艰辛
时光依旧,流年继续,只是,我已别鹏城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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