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 读
流调:2小时锁定聚集性疫情点位
流调员:“您好,我是顺义疾控中心,您是超市的工作人员是吗?有一个阳性病例去过您那个超市,所以您被判定为高风险人员……”
张文增:“'十混一’的有阳性,我们不能等确认哪一个有问题了才流调,这所有的人必须挨个都流调,把20个人全都做了,每一个人打电话至少得一小时。”
张文增:“这个单位那一层有1000平米,全是大开间,都是工位。我们就把这个单位所有的人都清查了一遍,还有去那到访的一些人,加一块儿现在有900多人,还在清查过程中。”
张文晓:“从他早上睁眼一直到晚上睡觉,精确到分钟,他去过哪里,可能感染的风险我们都要找出来。之后专业的流调人员去现场,找监控录像、支付信息、健康宝扫码信息,最多的时候能有上万条信息。之后我们都要打电话核实,你是否在这个判定高风险的时间段进入过这个点位。”
李红霞:“(有些人)主观上是我很愿意配合你,但有可能客观上我想不起来。比如说这次我流调的病例配合度挺好的,他是一个租房的人,合租,一共三间屋,有一间空房,中介有带人来他家里看房,他完全忘了这事,其实就等于又找到新的密切接触者。”
张文晓:“大家就不离开椅子,然后眼睛跟手就不离开电脑。基本上早上8点半交班,我们再一抬头,已经中午12点多了。”
120:单日转运密接800人
车辆:“329车洗消完毕,请求派单。” 调度:“收到,329请查收任务。”
肖书丽:“日常转运有12辆车,那天怀柔的昌平的都来了,有的带护士,有的是司机,有的带着车来的。当天同时运转40多个车,24小时就没有歇着的时候,人回来就上个厕所,实在太困了,真是坐椅子上、趴桌子上秒睡,眯半小时继续出去。”
高碧宁:“我们的司机是来支援的,这个担架他们使用不熟练。瘫痪老人家住4楼,居委会的人帮忙一块儿给搬抬下来,但是到隔离酒店就是我一个人搬抬下来。老人大概有120斤,再加上担架也有100多斤。”
赵成立:“任务比较多,加班的人员也特别多,有三四十人,休息室不够用。我们那个休息室是上下铺5张床,这些天临时休息,都几个人挤在一起,往这一靠就行了。”
封闭管控区:守住居民健康防线
王骏:“接到他们单位电话要求居家,我们立即上门磁,然后安排他测体温。等到晚上温度上来了,当天夜里转运,去医院进一步检查,然后又把同住人员转运到隔离酒店。”
董兰英:“8日夜里11点多启动应急预案,把人员台账都摸清楚了。第二天早晨继续,一个是每天定时三次的消杀,一个就是组织100多人的核酸检测。咱们书记和我,还有两位包楼干部,两天一宿几乎没有合眼。”
龚先生:“这两天跑的单翻了将近一倍,中午晚上特别多,反正只要我上线,就没有下线的时间。”
张瑞海:“我们是早8点到晚8点值一个班,他们买的东西,吃的用的喝的,两个人往上送,一天怎么也得送四五十件。”
王骏:“12日是鸡蛋一斤、茄子一斤、白菜一斤、香蕉一斤;13日是葱头一斤、芹菜一斤、梨二斤;14日是面粉10斤、西红柿一斤、苹果1.5斤……到19日当天,我们奉上鲜花,喜迎解封。”
战“疫”普通人:
为我所爱 拼尽全力
王医生:“医务人员你得出来,得干活去啊,每天接任务做核酸、值门诊,然后媳妇就在家里出不来。”
卢女士:“当时赶紧把东西给他准备好了,嘱咐他吃饭按时按点,衣服多穿点,别感冒了。其实生活这么多年了,没分开过,也有点恋恋不舍。”
李红霞:“我下夜班,干了24小时就是跟'死’过去一样,只能在家里睡觉,一睡就睡一天。然后奶奶跟他说,妈妈太累了,我儿子就轻轻地进屋看看我,再自己出去,他也不叫我。”
赵成立:“我爱人她脚伤了,卧床动不了,家里边都是姥姥一个人在支撑。我每次跟家里边开视频的时候,都觉得对不起他们。”
纪伟婵:“其实我们大家都在硬挺着,都很累,因为我们的职责就是这样。我肯定是更好地努力工作,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希望咱们大家能尽快恢复到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