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2019年1月11日，由中元设计机构主办的2019年第十届中元迎新学术年会，以《保护与发展：变革时代的城乡规划》为主题，在海口如期召开。
按照计划，我们在近期陆续将学术年会中四位专家的主题发言内容整理成文，分享给大家。文稿均为原创，并经作者同意后在中元设计机构首发。
在此，向作者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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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 背 景 ·
当今社会全球化席卷世界的各个角落，在全球化的背景下，由于文化、种族、社会等深层的积淀不同，也使在世界范围内陆域化的纷然呈现，全球化和地域化构成了当今社会发展互应的两个方面。
对城市和建筑来说，全球化借早期现代主义的潮流在全球演变成国际式，同时当今建筑思潮迅速传播，使当今建筑在全球范围内被“复制”和“移置”得更快。世界城市和建筑呈现“趋同”现象，同时，人们也意识到并努力保持地域性的建筑表达，从早期的现代主义建筑到批判的地域主义建筑，从日本现代主义的生根到民族潜意识的抽象显现，从欧美高科技生态建筑，到澳大利亚自然关注的建筑，从台湾本土意识的觉醒，到中国大陆众多建筑师的不懈努力，建筑师在全球化的气候下，仍自觉或不自觉的进行有意义的地域性建筑的表达。当代建筑的地域性表达成为全球背景下的必要手段和必然现象。
△世界范围内部分具有典型意义的地域性表达建筑
中国的建筑创作是与中国的政治及社会经济发展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按照中国建筑地域性关注或实践的真实情况，地域性建筑实为本土文化的时间轴上的延续，但同样受到多种外界因素的影响。
从中国当代的建筑大师的学术观点和作品中可以看出，中国的建筑创作对乡土及地域的关注表现在对形式的抽象、从对传统空间的体会、对文化精神的理解以及对地域材料的演绎等等，这些都或多或少对建筑的地域性做出了努力和必要的关照，也体现当代建筑地域性表达手法的多样。
△中国部分具有典型意义的地域性表达建筑
闽为福建至简称，闽南即为福建的南部，一般意义上泛指以漳州、厦门、泉州为主的闽南地区，也包含龙岩的漳平。辐射莆田部分地区，地理上也包含金门地区。闽南建筑可以表现形式多样，但闽南建筑在该地区内表现在文化上的地域特性，构成了建筑的独特表现。
△闽南地区具有典型意义的地域性表达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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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 闽南地域要素分析 ·
0201 相关概念
建筑的地域性是指建筑与所在地域的自然环境与人文环境的特定关联，它是建筑的基本属性。这个定义包含两层意义，首先，建筑师从属于地域的；再次，建筑的地域性也具有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两个方面，它在空间和时间上也具有相对性。其自然属性的相关因素包括：地域的气候，地形地貌等地理特征，物种和生态环境等其它自然条件；其社会属性的相关因素包括：地域的经济技术条件，历史文化背景，社会结构等社会环境。
建筑地域性的自然要素分析包括气候要素、自然地貌、自然资源等；
建筑地域性的人文要素包括社会政治、宗教、民俗、社会心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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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2闽南建筑的地域性总结
（1）气候特征
闽南地区依山傍海，为附件临海港口最多的地区，为亚热带海洋气候，光照充足、气温较高，雨量充沛，干湿季节分明，季风气候显著。
（2）人文概况
闽南文化是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承，但传承中又有所变异；海洋文化使得闽南文化具有开放的意识，在文化概念上多阴柔，而非刚烈，加之亚热带气候的影响，形成阳光下的柔性。
（3）建筑类型
闽南地区的主要建筑类型，可以概括为闽南大厝（含石筑建筑）、鼓浪屿建筑（洋楼建筑）、骑楼建筑以及嘉庚建筑。
* 闽南大厝
“厝”在闽南方言中是“大厦”、“大院子”之意。
闽南大厝总体布局上沿用中国传统轴线主次分明，庭院组合，但以厅堂为中心组织院落，有别于北方的四合院的院大屋小的特点，是中国院落系统的特殊体现；在构图形制上讲究各部分组织有序，功能组合体现了中国传统礼制；形式上以白石红砖拼砌。屋脊曲翘反宇，有丰富的屋顶轮廓，同时具有人的尺度；建筑形态关系上注重环境的综合关系（地理、气候、风水、色彩等）；在建筑的元素上均有精良的制作，合理运用当地材料，精细作门、窗、墙以及均用花岗岩和红砖建筑，内部以木架构为主。
* 鼓浪屿建筑（洋楼建筑）
鸦片战争以后，鼓浪屿成为万国租界，各国列强纷纷上岛建筑各种设施及别墅，海外华侨也回国修建别墅。鼓浪屿的建筑大致可以分为二大类：
* 租界公共性建筑、其中包括外国领事馆、教堂、教会学校、银行、医院及辅助商业建筑；
* 生活建筑，别墅或民居。
* 老城区建筑（骑楼建筑）
厦门、泉州、漳州三地的老城区以商业和居住结合为主，已有70多年的历史。厦门的老城区建筑形态所体现的是“自然老城”被规划改造所形成的特殊结果，从系统和结构上说“自发和规划”的结果是并促成你的，是城市系统结构阶段的一个特殊表现，即“系统、结构、整体感强、富有特色、关系单一、元素的自相似性”。
整个老城区体现了闽南人温馨的情绪和浓郁的亲情，整个街区成为具有指向性和连续的“街-道”，为市民中心的心灵的场所。
* 嘉庚建筑
主要指陈嘉庚先生捐资兴建的集美学村和厦门大学，陈先生既是设计者有事建造者，表现一种独特“中西合璧、多元综合、矛盾共存”的“嘉庚建筑”风格。
（4）小结
闽南文化表现在建筑上具有独特个性，这些特性对本地人有强烈认同感，而对外地人来说又有强烈个性的异质印象，概括起来有以下特点：
* 多元风格的拼贴；
* 形态个性的凸显；
* 地域空间的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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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 基于自然气候的闽南建筑地域性表达研究 ·
0301基于气候关注的地域性表达倾向
基于自然气候的地域性表达重点在于对自然界中光、气、水、温度的关注理解。主要有两种表达倾向：
（1）基于传统地域方法的对自然气候和生态的关注。如台湾宜兰县政中心；
△宜兰县政大楼
（2）偏向现代技术对气候关注的地域性表达、发展。如澳大利亚阳光海岸大学图书馆。
△ 澳大利亚阳关海岸大学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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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2闽南建筑对自然气候的呼应
闽南建筑对自然的关照，基于两个方面：一是自然气候的依存，另外是自然地点性。闽南建筑对气候的关照体现在建筑的空间上及形式的处理上，重点在于对阳光的辐射、雨水、风（台风和通风）的处理上。
针对闽南地区炎热潮湿多雨的亚热带气候所形成的建筑形式的分析，以得闽南建筑地域性表达的原型。
△闽南建筑气候适应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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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3基于自然气候的闽南建筑地域性表达
基于自然气候的闽南建筑的地域性表达，主要从建筑的自身、防晒、遮阳、通风、防雨等几个方面加以处理。如屋顶防晒、墙体及墙面的遮阳处理、通风防雨处理等。
△厦门大学漳州校区
△厦门机场（格构形式）
△厦门小白鹭剧场（金属格栅遮阳）
0304小结
气候为建筑地域性中最本质的特性，在现代建筑设计中，对自然的关注应成为一个基本的核心，自然而然是地域性表达的创作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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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 基于形式的闽南建筑地域性表达研究 ·
0401基于形式分析的当代建筑地域性的表达研究
当代建筑地域性形式的表达在于地域汇总传统形式定义和新的拓展的可能发展。现象学原理告诉我们，任何一种地域形式的产生总是该地区综合因素的整体反映，有意无意形成约定俗成，并同时形成表达。
（1）驯质异化
现代建筑的创作中地域性表达的研究中一种很重要的方法即“驯质异化”，异化的方法如原型引用、抽象再现（形体衍变、形色分离）、元素强化等等。
△荷兰地景
△蒙特里安作品
△产生变异 并表现在建筑上
△绘画中的形色分离
（2）“异化驯质”的心里转换
要让人们熟悉并接受设计中通过“驯质异化”而产生的新的建筑形式，还需经过“异质驯化”的心里转换过程，包含提炼、类推和沉淀三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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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2基于形式分析的闽南建筑地域性表达
（1）闽南建筑形式地域性特征分析
闽南地区的建筑形式有以下特点：
* 建筑形式飘逸灵动；
* 建筑材料的拼贴工艺细致，多为砖面等；
* 色彩的艳丽浓烈；
* 建筑材料的运用本土化明显。
△闽南村落
（2）闽南建筑地域性形式表达
对于闽南建筑的地域性形式表达，可以采取形式原型的分析法。根据何镜堂先生提出的“两观”、“三性”的理论，即“建筑的地域文化性、时代性为一个整体的概念。地域性是建筑赖以生存的根基，文化是建筑的内涵和品位，时代性是建筑的精神和发展，三者相辅相成不可分割，地域性本身就含地区的人文文化和时代特征，文化性是地域传统文化和时代特征的综合表现；时代性是地域性传统文脉、现代科技和文化的综合发展”。
闽南建筑形式的地域性表达除了直接沿用地域形式的原型外，更需体现现在抽象发展。其途径应从地域性形式出发研究，其文化本质的成因和原型，使之成为地域形式的范型，抽象衍生，同时应从时代出发，借助现代材料与特艺、技术，使地域，使形式趋向现代人的审美标准，使地域性有所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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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3闽南大厝的形式的地域性表达
闽南红砖大厝可以说是闽南建筑地域性最具特色的建筑形式，对其形成的表达也常受到当地人的推崇，对其形式可以从上到下逐一分级抽象体现，即从屋顶、屋脊、墙身（墙体及门窗元素）、基座、材质及色彩等几个方面加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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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4对骑楼建筑形式的再现表达
骑楼起初由南洋传入，在上世纪20/30年代形成独特的街市建筑。
对骑楼的地域性形式的表达可以依照“确保骑楼空间、放松单元形式”的方法进行处理。如骑楼的模式在现代都市中可延续原来的立面，也可以以现代材料和技术加以表达来体现现代商业的时代功能。除在特殊地段需延续骑楼的形式外，都市的互动交流可以以新的形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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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5嘉庚风格建筑形式的地域性表达
该类型建筑最大的特点在于综合性以及多元共存。其地域性表达重点在于：
（1）嘉庚建筑创新及综合精神的继承；
（2）建筑具体语汇的再现和拓展。
△1990s嘉庚建筑
△现代嘉庚建筑的发展
0406小结
基于建筑形式的建筑地域的表达可以理解为建筑地域性、文化性和时代性的整体表现。理解闽南建筑地域性中形成的本质原因，探究其本质原型，并从时代性的角度出发对其进行再抽象拓展，为一种合理途径。
基于建筑形式的建筑地域性表达可以概括为：形色分离、类型抽象。
当代的地域性处理手法在于以现代手段和材料技术，构成传统形象的意向，以表达其地域性，使建筑的形式以现代语言表达出来。对形式原型现代抽象表达原因有以下几种：
（1）保持形式的连续性是格式塔心理学的原则之一；
（2）形式抽象艺术发展的本质；
（3）当代的材料和技术为形色分离提供了必要的可能，在当代建筑地域性表达上，形是重要的表达，可抽象表达也可充分表达。形色分离实际上是地域性表达中地域性与现代性结合的有效手段，也是当今地域性表达中被证明切实可行的途径。
（4）闽南建筑的地域性形式表达因建筑类型而侧重点有异：闽南大厝的地域性形式重点在形式的抽象与色彩（红色系列）的呼应；骑楼的行程在于单元模式和界面的连续性，而面对形式放松；嘉庚建筑形成的地域性在于嘉庚建筑综合性精神和对具体词汇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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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基于空间形态的闽南建筑地域性表达研究·
0501基于空间形态的地域性表达
空间是建筑的主角，是建筑地域性场所精神的载体。就某一地区建筑单体来说，从建筑与环境的关系、以及建筑跟环境图底上的空间关系都可以有不同的心理特点。地域空间形态特点来自于传统技术的社会化，现代建筑对空间新观念发展的多样化也影响了人们对当代建筑中空间地域性的理解。
同样在空间概念中，随着社会及人的生活的发展，也显现多元的发展历程，从单一到多元、从清晰界定到模糊暧昧，从物质性到精神性，体现了空间观念的发展源流。对这些空间的了解和理解构成对地域空间的处理，具体处理手法可以使对传统空间原型的提取并加以应用和异化，同时根据现代空间理论形成新的空间发展。
基于空间形态的闽南建筑地域性表达可表现为空间原型的发展及再用、行为秩序的组合以及感受空间，整体体验。
△上海九间堂
△深圳万科第五园
0502闽南建筑空间形态的地域性分析
传统闽南建筑的空间形态成因有自然和人文生活两大方面，具体包括：
（1）来自气候因素的空间形态。闽南建筑的空间形态由于受到风和热、炎热阳光和多雨的影响，表现形式有别于北方。在此，空间是为了组织自然通风、营造小气候环境，因此多采取小尺度内庭和天井组织整体布局，院落间设置“冷巷”，加速空间对流，争取空间的阴凉。空间形态呈现为：多层天井、上下导通、丰富的阴影。这种空间形态以当今被动式节能的观念来看，仍有很强的生命力。
（2）自然地形确立的建筑空间形态。传统民居中，特别是成群聚落之中，均选择约定俗成、因地制宜的模式和风水观念，在总体形成依山傍水、前低后高、引风入村、导流成河、依榕而聚，聚祠而局的空间形态。
（3）社会生活影响的建筑空间形态。闽南人为中原移民，同时形成多元的影响，连家族生活中仍强烈保留中华文化的秩序。一般以中轴控制、多进院落、大厅及厅堂为民居主要社会活动场所。
△闽南传统建筑聚落形态意向
0503基于空间形态的闽南建筑地域性表达
（1）整体自由，依附自然的空间形态表现对大自然风的导入，对生态林地、河流的尊重，显现自由的有机性；
（2）个体建筑可以强调空间地域性汇总院落的层次及开放性，营造宜人小环境，同时在建筑设计中强调地域场所精神的感受；
（3）营造现代气氛，体验地域空间。
△厦门国家会计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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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基于技术与材料的闽南建筑地域性表达研究·
0601技术对地域性表达的影响
当今社会和科技的发展为我们当代建筑提供了无限的技术支持的可能，我们更需要谨慎地选择技术，保持技术与艺术、生态与社会经济之间的平衡，因地制宜地确立技术在建筑中的作用和地位，这正是从传统的地域技术中吸取的最可贵的字样。建筑技术在现代发展进程中的地域性回归是在积极主动地接纳和倡导先进技术的同事，强调以地域社会的需求为立足点进行比较和选择，强调技术与地域的自然条件、文化传统和经济发展的协调，强调技术的“适宜性”，是当代建筑地域性表达的一个主要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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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2材料地域表达的趋向分析
（1）传统地方材料的现代演绎。体现在传统再利用、文化符号以及建构表达。
（2）现代材料的新途径。如混凝土的可塑性、金属的“建构”潜质、玻璃的“暧昧性”都可成为新建筑的地域性新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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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3闽南建筑材料及工艺地域性分析
闽南地区盛产石材、木材等，民居中的建筑材料基本上都是乡土材料，直接取自于当地。主要有砖、石、牡蛎壳、木材等，通过这些材料的精心雕琢和相互搭配，营造出独特的地域民居。
闽南建筑就材料及工艺来看有以下特点：
* 朴素真实；
* 建筑材料本身具有地域性表现；
* 材料组织的工艺性；
* 建构编制（通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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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4基于技术与材料的闽南建筑地域性表达研究
关于材料性的地域表达有两个方面，一是地域性材料的演绎，再者就是现代材料的关联性表达。
（1）材料的地域性意向表达关联。闽南建筑常以表现建筑材料的真实性为特色，红砖、红瓦、灰白石材等，而在现代材料中，亦可选用富有自身质感相近和有表现力的材料，在材质、色彩、肌理等多方面有地域性上的表现关联。
（2）闽南的主要建筑材料为砖、石、瓦、木等主要材料。在当今新材料进行演绎或者关联性表达时，传统的石、砖作为结构材料在今天不可能大量使用，但可以以形成相应的文化符号来在地域性表达占主要作用。
（3）材料工艺性关联表达的地域性。材料的组合工艺也可显示出有机性。闽南建筑地域性新材料表现中对公益性的表达，一是以新材料平面映射传统的纹样、图案、色彩、以金属印拓，也可以是雕刻玻璃，也可以是现代数字技术，以平面化呈现在建筑之中；二是将不同材料的组合进行空间化的抽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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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5小结
基于技术与材料的地域性表达，从技术层面对适宜技术的使用使之体现建筑的地域性，从材料上说传统材料在地域性表达中强调材料的属性演绎表现；现代材料在建筑地域性的表达中更强调对地域性材料的关联表达，属性与关联成为当代建筑地域性表达的两个重要的关键方式。艺技结合，演绎关联是当代建筑地域性表达的主要途径。
针对闽南建筑材料的地域性表达，首先应分析建筑材料及其工艺特点，闽南地域性在材料及工艺方面表现为：材料本身的直接性，制作的工艺性，适合气候的通透编制性。对当今建筑材料，不论是砖石、木材地域性的演绎延续表达，还是混凝土、钢、玻璃呼应地域性的可能建构关联，都是闽南建筑地域性表达的可能，其中材料在地域表达上既有原始材料的演绎，又有新材料的发展。对闽南建筑材料真实性类比转化，更对闽南地域性材料工艺性的表达，即平面映射以平面化反应地域性的饰品纹样和立体抽象，以材料建构本质，抽象表现闽南建筑的地域性关联，以综合性的艺技结合，材料演绎表达闽南建筑的地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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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 结 语 ·
0701“原型-现行”的建筑地域性表达模式
对建筑地域性表达分析可以总结出当代建筑地域性表达的是以传统地域性为基础，以现代性为趋向的表达方式；当代建筑地域性的表达可以概括为“原型-现行”的设计表达手法；当一个建筑在介入一个所依存的环境时，就成为环境中的一部分，在当代建筑中的地域性表达中，就是发现建筑原型，探讨建筑现行。
* 以分析为创作的基础——
探趣建筑地域性的“原型”；
* 以综合为智慧的体现——
拓展建筑地域性的“现行”；
* 判断决定创作的前进方向——
建筑地域性表达的“现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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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2建筑对环境的地域性表达的系统层次及整体性关照
根据系统论的观点，系统有元素、关系、结构、系统等层次：
元素关照——重复与演变,
关系关照——介入与复合,
结构关照——嫁接与生长,
系统关照——冲突与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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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3建筑对环境的地域性表达的整体性把握
何镜堂先生提出“两观（整体观、可持续发展观）”、“三性（时代性、地域性、文化性）”的创作观点，在当代建筑的地域性表达上也同样是地域性、文化性、时代性的整体结合。当代建筑地域性表达呈现多样：或关注自然地域，或抽象表现形式，或材料演绎，或器艺结合，其中当代建筑最本质的创作方向为以地域为创作的切入点，文化成为当代建筑创作的根本体现，现代性成为重要的评价标准。
简而言之，当代建筑地域性表达的整体思想方法结论为：以关注建筑地域性为基础，提高到文化的角度，以现代手法加以表现，这些成为当代建筑地域性表达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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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简介
王绍森
1965年3月生。博士、厦门大学建筑与土木工程学院院长、教授，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中国建筑学会会员、福建省美术家协会会员、厦门市规划委员会委员。首届福建省建筑设计大师(2011)，当代中国百名建筑师，师从何镜堂院士。研究方向：建筑设计及其理论、城市景观设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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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
资料整理/编辑：宋昌吉 | 审核：杨春淮
本文为“中元设计机构”原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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