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美女同事,旅居日本已26年,忆及菜市街心生感慨:“其实对一座城市的眷恋,不是因为它壮观美丽,而是有着与自己千丝万缕的故事。”真没想到,一条菜市街,勾起这么多人的回忆。
一位远在澳洲的老同事,是报社公认的帅哥,也是公认的嘎小子,此时,忽生一脸严肃:“看着大菜市和渡口,真亲切。文革期间上小学在河北区,放学回家(家住和平),要么走胜利桥(后曾改北安桥),路过八一礼堂,花5分钱看场电影,然后回家。再就是从检阅台坐摆渡,穿行大菜市买菜,过泰隆路买酱肉,回家......再也回不到小时候了!”
当年那小帅哥儿,就是从这里坐摆渡,过海河,穿大菜市儿,买菜,回家……
还有更远的。这段回忆来自美国洛杉矶:“记得小时候,每年春节前都要和爷爷到大菜市儿去一次,为的就是那儿的东西全。后来大一点了,可以自己出行了,有空儿也会和三五好友到那转转,先去和平路把角的冠生园(有些不确定是冠生园还是稻香村?),再去大菜市儿,这一路有好多卖小吃的,那些都是挺美好的回忆。现在再去那附近估计都不认识了,大约有二十年没去过了。时间过得太快了!”
----这是一位电视台的好友,十几年前,追随心爱的人远渡重洋。
有些老同学,曾在菜市街附近居住,记忆就更深了:
“我家离大菜市儿就一个路口,太熟了!只要是买吃的东西那是首选。我特别喜欢那个市场,因为在我印象中好吃的东西太多了。”
“谁也不如我清楚,菜市街我一天一趟,上下班也路过,还曾经卖过几天菜。哈哈!”
“记的市场外卖花和金魚,我经常去看花和小魚。菜市场四边均有门,正门朝南,门前有小广场,儿时觉的很大,广场后来成自行车存车场。”
“我有个邻居在那上班,所以我也有过年去排队买年货的经历。我们院一帮小孩儿一块儿去,有排酒的,有排火腿的等等……然后在互相串乎着买。”
“长春道菜市场旁德顺成虽小,品种很全,如猪肉酱货土产糕点门脸不大,品种也很全。”
这张来自网络的图片,应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大菜市儿
中学毕业后,分配到大菜市儿工作的同学,不止我前文提到的那一位:“菜市街太熟悉了,7O年分配到大菜市,同去的我们共计4人,而且同住建设路29号大院。一转眼都进入老年队伍,时间都去哪啦!”
还有两位老同学,当年都住营口道上的“公安大院”,不约而同再添细节:“在菜市场每个大门两侧,都有一亇牛头,故也叫牛头菜市。可能文革初让红卫兵砸了。”
他们还拿了放大镜,仔细察看“法国菜市儿”那张老照片。
人们记忆中的大菜市儿,都是那么美好:
“长春道菜市场,当年名声远扬。是天津副食食品最好、最全的。用现在的话说,那的食材叫个'高、大、上’。”
“那时我去长春道副食商场,是因为当时商品奇缺,购物都需本、条、证,甚至有条有本在家门口的副食店百货店也只能买很少,而条、本以外的商品几乎买不到。只有跑到很远的名大商场,才能买到更丰富的副食品和生活用品。所以当时人们把去长春道菜市场买东西,当做获得更丰富奇缺的副食及商品的,难得又奢侈的途径!只记得在那里能买到稀有的好吃的好用的东西,屡屡如愿以偿。
商品奇缺的印象,直延续和追溯到我上大学期间一次义务献血后(1979年),我买鸡蛋还是因献血,多给了一个条,才能买到多一点。可见那时的物质匮乏状态!
长春道菜市场留在我记忆中的,就是具有这样一种功效的商场!”
“当那一天,我们从有记忆时就与菜市场有了太多的缘,生活中离不开它,走路时绕不开它,印象中抹不掉它。当那一天,到那里办理房屋拆迁手续时,心里的滋味五味瓶一样。当有一天,看到当下的情景时,心里感慨万千。陪着我它长大、变老、逝去,看见它重生、新的容貌与姿态时,更多了一份享受与愉悦”
“昨天带我一对孙女逛步行街,顺便看看老街,老路,变化太大了,看了大菜市儿老照片,我俩孙女能高兴的听奶奶讲过去的事情!”
“78年到大沽路的老“人民”工作至87年搬到体北,总是午休时到此一逛。结婚时连家人都没提前告知,中午下班就是在这儿买了黄瓜、虾。回家跟爹妈说,赶紧打卤面,吃完俺俩晚上火车去黄山,旅行结婚。惊得老妈直瞪眼~。今天,“菜市街”勾起了那过去的记忆,同时也赞叹我们这代“女”人才是真真的女汉子,不娇柔 不做作 。”
——这位当年的美女矿友(我们都曾在煤矿工作),日后的俏丽医生,还特别发明了“芥末论”,让咱受益匪浅:“文中穿插的花絮,就犹如吃鱼生配芥末,生鱼即是个个消逝的老街,芥末便是记忆中的“大冻鸡”, 才更有滋味!”
逝去的菜市街,也许讲得清;人们心中的菜市街,谁又能说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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