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陀和《奥义书》的哲学思想。古代印度哲学荫芽于梨俱吠陀时代,到《奥义书》时代形成了印度最早的哲学系统。古代印度哲学系统的建立都以吠陀经和奥义书的思想材料为其前提和出发点,它们是印度传统六派哲学思想的渊源。
在《梨俱吠陀》中的《创造颂》中提出关于字宙的形成、人的构成、灵魂、生与死等。虽然尚为朦胧但又很深刻的观点,反映了古代印度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斗争的最早的线索。《梨俱吠陀》诗人认为,在太初,宇宙不是“有”,也不是“无”。
吠陀诗人用更高的哲学概念一中性的“太一”,来解释太初的宇宙。用宇宙自身的原因来说明宇宙的形成,并把它看作是自然界的东西,这表现了对神创世界的怀疑精神和无神论倾向。梨俱吠陀时代末期的哲学家开始对人的本性问题进行探讨。在《原人赞歌》中概括出客观唯心主义的“原人说”,赋予这个原人以神的和人的双重特征。这个神就是梵天的原型,前梵天这个概念代表宇宙实体。
“奥义书”也称“吠檀多¨,意即吠陀的终极。它是吠陀文献中最晚的部分,着重总结和发展吠陀经的哲学思想。其庞杂而又丰富的多种思想,对古代印度正统派六派哲学及佛教哲学思想的产生起过积极的影响,所以是六派哲学的渊源。
“奥义书”虽产生于宗教形态之中,但已从尔教缚中解放出来,着重探讨宇宙的根源及人的本质问题,突出地提出了“梵”(宇宙本原、宇宙精神)与“我”意即个体灵魂或个体精神的慨念,标举“梵我同一'及“轮回解脱“的思想。
“奥义书”的哲学家将吠陀神话中的至高无上之神大梵天抽象化,概括为最高的哲学范畴“梵”,认为“梵是绝对真理,真理中的真理;梵是宇宙最高的本休、生命的根本,也是一切客观事物产生、存在、发展和灭亡的原因。“梵”不仅是客观世界的本源,也是世界一切事物的主宰。
“奥义书”的哲学家把这个“梵”与作为人的主体的“阿特曼”( Atman,自我、真我、灵魂),结合起来建立了“梵我一如”的原理。其中心思想是:作为外在的、宇宙的终极原因的“梵”与作为内在人的本质或灵魂的“阿特曼“,在本性上是同一的,二者有同一的本源。
“梵是“大我,是宏观世界的精神,不生不灭;小我是微观世界(个人)的灵魂,至少形式上有生有灭,并要承受轮间转生的果报。梵具有不可思议的“幻力”,能够幻化出千差万别的现象,包括种姓制社会制度在内。
“奥义书”中存在着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斗争的内容,其中提到的100多位思想家中,最有影响的唯物主义哲学家是公元前7世中叶的邬达罗迦。他提出富有唯物主义色彩的“物活论“,把世界最高木体和终极原因归结为一种细微的东西——“实在”sat。并反驳了从无生有的理论,认为“太初唯“有”。
太初这个世界是唯一的“实在“。由“实在”产生了水、火、上三原素,一切物质都是由这三原素构成的。印度后来各派哲学中的原子论都是认这种原素论'演变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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