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福州市区最有故事的古镇之一,我已九百岁,今天我有话要说
也许你听说过浓缩了半个中国近代史的三坊七巷,也许你听说过曾经商贾繁华的百年茶亭。但你也许没听说过我。我静静镶嵌在福州南台岛东南边,已经九百多岁。不动声色地保存了最福州的历史文化风貌。
经过亿万次泥沙的堆积,我作为一块洲地出生在乌龙江畔,与南台岛紧密相连。
我有着悠久的历史,根据《晋安志》中记载,唐宋时已林氏、吴氏家族就已择居在此,开始了代代相传的耕读家传。
后来,我被分为了店前,吴厝、洲尾三个村落,沿江筑屋,陈、吴、林聚族而居,人文鼎盛。还记得晚清时的我农渔丰饶,是福州的鱼米之乡,水鸭、黄尾鱼、酥螺、茭笋、荔枝、桔·······不胜枚举。曾经这里水网密布,上溯下达,渡船络绎不绝地往返于过去的省城和如今的马尾之间。工商成市,商贾云云,那时的我也曾是乌龙江畔的CBD。
建国后的福州中国人民银行也在此落地,曾经这里也是门庭若市,一幅“百货随潮船入市,千家沽酒户垂帘”的图景。
想当初我也是风华正茂,自古以来就是乌江边上的颜值担当,是人们心目中的“小福州”。清代《螺洲小序》中这样形容我 “川光镜静,而洲澹拖隐约,状如青螺,故云。”于是大家都叫我“螺洲”。末代皇帝溥仪的老师陈宝琛就亲切形容我为 “双流汇渚为襟带,群峭当门似画图。”“闽人谢端少孤,于此得一大螺,如斗,置之瓮中。每日见盘馔甚丰。后归见一少女美丽,燃灶之炊。女曰:我是白衣素女,天帝哀君少孤,遣妾与君具膳。今既已知,妾当化去。留壳与君”。反映新中国闽江江畔新生活的第一部电影《闽江桔子红》和话剧《种桔的人们》也都取景于我。在我身旁的杜园鳌山头,一座灵山寺已经静静伫立在此1500多个春秋。初建那时它还叫灵山院。 灵山院创建于梁大同元年(公元535年),至今寺中还残存唐时的瓜形石础。顺着小镇上的青石板路一路漫步至小巷。抬头便是高耸的朱红色外墙和四角的庙宇飞檐。建于南宋末年的孔庙到现在是福州唯一的乡镇级孔庙。每到祭祀先贤之时,这里总是香火鼎盛。陈氏学霸家族的片羽吉光藏在一砖一瓦间,走进这里俯,首仰头间,莫不惊叹于琳琅满目的牌匾楹联间气派非凡的书香门第之气。
▲古色古香的花灯与牌匾不禁让人好奇曾出入这里的显赫世家作为我的忠实粉丝,帝师陈宝琛从北方回乡后,在这建起了私人府邸,一座福州最不为人知的中西合璧,兼有北方庭院与南方私家园林风格的混搭名居。延续了自古以来中国人聚族而居的院子情结。
轻推典雅的木门,敞厅里雕梁画栋,五座楼阁旁芳草萋萋,花香硕果。你可以在一角飞檐,一格木窗花间回望近代的我和中国那段最风云变幻的历史。
五楼之中的“还读楼”是昔时福州地区最大的私人图书馆,而“沧趣楼”则是福建省当时最大的私人博物馆。那时的我,是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清秀书生。高墙深巷里,朗朗书声中走出了进士27人,举人111人,武举11人。我默默地摘下了“帝师之乡”的美誉。这些灿若星河的名贤里就有清三部尚书陈若霖、末代帝师和福建近代高等教育 之父陈宝琛、末代状元王仁堪等等。
即使在当代我依然人才辈出。中国著名经济学家陈岱孙,与詹天佑齐名的中国道路工程专家陈体诚,电视剧《潜伏》主人公余则成的原型吴石中将、创办中国第一所飞潜学校的陈兆锵中将,无不闻名遐迩。当世人以为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我,即将淹没在日新月异的城市变迁的潮流中时,福州的大发展再次垂青于我。8月11日,备受瞩目的2016福州第三场土拍如火如荼上演,位于螺洲核心区的螺洲小镇地块格外引人注目,经过数十轮竞价,最终以楼面地价15038元/㎡(含景区、酒店)成功出让,该地块中可售用地部分楼面地价高达19500元/㎡,创造区域“天价”土地,也将引领螺洲板块正式进入3万元时代。作为近千年的古镇,我终于再次成为了全市的期待。这块盘踞在千年文脉之地上的地块成为了福州城区发展的希世之珍,随着轨道交通、板块配套的日渐发展与成熟,我的古朴的面貌终于要容光焕发,身价倍增。一座城市的气息与味道,不在楼宇林立和车水马龙之间,而在那些传承了历史与文化的古街巷弄里。新地块的规划中,让我庆幸的是,我身边有一个泰禾福州院子。那里印刻着老福州这块土地的记忆,古镇的书香在几许深深庭院里代代相传。泰禾福州院子,扼守着大福州东扩南进的桥头堡,北望五虎山南临乌龙江,属于风水学上“背山靠水”的极佳风水福地。传承着我”帝师之乡“和千年文脉的美誉,更享有得天独厚的天然原脉温泉入户,是不可多得的悠居养生大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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