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书文化与中华断代文明》

第十章　水族医理与古华夏中医

韦章炳

　【引言】：晚清“西南巨儒”莫友芝称，晚清时在水族地区还有“医、历”二书，可如今却仅有历书存在，医书早已亡佚。据调查，水族民间非常精通草药草医，并有一套来自远古的神奇的治病之法，这些疗理文化不仅与华夏中医一脉相承，而且还可能来于炎帝的真传。　

水族是祖国大家庭中的一员，共有人口40万人，其中96％以上的人口聚居在贵州省黔南州的三都水族自治县、荔波县、独山县、榕江县、丹寨县以及广西的部分地区。
据贵州省中医研究所民族医药研究室《水族医药调查研究》课题组两年多的调查结果及参考其他资料分析，以三都为中心的水族聚居地药物品种当在千种以上，约占贵州省药物资源四分之一（全省约4024种），约占全国的五分之一（全国约4656种）。水族人民长期居住在高温、潮湿、多雨的瘴疠流行严重的地区，虽然交通不便，经济落后，但在这种特定的地理环境中，水族人民在长期生产、生活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草医疗病经验，逐步形成了适应自身特点的，具有民族特色的水族医药文化。
ont >据荔波县水族中医世家蒙锡能介绍，水族中医学主要以阴阳五行为理论基础，将人体看成气、形、神的统一体，通过望、闻、问、切之法，探明病因、病位、病性，分析病机及人体内五脏六腑、经络关节、气血津液的变化。判断斜正消长，进而得出病名。然后上山采药予以疗治。
　一、十万大山，地理得天独厚
主要聚居在贵州省黔南州的三都、荔波、独山、榕江、丹寨及广西北部的水族地区森林密布，沟壑纵横，土地肥沃，资源丰富，亚热带季风气候明显，空气潮湿，这些特殊的地理条件注定这一地区是天然的中药材宝库。其药材品种主要有：麝香、獭肝、熊胆、鳖甲、灵芝、八角莲、红八角莲、杜仲、虎骨、穿山甲、黄草、白花蛇舌草、一支箭、银杏、牛黄、灵猫、九香虫、竹节人参、何首乌、五倍子、草乌、金银花、黄精、鱼腥草、夜交藤、大血藤、车前草、蒲公英、墨旱莲、益母草、南板兰、菊花、半夏、桔梗、苡仁、棕榈、杜仲、银花等。还有野生矮杨梅、银杏、三尖杉、喜树、刺梨、猕猴桃等数十种。水族地区土地肥沃，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很适合植物生长，因此药物资源较丰富，水族药物的分布较广，品种较全。
其中，麝香、獭肝、熊胆、鳖甲、灵芝、八角莲、红八角莲、杜仲、虎骨、穿山甲、黄草、白花蛇舌草、一支箭、银杏、牛黄、灵猫、九香虫、竹节人参是我国珍稀名贵药品。在独山县的群力、羊场等地还有珍稀植物红豆杉等。
水医治病有许多奇特之法，过去可能有记载，否则晚清“西南巨儒”莫友芝：“吾独山有水家一种，其师师相传，有《医》、《历》二书，云自三代”之说由何而来？水族地区文化并不发达，生活也并不宽裕，何来《医》书于手呢？由于湖南地理条件与贵州差不多，也是草药的王国，炎帝在那里尝百草，制秘方，惠及南方，惠及华夏。水族作为共工后裔，得其真传是有可能的。如今水族《医》书虽已失传，但我认为那应当就是炎帝“饔飧而治”而发明的“医学”的发展和遗存。这正说明水族与炎帝与祝融、共工果有亲缘关系。
　二、水族制药之法
水医对疾病的治疗，主要通过内服、外用药物以及针刺、刮痧、拔火罐等方法治病。　
内服药物：主要通过对药物的水煮、酒泡、研粉、烧灰等以达到治疗的目的。　
水煎法：治疗内科常见疾病，药物多鲜用。即将采到的中药洗净，加适量清微火煮沸，煎成药汤服用。　
酒泡：将药物捣烂或切片加入酒中浸泡，时间长短不一，有的当即可用，有的则需数天或半月，药酒常用来治疗风湿性关节炎、跌打损伤及妇科疾病等。　
火煨：将主药捶烂包好，置子母灰中煨热包患处，可促进人体对药物的吸收，达到提高疗效的目的，如治疗巴骨癀，采用广姜火煨包患处，三次可愈。　
烧灰：将药物用火烧存性，酒送服，常用来治疗妇女崩漏、绝育等症。如妇女难产，取葵花盘烧存性吞服；妇女崩漏，取茜草根烧存性用酒送服。　
研粉：药物烘干研成粉，常用来急救。如取老杉树上长的菌子，焙干研成粉，可用来治疗刀伤止血；取爬墙蜘蛛去脚，焙干研成粉，治胎死腹中，三个月以内者，效果好。
药物与鸡、鱼、肉同煮：本法多用来治疗慢性疾病或病后体虚等症及催奶。　
外用药物疗法：主要用于外科疾病的治疗，亦有内病外治，起到提高疗效的作用。　
草药外敷法：取鲜草药捣烂（常加酒）敷于患处，此法常用于外科疾病的治疗，如痈疖，骨折，损伤，毒蛇及蜈蚣咬伤，刀伤，炭疽，拔子弹等。　
酒磨：将少许水或酒倒入土碗中，用药粒在其中来回摩擦，将得药酒外搽患处，治疮疡、九子疡、乳腺炎、腮腺炎，止牙痛等。　
发泡疗法：主药捶烂外包使局部起泡，治疗风湿病引起瘫痪，退黄疸等。　
塞鼻孔：主药捶烂塞鼻孔，治疗眼科疾病及鼻出血等。　
熨法：麻疹出不齐，将药炒后用布包好，趁热熨擦全身，使疹快出。　
药饼：诸药混合捶烂，做成饼状贴肚脐、手足心、头顶ont >据荔波县水族中医世家蒙锡能介绍，水族中医学主要以阴阳五行为理论基础，将人体看成气、形、神的统一体，通过望、闻、问、切之法，探明病因、病位、病性，分析病机及人体内五脏六腑、经络关节、气血津液的变化。判断斜正消长，进而得出病名。然后上山采药予以疗治。
　一、十万大山，地理得天独厚
主要聚居在贵州省黔南州的三都、荔波、独山、榕江、丹寨及广西北部的水族地区森林密布，沟壑纵横，土地肥沃，资源丰富，亚热带季风气候明显，空气潮湿，这些特殊的地理条件注定这一地区是天然的中药材宝库。其药材品种主要有：麝香、獭肝、熊胆、鳖甲、灵芝、八角莲、红八角莲、杜仲、虎骨、穿山甲、黄草、白花蛇舌草、一支箭、银杏、牛黄、灵猫、九香虫、竹节人参、何首乌、五倍子、草乌、金银花、黄精、鱼腥草、夜交藤、大血藤、车前草、蒲公英、墨旱莲、益母草、南板兰、菊花、半夏、桔梗、苡仁、棕榈、杜仲、银花等。还有野生矮杨梅、银杏、三尖杉、喜树、刺梨、猕猴桃等数十种。水族地区土地肥沃，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很适合植物生长，因此药物资源较丰富，水族药物的分布较广，品种较全。
其中，麝香、獭肝、熊胆、鳖甲、灵芝、八角莲、红八角莲、杜仲、虎骨、穿山甲、黄草、白花蛇舌草、一支箭、银杏、牛黄、灵猫、九香虫、竹节人参是我国珍稀名贵药品。在独山县的群力、羊场等地还有珍稀植物红豆杉等。
水医治病有许多奇特之法，过去可能有记载，否则晚清“西南巨儒”莫友芝：“吾独山有水家一种，其师师相传，有《医》、《历》二书，云自三代”之说由何而来？水族地区文化并不发达，生活也并不宽裕，何来《医》书于手呢？由于湖南地理条件与贵州差不多，也是草药的王国，炎帝在那里尝百草，制秘方，惠及南方，惠及华夏。水族作为共工后裔，得其真传是有可能的。如今水族《医》书虽已失传，但我认为那应当就是炎帝“饔飧而治”而发明的“医学”的发展和遗存。这正说明水族与炎帝与祝融、共工果有亲缘关系。
　二、水族制药之法
水医对疾病的治疗，主要通过内服、外用药物以及针刺、刮痧、拔火罐等方法治病。　
内服药物：主要通过对药物的水煮、酒泡、研粉、烧灰等以达到治疗的目的。　
水煎法：治疗内科常见疾病，药物多鲜用。即将采到的中药洗净，加适量清微火煮沸，煎成药汤服用。　
酒泡：将药物捣烂或切片加入酒中浸泡，时间长短不一，有的当即可用，有的则需数天或半月，药酒常用来治疗风湿性关节炎、跌打损伤及妇科疾病等。　
火煨：将主药捶烂包好，置子母灰中煨热包患处，可促进人体对药物的吸收，达到提高疗效的目的，如治疗巴骨癀，采用广姜火煨包患处，三次可愈。　
烧灰：将药物用火烧存性，酒送服，常用来治疗妇女崩漏、绝育等症。如妇女难产，取葵花盘烧存性吞服；妇女崩漏，取茜草根烧存性用酒送服。　
研粉：药物烘干研成粉，常用来急救。如取老杉树上长的菌子，焙干研成粉，可用来治疗刀伤止血；取爬墙蜘蛛去脚，焙干研成粉，治胎死腹中，三个月以内者，效果好。
药物与鸡、鱼、肉同煮：本法多用来治疗慢性疾病或病后体虚等症及催奶。　
外用药物疗法：主要用于外科疾病的治疗，亦有内病外治，起到提高疗效的作用。　
草药外敷法：取鲜草药捣烂（常加酒）敷于患处，此法常用于外科疾病的治疗，如痈疖，骨折，损伤，毒蛇及蜈蚣咬伤，刀伤，炭疽，拔子弹等。　
酒磨：将少许水或酒倒入土碗中，用药粒在其中来回摩擦，将得药酒外搽患处，治疮疡、九子疡、乳腺炎、腮腺炎，止牙痛等。　
发泡疗法：主药捶烂外包使局部起泡，治疗风湿病引起瘫痪，退黄疸等。　
塞鼻孔：主药捶烂塞鼻孔，治疗眼科疾病及鼻出血等。　
熨法：麻疹出不齐，将药炒后用布包好，趁热熨擦全身，使疹快出。　
药饼：诸药混合捶烂，做成饼状贴肚脐、手足心、头顶百会穴，治疗难产、脱肛、退热等。　
药物洗浴：药物煎汤洗澡，治疗皮肤病或退热。　
菜油调敷：主药研末或烧灰加入菜油调敷患处，主要治疗水火烫伤、痔疮、白癜风。　
针刺疗法：过去用碎玻璃，现在用针刺局部(如舌根)出血，治疗眉毛风等。　
小夹板固定法：水医治疗骨折时常根据骨折的具体情况进行外力加固，然后敷药。
　三、水族中医与上古文明
人类都是不断地发现自然，享用自然。于是，水族祖先最早在大西北草原栖息，因为不能改变那里的自然条件，才举族东迁至黄河流域，后来也同样因不能改变那里的自然条件，才再迁至溶洞多，野兽野果多的南方。再经若干年后，南方的野兽野果也不足糊口，于是炎帝从人类蒙昧时期，带领人们有意识地改造大自然，发明自耕自种。《增补资治通鉴》云：“至于神农，人民众多，禽兽不足，于是神农因天之时，分地之利，制耒耜，教民农作。”这是炎帝对人类的第一贡献。
炎帝对人类作出的另一突出贡献，是他遍尝百草开创了中药学，挽救人民于危难之中，成为中国医药学的始祖。《史记·补三皇本纪》曰：“始尝百草，始有医药。”他为发现草药，嚼尝百草，以致一天就中七十次毒。宋代刘恕《通鉴外纪》也云：“炎帝始味草木之滋，尝一日而遇七十毒，神而化之，遂作方书。”另外，晋代干宝《搜神记》亦载：“神农以赭鞭百草，尽知其平毒寒温之性臭味所主。”
炎帝还发明了纺织技术。《庄子·盗跖》云：“神农之世，卧则居居，起则于于，民知其母不知其父，与麋鹿共处，耕而食，织而衣，无相害之心。”《吕氏春秋》曰：“神农教曰'士有当年不耕者，则天下或受其饥矣；女有当年不织者，天下或受其寒矣’。故身亲耕，妻自织，以天下为先，其导民也。”
《通志》记载：“诸侯相侵，帝不能止，黄帝征之，天下尊为天子，炎帝遂绝，自神农至榆罔五百年。”而实际《淮南子·修务训》是这样记载：“时多疾病毒伤之害，于是神农乃始教民播种五谷，相土地宜，燥湿肥墝（qiāo，瘠薄的田地）高下，尝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令民知所辟就。当此之时，一日而遇七十毒。”由此观之，“一日而遇七十毒”的事迹不一定是神农氏一人所为，而是在其教导下，民众共同努力的结果。
自人类学会自耕自种之后，南方的原始优越条件便自然减少，正好相反，此时中原充分利用平原的有利条件，发展非常迅速。以致炎帝部族在500余年后被新兴的黄帝部族战败。产生南方、中原文化的全面融合。这种融合离不开炎帝五百年创下的文明。因此史书常称炎帝是中华民族的始祖之一，是中华五千年文明的重要创始者。
　四、奇方妙法三例
在数千年的实践和探索中，水族民间积累了一系列很特殊的治病秘法和防病措施。不知是巧合还是心理疗法的作用，实施之后也觉病情有些“好转”。例如遇上心翻呕吐现象，可用稻草哈上三口气，拴于脖上即可减轻；如突然肚痛难当，可在野外摘下几张枫树叶嚼碎吞下。水族还有一系列的防病办法。如在路上或在野外劳动口渴要喝田里或井中冷水时，可摘一片巴茅草打成草标先丢进水里，然后再喝其水，称这样水中细菌自然被解。
下面仅举笔者亲历亲见的几个水族治病的例证。在这些个例中，若用今天的眼光去审视，也许觉得那是可笑的，甚至认为是无知的。但君须记，西方文艺复兴之后才正式产生的科学理念，至今不外乎几百年，可以说，当今的科学仍是十分幼嫩的，若用其去否定7000余年积淀下来的文明，我看那才是片面的，也许是错误的。有很多很多的现象，用当今的科学还不能解释，于是，你看了下列几个病例后，切莫讥笑古人，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　例一　:少年时，不知怎么搞的，我右脚马面骨处长有十几颗顽固的庥，用无数种方法都不能将其除去，后来一位老人说，见到彩虹出来时，不要声张，蹲下身去，脸朝彩虹方，闭目憋气，随手抓起地下之物，自上而下，轻擦患处三下，我照办后不到两个月，顽庥果然自行消失！
老人们一代传一代，都说这种病是因站在水里不小心被火泡中水毒所侵造成的，而彩虹则是龙的化身，龙可克制水中诸毒。水族先民就用这种相生相克的方法治好了这种病!
　例二　:笔者在十三岁那年，左手食指突然又肿又痛，老人叫我在地下挖一小槽，然后将痛指放进槽里，再将泥土盖上。然后右手执柴刀轻轻捶击在痛指之上，共捶三下，每捶一下都要自言自语地骂道:打死你这只蚯蚓！第二、三天，奇迹出现了，病痛逐渐减轻,不几天便痊愈了。后来听老人说，这种病叫“纪贡恒” ——犯蚯蚓痛，这种病如不尽快治疗，整只手指要溃烂脱落成秃指。俗话称“十指连心”,这种病疼痛程度可想而知！但水族先民却用这种自然物（蚯蚓）与人类相感之法治愈了这种奇疾。
　例三　:笔者不到七岁就犯有严重的支气管哮喘。经水族祖传的秘方——桐油炒糯米饭，吃上两次便好到现在，如今已有四十余年了，一直未见复发。水族老人称，支气管哮喘是因体内阳气不足而导致的，桐油“火”气重，且有消炎功效。
水族民间治病常用“阴阳相克”之法。例如年轻人常无缘无故流鼻血,水族民间便用锅烟(烧柴火时,锅外结的烟垢)泡水数小时后,滤去烟质,服其黑水,以黑(烟)治红(血),疗效特佳!
我们已经证明过，水书与连山与炎帝有关，按晚清时期莫友芝“吾独山有水家一种，其师师相传，有《医》、《历》二书，云自三代”推知，水族医书也应当与炎帝有关。因为水族为共工治水部族的后裔，而共工后裔则与炎帝与祝融后裔在南方共事。得《医》书也是有可能的。观水族人神奇的疗病之法，我们就仿佛看到上古先民是如何在“神祇”框架下发明“医药科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