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实话,在奥密克戎暴发前,我也小瞧新冠了。
事后反思,让我觉得医学界对毒株分型的研究临床意义不大,因为人的疾病反应,重点不是毒株,而是天气情况与当时人体的正气(免疫力)状态。
早在放开前,办公室同事讨论“连花清瘟”,当时我就认为天气变了,可能不再适合了。尽管我们讨论的根本不是同一个点,大家想知道的是“连花清瘟”是否对新冠有效,而我想的是冬天的感冒初期不能用“连花清瘟”。至于成药本身的质量,那是另一回事儿了,我仅从配方去思考。
新冠,是真正意义上的“伤寒病”,许多人几乎完全按照《伤寒论》这本教科书记载的内容生病,但不是所有人有幸按照教科书记载的方式治病,以致于坏病发生,需要更长时间进行后期调理。
胸闷气短,已经算是比较轻的“后遗症”。感染新冠时,我正好在出差的路上,在出差地待了三个星期,回广州后,有一阵莫名的“心累”。不怕,治就是了。
给自己配了六味药的小方子——【生脉饮】加味:
麦冬10,五味子6,党参15,肉桂10,炙甘草6,大枣3枚。2剂。
虚得厉害,党参可改为人参或红参10g。
每天一剂煮水,渴了就喝一碗,一天服三碗。
胸闷症状很快缓解,还需好好休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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