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女》是新中国历史上第一部民族歌剧,同时也是中国歌剧史上的一部里程碑式的作品,被改编成电影、京剧、芭蕾舞剧,整整影响了几代中国人,传承六十余载依然经久不衰。
二胡版《北风吹》
第一次听,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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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北风吹》
▼北风吹《白毛女》朱逢博
1960年代中期,上海市精心打造芭蕾剧《白毛女》。音乐表演方面宣传部调集了可以调动的各路沪上精英。无疑为“白毛女”配唱的人选是重点,当时官方曾有意让上海第一民族女高音任桂珍去唱,但任在歌剧院要表演歌剧,戏份都很重,难以分身。这样,上海乐团、上海广播乐团等单位的多名女高音以及上海歌剧院的新人朱逢博就被调去配唱。从现在可以找到的节目单上,配唱喜儿的女高音有孙经信、张正宜、钱曼华等人。
从同济大学调入朱逢博当独唱演员,是上海歌剧院的破格之举。在朱逢博比较好地完成了几部歌剧的C角主演的任务后,剧院排演的新剧目《嘉陵怒涛》给朱逢博提供了更多的机会,正在她全力投入新戏排练的时候却突然接到配唱《白毛女》的任务。朱逢博撰写了有关回忆:
初登舞台的朱逢博,当时她还是歌剧院的新秀。记得那是个春雨绵绵的日子,我穿着一件白底粉红点的时髦雨衣,提着双同样花色的小雨袋,踏上了去西郊的路程。在排练厅里我新鲜和认真地看着《白毛女》的联排。《白毛女》剧组对我来说是一个崭新的文艺单位,舞蹈演员尚未毕业,乐队也是刚由音乐学院培训出来,比我的年龄还要年轻,大家的思想非常单纯,我每天乘着公交车去乡下的舞蹈学校排练、合乐,心情十分舒畅,一点也不觉得劳累,而唯一摆在面前的是歌曲的高音和突发式的情绪和幅度的技术问题,这使我感到困难不已。
过去唱些小歌没什么高音,就是在歌剧中的高音也就是到G2声也就混过去了,但《白毛女》中的高音都表现着很强烈的爆发力,伴唱时根本没有一个酝酿情绪的过程,张口就得硬上,音色经常还要保持一定的宽厚度。我固有的嗓音用在唱云南民歌《小乖乖》时十分讨好,开口就是一个彩。《白毛女》中只有《北风吹·扎头绳》和最后一段《看眼前是何人》用得上,其他段落都让我很为难。
一九六五年上海广播电台实况录音后出版的那套唱片就可听出当时的音色很嫩,是嗲嗲的风格。特别是第四场结尾一段“看东方出红日”要很长的气息支持和成熟的音色才合适。在《白毛女》早期的排演中,剧组领导调来了各种类型的演员来唱“喜儿”。那时我并不是唯一的首选,但我是其中最认真和最努力的一个,我很喜欢看舞蹈排练,我虽然没当舞蹈演员,但很心醉于舞蹈这门艺术,我对新工作的专注精神,使我没被淘汰出局,而是一直唱了下去。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白毛女》的唱段,在中国是家喻户晓,至今仍然传唱不衰。演唱朱逢博,她那感人肺腑、独树一帜的歌声,成功烘托了女主人公的形象,其精彩唱段,已成为海内外人家喻户晓的歌曲、永恒的经典。这一段对唱,你能感到纯朴,善良的中国人民;体现了这对贫穷父女在除夕之夜苦中带甜的幸福心情,表达了慈父对女儿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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