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出拳很长时间踏不出来那一步,无论怎么的使力气,都是没有法子,五牛在前面就像堵大墙,我用尽了法子也没有撼动他,家师看了我好几天,摸了我好几天,没有说话,就走开了,我知道这个问题把家师也给难住了。
大约过了3个月的时间吧,三叔从京里去江南,顺便来这里看家师,我们就打拳给三叔检验,我是最后一个亮家伙的,不是我压轴啊,是我心里发毛,自己迟迟不肯出来。
一站步,一缩身,刚出右腿,三叔就站起来了,把手搭在我的屁股上说:这儿没问题么?我说,结实着呢,三叔也点了点头,就顺便蹲在我的身边,说:再来。
再站步,再缩身,再铲步,就在我右脚刚刚擦地的一刻,三叔的大手就像鹰爪一样,一下就把我的右侧屁股抓住了:看你再往哪里躲去。
我一下子怔住了,心里咯噔一下,当时就知道原来我的那一铲啊,是中看不中用的软枪头。
三叔把五牛拉过来说:来,五牛,今天早上就练你的鹰爪功,他起腿只要屁股往下掉,你就抓一把。看他还敢不敢偷懒了。
这个时候,家师就坐在圈椅上,看了这一切,不知是喜还是怨,把长杆烟袋磕在地上,扭头就进屋去了,边走便在地上抛下话:这还了得,耍把戏,能把自己骗的团团转,这人心啊,太不靠谱了。
打哪里开始,每到我们出拳,或是练腿,家师总是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很快的用手扫一下我们的身体,要是谁的肉肉稍微嘟囔些啊,我们必定“嗷”的一下蹦起来,有时候,家师的鹰抓还变成了手拧,那滋味想想,到现在还抽抽哦。
那天,看了浅蓝寄来毕老师的视频,他用手试着女孩的屁股,叫女孩子用屁股抬腿练发力,那一刻啊,我就想起来这个用意控制身体的事情来,我们们练蜷腿,有时候,我们自己试着自己的笃实能力,很自得,这是一种,这种情形其实是初级控制,譬方当自己用手达到我们的身体局部时,局部就像接通了电源开关,表演就开始了,手离开,电源也就断开了,这很像楼道里的声控开关哦,有响它就亮,这是我们初级的笃实,是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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