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出了问题,是选择隐忍包容,还是彻底放手?如今很多80后小夫妻在经历了闪婚、闪离之后,浮躁一如既往,真正沉下心来找原因的并不多。殊不知,人一旦不知反省,终将再陷樊篱,如果不愿被婚姻所伤,就该学会自救。
2014年初,趁着圣诞假期,一对从武汉到美国求学、生活的80后小夫妻,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向笔者回顾了他们出国三年多来,所经历的种种考验。令人感触的是,他们用深爱的心和不断地奋斗找出了婚姻的答案——
(图文无关)一场说走就走的旅程
2007年,在经历了三年的恋爱时光后,我和大学校友兼男友郭顺结婚了。我们在武昌租了一套二室一厅的公寓,筑起了爱巢。然而,新婚的甜蜜很快就被日常生活的琐碎给冲淡了。我们的工作都很繁忙,我所从事的市场营销工作,不是在策划创意,就是在举办活动,再不然就是全国各地出差。郭顺在一家研究所工作,加班加点搞科研是常有的事。当我俩疲倦地下班回家,再也提不起兴致关心彼此的一天,要么在小区门口的餐馆里点两个菜,要么在家胡乱下一锅面条填肚子了事。到了周末,睡个懒觉,整理下家务,转眼就又到了周一。
这样的生活如同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浪花,才结婚大半年,我就感到对婚姻的恐惧。我所憧憬的婚姻生活完全不是这样!再这么下去,我会窒息的。我把这一切归咎于郭顺的不懂浪漫和不解风情,而郭顺认为我是无理取闹,任性滋事。我们常常莫名奇妙地为点小事争个面红耳赤,而且谁也不肯退让半步。在又一次争吵后,我躲在被子里伤心地抽泣。我对婚姻绝望透顶了。而郭顺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闷烟。许久,郭顺开口了:“小月,不然我出国去进修,我们换种生活方式。你可以跟我去,做全职太太;也可以在国内等我,都随你的意愿。”
原来郭顺的单位一直有公派出国的名额,领导很器重他,想让他去美国深造。但郭顺因为舍不得与我分开,一直没有答应。现在婚姻出了问题,郭顺不得不寄望这是个转机,来挽救我们的婚姻。
我该如何选择呢?如果以“F2”(夫妻双方有一方出国留学或工作,其伴侣随同出国的签证)的身份随郭顺出国陪读,按照美国的法律我不能打工,只能闲在家,对我来说简直如关在鸟笼般难受。可是真要与郭顺分开,而且年限未知,对我来说,未来更加渺茫。闺蜜小桃提醒我:“你不是一直喜欢市场营销吗?不然你也趁陪读的机会转型,考个美国的MBA(工商管理硕士),一举两得!”
我如梦初醒,把这个想法告诉郭顺,他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专业跨度这么大,你能行吗?我觉得你还是做全职太太比较靠谱!”我气急败坏地捶了一拳郭顺:“太小看我了。”
绝对不能做“闲妻”
本来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一下子因为要出国而“亲密携手”,准备资料、申请、等签、采购、打包与亲友告别。三个月一晃而过,我们竟然忙得连一次架都没吵。
2010年7月,郭顺申请到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物理博士学位,而我辞了职,以F2陪读签证随他同往。按照之前的准备,我们很快在学校附近租到了一间 “廉租房”,月租380美元。看着这个狭小局促的居室,我突然想起了武汉舒适温馨的大房,巨大的落差感袭上了心头。
没有太多的过渡,我就开始了自己的陪读生活。郭顺白天要到学校做科研,还担任了繁忙的助教工作,而我无所事事,只能呆在家做做家务、上上网,日子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漫长,我“闲”得有些发慌。
两周后,普林斯顿的中国留学生举办新生欢迎会,得知这个消息,我顿时活跃了起来,好久没热闹过了。我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挽着郭顺的胳膊自信满满地参加了聚会。在自我介绍时,人们得知我是F2陪读的身份,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佯装称赞地说道“贤妻啊!”然后递给我一个相机,让我帮他们拍照。于是整个晚上,没人再跟我交谈,而是不停有人使唤我给他们拍照。换作以前,我从来都是晚会的主角,不是创意策划,就是主持人。而现在,所有人介绍我的时候都不忘加上一句意味深长的“贤妻”,什么“贤妻”?我看就是把我当作“闲妻”一个,只能帮他们做些拍照打杂的事情。
我的自尊心在这一刻瞬间爆发。回家后,我对郭顺说,我才不要做什么“闲妻”,我要证明自己,我就不信在美国只能靠你才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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