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写经,今已不多见,保存至今,甚是珍贵,《唐人写经残本四种合装卷》能够流传下来,殊为罕见。
《唐人写经残本四种合装卷》为启功先生旧有,现藏吉林大学图书馆。卷前有容庚题字:“敦煌碎金”,卷后有启功、沈兼士、秦裕、溥佺、顾隋诸跋,跋文书写均精美,且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启功先生专为其作赞云:
赞前复有题跋450余字:
王靖宪先生在《坚净居从贴·珍藏辑》前言中谈及启功先生的“敦煌写经残片”时说:
启功先生对唐人写经非常重视,他藏有唐人写经精品数卷,今大多散失或捐赠。
唐人写经,先生认为“唐人细楷,艺有高下,其高者无论已,即乱头粗服之迹,亦自有其风度,非后人摹拟所易及者”。
“ 唐人楷书高手写本,莫不结体精严,点画飞动,有血有肉,转侧照人。校以著名唐碑,虞、欧、褚、薛,乃至王知敬、敬客诸名家,并无逊色,所不及者官耳”(见《论书绝句》十一,自注)。
除书艺外,他重视写经另一理由是:“晋唐法帖,转折失于钩摹,南北名碑,面目成于斧凿。临池之士,苟不甘为枣石毡腊所愚,则古人墨迹,无从参考笔诀。其确出唐人之手,好事家不视为难得之货者,惟写经残字耳”(《唐人写经残本四种合装卷跋》)。
又:“墨迹之笔锋使转,墨华灿烂处,俱碑版中所绝不可见者。乃知古人之书托石刻以传者,皆形在而神亡,迥非真面目矣。世既号写经为俗书,故久不为好事家所重,而其值甚廉。余今以卑辞厚弊聘此残卷,正以先贤妙用,于斯可窥,古拓名高,徒成骏骨耳” (《 唐写经残卷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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