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本世纪初,山西,仍是中国堂而皇之的金融贸易中心。北京、上海、广州、武汉等城市里那些比较像样的金融机构,最高总部大抵都在山西平遥县和太谷县几条寻常的街道间,这些大城市只不过是腰缠万贯的山西商人小试身手的码头而已。(余秋雨《抱愧山西》)
——山西人”具有卓越的商才和大企业精神,有无比优越的计算智能,有发达的数字意识和金融才华“,”山西人更像犹太人“
(柏林大学校长:李希霍芬)
现在的平遥,完整的四面古城墙包围着古色古香的老城,纵横的四大街屋宇森然商铺林立,八小街及七十二条蚰蜒巷民居井然有序,不少高墙大院参杂其中,其外部砖石雕刻的精美,内部木雕等陈饰的华丽,未免使古城洋溢着一股古旧的富贵气。
古城内整日游人络绎不绝,不乏全国各地同胞和世界客人。高峰时节,供参观的十几家老字号人满为患,沿街的店铺则充斥着浓浓的现代商业气氛。
这自然是一种兴盛,是平遥旅游业的兴盛,但这种兴盛无法与曾经的晋商风流相媲美!
某种程度上,平遥现在的兴盛是建立在晋商衰落基础上的,是对前辈风光无限的历史遗迹记忆。这种历史记忆反映在平遥古城墙、古民居、老字号建筑等等的存在和修复中,只要投以钱财,假以时日,总有历史遗迹臻于完满的那天,平遥的旅游业也会随着这类历史记忆的完满恢复逐渐达到高峰,也许平遥的老百姓从此走向富裕。
可是,历史的记忆里,对现代平遥更重要的还应该有历史的拷问,这种拷问曾经在类似余秋雨等学者的文章出现,却很少在更多媒体和宣传舆论中彰显。
平遥衰落了,不是衰落在古城墙的坍塌,老字号门楣色彩的黯淡,大院内设施转化为文物的尘封,乃至古城一切都没落的了无生趣;
平遥衰落了,也不是衰落在雷履泰、马中选那一个个人物历史光环的褪去与消失,更不是昔日阔佬们滚滚财源的干涸与枯竭。
我站在平遥城墙上,放眼遥望夕阳余晖里的古城建筑,禁不住要拷问:
延续五百年的晋商风流,是被近代什么样的争斗拖垮,什么样的战火吞没?
支撑平遥富甲一方独步天下的晋商风骨和内在精神是否还存在?
平遥乃至山西有多少人结合现实,拷问自己,山西人还能崛起于中国经济,再一次引领时代潮流吗?
古城街景一瞥
早晨稍显冷落的西大街
晚上熙熙攘攘的南大街,旅游淡季的市楼不亮灯
典型山西面食展示
油茶也是平遥的特产,一种可以冲饮的混合核桃芝麻等的炒面粉
鼻烟壶也是艺术,皇帝真人秀更是广告艺术
满是石头印的石头烙饼
日升昌的掌柜在写汇票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