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良:浅述鲁迅与中医药
鲁迅先生在早年文字涉及到中医,虽不乏有嘲讽偏激的词句,但当他思想日趋成熟以后,对中医药则大力支持。
他自己也承认这种偏见,并在《坟·从胡须说到牙齿》一文中十分中肯地剖析自己,“其中大半是因为他们耽误了我父亲的病的缘故罢,但怕也很挟着带些切肤之痛的自己的私怨。”
在他中、后期的作品中反映出对中医药的有很多的真知灼见。在《南腔北调集》指出:“曾经费去许多牺牲,而留给后人很大的益处”,“里面却含有丰富的宝藏”。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论证了劳动人民创造历史。强调医学是人民大众发明的,是劳动人民长期生活实践经验骏的积来,而不是由一个凭空想象出来的。
在鲁迅的日记里发现,在1914年—1935年的二十余年时间量,经他购买收藏的书籍有:《备急灸方·附针灸择日》,景宗本《王叔和脉经》、景元本《本草衍义》、《巢元方诸病原候论》一部十册、《铜人腧穴针灸图经》、《六醒斋医书》、《汉药写真集成》、《食疗本草之考察》、《钦膳正要》等,有时购来的书巳破旧不堪,便亲自动手进行修补。
鲁迅非常重视民间验方,对验方持以“行之有效,即是科学”的一贯态度。在浙江两级师范任教时与近代学者张宗祥先生一道收辑并验过有效方剂五十首,名为《验方实录》。
许广平在篇回忆录中说,鲁迅在居住上海的最后十年中常和周建人谈到《本草纲目》或其他中医用草药治急病见效的实例,并亲自向朋友介绍用《验方新编》上的中药方治病,在自己身体不适时也服点中药,“饮姜汁治胃痛”“因肩痛饮五加皮酒。”又说他年轻时曾生过“抱腰龙”(注:带状疱疹)的病,也是在乡间用草药治好的,可惜忘记了药名。他常对一些效果很好的中医验方因年久失传而湮没无闻深表惋惜,希望有人加以科学整理。
由此可见,鲁迅对中医的偏激到支持中医,以辨证唯物论的科学态度,对中医药作出实事求是的评价。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