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兄对于书法是下了苦功夫的。从他早年自学书法到2003年第二届全国行草书展获奖,用去近三十年,这其间见证了当代书法发展的全过程。他早年遍临怀素、孙过庭、黄庭坚等草书巨迹,焚膏油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下足了临池功夫。自学有自学的好处, 那就是不受老师们主观条框的束缚,笔情墨趣,任意驰骋。至今他那种不受约束的信笔挥洒所表现出的轻松、自然、率意、精准,依旧使寻常人难以望其项背。
薛兄对书法的执著是特别令我感动的。每次通电话,他都会或多或少地聊到书法,有时甚至让我很难一下从手头的事情上转过弯儿来。只有这时我才会脸红自己又有很长时间没有想一下有关书法的事情了。他和我谈得最多的是线条,他认为书法线条的锤炼是伴随终生的。从这个近乎哲学命题的观点可以看出,他对线性的敏感或许是天生的,是造化所钟。因此,他的草书线条洗练奇肆,不可端倪,而又自由精准,臻于化境,何其难哉!
我有眼福,经常能见到薛兄挥毫。那种下笔生风,奔雷走石,顷刻间百怪来朝,云烟满纸的现场挥洒常使我目瞪口呆,继而若有所得……如此天生造化而又不忘勇猛精进,难怪近几年他拿大奖拿到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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