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人,普遍的自认和被认为拥有三大“精神特质”,即:吃得苦,耐得烦,霸得蛮。一般来说,“吃苦耐劳”是中华民族立于历史的基本技能,近现代湖南,人才喷涌,就在于将“耐劳”升级为“耐烦”,揆诸于曾国藩一人身上,就表现为“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烦”到生死攸关,而能将一颗心最终放到平静,为了最终的目标,百“折”不回。
世易时移,时势易也。有些历史问题,绥靖已久,“交给一下代”不失为一种实用主义,但一颗生在鼻尖的脓疱,且不说鲁莽地戳破,但认真研究后,来场“精准式小手术”,则未尝不可,且是必须!
人生代代无穷已,指的是人类生命体的繁衍,但另一方面,“精神的传承”是有穷的,凭几本教课书,血脉相连的两代人就会表现出截然相反的爱恨情仇!这个时候,历史是由人民创造的,关键是历史的方向,可能掌握在某些有力量的人物手里。这是一种悖论,何尝又不是真切的发生在当下的历史?
这种力量,或称为“个人意志”,我个人称其为“霸蛮”。左宗棠护棺西征,相对于当时,不就是“霸蛮”的直观表现?当时他若“绥靖”,中华民族没有目前这么宏大的空间。
听说一位湖南老乡要趁清明之细雨,自宝岛来大陆看一场杏花,其行程安排中,为尽孝道,代母去访其母亲年轻求学的“岳云中学”。“温良恭俭让”,这位老乡集齐这些传统美德,唯独少了湖南人一种辩证法,义分“大义”、“小义”;唯独缺了湖南人一个特性:霸蛮!
君岂不闻“岳云中学”的“岳云”之来历?且不联想千古之忠臣“岳飞”父子,请往南岳衡山拜谒“忠烈祠”,正门大书联语:马革裹尸,千载岳云留浩气;羊碑堕泪,万年湘水吊忠魂。
我们小人物,无能为力,以前文人每当大人物出访“归去来”,都要诗酒唱和,那就仿古人写一首什么吧,以抒我辈之郁郁:
南岳极顶望岳云,云到玉山有离魂;岂是离魂归不得,大义唯缺霸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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