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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女子被奸杀村民们集体隐瞒,随后55个村民相继死亡成谜案

20年前,白里村发生了一起惊人的案件,几个年轻小伙对一个外来女子实施轮奸,事情败露后主谋的父亲给案发现场的村民钱财,六十个左右的村民答应保密,随后女子被残忍的杀害,一群人将女子给埋了,女子临死时诅咒村民们不得好死,下葬后尸体的胳膊抬了起来,几块石头砸下去后,女子就那样被匆匆的掩埋,更诡异的是从那时候起,村民们以各种奇怪的方式惨死,最终55个人先后死于所谓的诅咒,主谋逃跑后也接受了法律的制裁……

这个案件从此成为谜案,二十年后的现在,这个村子又开始了“诅咒”传言,已经有数人诡异的死亡。

我是这个案件的负责人,我们找到当时负责案子的老人,谁知老人的话让我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且我们根本不相信,甚至是荒谬,老人说,村民们被下了毒蛊。

对于老头子的话,我只能是信三分疑七分,这说的太玄乎了,我是不大相信一个蛊虫就能搞的全村子死去活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打起仗来,我们连军队也不需要了。闫俊德比我直接,他说道:“下蛊?世界上哪里有这种东西?我看未必。”

老头子没有说话,玛丽却是先说道:“你总是这样,别这么武断好不好,自己解释不了的东西就不相信,蛊术传到现在,已经有接近两千年的历史了,一直在我国云贵湘川地方流传,你听说过湘西三邪么?赶尸,蛊毒,落花洞女,很多人都亲眼见到过,虽然有时候我们还不能解释其中的科学道理,但是我们也不能就此推断这是不存在的,就连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都有对于蛊毒的解释和治疗。”

我知道,这两个人,一个是彻底的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什么牛鬼蛇神,一个则是天生的探灵者,深信世界上有我们目前还解决不了的灵异事件,这两个人,每次谈论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都会拌嘴,我赶紧制止二人,然后继续对老头子说道:“阿公啊,既然你说是蛊虫作祟,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呢?”

老头子说道:“我看啊,我们首要的任务是要找出当时那姑娘所下的是什么蛊毒,然后才能对症下药,知道这条虫子到底是个什么毒物,然后我们才能找到消灭它的办法。你们明白么?只是面对蛊虫,十分的危险,稍有不慎,都有可能中蛊,而一旦中蛊,不知其蛊深浅,很可能无药可救。”

闫俊德闻言,猛地从竹椅上站了起来,说道:“我还是不相信有什么蛊虫。”

他动作的幅度很大,起身太猛,搞的旁边的柜子都抖动了起来,上面摆放着的一个小盒子掉落了下来,闫俊德似乎没有发现,我眼疾手快,赶忙伸手去接,就听老头和姑娘同时发出一声惊呼,说道:“不要。”

可他俩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伸手接住了那个盒子,猛然间,我感觉自己的指尖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就好像是用针扎了我一下似得,顿时,指尖就有鲜血沁了出来,流到了盒子上,我上下翻看,也没见有什么针状物啊。

这个时候,就听老头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我都告诉你别碰了。”

“有什么问题么?”我说道。

阿妹将手里的茶放下,走到了我的面前,拉起了我的手,搞的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就听她说道:“你中了我的情蛊,从此以后,你就只能喜欢我一个人了,你要是敢喜欢别人的话,蛊虫就会吞噬你的心脏,到时候,你就会死。”

“这是什么剧情?”我赶忙用手摸着自己的心脏,感觉跳动还很正常,没有什么异常的状况发生,小姑娘用一种娇羞的样子看着我,然后说道:“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呢。”什么,你没有谈过恋爱那你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干嘛?难道这里的姑娘都这么大胆?

我用余光看去,就见娟娟用一种恨不得吃了我的目光看着我,我心想这真是冤枉了,这真是非洲老头跳高——吓(he)老子一跳啊。我赶紧说道:“那姑娘你赶紧给我解了吧,我这已经是有家庭的人了!”

小姑娘看起来很是失望的样子,她淡淡的说道:“这种蛊没有解决的办法的,要不我等你离婚,要不你就死了!”

不至于吧,我试着在脑海中想象着和娟娟亲热的场面,果然感觉心有点痛啊!我赶紧忍住不想,说道:“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在谈,现在重要的事情是解决白里村被诅咒的事情,刚才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突破口,当初一共死了五十五个人,那么到底还有没有知情的人了?当天晚上亲历整个过程的人,马家父子,或者是另外四个人,还有那些挖坟的村民。”

老头子王局长都陷入了沉思,众人安静了下来,我这是好不容易才将场面控制住啊,过了一会儿,老头子才说道:“据我所知道的,倒是有这么三个,当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不少人早就招了,大概一年多的时间,我们就逮捕了当初的主谋四人,对了,马家小子是被他爹带来自首的,判了无期,因为在狱期间表现良好,前几年刚放出去,还有一个叫民有的人,也是当年的从犯。”

“马家小子和他爹,还有那个民有,现在应该还在,只是从监狱出来后,我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这件事情,你们应该能查到吧?”老头子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他们都有前科,想要找到这几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说着,我看了看玛丽,玛丽点了点头,示意可以。紧接着,老头子又缠着我们讲蛊毒,什么下蛊什么解蛊,我听的是心惊胆战,只觉的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玛丽却是饶有兴趣,要不是我拦着,可能直接就当场拜师学艺了。

好不容易出来,我扶着闫俊德,闫俊德瞥了我一眼说道:“什么情蛊,我不信。”

玛丽说道:“刚才老头讲的那些东西你没听嘛?看样子你以后只能喜欢那个小姑娘了,否则你想的人越多,你就死的越快。”

“真的,我觉的我现在心疼的要死。”我说道:“会不会是发作了,你们听我说,我其实是个情场浪子,我接受不了,小学的时候,我就有好几个女朋友,有莉莉,黎黎,里里,我初中也有好几个,鹿鹿,鲁鲁,你们听说我说,高中的时候……”

娟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现在换个心脏也不是什么特别高难度的手术了,放心吧,等案子结束了,我就把你的狼心狗肺都换了!”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玛丽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回到局里没有多长时间,我只见玛丽的手指像是弹钢琴似得弹在键盘上,没有一会儿,马家父子,父马为善,子马恒栋的地址以及林民有的地址就出现在了电脑上,然后自动生成了一份地图。我们看去,马家父子已经搬到了盛洲市去了,而林民有倒是还在南云市,只不过离着白里村很远了。

我指了指地图说道:“今天我们先去找林民有,晚上连夜坐飞机到盛洲市,去找马家父子,我想能从他们的嘴里了解一些信息。”

“只是不知道二十年过去了,他们是否还能记着当年的事情。”玛丽小声嘀咕道。

我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说道:“放心吧,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会被良心折磨一辈子的,他们不可能忘的。”

林民有出狱后,住在南云市的北部的一个小镇子里,镇子规模不大,但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们驱车前往,跟着导航一路来到了这个小镇子里,林民有就住在云德镇十五号。可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十五号的屋门紧锁,里面并没有人,透过玻璃窗往里面看去,也没发现什么。

我们观察的时候,旁边不知不觉的围了很多人,其中不乏七八十岁的老人,他们用一种我们听不懂的话说着些什么,不一会儿,就围了不少的人,我们不明所以的时候,就听玛丽也用同样的方言说着些什么。

原来这些老人见我们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以下对话是玛丽后来告诉我们的。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云德镇干什么啊,你们找谁啊?”几个老人家问道。

玛丽说道:“我们是来找林民有的,他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有事情要问他。”

“林民有?”几个老人说道:“原来你们是民有的朋友啊,他现在应该正在后山的庙里。”说着,其中一名年轻人就自告奋勇的上前要带路。我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当我听到林民有的名字之后,这些对我们还抱有警惕的人,立刻变得热情了起来,看样子林民有在这个镇子里,还是有一定的威望的。

年轻人带我们往云德山上去,走过一段山路后,石板铺成的阶梯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年轻人告诉我们,这石板是林民有自己一个人铺成的。我数了数,一共走了有九十九级,一个不大的庙堂才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庙门是开着的,还没进入,就能听到敲木鱼的声音以及若有若无的颂读声。走进庙门,其中只有三间屋子,正对着我们的屋子里,一个白发老人正团坐在蒲团上,敲木鱼的正是此人。

“林民有?”闫俊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十年前,林民有三十岁,现在也不过是五十岁而已,可是看他的模样,满头的白发,深深的皱纹,甚至一些地方已经出现了老年斑,看起来就好像是八十岁一般。可是看模样,正是林民有无疑,也不知道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竟然如此快速的衰老。

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林民有敲木鱼的动作停顿了下,然后继续敲击了起来,我们则是借着他敲木鱼的时间观察着这间屋子,一个三米高的佛塑立于中间,旁边是两个较小的佛像,其中一尊握剑,一尊持鞭,皆是钢铁所制,看起来很是锋利。

良久,他才缓慢的将木鱼放在桌上,站起身子来仔细的打量了我们一番,然后说道:“你们来,是要问我二十年前的那个事情的吧?你们是警察。”

没想到林民有的观察力如此敏锐,短短时间之内,就看透了我们的身份以及我们的来意,我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们此番前来正是想问问您二十年前的那个案子,还有白里村的诅咒的事情。”

“那个诅咒又开始了?”林民有的身子有些颤抖,紧接着,他闭上了眼睛,嘴里念着什么,然后才提高声音说道:“造孽啊,造孽啊,这件事情是我们错了,可为什么,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能安息啊!”说话间,林民有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用自己的额头撞着地面,我们见状,赶忙搀扶,但鲜血还是流了下来。

我们谁也不曾想林民有的反应会如此的激烈,娟娟赶忙为其包扎,林民有黯然失色的说道:“我知道,迟早会轮到我的,迟早的事情,当时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死的已经差不多了,我不知道你们了解多少,可是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有和别人说过。”

我们对视了一眼,将林民有扶坐好,林民有低声而缓慢的说道:“当天埋尸体的时候,我们四人,连同十来个村民,是都在场的,尸体丢进坑里的时候,她的双臂突然抬了起来,似乎是要尸变,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说话间,我们还能感受到林民有的颤抖,当年的恐惧,一直延续到了二十年后的今天,就算是求神拜佛,也没有消减丝毫。他继续说道:“当时我就站在旁边,她的眼睛始终没有闭上,似乎在盯着我们,马为善抬起一块石头扔了进去,砸断了她的手臂,然后其余人继续填土。”

“她一定是死不瞑目!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四人指定是不能再在村子里呆下去了,第二天的傍晚,我带了些纸钱,想要洗刷些自己的罪孽,可是当我来到昨天埋尸体的地方的时候,却发现那个本应该填好土的坑竟然被挖了开来,里面的尸体不见了!她已经化成了厉鬼,等着取我们的性命! ”他哆哆嗦嗦的继续说道:“尸体不见了,她从那个坑里爬出来了!”

一具尸体竟然从土坑里爬了出来!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都会发生?我赶忙问道:“会不会是你看错了,或者有人将尸体运走?”

“不可能,其余三家人我是看着他们走的!”林民有说道:“他们谁都没有到过那里去,其余的村民,我想也不会有人这么做的,她是自己爬出来的,她一定是阴年阴月阴时的命,当天晚上又见了月光,高人告诉我,不论跑到哪里去,她都会跟着,唯一化解的办法就是常伴青灯。”

说着,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嘴里不断的念着佛经,手里再次敲起了木鱼,任凭我们说什么,也不和我们搭话了。我皱起了眉头,二十年前那个遇害的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历,而又如林民有所说,那姑娘的尸体到底去哪里去了?

娟娟说道:“有个问题我之前就问过,那就是还能否找到二十年前那名姑娘的尸骨了。尸体突然抬起手臂从法医学上还可以解释,人死后,身体内的神经并没有彻底的死亡,受到外界环境的刺激,手臂抬起来从理论上说是有可能的,二来肌肉的收缩也有可能引起肢体的动作。可是打死我也不信,尸体能从土里爬出来!”

看来这个问题的重视起来了,我们临走的时候,出门的时候正好是碰到了几个镇子里的老人,玛丽用方言简单的问候了他们几句,回到车里,玛丽说道:“刚才我和那几个老人聊了几句,他们说林民有每天都会在佛堂里给她们讲佛法,还会送一些自己在山上种的蔬菜瓜果等等,镇子里有什么事情,林民有都帮衬着。他们都说林民有是个大善人呢。”

闫俊德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事情已经做了,不论现在做什么,都还不清当年欠下的债了。”

娟娟点了点头说道:“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看刚才他害怕的那个样子,怪不得五十岁的人和八十岁的人似得,看样子,他没有一个晚上能睡一个好觉的。人啊,一件错事都不能做,尤其是不能犯罪!”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句话说的还真是不错,不过无论过去怎样,法律已经给过他惩罚了,良心也一直谴责着他,如果他真心悔过的话,在青灯古佛之下了结了这一生也算是可以了。”

回头透过车窗往山上看去,郁郁葱葱的树木茂盛的生长着,隐约还能看到那山间的小路以及石板铺成的台阶,渐渐的全部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车上,我就给王局长打了电话,王局长说当时的尸体现在肯定是找不到了,已经火化了,但是火化前有照片留了下来,不知道有没有用。

娟娟拿着照片左看右看,然后得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这具尸体并不是那姑娘的尸体,如果档案里显示的没有错的话,因为娟娟通过观察照片上女子的盆骨,得出这个女子曾经生过孩子,那么这就只有两个可能性,一,当年的那个姑娘曾经生过孩子,二,这具尸体并不是原来那具尸体。

结合林民有说的话,第二个可能性很大,那么问题就出现了,正如娟娟所说,尸体不可能自己从土里爬出来,那么就一定是有别人将其从土里挖了出来,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和这起诅咒案有没有什么关系呢?二十年前的案子为什么一直会持续到现在呢?一个说是蛊毒杀人,一个又说是尸体从地里爬了出来,总之没有一个用科学的眼光去看待这件事情的,不过,这确实是有些诡异了,否则,一个人好好的,为什么会自杀呢?

“如果这不是那个姑娘的尸体,那那个姑娘的尸体到底去哪里去了?又是什么人将尸体掉包了呢?”我抛出两个问题,几人都陷入了沉默。

就在这个时候,几名刑警从外面走了进来,其中一人开口说道:“白里村又有人自杀了,派出所的同志已经先赶往现场了。”

王局长咬着牙说道:“怎么又一具。”说着,看着我们说道:“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至今为之,白里村自杀的人数已经到了三人了,经市里的法医检验,均为自杀,第一人为溺死,自己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脸盆里,只要其抬头,就不会死亡,死者脖子头部均没有发现皮下出血,这就说明,并没有人控制过死者,法医的结果不错,此人为自杀。第二人吊死在自己的门框上,颈部只有一道勒痕,受力方向垂直于门框,并无第二道勒痕,排除被人杀害伪装自杀现场的可能,现在,是第三个人。

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现场一片狼藉,远远的就能闻到焚烧过的味道,一间屋子黑漆漆的矗立在眼前,尸体已经被派出所的人抬了回来。派出所的同志正在询问现场状况,娟娟提着自己的箱子走到了尸体的旁边。

我也跟着走上前去,一股恶臭传来,让我想起了初中老师所言烧焦羽毛的味道。整具尸体的皮肤已经完全的被烧毁,露出被烧的皲裂的肌肉组织,一些地方还带着血丝,眼球几乎成了一个点,露出黑漆漆的眼眶来,整具尸体成蜷缩状,看起来是触目惊心。

西方有些国家将疼痛等级分为十级,其中十级为疼痛感最轻,比如说有人照着你的脸蛋狠狠的亲了一口,其中一级为疼痛感最重,比如这样活活的被大火烧死,这样的死法实在是过于痛苦,而且持续的时间长,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去喝氰化物。

娟娟开始进行简单的尸检,她用工具将尸体的嘴巴撑开,然后仔细的观察着口鼻部,接着,她将尸体反转,似乎观察着什么东西,然后,她才开口说道:“死者确实活着的时候被火烧死的,口鼻中有黑色痕迹,而且从全身看去,并没有第二处致命的伤痕,火是从他的腿部开始烧起,然后逐渐烧至全身。”

说着,娟娟又拿着箱子里的什么东西不停的鼓捣着,说道:“在尸体身上,发现了有浇过汽油的痕迹,至于是自杀还是他杀,还得多方面考虑,更多的东西,要到局里或者殡仪馆解剖室进行彻底的解剖才能知道。”

我们点了点头,局里没有解剖室,殡仪馆的同志负责现将尸体运回殡仪馆,等待进一步的尸检。我们观察其四周来,整栋屋子几乎已经被烧毁,屋顶的砖瓦都掉落在地上,露出光秃秃的几根顶梁来,像是人的肋骨一般,旁边消防队的同志还在检查有无可能造成第二次火灾的火种,围观的群众在警戒线外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两个小时前,我们接到了报案,说白里村一家农房发生了火灾,里面还有个人没有出来,我们第一时间通知了消防队以及拨打了120,直到刚才,消防队的同志才将大火扑灭,可里面的人早已经死亡了,我们派出所知道市里很重视这样的非正常死亡案子,所以通知了市局。”一名派出所的民警对我这样说道。

简单的了解了情况,村民的口供也几乎被录好了,我们接过笔记本,我仔细梳理了一遍,大概明白了其中发生的事情,就在前不久的时候,死者家突然着火,村民们赶忙用盆桶接水救火,可是不少村民都看到,浑身着火的死者仍旧是不停的挥洒着什么东西,撒到一处,火势便猛地增大,他们这才明白,死者生前挥洒的液体是汽油。

火烧的很快,迎风增长,单靠村民根本没有办法浇灭,就是消防队来了,也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将火势控制。如此说来,这又是一桩自杀案无疑了。而且现场是一片狼藉,有什么痕迹也全部湮灭在大火里了。我不得不佩服死者的意志力,在浑身着火的情况下,不喊不叫,似乎对于强烈的痛苦无动于衷。

无动于衷?现在首要的问题就是死者为什么会产生这样怪异的举动,皱了皱眉头,我说道:“娟娟,将三具尸体都进行全面的解剖,看看死者体内有没有什么中毒的迹象。”

我知道,在这个地方,蘑菇是大家最爱的美味之一,当地人称之为菌子,很多菌子都会有让人产生幻觉的效果,大家从网路上搜索下,就会得到很多有趣的故事,例如有人看到无数的小人围在自己的身边,有人当天晚上看了恐怖片,一睁眼鬼怪满天飞,只不过这些幻觉大多都不是十分的强烈,只要及时到医院就医,一般都没有什么问题。可如果这种幻觉是强烈的呢?会不会产生强大的幻觉致使人做出自杀的举动呢?

我将我的考虑说给了王局长听,王局长点了点头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只是那些有着强烈的毒性的蘑菇,当地人都应该认得,不会用来食用吧?而且,为什么偏偏是白里村的人?这一点恐怕是说不通吧,不过,全面的尸检还是应该要的,希望能从中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吧。”

现场是发现不了什么东西了,留下派出所的同志善后,我们来到了殡仪馆的解剖室,我看着娟娟将一具具的尸体“开膛破肚”,过程进行的很慢,一直到了晚上,看来寻找马家父子的计划得告一段落,我只好打电话给王局长,让其安排其余小队去调查。外面漆黑一片,解剖室里只有我和娟娟两人,我总感觉有些恐怖,莫名的,我想起了看过的一个新闻,某男子出轨,学医女朋友连捅男子三十二刀,刀刀避开要害……

此刻的娟娟正将死者胃袋里的东西清理出来,然后用塑料袋密封好,她抬头对我说道:“刚才我将三具尸体都进行了一次全面的尸检,除了之前说过的致死原因外,没有发现其余的伤口,一人曾经骨折过,不过是很多年前了。鉴定结果仍然是自杀,三具尸体胃袋中有残留的食物残渣,至于是什么东西,这里检测不到,我们要送到省会去,大概一两天能够得到结果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辛苦了,玛丽他们去买吃的了,你洗洗准备吃饭吧。”

娟娟却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你先去吧,我还要缝合尸体。”

“一会儿吧。”我有些心疼的说道,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自己的心真的疼了起来,莫名觉得自己要死,我心里不由的震惊,难道那小姑娘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是中蛊了?从此以后我除了喜欢她不能喜欢别人了?

“做事情,就要有始有终,况且,做我们这行的,将尸体剖开,却不缝合,是对死者最大的不尊敬,死者为大,无论生前我们是什么样子,死后总会像这里的尸体一样,躺在冰冷的床上,转眼一世,或者富贵,或者贫穷,或者权倾一时,又或者碌碌无为,折腾一辈子,终究还不是这样。”娟娟带着口罩说话,话音并不是很清晰,可我听的一清二楚,她一边缝合着尸体,一遍轻轻的说着话,像是说给我听,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躺在冰冷床上的尸体听:“所以啊,人生里有很多东西要好好珍惜才是。”

生死面前无大事,这是像我们一样常年和尸体打交道,见惯了生死的人的最深入人心的感触。莫名的,我感觉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那种心疼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用蛊真的有用的话,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心中感到温暖,就这样慢慢的看着娟娟缝合尸体,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刑警和法医之间的浪漫。

又过了很长时间,娟娟才将尸体缝合好,认真的洗过手后,我们两人走出了解剖室,玛丽和闫俊德应该在前厅等着我们,微风吹起了娟娟的发梢,星光的照射下,怎么看怎么觉得娟娟真的是美的爆炸,甚至让我自动过滤了旁边火葬场哭天喊地的声音,生死面前无大事,劝世人好好珍惜。

刚从后门走进大厅,还没有看到闫俊德和玛丽,就见一队人朝着我和娟娟走了过来,我还没有来得及询问,这些人就冲了过来,看样子是来者不善。我不明所以,一只手将娟娟往后拉,说道:“躲在后面别出来了!”

话音刚落,几个人就冲了过来,喊道:“别动,接受配合,警察!”

“警察?”我说道:“你们跟我逗乐呢?我也是警察。”

几人上前就想要将我控制住,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啊,擒拿散打哥们也是练过啊,虽然比不上闫俊德,但怎么也不能在这里翻船啊,几个回合下来,我就被完全的控制住了,哎呀,双拳难敌四手啊,真是在娟娟面前丢脸了。

这个时候,闫俊德和玛丽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被控制的我,他二话不说,将手上的食物往地上一扔,几乎是眨眼之间就掏出了枪支和警察证,说道:“警察,把人放了!”特案组中,只有闫俊德是全天候配备枪支手铐的,没想到现在真派上了用场。

对面的人也亮出了警察证,说道:“我们也是警察啊!”

闫俊德仔细看去,果然不假,他疑惑的说道:“那你们抓他干什么,不知道他是特案组的组长嘛?”

“特案组组长?”那名民警惊讶的看着我,然后说道:“我们怀疑你们和一桩命案有关。”

“命案?”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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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小孩掉入井中引出一宗命案,整个案件充满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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