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将雕塑轻轻放在薄薄的被单上——那是母亲的床,悄步走出家门。
天,还刚出现一抹朝霞。
女儿轻快地走着,路尽头一座学校,是她心目中的艺术殿堂,为了筹齐学费,母亲不分昼夜的工作,爸爸远走高飞,一个家庭,连吃饭,也要精打细算,何说上学呢?她看着,母亲是如何从口袋中取出这堆小山似的钱,龟裂的手指翻动着钞票,母亲口中数,女儿心上数,当数到一万时,浪花没了,女儿的心也咯噔一跳,够了。心中流淌欢快的泪水,回忆起这些,女儿不住地感谢母亲。
天,闪过最后一抹晚霞。
女儿一路上,脑海中的画面总是使他欣喜若狂。那座雕像,是她攒了几个月的,几个月里,她到处找杂工,算零头小账,为杯子上点儿色,心灵挣扎几番买下来。
来到家中,映入眼帘的,不是欢快的面孔,而是愤怒与悲伤的结合体。母亲手中拿着雕塑怒道:“你买这些东西,袒胸露背,来,拿去,跟人家换一换东西。”说完进了厨房。
在女孩手中,雕塑掉下来了,摔碎了的不是雕塑,而是女孩的心。
南蛮有话说:技术上有进步,有一定的风格,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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