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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的大美西南#走进没有城墙的丽江古城〔游记散文〕

春天。一清早,从大理古城乘车出发,一路随车奔驰来到丽江古城。原以为丽江古城像其它古城一样,有高高的坚固的城墙和门楼,然而没想到的是,当我们乘车透过沿途的玻璃窗口,看到的房屋都是一片黑墨色的古屋顶在车窗外移动,没有看到古城墙的影子。

导游告诉我们:丽江古城是一座风景秀丽,历史悠久和文化灿烂的名城,又名'大研古镇',海拔2400余米,是高原上一座没有城墙的古城,是国家5A级景区。1997年12月4日,古城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遗产委员会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是名副其实的美丽古城。古城建筑大多白墙青瓦木檐,构造粗犷简朴,融汉、白、彝、藏各民族精华,具有纳西族独特风采。在古城,可以临河漫步,跟着水流逛古城,也可以走街入院,感受纳西民族建筑的内涵。古城被誉为是上帝遗落在人间的一处仙境。

走进丽江的古城,就像是走在诗意般的画面上。道路的两旁,有参天古老的香樟树和合抱粗的老柳树,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长着细细小叶子的老树,看上去很幽雅,老树们面对面挽着枝条,像是迎客似的,它们自然搭成了一道道弧形的绿色洞门。

在导游介绍下我知道:古城历史上最早时曾是闻名的“茶马古道”,如今的古城的四方街,就是那段悠长历史的见证。自古以来,我国西南茶区的各族人民,通过古老的人背马驮等形式,克服气候、地理等诸多困难,把香味喷鼻的茶叶和各种物资运送到有着世界“第三极”之称的青藏高原,加强了内陆与西部各族人民的沟通与往来。自古以来,丽江古城就是一条世界上地势最高、路况最为险峻的交通驿道和驿路,蕴藏着数不尽的文化遗产。同时,古城独特的地理位置,也成为了如今世界上自然风光最壮观,文化最为神秘的一条旅游精品线路,丽江虽然没有城墙,却是一座充满了色彩斑斓的、和谐自然的、细腻的、大气浓烈的人文气息的小城。

上午,住进旅馆后就是自由活动。面对和煦的阳光,我站在古城宾馆最高处的阳台上远眺,开始自得其乐地品赏丽江的美。微风拂面,清凉的空气陪着我一起吸着高原的新鲜空气,润了心肺。抬头望,只见后侧的玉龙雪山在淡淡的雾气中似近似远,似乎是在朦胧中伸展着黛蓝的山体,它像一位顶天立地的壮汉,对着丽江古城,犹如情郎对着靓女在谈着恋爱。山顶上涂满了层层的银雪,在薄雾中忽明忽暗,不停地闪着银光。下楼步行五分钟,隔一河碧水和古木苍翠的林木眺望玉龙雪山,由于观赏角度不同,雪山在阳光映衬下,显得气势磅礴,挺拔秀美,皎洁晶莹,像一条银色的玉龙飞舞在丽江古城的上空。河畔有鹤和雁有水面掠过,它们有的飞翔后在天空盘旋,有的围绕丽江古城的上空划着弧线后又落到河中,给古城的湖增添了一道灵动的气氛……

徜徉在古城的路中,微风悠悠,吹在身上只觉得浑身有了一种特别的舒畅感,旅途中的劳累一扫而光。路的两旁边除了树,就是一排排墨色瓦檐的土木结构的房屋,檐下挂着红灯笼,小巷上空倒挂着各种各样的油纸伞。进城的路边就是潺潺流动的小河,清亮亮的水似急似缓地歌唱般地流向前方。河道不宽,二丈不到,河水流动时还会发出轻音乐般的声音,也有柳枝垂在水面划出一道道的波纹,仿佛在为游客写着高原古城的诗和故事。

太阳升高的时候,路边传来了轻盈的乐声。寻声望去,只见几个娇羞的纳西族姑娘和几位纳西族老人,正在河畔的树丛边悠闲地踱步,他们一边走一边在听手机中飞扬的歌。他们有的身穿浅蓝和青蓝色衣服,初看像是四川和贵州的山民,有的好像是去城外下地的,进进出出背着背篓,也许是常看的地方不添风景,她们对眼前的风景和身后的一些陌生目光视而不见。

听导游介绍知道:纳西人以好学为时尚,倡导大丈夫应求取功名,男人有学识能交游是妻子的骄傲。而女人,甘愿田间劳作,除播种种植外还要包揽家务。女人当家,男人赋闲的风俗,使这古城出了许多才子,不少农夫老倌文化素养也较高。由于古城不大,靠近城外的地少,男子们平时几乎只攻琴棋书画和乐唱。也许是这个原因,勤俭的女子每天一早就得下地,她们的背篓筐子走出城去是空的,背回城来是满的,篓子盛满了鲜嫩的蔬菜等植物,来来回回的,给古城的小路增添了一道独特风景。

从进入古城开始,我就反复触摸丽江古城的树、路、溪水、古街和风景点,我似乎被沉浸在一片充满古韵的画里。在道路宽阔的地方看丽江民居,也是一种心灵享受。许多古屋经过修饰后变得色彩斑斓,屋顶上飘浮着轻纱般的薄雾,在微风中轻盈地旋转变幻着,来自天南地北的游客在古桥的流水边赏景。在古城与新城交界处有一架大水车,这是丽江古城的标志,大水车旁有一块屏幕,播放着一些地方民族特色的歌曲,如《纳西净地》、《彩云之南》、《云南印象》等。一辆标志丽江古风的水车,在缓缓地自然运转着,溅起了洁白色的水花。阳光照耀着风车延续生命的年轮,聆听风车和谐、柔情的诗韵。触景生情,感受丽江的美丽。

凡有路的地方,旁边到处是溪流,这就是由玉龙雪山的冰雪融化汇聚而成流经的,终年流淌不息,被誉为丽江古城里的幸运河和幸福河,那些清澈见底的河水,吸引着我的目光,牵动着我的脚步。河畔有低矮的野花盛开,散发幽幽清香。

沿街的店铺开门不久。太阳从古城的缝隙里升起,透红了那条条曲径通幽的路。行人多起来了,商店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各样的手工艺品,一些旅客正在商店挑选喜欢的东西,每个人的脸上充满着微笑。

走进街巷,寻找丽江最讨人喜欢的地方。走上花岗玉石般的小石桥,清亮亮的小溪在脚下哗哗流淌。河畔高耸的老树下有石凳,花木葱茏的纳西族四合院敞开着,院子里有撑开遮阳的小茶室和餐店,旁边的格子土里还种着细嫩的蕨菜样品,它们从地面探出头,好奇地张望着世界,煞是惹人喜爱。蕨菜经过凉拌和农家腊肉炒蕨菜,是丽江人经常食用的两道菜,味道鲜美。蕨菜通过清洗、焯水、置凉后切成小段,加盐、醋、辣椒,搅拌均匀,清凉爽口。所以这些地方已经人群扎堆。许多游客得意地坐在树荫下品尝,享受这份阳光下的舌尖上的幽雅和美好时光。

午后,在导游带领下穿街过巷进行实地景点采风游览。光洁的石板路上,有淳朴的纳西少女穿着端庄而素雅的皂衣,她们三五成群地肩头背着大竹筐在路上走来走去。还有一些是扎着彩色腰带的白族姑娘,她们的头上扎着亮丽的头巾,蓝的、红的、白的,两端结在鬓角的附近,形成漂亮的猫耳朵。旁人告诉我:白族妇女很讲究美,戴“顶巾”种类繁多,有黑布包头、白布包头、大包头、桃花头巾、绕包头、绕羊肚子手巾、经挑花头帕等;白族妇女的头巾还包含着不同的象征意义。少女时,白族姑娘头上都是用一块一尺见方的蓝布包着,叫作“网手巾”,然后把蓝布巾的四角收于脑后,很像一个鸽子尾巴,所以俗称为“鸽子尾”。

姑娘结婚后就不再戴这样的“网手巾”,而采用别的包头巾和相应的包头形式,如用纱帕包头等。到了中老年,妇女还有用蜡染的布头巾扎头,如高髻黑布头巾等,把自己打扮得老气一点。她们按不同年龄进行打扮。如果你喜欢和她们一起照相,只要迎上去,客气有礼貌的唤一声:“谢谢”,她们就会丢下一份害羞,很客气地微笑着走到你的身边,在“咔嚓”声中留下美好的靓照。偶尔,还可见三三两两穿长裙、云鬓高启的摩梭女走来,和你微微一笑算是和远方的客人打了招呼。住在丽江的摩梭女子还传承祖宗走婚的习俗吗?这个提问连导游一下子也说不清楚。想来在她们居住的村落,会有这样的习俗。丽江,在这样多彩的少数民族文化的熏陶下很美。触景生情,诗意顿生。

傍晚,丽江的夕阳是不能不看的,她是丽江美丽的一部分。夕阳西下,登上高处,放眼望去,一种独特的壮观美景立刻会进入视野。看夕阳晚景是丽江古城的又一特色。此起彼伏的古屋,散落在古城的四周,青黛的瓦面,檐连着檐,随着地势的高低而起伏,晚霞就像一条红纱巾慢慢地伸延开来,霞光似在不断地变换色彩,四周成了红纱缦瓦的世界。似乎不是在观城,而是在一个海岛观夕阳下的大海!那红色从深变淡,从淡变紫,这一道风景真是神秘莫测。

当夕阳隐去,余晖又把丽江点缀成一座祥和的天地之城。眼中的石板路变得忽明忽暗的,路上行走的人群,在余辉的魔力下,路上会拖着一条长长的影子。路面闪烁着淡紫色的光晕,就像是看西方画家的立体油画。忽然,阳光消失了,街巷一会儿就全黑了,人影晃动,像是墨色的鱼在慢慢游动,远处传来天籁般的歌声,那是白族姑娘们在唱一曲《金花》,丽江的夜在歌声中迎来。

晚餐,由导游安排我们走进纳西族一户人家屋里做客。这是当地有名的丽江'三叠水'。经介绍知道:原来三叠水是纳西族饮食文化的的品牌,具有独特的地域文化内涵。所谓的三叠有以下三道程序。第一叠水称为茶水,以米花姜茶、果脯、蜜饯、糕点为主,口感偏甜;是甜品。寓意温馨、甜蜜和带给客人祥和问候,甜甜蜜蜜迎贵宾。第二叠水名为酒水,包括各式山茅野菜、鸡豆制品、牦牛舌等烹制的凉菜,口感以酸辣、干香、酥脆为主,配以自家酿制的窨酒;寓意祝福您万事如意,合家欢乐大团圆。第三叠水名曰汤水,以纳西铜火锅为中心,选用当季新鲜食材,以各式炖、煮的山珍野味及本土生产的原材料制作的热菜为主,营造热气腾腾的饮食氛围。寓意感情纯真给您留下美好的回忆。

相传明代地理学家徐霞客游丽江时,当时的土司木增就曾用“三叠水”招待他。徐霞客在游记中说三叠水“大肴八十品,罗列甚遥”。“三叠水”从历史沿袭至今,包融了纳西族传统的待客之道和美德,代表纳西族热情待客是一叠胜过一叠,热热闹闹的气氛令人难以忘怀。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丽江的夜也是美的。品好三叠水,天已黑,街灯和商店的灯逐一渐次亮起来。随导游来到古城里的情人街,霓虹灯在闪耀着,映照在酒吧旁边的溪水上,水声汩汩流淌,带着丽江的歌声朝前方而去。露天酒吧上空,回荡着萨克斯和吉他乐声,几个洋人小伙和一些肚子高挺的大款,他们在中国打工的俄罗斯金发女郎的招待下,坐在那些遮阳伞的下面,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浪漫。

丽江伴着音乐缓缓入夜。玉龙雪山的雪水依然纵横交错地慢流在每条街道的旁边溪河。有了这些清凉的水,古城的夜就显得又活起来。走进古城中心不远的街,脚下淌着清清的流水,它们转弯抹角地游向前面的深巷。我忽然觉得这些水道,就像是意大利威尼斯小巷的水道,如果能加上一条小木舟,那就是十足的高原威尼斯水城风景。所以,把丽江称之为我国高原上的威尼斯也当之无愧。

位于古城中心的四方街是丽江古城悠远历史的见证,是古城的发源地,也是丽江古城的中心地带,这是丽江夜最热闹的地方。在四方街以西的酒吧一条街里,可以找寻到文化古城的“殊荣”,丽江古城的酒吧不仅仅是属于年轻人悠会的地方,也是老年人和女子们释放自己和融入其中、忘掉尘世间纷扰和在音乐声中品味幸福的地方。

丽江人都说:到了丽江古城,就要去探一探夜夜笙歌、热闹非凡的酒吧,去河边的酒吧喝茶品酒,去和认识不认识的人一起对歌,否则就不算到过丽江。晚间的丽江铺展出的一幅绮丽的风情画卷。丽江的大街小巷,不管是年迈的老者,还是风流的后生,举目可见他们坐在遮风挡雨的伞下,手捧茶叶,端详茶具,茶香清心,品茗论道,忘情欣赏那些色味俱佳的茶艺术品,或探讨丽江各民族的饮茶历史,或致力于茶马古道文化产业的资源的开发利用,他们自得其乐,心旷神怡!

在这里,你可以顺着水流,随意寻找一处临水的僻静之处坐定。在柳荫下,柔风中,点几盆当地的土菜,在曼缈的灯光里凝望清清的流水,饮着心怡的啤酒,谈天说地。抑或轻啜一杯清茶,独自莫名地诗兴大发,尽情享受那份大都市里所未有的闲静。如果想找一份幸运,那好,就可以在潺潺流水的岸边,折一只小船,或者买一条纸做的莲花灯船,然后许一个愿,让纸船带着心愿,点上腊烛或者灯盏,一起随着水流飘向遥远的地方。如果喜欢热闹,就可以汇入南来北往的人流中,在斑斓的街灯里漫步。此情此景此境,多少美妙的时光不知不觉地在你的潜意识里流动。

有人说:到丽江不进古城的吧,很难说真正领略了丽江的风情。“泡吧”在丽江是一种文化活动。这里有酒吧、歌吧、艺术吧等等。在这里,你可以忘记尘世的喧嚣与烦恼,忘记世俗的纷争与得失;在这里,你可以走进美食家开的夜餐馆,走进艺术家开的画室和雕塑馆、走进藏着风景和婚纱的摄影室,只要你是一个真正的热爱生活和文化遗产等的寻梦者,你就会找寻着快乐和想有和应该有的兴趣。

在路边一家咖啡吧不远处,有一些弹着吉他的女孩,她们是来打工的俄罗斯姑娘,她们大多长得漂亮,披着一肩柔顺的黄头发,会在客栈门前的石刻吟唱起来。这也许就是她们爱美和爱好音乐的天性。我曾经在以前的文中写过:在丽江,你遇到谁,都算是偶遇,但都是缘分;只要在丽江,就有可能邂逅一个终生难忘的故事。在四方街的一个花坛边,我认识了一位弹唱的纳西老艺术家,他嘴巴叼着大烟斗,深情弹着那首《我如此爱你》的曲调,然后放下烟斗,唱起了扣人心弦的歌曲。此时,我似乎是走进了中午开着餐馆的纳西族的花园人家,在他们的家园里观赏花草树木,还有他们自己种的新鲜蔬菜等……

夜间的古城其实要比白天热闹。小街上的饰品店和土特产店很多。店面虽然不大,摆放得却非常有讲究,物品按照色彩搭配进行分类摆放,每一类饰品下面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缘分深浅不在于买多买少,买饰品的钱,请放在木箱内。”我被店主这样独特的经营的方式深深吸引,拿起一件件小玩意,也投入了三元钱。这里似乎也和大理的情人街一样,是一个寻梦的地方。传说这里就是天然的情人和恋人相叙的地方,在这里如能有个约会是上帝的安排,这里是吸纳两情相悦,终身相伴,白头偕老灵气的地方。这里成为了各路恋人和情人寻找天荒地老的快乐天地。

相传有个华人小伙子,对象找了几十个都没成功。有一次,他带着女朋友来到丽江的“一米阳光”的酒吧,通过一个晚上谈心交流,后来回去就成功地踏上了红地毯。所以这里成为了传情交友的一个好地方。在这里,既有汉族小伙冲破世俗观念和纳西姑娘深情表白的,又有洋小伙和纳西族姑娘弹唱品茶的,也有白族姑娘带着网络文友到这里会面谈情定缘的,也有同游的恋者在一起寻找人生美丽和梦想的……总之,“一米阳光”和其他那些充满深情厚意的酒吧,把世界各地的游客汇聚在一起,不仅向他们介绍古城,而且推动了古城旅游经济的发展。 真是两全其美!

夜深了,地面上灯火辉煌,湛蓝的天空上星星眨着俏皮的眼睛。望一眼古城,仿佛又回到了幽雅的梦里,那梦是欢乐的,是画中瑰丽的玫瑰花和芳香的蔷薇组合的色彩。古城的夜充满了青春般的气息,在这样的夜景中,我感悟到了一份高原古城别样的灵动。

是的,丽江古城是一幅古朴、典雅,幽静和美丽图画,是一首优雅的打动人心的音乐。在古城中行走游览,通过手机和相机取景拍摄,不仅可以通过微信发给朋友圈,还可以让时间停下来,让风景与自己的情感融合起来变成日记和诗文,让快乐定格在文字和照片上。

是的,丽江古城是一座没有城墙的古城,在历史演绎中成为了高原上的一颗灿烂明珠。走近品味和欣赏,就能闻到古城丽江的灵动和永远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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