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死率百分百？那巴斯德是如何搞定狂犬病的？】
简单说，就是用孙子治爷爷。
先把狂犬的脑脊液抽出来，打给兔子，把兔子给搞死（可怜的兔斯基）。然后抽取兔子的脊髓，干燥后磨粉，混入蒸馏水中，试剂就算制成了。

这往往要先搞死好几代的兔子，然后才能拿来制药。所以试剂里的，已经孙子辈的病毒，可以用它来抵挡原先狂犬身上，爷爷辈的病毒了。

为什么先干燥？因为干燥后，病毒的活性会大大降低。
为什么用蒸馏水冲服——啊不——是制成试剂？
因为这样就可以调节浓度，也就是病毒的数量。
这样的试剂不致命，还能激发抗体，就是疫苗了。

1885年，小男孩梅斯特被疯狗咬伤，也错过了60小时的黄金救治期。
当时没有治疗先例，无法确定剂量。巴斯德只好在10天之内，按照病毒含量、活性从低到高，给他打了十几针狂犬疫苗，最终成功康复。

其后一年内，巴斯德按照类似方法，救治2500多人，失败率仅0.588%。人类基本上搞定了狂犬病。

中国祖先抗击天花，也大抵如此。
将天花患者的结痂碾碎——注意，这就是干燥灭活处理了——然后吹进儿童的鼻子里。低量低活性的病毒不致命，被免疫系统识别为异体蛋白，激发出对应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