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17年的第一天,回望从日本毕业回国恍然近10年间。这是人生一段不长不短的路途,感谢我的团队和学生们,与我并肩耕耘在养老研究的领域,执着了这些年。
回望过去,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在养老研究领域摸索、实践、总结、提炼……我们的研究团队也从孤单的我,慢慢找到了同道,有了第二个,第三个。团队力量在加强,我们积累的研究课题与方向越来越多,覆盖面越来越广;从一个个对养老认知的片段慢慢形成系统,再到体系;从简单国内外情况的比较、综述,到本土化研究,再到养老服务与运营工具的开发……
学术与实践的结合一直是我们的宗旨,为政府与市场服务是我们的目标,深入剖析和实务方案是我们的特色。
我受教年代的理念告诉我“成熟的麦穗要低下头”,但“酒好也怕巷子太深”的现实提醒我要与时俱进——我和研究团队搭建这个平台,就是想分享养老研究系列成果,更好促进研究与实践结合。
一个朋友形容这些年的养老研究与实践经历,如同黑夜中行走,常常处于茫然与崩溃的边缘,我们希望找到更多志同道合的同路人。
2017年开始了,我们对未来充满期待……
养老进入新时代
一、对中国老龄化社会的几个基本认知
老龄人口数不意味着养老需要数,更不意味着社会养老需要数量。
按照国际统计标准65岁起算,中国60岁起算,中国1999年中国步入老龄化社会,目前已经进入“快速老龄化”阶段是不争的事实,但请注意,我们目前老龄化不可回避的事实:
1.中位人口与老龄人口比率。
我国这一比率是7.5:1。什么概念?给个数字对比一下,日本现在是3:1,中位人口数量保障多种养老方式的自主选择,如雇保姆。
我们60、70年代老龄人口红利还没完全过去,这些人还在作为社会中坚提供生产力,在家庭中有着兄弟姐妹可以有条件实现家庭养老。
所以不要认为统计数字告诉你的老龄人口数就是养老服务需要数量。
2.平均寿命的影响。
世界卫生组织(WHO) 2015年版《世界卫生统计》报告指出,中国平均寿命男性74岁,女性77岁,而日本平均寿命84岁,美国平均寿命81岁。80岁是个门槛,在养老里面意味着高龄化自我照顾风险率,代表独居空巢率,更提示失智失能率,特别是其中的认知症障碍发生率与中重度发生率,而这些率代表着养老服务刚需,不管是政府还是家庭,以致老人都需要真金白银不得不进行消费的群体。
3.家庭功能和结构的影响。
前述理由还意味着,人口红利目前还多表现作为家庭照顾者身份存在,也就是家庭还有相对完整的支撑结构,平均寿命使得老年人男女比例失调还不是十分严重,有条件保持家庭中夫妻的相互照料,而这一点决定了大多数人养老服务模式的选择,即便进入养老机构对家庭与居住环境要求的特点。
4.区域经济不均衡的影响。
最大的影响在于城乡间中位人口的流动,造成社会照顾人力配置的极度不平衡,社会化养老问题的前提是在不公平利用资源的前提下模式和方案的选择。
5.医养政策与实现手段。
老年人特别是高龄老人医养两方面需要是不争事实,且医疗和养老的照顾程度会影响老年寿命,老龄带病期长短,医养社会负担程度等,这两者间是需要划定界限和进行功能区分的,用医疗保险承担养老,尽管可能使部分老人或养老服务提供者在一定时期得到好处,但不可能成为全社会和可持续的负担模式。
建立养老支付体系,不论是欧洲为代表的国家税收制,还是日德代表的长期照顾保险制,归根到底板子打在人身上。
现在我们面对7.5:1的中位人口,加上城乡不均衡的使用,我们可以集中到资源,换句话说有足够的人可以承担两份保险(医疗和养老保险),但事实是这一些推算的基础今后的二十年,人口红利的一带人进入老龄,但他们大多只生育了一个孩子,我们将面对——
我们的中位人口与老龄人口比率会从7.5:1下降到3:1;我们的人口寿命会跨过80岁的门槛;我们的家庭结构缺乏自我修复与支撑能力;城乡一体后养老需求的公平化;医养手段是我们有幸活得更长,到那时社会化养老服务的春天就真的到来了。
但不幸的是,大多数今天进入养老服务市场的人都是先驱,如果不想成为先烈,就得保证活着,还得活得越来越壮地经历这二十年的成长。
二、一张图看懂养老政策与市场这些年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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