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买了一些红薯,紫心的 ,吃了一点,过节了就把它忘记了,节后回来偶然发现尚有几块静静地躺在厨房角落里,欣欣然取出,却发现已经出芽了,有些芽已长出1公分长,紫红色的茎项上分布着一对或两对尚未完全舒展开的叶,嫩嫩的紫,晶莹中透出鲜亮,犹如刚出生的婴儿的脸,煞是好看。问读了几页营养学书的妻子,这样的红薯是否还可以吃,答曰还可以吃但营养不如没出芽的。但我不忍心吃掉它,于是按照栽培学方法,把红薯植在花盆里,覆上土,不几天茎叶钻出土面,绿绿的;再过几天,茎叶舒展,满布花盆,嫣嫣然。春天来了,就在我的长满红薯枝叶的花盆里。
在北方。小时候。 红薯 (那地方叫山芋、白芋)是冬天的主食。秋天收获季节,农民们把大半年来辛苦种植的红薯从地里挖出来,窖藏于地库,吃的时候取出一部分,洗净,切块,或蒸或煮或烤,一餐下来人吃不完的就喂猪喂狗喂鸡,人畜同食,顿顿如此,周而复始。成年人长期连续吃一种食物都无可忍受,作为孩童,对红薯何等的的憎恶是可以想象的。但是不行,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至此,想改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世事变迁。现在人对红薯已没有那时的感觉了。它变成了一种调味品,一种美味,偶尔食之,身心朵颐。
但红薯 还是红薯,在中国,徐光启以来近四百年,红薯不因世人的喜恶而改变,依旧按照自己的生命的规律顽强的生长着,该开花时开花,该结果时结果。
红薯如此 ,万物依然,作为万物主宰的人更是如此。这是生命的伟大。
人的一生,有顺境有逆境,有坦途有坎坷。有时(也许一辈子)身处逆境不是自己的错,但逆境降临,那也许是天降大任的时候,是上帝的考验,是生命的厚爱。
坚信生命的伟大,顺境不忘我,逆境有自我,就一定能活出精彩。
注:相传红薯由明朝徐光启从国外引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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