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青春旺盛的青年男女整天在一起耳鬓斯磨,并且已冲破了男欢女爱那道防线,不宜再拖延婚期。水和女儿商量选了一个日子把婚事办了吧。林子早就等不及了,于是灵侠和林子选订在69年腊月初六把婚事办了。
婚礼那天,我们几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全数到场帮忙,婚礼办得热烈,由于双方家里都没兄弟姐妹,林子又是入赘,娘家这边人都是婶子,大娘,叔,佰,近门的哥姐妹弟也不好闹喜,晚上我们伙了十几个人给送了房,灵侠在家里出嫁,也不讲究陈规陋俗,第二天就收拾喜事留下的残茶剩老娘,他把亲戚朋友的贺礼清点一下,准备以后还情,他按农村老規矩改了姓,这对于他来说无所谓,从小不知亲爹姓啥,来到养父家随了养父的姓二十几年,現在改随妻子的姓,又有何妨,一个女婿半个儿,何况現在成了整个儿了。只是我们从小喊惯了,怎么也不习惯改口,好在灵侠也善解人意,不计较这些,人都住到一个被窝了,姓什么不是个代号吗?这本来不是什么问题,然而,一个突如其来的事故给这个美满的婚姻平添了一道阴影。
土和水兄弟俩的父亲辈上老弟兄五人,土和水的父亲排行老三,因为解放前穷,三爷没能力给土和水娶上媳妇,也没留下什么产业,到土和水这一辈叔兄弟十几人,而到灵侠这一辈只有她自己,其他几房就数四房人丁兴旺,与灵侠同辈的四房里堂兄弟六人,他们六兄弟人多,宅基地可不多,早在灵侠小时四爷就想过继一个过来继承老三家业,名义是传递香火,认为女孩早晚是外姓人,没想到灵侠在家招女婿,叫女婿随她姓,做了名正言顺的继承香火的人。老四又不好明反对,只是暗暗含了一口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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