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在胡乱参加一个广西文场的会,有很多研究者参加,也有很多创作者。我既非研究者,也非创作者,基本上属于第三者插足。之所以肯去插足,是因为这会上有很多各地民间文场社的艺人前来,进行汇演。我非常想听这些演唱。于是便听了唱。我校的几个泰斗以及若干泰升(拟古制:十升等于一斗,泰斗的学生简称“泰升”——不是那个拳王哦)也参加了,当然他们是来研究的,不是来听唱的,境界比我高。
文场本质上属于清唱剧形式,其实就是魏良辅说的那个清唱。听了一晚上,感受到一点:清唱一定要清。现在满世界都很荤,文场只有在“清”上想方设法,才会有出路。至于什么方什么法,那就不是我的事了,留给研究者们去瞎发挥吧。不过还有更关键的一条,那就是:创作者千万别听研究者的,不然会死得更惨。——妈的,这叫人何去何从啊?哈哈,不关我的事,反正我就这么认为,爱信不信。
出门在外自然拍了些照片,不过我的暂时还放不上来,借用南溪的一幅图,再用宾馆电脑简陋的图像软件稍微剪裁剪裁,也贴他一贴,再怎么着也得显得自己特图文时代不是……
——喜欢死这些花了,像一堆李慧娘在时空的彼岸兀自发出咿咿呀呀的吟唱,很轻灵,很深邃,也很形单影只。总之,很像我想象中的文场。有一个萨顶顶,特想冒充幽灵般的花儿,但其实她不是。真正幽灵般的花儿在这面墙上,不是贴的画纸,而是顶着幽黑的夜空、洁白地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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