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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故事:男子死因出奇,最后竟是被女子一句无心的话破了案子

清朝时期,宿迁一名叫做王陆氏的老婆子,丈夫早亡,与年幼的儿子女儿相依为命,后来儿子娶妻生了个女儿,一家四口还算和美,但是有天她去女儿家小住时,被突然赶来的邻居告知,他的儿子孙女昨晚双双暴毙。

王陆氏听说施公经过宿迁,便头顶状纸,拦住施公的轿子喊冤。

施公让人接过状纸,一看,眼前的王陆氏要状告的是自己的儿媳妇,说是儿媳妇趁夜害死了丈夫和女儿。

施公看完状纸,心中暗想:虎毒尚且不食子,她的媳妇害死丈夫可能是真的,对于自己的亲生女儿,怎么能下的了手?便是问王陆氏:“你说你儿媳妇害死你儿子和孙女,究竟是怎么回事,从实说来,不得作假。”

王陆氏跪在施公的跟前,说:“妇人王陆氏,四十岁才生下儿子,只是没两年丈夫就去世,我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儿子十六岁的时候就去鞋店当了伙计,平时省吃俭用,供养妇人。到二十七岁时,才经过媒人说媒,娶妻李氏,隔年就生了孙女秀珍。”

“哪知道第三年冬天,李氏让儿子给她做件湖绉棉袄,儿子说太贵,没给做,李氏不愿意,两人吵了起来,李氏干脆就回了娘家,一连七八天,李氏才回来,身上还穿了一件桃红湖绉棉袄,因此他们又吵了一架。从那以后,李氏就经常往娘家跑,因此夫妻两人也经常吵架。”

“今年八月初一的时候,女儿接妇人去她家小住,没想到初六那天,隔壁的小毛跑来送信,说是妇人的儿子和孙女昨晚双双暴毙了。妇人吓得魂不附体,赶回家一看,果真见儿子和孙女已经去世。碰巧小毛告诉女儿,说他昨晚听到儿子和李氏吵架,后来听到儿子求饶的声音,和孙女的哭声,天亮时,李氏就说儿子和孙女得了疾病,都已经去世了。”

“妇人觉得此事有异,到县衙喊冤,县太爷让人来勘察了一番,说是儿子和孙女身上并无外伤,确实是暴病而亡。妇人无奈,只能将两人安葬。没想到亲家李卜仁因此此事,说妇人诬告,要状告妇人,好在县太爷百般说情,此事才了了。”

“昨夜忽然见儿子满头是血的站在床边,跟妇人说他死得冤枉,如今有位施大人来此,让妇人替他伸冤,妇人忽然惊醒,却发现是在做梦。今早起来时,果然听到大人来此,妇人因此来给儿子伸冤,求大人明察。”

施公听完这番话,也觉得其中有异,当即就说:“王陆氏,本部堂帮你儿子伸冤就是了。”

王陆氏听后,连连磕头。

施公到了公馆后,就让人把小毛、李氏以及李氏的父亲李卜仁一起传来,他首先问讯李氏:“李氏,你丈夫王开槐和女儿秀珍,究竟是怎么身亡的,从实说来。”

李氏说:“小妇人经媒人说合,嫁给王开槐为妻,第二年生了女儿秀珍,至今已经有六年,期间从未对他们家有过怨言。不了祸从天降,八月初五的晚上,丈夫和女儿都说腹痛难忍,那时婆婆刚好去了小姑子家,小妇人就起来烧了点姜汤,让两人服下,想着天亮再是不好,就去找医生医治。”

“不料还没等到天亮,丈夫和女儿就一起死了,小妇人吓得魂不附体,让隔壁小毛去把婆婆喊回来,没想到婆婆回来之后,竟说是小妇人害死了丈夫和女儿,把小妇人告进了县衙。后来是县太爷勘验说是丈夫和女儿并无外伤,确实是暴病而亡,这件事情才算了了。小妇人确实是冤枉的,请大人公断。”

施公说:“本部堂听说你有一件桃红湖绉棉袄,是谁给你买的?”

“那件棉袄是小妇人回家时,父亲给做的。”李氏回答。

“你的丈夫既然已经去世,为何你不在夫家守节,反而是回了娘家,这是什么缘故。”

“丈夫死后,小妇人曾劝婆婆:儿子虽然死了,但是还有媳妇侍奉你左右,你不必太哀恸。不料婆婆竟然责骂小妇人。小妇人想着,丈夫已经死了,却还要受婆婆欺辱,小妇人多次想不开,想要跟丈夫一起去,但是又怕死后,有人以为是小妇人因为谋害丈夫,才畏罪自杀,所以才苟活下来。也因此父亲才把小妇人接回家,想着等婆婆气消之后,再回来。” 李氏说。

施公听后,惊堂木一拍,喝住李氏:“李氏,大胆妇人,如今有证据在此,等你跟你对质之后,看你如何说道。”说着吩咐人传小毛上来,“你就是小毛?王开槐父女是如何身亡的,把你知道的从实说来。”

小毛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姓韩,如今在朱家放牛,听到施公问话,回答说:“八月初五晚上,大概三更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王家有人喊'救命’,之后又是他们的女儿大哭两声,之后就没有声音。小的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也就没有去管。”

“没想到次日,王家的大奶奶就说她的丈夫和女儿死了,让小的去接她婆婆回来。后来小的在闲谈中,说起那晚上求饶的声音,他家老奶奶就把儿媳妇告进县衙,说她谋害丈夫和女儿。小的只知道这些,说的也都是实话。”

“那你知道有什么人经常在王开槐家附近走动吗?”

“外人没有看到,但是他们家的儿媳妇经常回娘家,有时候是早上去晚上回,有些时候是去好几天才回来。”

施公问完小毛,就让人带他下去,把李卜仁带上来,说:“你纵容女儿私会他人,以至于谋害亲夫和幼女,你把经过从实说来,本部堂还能赦免你的罪责。”

李卜仁听后,赶紧给施公磕头,才说:“小的女儿虽然经常回家住,但是因为家中有婆婆要侍奉,住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三天。当初说是女儿害死丈夫和幼女,小的也以为是女儿不端庄惹出来的祸害,但是经过勘验,女婿和外孙女确实是暴病而亡。因此小人才说要告她诬告,后来也都说开了。”

“至于将女儿带回家,是因为女儿说婆婆经常虐待她,她曾几度想不开,想要自尽,小的才将她带回家中,等过几个月再让她回去。如果说女儿有奸夫,小的不敢乱指,还请大人明察。”

施公听他说完也不接话,反而是问他:“你女儿身上的那件桃红色湖绉棉袄是怎么得来的?”

李卜仁回话:“那日女儿跟女婿吵架回家,就问小的做一件湖绉棉袄要多少钱?小的跟她说了价格,后来女儿就拿出四两银子要做那件棉袄。我知道女婿家向来不富有,就问她银子是哪里来的,她告诉小的,是女婿的一个表兄,回家的时候看见表弟娶了新媳妇,给的见面礼。”

施公听后,又问王陆氏:“你可有这样的一个外甥?他给李氏银子的事情,你知道吗?”

王陆氏点头回答:“确实是有,儿子娶媳妇的时候回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有来过。至于给银子的事情,妇人不曾听说。”

施公问李氏:“你的四两银子从哪里来的?”

李氏听问,依旧面不改色地回答,说是表兄给的,只是那时候婆婆并不在场,但是丈夫是知道的。

施公听后大怒,“你婆婆不在场,你丈夫又死无对证,本部堂不用刑,你就不肯从实招来是不是?来人,先张嘴四十。”

公差听到吩咐,上前就啪啪就开始掌嘴,打了二十下,李氏依旧不招供,施公又让人鞭打后背,依旧是二十下,李氏嘴里只喊“冤枉”,却是始终没有松口。

案子到这里直接进入瓶颈,施公只能让人把李氏父女先收押,日后再审。

隔日,施公复审此案,李氏依旧不松口,只说丈夫和女儿都是暴病身亡,自己是冤枉的。

施公大怒说:“本部堂明日就开棺验尸,到时候给你证据,如果验出伤,看你到时候怎么说,你敢让我开棺验尸吗?”

李氏说:“小妇人愿意,但是如果验不出来,大人让小妇人怎么跟丈夫交代?”

“如果验不出来,本部堂上书,给你旌表。”施公说完,又让人将李氏收押,叫来本地的知县,让他准备明日验尸事宜,并且找一位著名的老仵作,明日一起去柏树岭一同验尸,事情安排完之后,施公才回了公馆休息。

次日一早,施公就带着众衙役、仵作、证人、李氏等,一起前往五六里的柏树岭,那里早就搭建好验尸的棚子,在施公的吩咐下,仵作就用斧子将棺木劈开,把尸身搬出来勘验。

仵作是一名老手,他将尸身从上至下,周身验了一遍,都没有找到致命的伤口,只能报给施公知道,施公听后,从座位上离开去,前往去看尸身,此时的尸身已经腐烂,施公看得心里不好受,只能让人盖棺,再做打算:“本部堂自会让人给李氏旌表。”

明明知道死者有冤屈,却找不到伤口,施公郁闷不已,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也想不明白,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施公才睡一会,就感觉自己又到了柏树岭,四周无人,那尸身躺在棺材中,大概是看到施公前来,那尸身竟然从棺材中爬起来,跪在施公跟前,也不说话,反而是用手指指划划,不断地指着自己地脑袋,又把一个小孩子也找过来,指着她的胸口和腹部,来回几次,那尸身才重新躺会棺材中。

天亮后,施公醒来,感觉这个梦十分地怪异,暗想:大概是昨夜没找到致命的伤口,那死者特意托梦给自己说冤屈,只是自己看不懂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施公想了半晌,没想通便不再纠结,让人把昨天的老仵作金标叫过来,跟他说:“昨天的死者必定是受外伤死亡的,昨天的尸身你是否都检查清楚了?如果你是受了贿赂,不报实情上来,将会罪加一等。”

金标听后,正要辩白,施公不等他分说,就直接喝住他:“你无需多言,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验出来,就重重有赏。”

金标不敢再说什么,告辞施公,暂且回去,只是他心中愁闷,他妻子看他愁苦着脸,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金标只能将案子和施公的要求一一跟妻子说。

他妻子听完后,就说:“脑袋是否有查验过?”

这句话直接把金标给点醒了,忙说:“只有头顶没有验过。”次日一早,他就去找施公,告诉他这个消息,并且要求重新勘验尸身。

施公听后,感到诧异,说:“你昨天不是还说不知道么,怎么现在就知道了?”

金标也不隐瞒,把妻子说的话,跟施公说了:“是小人的妻子告诉小人的。”

施公听后不由的=地疑惑起来,一个妇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见识?继续问金标,“你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金标回答施公说,自己妻子叫做花玉春。

施公点点头:“竟然有这样的见识,如果明天能验出伤来,本部堂有赏。”说完,命人带上李氏等人,一起往柏树岭再次验尸。

棺木被再次打开,仵作下去重新查看尸身,没过多久,就听到仵作禀报,说是在王开槐的头部取出一根四五寸长的铁钉。施公让知县和李氏一起看过,才把众人带回衙门,升堂审讯。

施公将证据摆在李氏的面前,说:“李氏,如今本官验出伤来了,你怎么说?”

堂下李氏还没开口,李卜仁就说:“小的生出这样的不孝女,做出这样的事情,小的实在是不知情,请大人尽管惩治,为我女婿伸冤。”

施公听后说:“你既然不知情,姑且从轻发落。”转头对李氏说:“李氏,你还不从实招来。”

李氏见抵赖不过,只得招供出真相:原来李氏跟一个刚死了妻子不久的男子吴成好上了,到如今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每次说回娘家,都是两头说谎,去跟吴成一起,因此婆家、娘家都不知情。

有一天,李氏刚从吴成家出来没走多元,就远远的看到丈夫走来,其实丈夫并没看到他,但是担心,当晚就回了王家,隔几天,李氏去跟吴成说,要跟他分手,吴成不仅不答应,还起了不良之心。

八月初五那天,吴成听说王陆氏去了女儿家,吴成就拿了一把刀到了王家,李氏吓得要大叫,却被吴成给恐吓住,而王开槐竟然被吓晕过去。吴成就把王开槐捆绑起来,恰巧王开槐醒过来,连连求饶,吴成就用布巾塞住她的嘴巴,然后用一根铁钉顶入她的脑袋,登时王开槐就死了。

李氏眼睁睁的看着他杀死王开槐,吓得瘫软在地上,而此时小女儿也醒了,哭个不停,吴成说'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就把秀珍抱起来,从抽屉拿出一根针,扎进秀珍的肚脐中,没多久秀珍也死了。

吴成威胁李氏,让她跟人说,秀珍父女乃是暴毙身亡,将来即使是包青天来了,也查验不出伤来,李氏无法只能应允。

李氏供述完,破口大骂吴成:“你害得我好苦,你这狠心的贼子。”

施公听后,让人把吴成抓来对质,刚开始他还想要抵赖,但是听到李氏的供词,也只能一一招供,把如何让跟李氏好上,如何谋害王开槐妇女的经过,说的清清楚楚。

施公听完后,问吴成:“用铁钉害人这样的办法,你都想得出来,真是狠毒至极。”

没想到吴成说:“这个办法不是小的想的,十多年前,小的借住在外婆家,那房间的墙上有一个洞,夜里看到隔壁邻居家妇人用钉钉他男人,十多年没破案,因此才想出这样的计策。”

“你外婆家姓什么?那钉人的是谁?”施公问道。

“外婆姓杨,叫做杨秀。那个害人的女子不记得姓什么了。”吴成说。

施公让人整理供词,让吴成李氏画押,提笔结案:李氏虽然没有亲自动手谋害丈夫,但是因为跟人通奸导致丈夫身死,如同谋杀,判处死刑,吴成害人两命,同样判处死刑。李卜仁虽然不知情,但是家教不严,杖责一百,王陆氏老无所依,怜悯她孤贫,让县中给银一百两养老,知县查案不明,罚半年俸禄。

案子到此就应该结束了,没想到施公竟然让人把金标和她妻子花玉春提到公堂,大家对此都不甚明白,只听施公问金标:“你的妻子是原配吗?是初嫁还是再婚?”

金标不明白施公为何会问他这些,但还是老实回答:“是续娶的,妻子有过前夫,叫做卜干,是本县的粮差,七年前就死了,后来经媒人说媒,才娶花玉春为妻。”

“那你妻子是如何知道头顶有伤的?”施公继续问道。

金标摇头,“小的不知道。”

施公也没有深究,传了花玉春上堂,随口就说:“昨晚本部堂梦见一书生,说是你同一粮差把他谋害了,之后来了一个粮差,说这事是你自己做的,跟他没关系、本部堂把你招来,就是为了让你帮我解开这个疑惑。”

花玉春听施公说完,就呆了,跪在下面回话:“小的嫁给前夫,前夫每两年就死了后来才嫁给金标,向来安分守己,求大人明察。”

施公问:“你初嫁是多少岁?”

花玉春脱口而出:“初嫁是二十五岁。”

“大胆恶妇,你这话说的有些不明白,据说你现在三十九岁,嫁给金标七年,嫁给卜干不到两年,那么你嫁给卜干的时候,已经有三十岁了,为何要说自己初嫁是二十五岁?”施公喝到。

花玉春被问得目瞪口呆,一时难以回答,又听施公说:“你可还记得桃花坞杨秀家隔壁,那天晚上用针将你丈夫钉死的事么?”

花玉春只说:“小妇人只是到前夫病死,并不知道其他的。”

施公没想到,到了此时花玉春竟然还抵赖,让人用刑上夹棍,金标站在台阶之下,吓得全身发抖,花玉春被夹住,没几下就喊招了。

原来着花玉春打小就跟卜干认识,二十岁就跟卜干有染,但是因为他父亲时做仵作的,公门中的饭吃怕了,一心一意要把花玉春嫁给读书人。正好县中有一个读书人,叫做宋忠,他父亲就让媒人做媒,将她嫁给宋忠,成婚后,花玉春就跟卜干分清了界限。

只是没想到,一次买菜,两人又重新好上了,这件事情后来被宋忠撞见,宋忠碍于面子,不敢声张,带着花玉春搬到桃花坞杨秀家隔壁,做教书的活计。花玉春也自知羞愧,跟着宋忠安分过日子,只是有一天又遇见了卜干,两人又再次好上。

后来宋忠因为教书,倒贴了许多家产,家中越发贫穷,花玉春便是心生毒计,把宋忠用铁钉钉死,此时花父已经去世,无人再管花玉春,于是花玉春就嫁给了卜干,只是没两年,卜干就死了,所以才嫁给金标。

“你是怎么想到铁钉钉人这样的法子的?”施公问道。

“小妇人在家时,曾听父亲提起过,却不记得是什么案子了,后来经过十几二十年都没有破案,最后还是凶手自己说出来的。”花玉春也不做隐瞒,如实回答。

“你既然嫁给卜干,卜干又是怎么死的?”

“小妇人嫁给卜干,以为是遂了心愿,没想到卜干竟然患有疾病,没两年就死了。”

施公让人录好口供,让花玉春签字画押,提笔结案:花玉春谋害亲夫,判处凌迟处死,卜干虽然不是帮凶,但是谋人妻子,应该问罪,但是念在他已死,就不追责,金标娶了犯妇,杖责一百。

至此,两件谋害亲夫的案子,水落石出。

@蓝色言言

不和谐的婚姻,往往是夫妻出轨的元凶,古时虽然有夫妻和离的办法,但是碍于情面,双方往往都不愿意和离,这种情况下往往会加剧第三者的怒气,继而导致悲剧的发生。

这两个案子中,其实最凶狠的反而不是吴成和卜干,而是李氏和花玉春,一个眼睁睁看着丈夫女儿死亡,一个直接动手谋害丈夫,可谓是“最毒妇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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