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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遇害,管家见二夫人摔倒露端倪,一包黄莲引出真凶

北宋政和年间,遂宁府小溪县有一个刚上任的新县令叫徐知言,他从小饱读诗书,可惜时运不济,直到五十岁才考中进士。

徐知言本想留在京城施展抱负,却不小心说错话得罪京中权贵,最后被委派到小溪县做了一个正七品的县令。

峡之西,遂之东,古诗词里曾这样说:“更无平地二千里,惟有高山三万重。”

遂州本是一座小城,皆因遂宁为徽宗潜邸,便升遂州为遂宁府,下属五县:小溪县、蓬溪县、长江县、青石县、遂宁县,府治便在小溪县。

徐知言上任这一天,知府韩章节亲自在九亭阁设宴款待,两人相见如故,喝到最后酩酊大醉。等第二天醒来,徐知言已经躺在县衙后院的房间里。

酒醒以后,徐知言依稀记得知府韩大人说过,遂宁府一向太平,想出政绩极为不易,一般被调任到这里来,便只等告老还乡的那一天了。

上任几天后,徐知言百无聊赖,每天只是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偶尔翻阅一些陈年旧案当作乐子。

这一天,他正在查看去年王小二偷鸡一案,县衙外却有人击鼓鸣冤,他愣了一下,赶紧让衙役把击鼓之人带到县衙公堂上。

徐知言刚到公堂坐定,一个四十多岁,相貌堂堂的男子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说:“小人秦旭,是知府韩大人府里管家。今日到了时间不见老爷起床,我便书房喊他,结果半天没人答应,等我从门缝一瞧,发现老爷竟然惨死……”

徐知言听了这话,吓得一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刚到遂宁上任,前几天还和韩大人把酒言欢,结果这才几天,韩大人就惨死家中,恐怕这件事要不了几天就会传到京城。

徐知言心里明白,这个案子倘若不能尽快缉拿真凶,公堂上这把椅子,恐怕屁股没坐热就又要易主,到时候他这县令办差不力,只能卷铺盖回家。

等对方说完,徐知言赶紧带着仵作和捕头直奔韩府去了。到了韩府,徐知言问道:“书房在哪?快带我过去看看!”

一行人在秦旭的带领下进了书房,当看见房间里的一幕,徐知言等人心中一惊。只见韩章节的尸体躺在地上,双眼怒目圆睁,脸上一副不甘的神情。

“大人,死者手下有字!”就在众人吃惊的时候,捕快燕子非喊出声道。

徐知言赶紧看过去,死者手掌下面的字是一个“九”字,应该是韩章节在临死前用鲜血留下来的线索,不过仅凭这一点,想要推断出凶手无异于大海捞针。

徐知言向旁边的秦管家问道:“府里有人名字里带九字吗?”

秦管家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他回道:“府里一共三十八人,名字里带九字只有二夫人的丫鬟叫九儿。”

徐知言想了一会,追问道:“有可能是谐音字,还有其他人姓名中有九字谐音吗?”

秦管家看着对面的徐知言,刚要说话的时候,韩府的大夫人在一行人的陪伴下来到现场。她扯着大嗓门喊道:“谁是新来县令?”

徐知言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官服,心里明白对方这是明知故问,想拿着架子让他尽心尽力办事。于是他站出来说道:“请问夫人是?”

“这是大夫人,皇帝钦封的四品恭人,你就是新来的徐知县?”大夫人旁边的一个粗壮大汉嚷嚷说道。

徐知言眉头一皱,虽说对方是四品诰命,可是并无实权,如今韩大人已死,她为何还敢如此目中无人?

正在几人说话时,燕子非又喊了一声,“大人,有新发现!”

众人循着对方的指向看过去,只见翻开韩章节的尸体以后,对方的后颈处插着一根银针。就在众人不解的时候,燕子非给大家解释道:“这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疲门手段,他们擅长以银针救人,同样也喜欢用银针行凶。韩大人的致命伤,便是这根银针。”

徐知言若有所思道:“看来凶手会医术,这样一来排查的范围就小了。”

“大人,韩大人的具体死因,还要将尸体带回再做推断。”这时候仵作在旁边说道。

仵作的话音刚落,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跑进了房间,她大声哭喊道:“不要,你们不要带走老爷,老爷死的好冤!”

这时,大夫人一把拦住疯女人,在对方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你这个狐狸精,就是你害了老爷,还有你肚子里的野种,今天我要替老爷收拾你!”

大夫人话说完,旁边的男子手臂一挥,身后的几个人便走出来拿住疯女人。疯女人被控制以后,拼命的挣扎着,最后在一人的胳膊上咬了一口挣开了。

大夫人身边的男子在这时迅速出手,不过同样眼疾手快的还有捕快燕子非,两人随即对了几招,各退两步后一脸惊讶地看着对方。

“原来你是惊门弟子!”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从刚刚的招式判断,两人都互相猜出了对方武功路数。

徐知言向旁边的秦管家问道:“这个女人又是谁?为何疯疯癫癫?”

秦管家回道:“这是府里的二夫人,平常不是这个样子,前几日老爷出了一趟远门,回来以后二夫人就疯了。”

徐知言正在问话时,大夫人一把推到二夫人,边打边骂道:“别以为你怀了身孕就能继承家产,有我在,你和肚子里的野种别想占着一点便宜!”

二夫人被推倒后,秦管家显得有些紧张,他扑过去挡住大夫人的拳打脚踢,将二夫人护在身下。徐知言见状,赶紧命人拉开大夫人,毕竟二夫人怀有身孕,再闹下去说不定会出人命。

秦管家小心将二夫人扶起,关切的问道:“二夫人,您怎么样,要不要请郎中来看看?”

徐知言感觉这件案子越来越复杂了,便问道:“韩大人有两位夫人,为何晚上会在书房?”

秦管家看了一眼大夫人和二夫人身边的丫鬟九儿,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个,因为老爷,老爷……”

徐知言眼睛一瞪,板着脸说道:“你且说无妨。”

秦管家开始说道:“去年府里来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他说是大夫人的娘家表弟。自从他来了府里以后,大夫人就给他置办了家业,以前他在外面招惹祸事,被老爷训斥了一顿收敛了不少,不过前些日子,老爷又抓到他欺负二夫人房里的丫鬟九儿,这件事被二夫人告了状,老爷将他赶出了府里,让大夫人不准和他来往。”

徐知言看了一眼大夫人身后的男子,心里若有所思,过了一会他转身对众人说道:“这起案件较为复杂,本县心中已经有数,你们近段时间不要出远门,随时听候传唤!”

徐知言吩咐几句后,就带着衙役们离开韩府,在路上他向燕子非问道:“刚刚你们说的惊门所为何意?”

燕子非恭敬地回道:“回打人,我在进衙门前曾是惊门弟子,惊门是江湖八大门之一……”

徐知言入仕前只读圣贤书,确实不懂得江湖事。原来三山五岳、五湖四海,上至庙堂之上,下至市井之间,皆可以称之为江湖。以往的江湖共有八大门,分别为惊、疲、飘、册、风、火、爵、要八门。惊门作为是江湖八大门之首,研究的是天道变化,一旦精通,则其余七门江湖术都可触类旁通。

徐知言听到这里,连忙问了一句:“你是说,惊门弟子也通晓其他门的手段?”

燕子非回道:“回大人,正气如此。”

徐知言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我听你此前说,韩大人死于银针,这是疲门的手段,如此说来,凶手也可能是惊门弟子?”

燕子非瞪大了眼睛说道:“难道大人是说……”

徐知言打断对方的话说道:“嘘!小心隔墙有耳,这件事还要不要对外伸张,免得打草惊蛇。”

徐知言回到县衙,到了半夜的时候,衙役着急忙慌的敲响了他的房门,大声喊道:“大人,不好了,又出人命了。”

徐知言听到消息后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他边穿衣服边吩咐道:“快通知仵作和燕捕头,其他人也通知别睡了。”

一下子,整个县衙都灯火通明起来,徐知言穿好衣服走到大门口,燕子非和仵作已经在等着了。他扫了一眼众人,然后板着脸说道:“刚刚接到消息,韩府二夫人身边的丫鬟九儿遇害,我们现在赶过去,务必将凶手缉拿归案,以免伤害更多无辜。”

等一行人赶到案发地,九儿的遇害现场已经被人围的水泄不通,衙役喊了一声:“徐大人到,闲杂人等,速速让开。”

人群听到县令来了,迅速让开一条路,等徐知言走近一看,只见九儿躺在地上没了生息,衣服凌乱不堪。仵作检查后说道:“死者生前受过欺凌,致命伤也是颈部的银针。”

燕子非听见这番话后,蹲下来查看了一下死者的尸体,眼前突然一亮,他回头对徐知言喊道:“大人来看,地上有黄莲粉末。”

徐知言听闻赶紧蹲在地上查看起来,果然在九儿遇害的周围发现了一些黄莲粉末。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然后问道:“旁边有药店吗?”

听见县令大人问话,刚刚赶过来的秦管家回道:“回大人的话,附近有一家叫康喜乐的中药铺子,掌柜的姓陈。”

徐知言对身边的衙役吩咐道:“将对方带来问话。”

这时候,秦管家欲言又止道:“大人,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徐知言听了眉头一皱,“你有话就说,别在这藏着掖着。”

秦管家四下看了一眼,随即说道:“从这里往东走二里路,就是孙玖的家。”

徐知言随口问道:“这个孙玖又是谁?”

这时候,燕子非在一旁提醒道:“大人,孙连尘就是大夫人的娘家表弟。”

徐知言眯着眼睛想了一会,随即说道:“我早就猜到他是凶手,子非,你亲自带人将来抓回去。”

燕子非应了一声,带着一帮衙役就向孙玖家里赶去,等一行人到的时候,对方正在床上休息呢。燕子非命令道:“给我拿下!”

孙玖胳膊被衙役从两边押住,大声喊道:“我有何罪?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燕子非厉喝一声道:“哼,你奸杀娘家妇女,还敢狡辩!”

“燕捕头,门外有发现。”这时,一名衙役从门外走进来说道。

燕子非让下面人押着孙玖走到门外,然后指着地上的黄莲粉末质问道:“这是什么?还想抵赖不成?”

此时,所有跟来的村民才恍然大悟,原来孙玖院子里的黄莲粉末和九儿遇害身边的黄莲粉末如出一辙。而孙玖曾为惊门弟子,会一些疲门手段也在情理之中,如此一来,铁证如山,孙玖就是杀害九儿的凶手,那么韩大人的死因和对方必然脱不了干系。

燕子非带着孙玖到了县衙以后,徐知言对着衙役们吩咐道:“你们将杀害韩大人和九儿的凶手已抓获的消息传出去,最好让城中每个人都知道。”

衙役们按照吩咐,很快就将凶手被抓获的消息传至城中每个角落,人心惶惶的民心终于安定下来。大夫人得到消息后,不敢置信地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连尘侠义心肠,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第二天一早,秦管家带着厚礼来到县衙,刚巧碰上出门的燕子非,他立刻笑脸迎上去说道:“这次多亏了燕捕头,二夫人知道凶手被抓获以后,特意让我备了一份薄礼呈送徐大人。”

燕子非接过对方送来的礼物,唉声叹气了一声。秦管家有些不解,忙问道:“燕捕头,您叹什么气呢?难道那家伙还没有招供?”

燕子非说道:“昨日在公堂上,那孙玖嘴硬的狠,不过徐大人用了各种刑具,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招供了。”

秦管家听了说道:“对,就该这样,这种人死鸭子嘴硬,不使些手段定然不行的。”

燕子非继续说道:“可是这供词他交代不清,韩大人和九儿都是死于疲门的银针,对方说他根本不会,徐大人正为此事发愁呢!”

秦管家听完低下头,想了一会说道:“死者未必是死于银针,也许是中毒呢?如果徐大人真的需要银针杀人的供词,我倒是有一人推荐。”

燕子非赶紧问道:“是谁,快说呀,徐大人为这件事忙的夜不能寐,只想草草结案,等朝廷问起此事也好有个交代。”

秦管家笑道:“燕捕头还记得康喜乐中药铺的陈掌柜吗?”

燕子非说:“当然记得,他说当日就是孙玖在他家买了黄莲粉回去。”

秦管家低声在燕子非耳边说道:“陈掌柜以前就是疲门中人,只不过这件事鲜有人知道,我也是和对方在一次喝酒时无意间听来的。”

燕子非抱拳道:“多谢秦管家提醒,现在这件事好办了。”说完便转身进了衙门。

秦管家抬头看了一眼县衙,他感觉今天心情特别好,路上看见一个乞丐,还特意从口袋里扔了一锭银子给人家。等回到韩府,他迫不及待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二夫人。

二夫人此时没有一点痴傻的模样,她惊讶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秦管家一把抱住二夫人,一脸得意的说着:“这事还能有假?我亲眼见着孙连尘被关起来,燕捕头收下我的礼物才肯说这些话的,那徐大人急着结案,现在铁证如山,还能翻案不成?”

“砰!”秦管家的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了,孙玖一马当先的跨步走进去,身后跟着燕子非等一帮衙门的人。

“你,你不是……”秦管家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完好无损的孙玖,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一幕。

没等对方狡辩,燕子非大喊一声:“将二人给我拿下,徐大人要亲自审问。”

到了县衙公堂上,秦管家和二夫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他们口中大喊着冤枉。可是公堂上的徐知言惊堂木一拍,怒喝道:“秦旭,杜镁玉,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草菅人命,现在可知罪?”

秦管家抬起头,不卑不亢的狡辩道:“大人,敢问草民何罪之有?”

徐知言冷笑一声说道:“秦旭,你和二夫人狼狈为奸,杀害韩大人以后,又联合康喜乐陈掌柜奸杀九儿,如今还想狡辩不成?”

秦管家听了这些问道:“草民冤枉,大人可有证据?”

徐知言从公堂上踱步走到对方近前,将自己对真相的推断细细说来。

原来韩大人遇害时,徐知言带人赶到,经过燕子非的推断,韩大人应该是死于疲门的银针手段。可是韩大人手掌下面遮挡的字却是疑点重重,当时徐知言便推断凶手的名字应该有一个“九”字。

根据调查,韩府几十口人,只有两个人名字里有九的读音,一个是遇害的丫鬟九儿,另一个则是大夫人的表弟孙玖。不过,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让徐知言怀疑的对象又多了一人。

当时大夫人和二夫人起了争执,二夫人怀有身孕被大夫人推倒在地,这个时候秦旭表现出来的紧张引起了徐知言的注意。随后在徐知言的细心观察下,他发现秦管家在扶二夫人的时候,摸了一下对方的肚子,这立即让徐知言感觉到此事应该另有隐情。

原来韩大人手掌下面的“九”字写了一半,真正要写的应该是“旭”字。

听到这里,秦管家吓得瘫软在地,他喊道:“大人,您这全是推断,没有真凭实据!”

徐知言冷笑一声,继续将这起案件的真相慢慢还原。

如果韩大人的死因真是银针导致,那么凶手我未必能猜到是你。起初我推断银针致人死因有两种,一种是银针含有剧毒,另一种便是银针刺穴。

仵作验尸后,发现韩大人真正的死因是被人下毒,而颈部的银针在死后被刺入,针上并无剧毒。而丫鬟九儿的死因则是疲门的手段,银针刺穴导致血脉偾张而亡。

两位死者表面看似是同一人行凶,其实却是两种不同手法。而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凶手本人。今天秦管家来县衙打探消息,因为迫不及待让孙玖代替他,便有意给燕捕头提醒了一下。徐知言随即让仵作重新验尸,果然证实了这些。

秦管家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没想到这么完美的计划,竟然是因为自己太心急,所以暴露了。他疯狂的笑道:“不,我不相信,这些都是你的推断而已,人证物证在哪里?”

“本县知道你会嘴硬,把人带上来!”徐知言惊堂木一拍,大喊一声。随即衙役就押着康喜乐中药铺的陈掌柜走到公堂上。

秦管家看到陈掌柜以后,大吃一惊道:“你怎么在这,我不是让你走了吗?”

燕子非在一旁笑道:“这还多亏了你提醒,他本来是已经跑了,可你告诉我他曾是疲门中人。正巧我以前在江湖上认识一些疲门朋友,因此他逃到哪里,我都能抓回来。”

陈掌柜一脸怨恨地看着秦管家,愤怒地吼道:“秦管家,你还是招了吧,已经瞒不住了!”

秦管家摇头否认道:“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陈掌柜“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我该死。几年前,秦管家找到我,他让我配一副药让大夫人吃了不能生育,随后不久,韩大人便迎娶了二夫人,其实秦旭和二夫人早就相识,他们混入韩家另有所图。二夫人肚中的孩子就是他们两私生的,他们想借助这个孩子图谋韩家家产。不过自从大夫人将表弟接到府中以后,他们的阴谋被识破,于是便起了杀心,然后再嫁祸栽赃给孙公子。”

“不是的,他血口喷人,这不是真的!”秦管家声嘶力竭的喊道。

徐知言惊堂木一拍,怒喝道:“秦旭,如今认证物证俱在,你休想狡辩。”

其实秦管家和二夫人的奸情早就被大夫人察觉,不过大夫人手里没有证据,她将这件事告诉韩大人以后,反倒让自己受到一顿指责。

大夫人自知一个人不是他们对手,于是回到娘家将表弟孙玖接到城中来,希望表弟能帮她找到证据。

孙玖从小习武,功夫不错,有一日他潜进二夫人院里找证据,却不想被二夫人的丫鬟九儿撞见。不过九儿却没有当场揭穿,反而帮助孙玖找到了一些秦管家和二夫人通信的证据。

孙玖和丫鬟九儿一来二去,竟然彼此心生爱慕,这件事很快被二夫人给察觉了,于是他们拿九儿要挟孙玖,如果这件事被韩大人知道,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孙玖心里担心九儿安危,便一直瞒住了这件事,证据迟迟没有交给韩大人。

秦管家心里明白,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件事迟早要被韩大人知晓,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就暗中下毒加害了韩大人。

孙玖和大夫人心里清楚,韩大人肯定是被二人所害,可是他们拿不出证据,而且九儿的生死被二人掌控,让他们一时有些投鼠忌器。

秦管家和二夫人杀害韩大人以后,他们想来个一石二鸟,借此机会把凶手嫁祸给孙玖。于是毒死韩大人以后,又用了疲门银针,故意将矛头指向会惊门武功的孙玖。

可是当天徐知言并没有将孙玖捉拿归案,因此秦管家又生一计,他以二夫人生病为由,吩咐九儿去康喜乐中药铺买一包黄莲回来。

另一边,秦管家蛊惑陈掌柜,说二夫人已经把九儿许配给对方,可是孙玖突然从中作梗。只要陈掌柜和九儿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二夫人再出面做主,即便孙玖有大夫人撑腰,也无济于事了。

陈掌柜鬼迷心窍便答应此事,可是动手时却遭到九儿反抗,九儿看着不远处的孙玖屋子,她拼命地呼喊救命。陈掌柜担心东窗事发,孙玖来找自己寻仇,便用疲门银针结果了九儿的性命。

陈掌柜闯下大祸以后,找来秦管家商量,两人一合计便想把这件事也一同嫁祸给孙玖。于是他们故意在孙玖家院子里撒了一些黄莲粉末,等这些事办完以后,秦管家又让陈掌柜在家里等着,如果县衙有人来问,就说是孙玖来店里买过一包黄莲,县衙的人一走了,赶紧离开小溪县。

秦管家自认为这一套连环计毫无破绽,孙玖就是想不认罪也跳进黄河洗不清。于是他得意之下,便想推波助澜,备了一份大礼送给县令大人。

当秦管家从燕子非那里得知孙玖已经招认以后,他内心欢喜的无以复加,看到燕子非替徐大人收了礼物之后,他以为这件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了,便大胆透露了一点真相给对方,好让徐大人尽快结案,了却这件压在他们心头的事情。

在一切真相大白以后,秦管家和二夫人,还有陈掌柜都被关押起来,等待他们的将是正义的宣判。不过以他们所犯下的罪行,就是被判秋后斩立决也不足惜!

写在最后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意思是:如果干了坏事要想人家不知道,除非自己当初不去做,因为只要干了坏事,到最后必然会暴露。

在这个故事里,秦管家和二夫人狼狈为奸,他们私下串通图谋韩家家财,却被大夫人和孙玖识破。他们阴谋被揭穿以后,没有丝毫悔改之心,反而心生歹意杀害韩大人,并且想把脏水都泼在孙玖的身上。为了一己之私,他们一错再错,接连杀害善良无辜的丫鬟九儿,直到真相摆在面前时,仍然信口雌黄为自己狡辩。可是真相永远是真相,它会迟到,但不会缺席,好在最后的结局大快人心。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经常会面临各种诱惑,这个时候我们的抉择对未来非常重要。正所谓:“一念善心起,万般福报来;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千万不要因为一时邪念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最后,希望这个故事可以让我们记住这样一句话:“不择手段得来的一切,等于自掘坟墓,最终损人也不利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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