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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故事:一支金钗,小妾命丧黄泉;一封书信,仆人身陷牢狱

清朝时期,静海县一妇人拦停了施世纶的官船,说是要状告自己的家主曹步云,施公听后大怒,说是以仆告主的案子,自己不接。没想到妇人也不纠缠,只说康熙帝用的都是无用之人,之后转身,坚决地跳进了江中。

施公之所以不肯接状,是因为他知道曹步云此人,此人曾做过翰林,为人耿直,不肯用钱贿赂别人,所以在官场一直不显达,他一气之下就告假回家。如果是旁人告他,施公倒是相信,但这妇人是他家的奴仆,断然没有告主的理由。

只是施公没想到这妇人如此坚决,慌忙让人下水救人。

没过多久,妇人就被救回来,被公差扶进了船舱,浑身上下湿淋淋地跪在施公面前,样子十分的可怜,施公见状叹了口气说:“你也不要怨恨本院,这世上哪有奴仆状告主人的道理?你如果有天大的冤枉,就从实说来。”

妇人对着施公叩首,才说:“小妇人李氏,今年四十岁,丈夫曹必成,今年四十二岁,是曹家的家生子,主人这些年待我夫妻恩情匪浅。前日家主忽然差我丈夫去县中送书信,没想到县官一看书信,立刻升堂,不问青红皂白,将丈夫打个半死,又送进牢狱中关押起来。”

“小妇人前日去牢中送饭,丈夫跟小妇人说,他受不了刑罚,已经签字画押,承认自己勾结强盗打劫主人。小妇人听人说施大人善断无头公案,今日路过此地,故小妇人舍命来告状,求大人给一公断,就是妇人死也甘心。”

施公听完,心中暗想:曹翰林为人耿直,而此妇人也不像是凶狠刁钻之人,这事情真是毫无头绪。转头却又是明白:说不定其中有关乎名节的事情,只是不便对外说明,所以才推脱说是勾结强盗犯事,如果我不查清楚,以后肯定有污我的贤名。

施公想完,承诺给李氏查清真相,让李氏先回去,而自己吩咐公差,到静海县停船休养,也好借此查明李氏所说之事。

官船刚靠岸,静海县的知县陈景隆就赶来迎接,一路到了休息的公馆,施公才问陈景隆:“今日有一个曹翰林的故事,你还记得么?”

陈景隆说:“那天有书信送来,说是家人曹必成,勾结强盗打劫主人,所以写书信让他来自首,等他招认之后,当场杖毙。不过卑职虽然审明了口供,但是人暂时还收押在牢狱中。”

施公听后,怒声问道:“你收了书信就屈打成招,可有问清楚他勾结的强盗是谁?一共有多少人?都打劫了哪些财物吗?”

陈景隆被问得满头大汗,吓得跪在地上求饶:“大人,卑职该死,这些都没有问到。”施公又问剩余的强盗是否都有抓到,陈景隆只是叩头求饶。

施公说:“如果曹必成是无辜的,你少不得要担上污蔑的罪责。你今日先回去,明天把府衙的刑具和曹必成一起带来,不得违抗。”

陈景隆连声说是,隔天早早地就带着三班衙役,各种刑具,押着曹必成来听施公差遣。

施公让陈景隆旁听,才让人带了曹必成上来,施公仔细打量了一下曹必成,这人一身布衣,慈眉善目,倒是像个老实的长者。

施公假装带怒,问曹必成:“你是曹翰林的家奴曹必成吗?”

“是小人。”曹必成回话。

听到曹必成回话,施公喝住他:“你既是家奴,究竟与主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勾结强盗打劫主人财物,经过如何,赶紧从实招来。”

曹必成往前跪爬了半步,磕了头才说:“小人从小生在曹家,跟主人情同父子。前日五月节,有人来请主人去喝酒,临行前说今晚怕是不能回来,让我照看好家中事务。主人去后,也有人来约小人去喝酒,因此跟朋友喝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小人回到老家中,听说主人半夜就回来了,但是好像家中发生了其他的事故。小的急忙回房问妻子,妻子说主人的爱妾昨夜吊死,小人听后吓得魂不附体,正纳闷时,就听到有人传话说主人找小的。”

“小的慌忙去见了主人,主人也没说什么,就让我把一封书信送到衙门给县太爷。却是不想,县太爷看完书信之后,确认了小的就是曹必成,就命人用刑,说是小的勾结强盗要打劫主人。任凭小的伸冤辩白,县太爷也不听,直接把小人打个半死,小人受不得刑罚,被逼签字画押。如今遇到青天老爷,还望青天老爷判明此案,还小的清白。”

曹必成在说话,施公也在观察他,看他神情不像作假,所说之事应该也是实情,只是曹翰林的爱妾又为何会吊死?施公左思右想,也没个头绪,直接差人拿了自己的帖子,去把曹步林请来。

没多久曹步林就骑马到了公馆,在门口下马,来到厅前,跟施公施礼。施公吩咐看座,曹步林多番谦让,才坐下来,就听施公问他:“有个叫做曹必成的,是贤兄的家人吗?”

曹翰林说:“正是。”

“贤兄写书让他自首,说他勾结强盗,不知道府上丢了多少财物?我觉得其中必定大有隐情,请贤兄详细说来。”施公说。

曹步林听施公问得真切,知道这件事情是隐瞒不住的,便是说:“钦差大人问话,小的必定实说,只是这件事情让我脸上无光,大人不要见笑。”

“前天五月初五,有人请我喝酒,本来说晚上不回去的,但是心中牵挂,因此半夜就回去。到了后花园,见到小妾的房内没有点灯,但是屋内有打呼的声音。我走进去想看看是谁,猛地一个人抱住我,喊了声周氏。我大惊,大喊抓贼,那人一松手,跑出房间翻墙出去,家中的人没有追上,只看到屋内留下两只鞋子。”

“此时周氏同丫环回来,我问她,她说在花园内避暑,听到呼喊声才回来。我让丫环点灯,往那床帐下一看,看到那双鞋,竟然是曹必成的。”

施公听后,哼了几声,“后来呢?”

“后来,我对着小妾冷笑了几声,又怕此事被传出去,我便是将鞋子收了起来。到书房对灯而坐,越想越觉得可疑,想起白天我送了一支金钗给周氏,便是遣人去问,周氏竟然说弄丢了。我就想:这金钗丢了,鞋子是曹必成的,必定是这周氏嫌弃我年老,跟家奴好上了。”

“我越想越恼怒,但是又怕事情传出去,脸上无光,于是我就写了一份休书,和鞋子一起装在匣子里面,让丫环玉凤给送过去,没想到周氏竟然羞愧自缢了,我倒是赞赏她的刚强。这件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早就听说大人明镜高悬,今日相逢,乃是三生有幸。”

施公听后,含笑说:“贤兄那小妾想必也是死后含冤,而曹必成这事情,想必也有冤屈。”转头对陈景隆说:“知县,你看,曹必成他勾结强盗杀人了么?如果书信上写,曹必成谋人性命,你是不是也不问他害的是什么人,尸首在哪里,就直接让他偿命?”

陈景隆听到施公问话,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卑职才疏学浅,望大人担待。”

一旁的曹步云听到施公责难于陈景隆,躬身说:“这件事情是我的错,跟县太爷没有关系。”

施公看着他,冷笑地说,“贤兄,本院如果将这件事情审问清楚,你难逃逼人,诬陷家奴的罪责。”说着也不再理会曹步云,对陈景隆说:“你赶紧吩咐人把玉凤带来,路上不要吓到她,再把曹必成的那双鞋子带过来,晚间要用到。”

施公让人把曹必成带下去,退堂到了后院跟曹步云一起用酒饭,用完酒饭,天色已晚,而去带玉凤和曹必成鞋子的衙役也纷纷回衙,施公便是让人掌灯,继续问案。

公差带了曹必成跪下公案下,施公说:“你今日所说的话,句句都在理,也没有欺辱主母的意思,但是这里却有你的对证,你自己拿去看看。”说着让人把鞋子拿下去给曹必成看。

曹必成自然是认得自己的鞋子的,看完之后,就说:“大人,是小人穿过的鞋子,为何会在这里呢?”

施公喝到:“鞋子是你的,但是却在主母的房内找到,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曹必成叩首,说:“青天老爷,这双鞋子是小的初四那天,穿在街上闲逛,突然遇到暴雨,小的快步跑了几步,不小心踩在了烂泥中,回去之后,让妻子把鞋子洗了,晾在外头。小的隔天是穿着布靴出门的,一夜未归,后来主母身亡,又被主人叫来送信,到如今,穿的都是布靴,至于这双鞋子怎么在主母房中,小的真是不知道。”

听曹必成说完,施公吩咐人把他带下去,带了玉凤上来,让人解开她的枷锁,笑着问:“你叫玉凤?”

“是。”下面的人回答。

“你在曹家做什么事情?”施公问道。

“小的是曹家的丫环,跟在周姨娘身边伺候。”玉凤说到。

“前天初五,你的主人有没有把一根金钗给周姨娘,那金钗去了哪里?周姨娘为何自缢身亡,你把事情照实说出来,不得有误。”施公说。

“大人,婢子最不敢说谎话,我家老爷也在这里。” 玉凤见问,回话说,“本来老爷就对周姨娘十分宠爱,有新鲜的吃食都要给周主母买来,别说衣服,就是首饰也是各样俱全,少说也有数十箱。”

“初五那天,老爷不知道哪里打了一根金钗,他自己拿着到花园的凉亭交给姨娘,姨娘接过去,放在桌上茶壶内。恰巧那天花园中有一处栏杆坏了,叫了个木匠要维修,正好是中午时分,木匠边做工边喊热,主母心善,便是问我家老爷能不能把亭中的茶饮赏一点给木匠,老爷答应,奴婢就把那有金钗的茶壶泡满,端给木匠,说是姨娘赏赐的,随后姨娘就跟老爷回房去了。”

“那天晚间,老爷被人请出去吃酒,料想晚上不能回来,也就没让人跟从。后来姨娘叫奴婢跟她去花园避暑。到了凉亭处,晚风习习,竟是十分舒服,两人就在那里睡着了。后来猛地听见呼喊声,我们二人惊醒,赶回房间一看,老爷已经回来,并且面带怒容,看到姨娘也是冷冷一下,自己就往书房里去了。”

“玉凤,我问你,你说你老爷那晚没有带随从,你可知道那晚曹必成去了哪里?”施公听玉凤说完,就问她。

玉凤说:“回大人,那晚老爷走后,曹必成的妻子曾跟我说'玉凤,今日老爷不在家,你大叔也不在家,临走时说今晚不回来,你好生照顾主母,我在前头照应着。’,后来老爷在房中喊人,李氏也说曹必成还未回来。”

施公听了玉凤的话,心中已然有些明白,继续问玉凤,“后来呢?”

“后来老爷问姨娘要金钗,奴婢问回去见姨娘时,她在那里发呆,听说要金钗,就告诉我说是放在茶壶内,奴婢吃了一惊,急忙拿灯去寻找,穿廊下只剩下茶壶,金钗不知所踪,而那做工的木匠也早走了。奴婢只能如实告诉老爷,老爷脸色不好,随后就给奴婢一个匣子,让奴婢给姨娘。”

“姨娘打开那匣子,里面有一双鞋和一封书信,姨娘看到没有多言,只是让我去凉亭再仔细找找那金钗,奴婢不知道什么意思,在凉亭找了许久,回来时,姨娘就自缢身亡了,想必是因为丢了金钗的缘故。”

“听到没有,这其中还有内情,你单凭一张书信就要把人处死,如果不是她妻子舍命,拦着本院告状,曹必成就死在你手里了。”施公听完,转头就教训陈景隆,陈景隆连连应是,又是磕头又是赔礼。

此时事情已经清楚原委,施公让曹步林把玉凤先带回去,好生照看不得虐待,才退堂休息。又想着如果要想此案侦破,还得找到那个做工的木匠,只是这木匠只来做过一次工,并无留下任何记录,想要找人,只能暗访寻找。

隔天施公手下的几位好汉,都乔装打扮一番,纷纷出门寻找木匠。

其中一位叫做计全的好汉,号称飞腿,他寻访的是一处叫做双塘儿的地方,他脚程快,只是片刻时间就到了地方,找了一处酒铺坐下,要了酒菜,暗中观察来往的行人。

不等片刻时间,店中来了一位长相十分凶恶的头陀,头陀就坐在他前面的桌子上,那人像是要赶着做什么,拉着伙计就问:“此处去杨村要多久的路程?”

“大约要二百余里。”走堂的说。

说话间,外面又进来一个僧人,见到头陀便招呼:“师兄,我方才到你庙中,听说你出门了,我追赶到此处,才追上你,真是快啊。”说着话锋一转,“你还有个外甥?”

头陀说:“有,他一向是做木匠活计的,那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躲在我庙中。”说完,又跟僧人说起其他话语,计全仔细听时,发现这人竟是想要暗害施公,心中后怕不已,但还是忍着焦虑,待两人听完后,才跟着离开酒铺。

计全本来是出来寻找木匠的,此时听到头陀的话,知道俩人要暗害施公,便悄悄地跟上两人,只是路上遇到有人打架,人群拥挤,两人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计全只能先回公馆,跟众人商量再想应对的法子。

众人是如何应对两个僧人暗害施公的,暂时不表,只是在这场对战中,计全中了毒镖,寻找木匠的责任就落在了另一个好汉李公然身上。

一日,李公然做了乔装,来到了静海县的南门,刚进城门,就听到有人喊:“富明,富明,你今天上玄坛庙吗?”

李公然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木匠装扮的人,他身上背着斧头锯子,一边喊人,一边追着往城内去。

城内那人等木匠到身边才说,“你干嘛全名全姓的叫我,大街小巷的,让人听了不雅。”

那人说:“你没做坏事,你怕什么。”说完两人又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李公然跟在旁边,听了个明白,估计着这人就是那头陀的外甥,李公然想着头陀想要暗害施公,他这外甥瞧着也不像是个好人,不如跟上去看看,也不算白来这趟。

那富明跟木匠分开后,就看到他往一条小巷子去,找了一家酒楼坐下吃东西,李公然跟了上去,见那富明一边吃东西,一边往对门看,那户人家的房门紧闭,没过多久,那房门就被打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就立在门内往外看。

女子二十来岁,脸上抹着胭脂水分,身上穿着月白色单衫,下半身穿着蓝色裤子,长得中等姿色,但是行为举动却不像良家女子,甚是轻浮。

旁边的富明连声咳嗽了几下,这妇人就抬头往他那边看,待瞧见富明,挤眉弄眼的,然后用手指往后一指,富明看后点点头,那妇人就关门进去,

李公然把这一切看得仔细,知道是那妇人让富明往后面去,决定跟上去看一看,等富明吃完酒起身离开,他就招来酒保,问:“对面那户人家住的是谁?”

“那是王成衣的家,刚刚那妇人就是王成衣的妻子,一家就两口子住,但是王成衣活计好,经常被叫去做活,不常在家,老爷是认识么?”

“我要是认识就不问你了。”李公然打发了酒保,就起身,往王家的后门去,在一条小弄中找到了王家的后门,只是此时天色还早,李公然不好探听,想着等天黑后再来。

天黑后,李公然照旧做了乔装,潜入王家的院子中,院子中灯火通明,却是不见人影,他放轻脚步,来到窗前侧耳倾听,正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他往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往里面一看,那男的就是富明,而那女子正是王成衣的妻子。

只听见富明说:“那东西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那一夜分明放在枕头边,到了天亮着急离开,忘了带走,路上也没耽搁,一定是落在你这里了。”

那妇人说:“也许是你落在了路上,或者是被扒手给扒走了,我要是拿了你的,还让你这样着急么,我的人都是你的,难道还贪你一根金钗么?”

富明说:“我本来想着跟你一起远走高飞,这件东西用来做生活开支的,却不想,来了个多管闲事的施不全,还接了曹必成的状纸,要严查此案,他让人四处找我,我吓得赶紧躲进我舅舅的庙中。”

“那你躲在庙中,为何要出来?”那妇人娇嗔的问道。

“我原本想着那里安全,舅舅也跟我说,过得几日就取了施不全的头颅,我本来想着这样更好,却不想舅舅头天去行刺的时候,竟然失败了,我觉得害怕,就偷跑出来,想着来看看你,带着你一起走,如今那东西丢了,就算我们逃到别处,那要怎么过日子。”

李公然正听到富明说到这里,就听到大门被打得砰砰直响,屋内的两人一听就慌了,妇人让富明赶紧逃走,但是高墙大院的,富明哪里走得了,两个人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门口的人敲门声给越来越急,大概是许久不见有人来开门,已经破口大骂:“贱货,你在里头做什么,还不开门?”

妇人无奈只得应答:“天杀的,三更半夜才回来,我不要起来电灯,穿好衣服才开门么?”

门口的人显然不听这个理由,“你要再不开,我就打门进来。”

妇人虽然嘴硬,但是心里还是很害怕的,此时的富明却已经冷静下来,她拉着妇人说:“我们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我在屋内等着,你去开门,哄他进来,等我结果了他,就带着你远走高飞,如果你跟他,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

妇人听后,流下泪来,说:“我怎么舍得下你。”

富明让人去开门,妇人虽然答应,却是吓得脚软,此时只是砰的一声,门被破开,外头的男人进来,指着妻子大骂,又东张西望,连床底都没有放过:“那个王八蛋躲哪里去了?”

他转身去外面看看,就看到富明提了一把菜刀进来,二话不说就朝他身上砍去,没几下王成衣就尸首分家,毫无声息,妇人站在旁边,早就已经被吓到了,一边拉扯着富明,一边哭:“你把我丈夫杀死,我该怎么办?”

富明骂了妇人一声:“你是昏了头吗?赶紧收拾细软,我们一起走,到了他乡再做打算。”

那妇人依旧拉着他:“我是小脚,怎么逃得了,被抓到也是一死,还不如你索性也把我给杀了。”说着揪住富明的衣物,不让他走。

富明挣脱了几下,都没有挣脱开,知道是妇人不让他走,伸手朝着妇人的胸口用力一推,妇人往后跌倒,正好脑袋撞在墙柱上,登时没了气息,富明看了一眼,竟然哈哈大笑:“是你自己找死,跟我没关系。”

说着在屋内翻箱倒柜,寻找值钱的东西,他翻来覆去,在一个箱子里面找到了一个东西,富明又是哈哈大笑:“果然是你拿走了,还说平日里跟我恩爱,都是骗人的。”

李公然往屋内一看,看清楚富明的手里握着的是一支金钗,而富明已经往将金钗往怀里一揣,拎着其他搜刮来的赃物,就往外走,却不想到了门口处,被躲在门外的李公然抓了个正着,被像是提鸡仔一般提起来。

富明被吓了一跳,以为也是来打劫的,嘴里求饶,李公然却是没有放开他,拿走了他的赃物,将人拎回了衙门,等施公审判。

隔天,施公升堂,公差站成两排,惊堂木拍的啪啪作响,场面甚是威严,等公差将富明带上来,施公便是问他:“富明,把你如何得到的金钗,依旧如何调戏周氏的事情,从实招来。”

富明一想,反正都是死,还不如及早招了,还可以免了刑罚,边说:“小的说,那日去曹翰林家做工,看到他的小妾周氏,年方二十,长相风流标致,常到小的做工的地方看小的做工,小的心中欢喜她,巧的是她还经常跟小的搭讪,小的以为她看中了小人,夜夜思念她。”

“那天她让丫环送来茶水,水壶中还放了一只金钗,小的以为那是她给小的的信物,让我晚上再去找她,我便是将金钗收起来。到黄昏的时候,曹翰林要出门,并且晚上还在外面过夜,我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子。”

“做完工之后,我便摸去她的房间,进门前我是光着脚,但是想到去私会佳人,这样子不雅观,正好看到曹必成的鞋子晒在外面,我就借来用一用。没想到周姨娘的房间没有点灯,我以为她是等的累了,已经去睡了,便是摸到了床边,床上并没有摸到人,正想要出来,就听到脚步声,我以为是周姨娘回来了,连忙抱着她亲了一口,却是亲到满嘴的胡茬,才知道是曹翰林回来了。我吓了一跳,急中生智,把曹必成的鞋子留在屋内,光脚跑了。”

施公听后大怒,说:“你杀死了王成衣夫妻,从实招来。”

富明怕挨罚,不敢隐瞒,把如何跟王成衣妻子好上,如何躲到庙中,又是如何把夫妻二人杀害,从头到尾一一说了一遍。

施公得了口供,又让人叫来知县陈景隆和曹翰林,让富明把事情的经过仔细说给他们听,富明不敢违抗,如是又说了一遍,陈景隆差点害死曹必成,心中后悔不已,又担心自己官职不保,曹翰林也方知自己害的爱妾身亡,冤枉了忠仆。

至此,这件案子水落石出。

@蓝色言言

所谓的自己是什么人看别人就是什么人。富明对周姨娘心生歹念,就觉得周姨娘也跟自己一样,对自己有意思,可怜周姨娘只是一时好心,却招来横祸,被丈夫冤枉,自己喊冤而死,只是法网恢恢,终究会真相大白。

曹翰林和周姨娘的事情同样提醒我们,夫妻之间要多一些沟通,多一些信任,有时候你自己的所见所想,都未必是真的,不要永远坚信“眼见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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