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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高僧被尼姑调戏,不但不拒绝反而欣然接受

(故事原创,文中插画源自网络,若有侵权,联系速删)

明朝时间,开封府有一个叫曾超的男子。

曾超不满一岁时开封府闹瘟疫,父母双亡,多亏一个姓刘的镖师发现了被遗弃的曾超,在他衣服内里发现了他的名字。

镖师救下了曾超的性命,并将他带在身边,待到曾超四岁时镖师将他送到少林寺学习拳脚功夫。

曾超少林寺学艺

十五年后曾超学成归来,刘镖师非常高兴,问曾超计划干什么。

曾超说道:“刘叔,我知道您和婶子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是我从小到大都是您和婶婶照顾的,又送我上山学艺,我无以回报。我想认二位做自己的父母,永远陪在二位身边,您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刘镖师听后非常高兴,他和妻子陈氏结婚十几年一直没有孩子,一直把曾超当亲生孩子对待,如今曾超亲自开口认他们两人做父母,还是让二人喜出望外。

于是刘镖师便带曾超入了行,曾超拳脚功夫了得,人也踏实勤快。没几年便从趟子手坐到了一等镖师的位置。

而此时的刘镖师年龄已大,加上常年在外奔波身体渐差,已经不适合再跑镖,便安心在家养老。

刘镖师和陈氏闲下来便开始张罗着给曾超找个媳妇。

最终二人觉得陈氏表姨家的外孙女柳红不错,便撮合曾超和她认识。

曾超经过几次接触觉得柳红聪明勤快,温柔善良是个不错的伴侣,便三书六聘把柳红娶进了家门。

婚后夫妻二人相亲相爱,家庭美满和谐,结婚两年,柳红便给曾超生了个女儿,取名刘静(跟刘镖师姓)。

刘静四岁那年年初,刘镖师和陈氏相继去世。就在刘静生日前一个月曾超要压一趟很重要的镖去应天府。

曾超对刘静说:“爹爹去应天府公办,你在家乖乖听你娘亲的话,回来爹爹给你带糖炒栗子好不好。”

刘静高兴地说:“好,我一定听话。”

曾超这趟镖非常重要,因为这是一趟黄镖,所谓的黄镖就是用黄绫将镖车和货物封裹起来。

古代黄色只能用于皇家,所以这种镖就是专门给皇家运送货物的。

这种镖因为有皇家背景,一般的毛贼和沿路关卡都不敢打它的主意,后来一部分地方官员正是看到了这种镖的特殊性,在给京城输送重要私人物资时,也会越级使用黄镖。

曾超从巡抚衙门接了镖车便出了开封府,至于里面装的什么,这是不能问的,曾超自然知道这种黄镖的规矩。

镖车只有三辆,但是镖师却配了九个,可见这趟镖的重要性。

第三天,镖车到了信阳地界,一路官道走来,大批大批逃难的民众正由南向北而来。

沿路大批逃难的平民

趟子手打探了前方消息,说是湖北发了水灾。

曾超提醒道:“大灾之年必有大乱,各位招子放亮点,小心贼人假扮灾民趁火打劫。前方就是山区了,打起精神了。”

这一众镖师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也都是镖局里一等一的高手,自然知晓这其中的道理,一个个都绷紧了神经。

当天下午,镖车走到了片大山脚下,山脚下刚好有个镇子。

夜间山区走镖是大忌,曾超让镖队在镇子休息一晚,第二天争取一口气走出山区。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这趟镖一出门便被人盯上了。

当晚一个镖队十几口人全着了道,第二天等这些人醒来,镖车全都不见了。

曾超和众镖师也是纳了闷,一直吃的喝的都是随身携带的,住宿也是集中分批休息,怎么就十几口人一起着道被人弄晕的。

曾超一边派人回镖局报告,一边组织人手在周边搜索打听。

可是找了半个月,镖局动用了各种关系打听,一点消息都没有。

回到开封后,此趟镖一行十三人,全部被抓进了大牢。

按规矩,镖局遗失物资,照价赔偿就好,为何会被关进大牢。

因为这趟镖是官家的,里面的东西特别重要,而且官家觉得镖丢的蹊跷,怀疑镖师里有内鬼,所以压着当地官府,一定要惩治这几位镖师。

曾超作为这趟镖的主要负责人,判刑最重,整整被关押了十一年,赶上新皇即位大赦天下,才被放出。

当曾超赶回家中之时,好好的一个家早已不见了踪影。

邻居讲曾超被抓进去第二年冬天家里便发生了一场大火,烧得啥都不剩,柳红和刘静也在大火里没能出来,

曾超伤心欲绝,自己无缘无故被关了十一年,自己的妻女也丧身火海,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对待自己。

曾超觉得没了活下去的动力,便跳了崖。

可是这次跳崖并没有如愿,被悬崖上一棵歪脖子树挂住了,山下僧人发现并救了他。

曾超在寺院整整躺了快一年,才能下地活动。

寺院住持问他为何会在悬崖之上,曾超也不避讳,直接说是自己跳崖,并把自己的遭遇说与方丈。

方丈宽解道:“从你跳下的那一刻,以前的你就已经不存在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了你新的生命,你就该好好珍惜。不如皈依佛门,了却你心中过往尘念。”

主持开导曾超

此时的曾超已经如行尸走肉一般,谁说什么都行,随便干什么也行,便在寺庙住了下来。

十年后,信阳府罗山镇,一队镖师押送着一趟黄镖车缓缓停靠在了一处寺庙门口,负责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汉子,此人名叫刘学兵。

时值酷暑,望着白花花的太阳和眼前这绵延不尽的大山,镖队这十几口人各个被晒得无精打采。

刘学兵观察了这寺庙,人来人往,不像有什么凶险,便让趟子手进庙打探一下,看能否借宿一宿。

趟子手去了不足一炷香,回来答复道:“这寺庙内只有一个老尼姑和四个小尼姑,那老尼姑心善,同意我们借宿一宿。”

刘学兵嘱咐大家不要进到寺庙庵堂里面,就在院子里打了铺盖休息,自己负责警戒。

待进了寺庙院子,众镖师找了阴凉之处自己拿了吃喝的东西,倒头便睡。

刘学兵靠着镖车,开始还能睁眼警戒,但连续多日赶路加上天气实在炎热,不一会便打起了瞌睡。

这时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和尚进了寺庙,看到刘学兵等人一愣。但也没多说什么,找了靠大殿的一处阴凉处躺了睡觉。

这老和尚的到来让刘学兵提高了防备。为了不睡着,暗地里用针扎自己的大腿。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其余镖师陆续醒来,刘学兵才敢睡去。

等刘学兵睡醒已是晚上饭点,这时寺庙里已经没了什么行人。

一个年轻尼姑走到刘学兵等人面前害羞地说道;“各位施主,我家主持看各位远道而来,旅途劳苦,特在厨房设了斋菜款待各位。”

刘学兵等人常年行走江湖,自然谨慎。便推辞说:“谢大师好意,我等行镖之人带的都有干粮饮水,不劳大师费心。”

谁知听到这里,那小尼姑嗔怒地说道:“莫非,你是怕我们在这饭里下毒不成。”

刘学兵观察寺庙

刘学兵连忙解释道:“不敢不敢,大师好意心领了。只是佛门清净之地,我等一众男子夜里住宿已是叨扰,实在不敢再给各位添麻烦。”

那小尼姑听了这话,媚眼乱瞄道:“难道,你还怕我们把你们吃了不成?”说完竟用手撩了一下刘学兵的肩头。

刘学兵心想,这尼姑好没形骸,想必这寺庙必有问题。

正在此时,只听那躺在大殿门口睡觉的老和尚嚷嚷着:“僧尼本是一家,你这尼姑倒好,不请自家和尚吃斋,倒请那年轻汉子,莫不是佛门清苦,你思春啦!”

小尼姑这才发现,大殿屋檐下竟还有个疯和尚,而且这和尚还挖苦自己。

便回怼道:“你这老和尚如此不知羞,同是修心问佛之人,怎能说出如此污秽肮脏之语。”

那老和尚非但不生气还很高兴地说道:“小法师,那你也请我吃个斋菜,我便不再口吐芬芳。”

那小尼姑见老和尚如此无赖,也不再矜持,冷笑一声道:“你倒是想,你这皮囊老了点。”

老和尚还是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皮囊是老了点,但是架不住灵魂有趣。”

在一旁的刘学兵等人觉得这尼姑不自重,这老和尚不仅疯癫还无德。

双方互相挖苦调侃了几句,这时一个老尼姑带了另外两个年轻尼姑从庵堂内走了出来。

老尼姑对那小尼姑叫道:“慧静,不得孟浪。”

说完便对那老和尚行礼道:“长老敢问法号,从何而来?”

那老和尚色眯眯的打量着那尼姑笑嘻嘻的说道:“贫僧没有法号,大家都叫我无心和尚。”

那老尼姑一听,脸色有变,连忙说道:“原来是无心上师,失敬失敬。今日怎得法驾到此。”

这老尼姑此话真的不是恭维,刘学兵等常年行走,也对这无心和尚有所耳闻,说是近些年出现的一位大德上师。

但是看了刚才无心和尚对那慧静所说的话,感觉这行为真的配不上大德上师的称号。

无心和尚哈哈大笑道:“我无心和尚本来就是居无定所的野和尚,听闻你这寺庙斋菜好吃,特来品尝,竟被你这小徒弟瞧不起。”

老尼姑赶忙解释道:“我这慧静徒儿新来不久,禅心不净,确实孟浪了一些,请大师海涵。”

说着便请无心和尚一起进去吃斋,无心和尚也不拒绝,但是突然又回头看了看刘学兵等人,嚷嚷道:“我这和尚都不怕闲言碎语,你们怕甚。”

而此时,另外两个小尼姑也来拉扯刘学兵等人。

那老尼姑吭吭两声清了清嗓子,那两个小尼姑赶忙松开双手。

但刘学兵等人还是对这几个尼姑心存戒备,婉言相拒。老尼姑见此,也不强求,便带了众尼姑陪无心和尚进了饭堂。

半个时辰以后,无心和尚用完斋菜,和那老尼姑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二人对坐开始辩经。

刘学兵也是研习过佛法的,在一旁听了二人辩经,不仅感慨这无心和尚果真名不虚传。听着听着竟不自觉地走到二人身边坐在地上接着听。

这场辩经整整持续了快两个时辰。那老尼姑明显处于下风,无心和尚也不逞强,开心地说道:“天色已晚,我就不再叨扰,你这斋菜确实不错,以后我有机会再来。”

说完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这寺庙。

送走无心和尚,那老尼姑便关了寺庙之门,对刘学兵说道:“贫僧法号明贤,刚才我那些徒儿孟浪,让各位见笑。

那都是些无处落身的可怜姑娘,到我这寺庙,我便收留了她们。慧根未开心性不明,若有言辞不体之处,多多海涵。”

刘学兵刚才听了明贤和无心和尚的辩经。虽说不及无心和尚,但这明贤看来也是稳重贤德,听了明贤的解释,看来也只是她那些徒儿的问题。

老尼姑解释

明贤尼姑说道:“这寺庙地处山脚,为了寺中众人安全,夜间还是要落锁的。如有需要餐食饮水,去厨房自取自作便是。”说完便告辞进了庵堂。

刘学兵送走明贤,便安排众人轮流值夜,当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刘学兵早早从井里打了水,洗漱完毕,灌满水囊,便告辞出了寺庙。

中午时分,众人已经走到大山深处。虽是官道,但毕竟是山路,行走着实困难,众人走了半天,天气又炎热,早已累的筋疲力尽。

刘学兵安排众人在一处树荫下休息,毕竟这是在山区,还是不能放松警惕,刘学兵让众人迅速喝水吃饭,稍作休息马上通过。

天热,大家伙一坐下来,第一件事都是拿出水壶喝水。幸亏早上都补充了水囊,要不真不知道怎么挨得过去。

可是这帮人坐下喝完水便没再起来。

等刘学兵再次睁开眼之时,他们已经在一处地窖里。

刘学兵一惊,马上寻找镖车,还好,都在。只是和他们一起被关在地窖里的还有昨日寺庙里的明贤和她的四个徒弟。

但明贤五人都被反绑了手脚。刘学兵下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手脚,还好,自己和手下镖师的手脚都未被捆绑。

这是怎么回事,正在刘学兵疑惑之时。无心和尚带了几个官差走了进来。

无心和尚见刘学兵等人已醒,便笑呵呵的说道:“小伙子,出门走镖留个心眼,你们差点着了这几个贼人的道。”

原来无心和尚听闻这寺庙尼姑行事放浪古怪,经常有行商在此失踪,便特地来此调查,不想进了寺庙便看到了刘学兵等人,看这些人的行头便知道这是些镖师。

无心和尚通过观察和试探发现这些尼姑的确有问题,便主动报了自己的名号,并提出要和明贤辩经。

通过辩经,无心和尚发现这明贤虽然懂得一些佛法,但很肤浅,错误百出。但是不能确定行商失踪是否和这帮尼姑有关。

看到刘学兵等人押送的黄镖,便想借此再试探一番。于是主动离了寺庙,其实并未走远,一直在暗中观察。

当夜这帮尼姑并未对刘学兵等人动手,不过后半夜有只信鸽从这寺庙飞出。

第二天刘学兵等离了寺庙,行至半山坐下休息便着了道,这时一帮山贼便从后面跟了上来,打算将黄镖劫走。

昨晚寺庙放出信鸽之时,无心便猜到肯定有帮凶,便连夜找了官差帮忙。

暗中跟踪的无心和尚和恰好赶到的官差出手相助,打跑了山贼。

无心和尚和官差将刘学兵等运送回寺庙,并抓捕了明贤等人。为了安全,便将刘学兵和明贤等四人都放在了寺庙的地窖里。

无心和尚则带领官差在寺庙里搜寻那些失踪的行商,果然在寺庙后山的枯井里发现了失踪行商的尸骨和遗物。

搜寻完,无心刚回到地窖,就看见刘学兵等人醒了。

听完无心和尚的解释,刘学兵奇怪的说道:“我们是怎么着的道?”

无心和尚摇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昨晚吃了他们的饭菜也没事啊,何况你们也还没吃他们的饭菜。”

这时,官差头领用水泼醒了那明贤尼姑,通过审问,这明贤尼姑交代了一切。

原来这明贤尼姑是上任知府的小妾,十多年前,因为皇权更替,上任知府在派系争斗中垮台,被抄了家。

上任知府被抄家

这小妾无处可去,最终联系了一群失散的家丁,在这罗山落草为寇,但是因为势力太小,大规模的行商又抢劫不动,小的行商又都不独自上路,所以开始真的没抢劫到什么东西。

明贤看罗山脚下有个寺庙,很多赶路的行脚商走到罗山如果时间超过后半天,便会在这寺庙借宿一晚等第二天人多了再一起过山。

于是明贤便和那帮喽啰霸占了寺庙,自己做了主持。招揽了几个年轻女子,通过引诱下药等方式残害行商性命,夺取钱财,对于大点的成群的商队则使用迷药。

这种迷药很特殊,只有达到一定量才会发作,刘学兵等人就是中了这种迷药,药被下在了水井里,而刘学兵等人因天热大量饮水便发作的很快。

无心和尚和刘学兵听完脸色同时大变,无心和尚抢先问道:“这迷药从何得来,以前是否用过。”

明贤也不隐瞒,交代道:“这迷药是二十多年前前任知府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说是为了得到一笔外财,下给了一帮运黄镖的。”

无心和尚听完追问道:“是不是二十多年前由开封府运往应天府的那趟黄镖。”

明贤想想回道:“好像是的,那是一个皇亲在开封搜刮的,前任知府看着眼红,便想将其搞到手,便将迷药掺在了那群镖师的干粮里。”

无心和尚听完,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你可知道这迷药害了多少人,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就是当年押镖的曾超,为了这笔不义之财害的我坐了十一年大牢。

我怎么说我们一行人如此小心仍会着道,我怎么说一趟镖银遗失会判这么重。

说,我的家人是不是被前任知府所害。”

明贤听完,吓得一跳连忙说道:“这事不是我干的,你家人是不是被前任知府所害,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趁那前任知府垮台偷了这药出来而已。”

此时,刘学兵扑通一声给曾超跪下了。

刘学兵磕头说道:“大师,我对不起您,我代表我父亲给您道歉。你家刘静并没有死。”

原来,前任知府当年就是买通了刘学兵的父亲赵强。

赵强当时是镖局的厨师,迫于无奈只得将那迷药放在了镖师的干粮里。但是当时赵强并不清楚这药是什么功效。

后来曾超出事,赵强才明白这药的原理。一个正常人每天吃的干粮量是差不多的,看来这种迷药是要到一定药量才会发作,属于一种慢性迷药。

赵强在干粮里下药

赵强怕知府卸磨杀驴,便带着家人躲了起来。赵强明白前任知府绝对不会放过曾超家人,出于对曾超的愧疚,便暗中保护曾超的家人。

果然如赵强猜测的,前任知府果真派人烧了曾超的家,暗中保护的赵强从火中救出了曾超的女儿刘静,却没能救出柳红。

从此赵强全家改姓刘,远远的逃离了开封府,而刘静后来则成为了刘学兵的妻子。

赵强去世前将自己心中对曾超的愧疚告诉了刘学兵,并要刘学兵好好照顾刘静。

今天刘学兵一听自己所中的迷药和自己父亲所说的一样,便已猜出了七七八八。听了曾超的自述,才确定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的岳父。

曾超听说自己女儿没有死,还做了眼前刘学兵的妻子,喜极而泣。

想想赵强虽说在干粮里下了药害的自己坐了大牢,但是也是被逼无奈。而且赵强已死,事情不能追究到刘学兵身上,而且刘静又是刘学兵的妻子。

曾超便不再追究赵家的过错,只是要求刘学兵不要将此事告诉柳红。

至于明贤,并未伤害自己,但因为牵扯其余命案,自当交由官府发落。

刘学兵邀请曾超回家,曾超想了想拒绝了,哈哈大笑道:“我是无心和尚,早已抛弃世俗多年。我还是四处游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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