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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为了女子蒙受不白之冤,女子愿意和他一起同生共死

古时候,陈家庄有一位老汉,姓陈,名三柱。

一天,他刚走出家门,就被两个衙役莫名其妙地给摁倒在地上,随后立刻将他绑了起来,到底是何缘故?

原来陈三柱的父母都是庄稼人,靠种地为生,生活虽说清贫,但也能维持下去。

本来,父母都大字不识一个,于是希望三柱能够好好读书,将来不要像他们一样,一辈子在家里吃苦干活。

只可惜陈三柱辜负了父母的一番苦心,他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三天两头逃课,父母气得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依旧不知悔改。

父母无奈,只好让他在家种地。

种地看似简单,其实也是一项技术活,如今父母年纪也大了,耕地、播种,施肥、浇水,样样都要学习。

陈三柱既然选择了放弃学业,那就要不怕吃苦,学习起来还算认真。

没过几年,自己种地已经得心应手了。

在十五岁那年,父母也先后离开了,如今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就在父母临终前告诉他,他还有个叔叔,在城里开布庄的,已经多年没有回来过了。

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父母叮嘱让陈三柱前去寻亲。

想着都是一家人,叔叔照顾自己的亲侄子,应该不会怠慢的。

陈三柱料理完父母的后事,便准备前去城里寻找小叔。

这天晚上,他收拾完行李,准备明天早晨即刻启程出发。

谁知当他背上包袱,打开门准备走的那一刻,突然被身后的两名衙役摁倒在地,立刻将他绑了起来。

真是给他来了一个猝不及防。

陈三柱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莫名其妙地被绑起来了。

他立刻大叫道:“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绑我?”

原来在今天早上,天刚微微亮时,村里的刘大程前去上山砍柴。

这个刘大程,村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

从小又没有学什么一技之长,所以就靠砍柴为生,好在他为人勤劳肯干,日子不算富裕,倒也不差,前不久刚刚娶了一门媳妇。

为了让妻子生活过得好点,把娶亲时欠的外债早点还上,近日,他都是早早就起床上山砍柴去了。

当他走到一处山坡外时,看到山坡上有一只鞋子,就顺手捡了起来。

心里还在小声地嘀咕着,这个人要丢就丢一双嘛,丢一只捡到了也没法穿,岂不浪费。

拿在手里,左右翻看,终究是少了一只,还是扔了吧,他随手向山坡下扔去。

谁知山坡下的杂草经他这么一扔鞋子,杂草就被砸断了,突然露出了一只脚,陈三柱顿时大惊,什么情况?

山坡下竟然有个人,他慌忙地走下山坡,扒开杂草,定睛一看,才知此人是村里的二流子。

这个二流子,村里出了名的好喝之徒,生性是个酒鬼,嗜酒如命。

陈三柱本以为他又是喝醉了,倒在那里睡大觉,便左右摇晃,试图将他叫醒。

可是怎么叫都没用,此刻陈三柱才发现有些不对劲,用手指伸向他的鼻孔处,脸吓得扭了过去,果不其然,人已经没了呼吸。

吓得他赶紧缩回了手,一屁股蹲在地上,连连往后退,最后匆忙地跑到村里,叫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将二流子抬到了衙门口。

马天龙是本地的知县,上任已有三年,处理过不少难缠的案件,深得百姓敬佩和信任。

马知县此时见到来一群人,便询问缘由,刘大程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说了一番。

他听后,自认为这是简单的杀人案件,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件事小菜一碟,很快将会真相大白。”

随后吩咐衙役去请仵作前来查验身体,马知县带领众人去了二流子的家。

此时天还未亮,村里的人都大门紧闭,还在熟睡中,敲了好长时间的门,才将刘氏叫醒,最后打开了门。

刘氏见到马知县领了一群人来到家里,便惊慌着说道:“大人这是为何,为什么带领这么多的人来到我家,所谓何事?”

马知县一听刘氏这样问,便将二流子遇害的事告知了她。

刘氏大怒道:“这个挨千刀的,早就跟他说不让他喝那么多的酒,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出事了吧!”

那你认为是酒精中毒还是他杀?”马知县试探着问道。

刘氏一听知县这样说,立刻急了,心慌地说道:“大人,这可不关我的事,他出门从来都不告知我的,再说,你可以请仵作去查验身体啊!”

“放心,已经去查验了,相信很快会有答案。”马知县笑着答道。

这时,突然一名衙役赶到了现场,说道:“回大人,已经查明,二流子头部受到重击,并且还喝了大量的酒,可以确定是有人酒后行凶,再将他扔到山坡下的。”

在场的人一听是有人要害他,纷纷议论起来了,到底是谁和他有如此深仇大恨,要加害于他,要他性命。

如此大声地讨论,惊动了隔壁的邻居。

二麻子,他可不是一般的邻居,则是二流子的弟弟,听到院内的讨论声,也匆匆赶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当他得知哥哥遇害时,大声地说道:“大人,一定是陈三柱害了我大哥,因为他和我大嫂刘氏经常眉来眼去,二人私底下一定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事在村里都是人尽皆知的,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在场的人,看有谁不知道此事。”

这么一说,大家都纷纷点头,马知县立刻问道:“刘氏,他说得可否属实?”

刘氏吓得立刻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泣着说道:“大人,民女是冤枉的,我和陈三柱可都是清白的,什么也没干。”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她绑起来,带回衙门,等候审理,现在立刻前去抓逮陈三柱,别让他跑了。”马知县大怒着说到道。

刘氏当初是隔壁村的村花,长得特别漂亮,为人比较温柔和善,只可惜也是有一个不争气的爹。

她爹特别喜欢喝酒,无所事事,家里穷得吃饭都成了问题,摊上这么个爹,谁还敢娶他家的女儿?

家中有再多的钱,也不够他挥霍,即使再漂亮也没有用啊。

都说酒肉朋友,她爹刘老头经常和二流子在一块喝酒,交情甚好,刘老头就将女儿许配给了他。

二流子自当是愿意的,谁不想娶个漂亮的妻子,就这样,二人成亲了。

婚后,二人的感情并不好,刘氏自幼成长在这样的家庭,所以看不惯谁喝酒,就经常训斥二流子,要少喝点酒。

二流子最厌烦别人在他面前唠叨,就经常暴打她。

陈三柱是个急性子,见不惯谁打女人,有时碰到了,就会伸出援手将二流子反打一顿。

二人从此就结下了仇梁子。

刘氏见陈三柱多次护着自己,便对他产生了好感,有时经常夜里私会陈三柱。

陈三柱介于刘氏已为人妻,只是安慰便罢,从不敢越雷池半步。

谁也不愿意看到有人对自己的妻子有非分之想,在村里就大骂陈三柱,认为他们二人夜里趁他不在家偷偷地做坏事。

从此,这件事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别人不信也变得信以为真了。

当马知县赶到陈三柱家时,看到陈三柱正准备开门出去,认定他是背上包袱要逃跑,刚巧躲在门口,待他一出门,立刻将他抓捕。

如今陈三柱寻亲没成,还摊上了一桩命案,真是倒霉到极致了。

公堂之上,刘氏和陈三柱跪在堂前,两人互相一愣,都摇了摇头,表示莫名其妙。

马知县大声呵斥道:“陈三柱,你可知罪,快快如实招来,到底是怎样加害三流子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道理你是知道的。”

陈三柱一听知县这样问,焦急地说道:“大人,我冤枉啊,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家收拾东西,从未出门啊。”

“哦,既然你这样说,可有证人证明你在家呀。”知县又连声问道。

“这……,大人,我父母前段时间刚刚过世,如今家中只有我一个人, 大家都在家中睡觉,怎能有人为我证明,我今天早上是去城里寻亲的,才背上包衬的,实属冤枉啊。”

“看来你是不打不招了,来人,给我先打二十大板。”马知县吩咐衙役将陈三柱拖出去暴打二十板。

只听见公堂下,“啊、啊、啊”的呼喊声,就知道打得有多痛了。

紧接着,马知县又大声问道:“刘氏,你如实禀告,你们是如何合起伙来陷害二流子的。”

“大人,民女确实冤枉,我天黑就关门睡了,那二流子突然出去了,我根本就不知情。“刘氏哭泣着说道,看来是吓得不轻

这时,陈三柱已经被拖到堂上,屁股上已经被打得渗出了血迹。

刘氏哭泣着说道,陈大哥,是我害了你。”

“我没事,能坚持住。”陈三柱有气无力地说道。

“看来你也不招是吧,不让你也尝点苦头,你是不知道本官的厉害,来人,上 拶刑。”

只见上来几个衙役,用拶子套入刘氏的手指,然后两个人在旁边用力拉紧,刘氏疼得“啊、啊,啊”大声地叫个不停?

陈三柱见到刘氏的惨状,心疼得不得了,一个柔弱女子怎能禁得住这种酷刑。

他大声地说道:“大人,我招,是我将二流子害死的,求大人饶了刘氏吧。”

刘氏见陈三柱如此回答,哭泣着说道:“陈大哥,你不能蒙受不白之冤,我不怕死。”

二人此时抱头痛哭起来。

“这就对了,早点招供不就完了,就不用受这份罪了,来人,将笔和纸拿过去让他画押。”

正当马知县说完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叫一声“慢”,围观的群众立刻朝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老者站在人群里。

马知县立刻说道:“来者何人,请堂前说话。”

老者走到堂前,恭维着说道:“草民叫陈民宇,是陈三柱的叔叔,我有证据可证明陈三柱是冤枉的,不是凶手。”

“哦,快快说来.”马知县立刻说道。

原来陈民宇是做布庄生意的,经常在酒楼里请商家吃饭,顺便谈点生意。

这天,陈老板请了几个掌柜的在酒楼里小聚,这一吃便吃到三更半夜了。

回去的路上空无一人,走到路口时,隐约看到街道角落里有一个男子用棍子将另一个男子打晕了。

因为急着回家休息,后面便不知发生了什么,今天早上才听说那个男子遇害了。

“那你可还记得此人的模样吗?”马知县立刻问道。

“记得,他就在堂下。”陈老板说完,立刻朝一个男子指去。

他不是别人,正是二流子的弟弟二麻子。

这时堂下议论纷纷,怎么可能,他们可是亲兄弟,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哥哥呢?

二麻子见他这样指认自己,立刻跪到堂前,委屈着说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分明是他血口喷人。”

“看来你不招是吧,来呀,先打二十大板。”马知县大声叫着。

“大人,我招,我招。”二麻子一听说要挨板子,吓得浑身哆嗦起来。

原来自从二麻子成亲之后,就和哥哥分开住了,可是并没有分家。

都知道以前他们家可是土财主,结果遇上不争气的二流子,在父母去世以后,将家产都已经挥霍完了,就剩下一些粮田。

二麻子又是个怕老婆的主,妻子多次提出要分家,二麻子则碍于面子迟迟不肯开口。

如今妻子以离婚为由,不分家就离婚。

二麻子无奈,只好答应妻子去和大哥商量。

他知道大哥喜欢喝酒,就请他去酒楼喝酒,顺便谈谈分家的事。

结果二流子一听要分家,就不答应了。

如今家里就只剩下十几亩粮田了,分家之后,哪里还有多少银子够他喝酒,大吵大闹,嚷嚷着坚决不分家。

喝完之后,就准备回家了,二麻子想着事情没谈成,回家怎么跟妻子交待,心里越想越恨,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哥哥。

刚巧走到拐角处,二流子脚步没走稳,摔倒了,刚巧碰到角落里的木棍倒下来。

二麻子气涌心头,朝二流子的头上打了几棍,直到没了呼吸。

然后回家的时候,经过山坡,就将他扔了下去,一不小心掉落了一只鞋在坡上。

二麻子知道被人发现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知道刘氏和陈三柱二人互生情意,刚好栽赃给他们二人,事后所有的田地都成他一个人的了。

谁知道被路过的陈老板看到了。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刘氏和陈三桩被无罪释放了。

马知县知道冤枉了他们二人,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将刘氏许配给了他。

由马知县亲自作媒,别人定不敢胡言乱语了。

二麻子为了得到全部财产,陷害亲兄弟,被关进大牢,秋后行刑。

陈老板知道哥哥已经不在了,就将陈三柱安排进了布庄工作,并在家中办了酒席,将他们二人成亲了。

陈三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这顿打挨得值了,将心爱的人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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