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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小说:远征军老兵们利用战场技能,把追击的特务打得溃不成军

对远征军老兵进行追击的军统特务和士兵触发了一颗诡雷,其中被炸的当场重伤眼瞅着可能不治的有一个,另外四个的伤势或轻或重,其中包括一个军犬训练员,其余的人倒是没多大事情,不过都被吓得不轻。

这时候一个家伙真的被逼疯了,这一路追过来,他身上被挂出了无数的小伤口不说了,这会儿居然还用手榴弹对付他们,这厮神经高度紧张之下,这时候实在是忍不住了,只见这厮蹦起来,对着前方的黑暗放声狂叫了起来:“格老子!你们这些龟儿子,有本事跟老子面对面干一场呀!专用阴招算什么好汉?

出来呀,出来跟老子面对面干一仗呀!你们出来呀!龟儿子们……”这家伙一边跳着脚的叫骂着,一边忽然间端起了他的冲锋枪,对着前方的黑暗中就扣动了扳机,哒哒哒哒的朝着黑暗之中扫射了起来。

白輝看出来这家伙心理素质很不咋样,刚承受了一点压力,这就崩溃了,于是上去一把抓住他的冲锋枪,反手便将他的枪给夺了下来,接着一个扫堂腿将他撂翻在地,抡开巴掌对着他的脸就是几个耳光。

“混蛋!谁让你开枪的?

你疯了吗?”

白輝对他吼道。

这个家伙被夺了枪,接着又被放倒在地,脸上结结实实的矮了几个耳刮子之后,这才清醒了过来,捂着脸翻身趴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老陈!老陈是我最好的兄弟!他不行了!他不行了!我要给他报仇!哇……”难怪这家伙疯了,敢情被炸的重伤眼看不治的那个姓陈的特务是这家伙的哥们,这家伙看到最好的朋友就这么挂了,顿时就精神崩溃了。

白輝冷哼一声,把枪关上保险,丢还给了他,对他怒道:“你兄弟不成了,但是这不是你胡乱开枪的理由!有本事追上他们,把他们干掉这才是本事,瞎开枪算什么本事?

枪还给你,一会儿你气不过可以追到前面去!少在这儿给老子添乱!”

那个家伙跪在地上点了点头,把冲锋枪给拖了回去,恨恨的站了起来,脸上的五官挪位,看上去跟要择人而噬一般。

白輝检查了一下几个受伤的家伙,那个姓陈的这会儿已经逐渐停止了呼吸,人已经不行了,另外还有两个人伤势较重,他赶紧让人把电筒拿过来,撕了他们的衣服,为他们暂时包扎了一下伤口,让人照顾他们,安抚他们。

另外两个人伤势不算太重,其中包括那个训犬员,他只是肋下被弹片划了一下,弹片并未射入到他的肋骨里面,而是在肋骨上擦了一下飞了过去,在他肋下开了一条口子,血流的看似不少,但是实际上伤势并不算重。

他撕了布条给他包扎了一下之后,对他说道:“兄弟,你这伤没多大事儿,就是被弹片划了一下,开了个口子!回头缝几针就啥事没有了!别怕!”

这个训犬员也被吓到了,他啥时候经过这种场面呀!再加上摸着伤口不小,血流的也不少,这会儿已经快被吓尿了,至于伤势轻重,他自己也不清楚,开始还以为自己要挂了呢,又是哭又是叫的,捂着伤口动也不敢动。

听了白輝的话之后,他擦擦眼泪,看着白輝问道:“白队长,你说我这伤真的没事吗?”

白輝掀起衣服,露出身上的几处伤疤对他说道:“我说没事就没事,看看我,哪个伤口都比你的这个重,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

你就是弹片划了一下罢了!没啥大不了的!最多缝几针就啥事儿都没了!放心吧!我骗你作甚?”

这个家伙看了看白輝身上的几处伤疤,看看白輝的表情,不似在骗他,于是这才安心了一些,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内腹,呼吸什么的似乎没多大影响,就是喘气的时候,胸廓扩张的时候,会牵动伤口,感觉到伤口会比较疼,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更多的地方疼了。

于是他这才安心了一些,这个时候他忽然间想起了自己的那条爱犬,连忙大声叫起了他的爱犬的名字,过了好一阵子,那条狼犬才呜咽着,瘸着后腿从远处的草丛中钻了出来,朝着他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

他一手捂着肋下伤口,一手赶紧抱住这条狗,赶紧让这条狗卧下,忙不迭的为这条狼犬检查伤口,还让人把马灯赶紧挑过来照亮。

可是这会儿因为手榴弹爆炸的时候,拎着马灯的几个家伙,紧张之下都把手里的马灯扔了,这会儿有的马灯里的煤油已经漏了,还险些引起山火,还能用的马灯,这会儿也只剩下了一个,被人赶紧拎了过来。

经过一番检查,这个训犬员发现他的狼犬也确实是受伤了,伤口在右侧后腿上面,靠近臀部,难怪这条狼犬跑起来一瘸一拐,右后腿不敢用力点地。

这把他心疼的也是够呛,不过看样子这条狗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虽然眼下后腿有点瘸,但是救治之后,应该还不至于彻底废了,于是他赶紧撕了衣服,按住了这条狗的伤口。

“白队长,我的狗也伤了,不能走了!咱们今晚不能再追了!”

这个训犬员心疼的对白輝说道。

白輝一听,这脑袋就顿时又大了几圈,总共带来了两条狗,现在倒好,被营长方㡣搞得是一死一伤,这下他们可就没法再追了。

更可气的是,他们追了半天,啥也没捞到,连营长方㡣的人影都没见到,就损兵折将,死伤了六个人加两条狗,这一下继续追击是不可能了,这让白輝内心之中,顿时充满了一股子强烈的憋屈感,过来看了一下这条狗的伤口,怒不可遏的重重的朝着地上砸了一拳。

“姓方的,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白輝从牙缝里面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当听到背后并不算太远的地方手榴弹爆炸声传来的时候,远征军营长方㡣立即感觉心中一松,扭头朝着爆炸声响起的背后看了看,嘿嘿笑了起来。

赵文山也扭头看了一眼,对营长方㡣问道:“咋样?

这次能不能解决掉他们的狗?”

“差不多了!我感觉危险暂时解除了!他们的狗应该不死也受伤了!呵呵!咱们可以松口气了!不过这会儿我们还是不能歇太长时候,天亮之前我们必须跳出这一带!现在我们先去跟许大眼和山子汇合,然后天亮之前要跳出去再找地方休息!”

营长方㡣对赵文山说道。

赵文山听罢之后,也放心了下来,这一会儿他们因为追兵的狗,把他们搞的很是紧张,而且吃了不少的苦头,现在不知道许舋和吕文聚俩人咋样,单说他们两个,这会儿身上的衣服已经跟乞丐没啥两样了,都快成了布条一般挂在他们的身上,这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另外这会儿他们浑身上下,几乎都布满了荆棘的划痕和挂伤、扎伤,好多地方的伤口都还朝外浸着血珠子,这些伤口虽然都不大,但是却让人疼痛难忍,不但刺痛还有一种痒的感觉,总之是十分的难受。

这都是军统带来的狼犬闹得,现在他们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干掉了那些狗,可是现在营长方㡣判断,起码那些军统的狼犬,应该已经不死既伤,这么一来他们就算是可以松口气了,要不然的话,今天晚上,他们能不能甩脱军统的追杀都是未知数。

两个人稍事休息了一下之后,便继续朝前行去,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他们觉得差不多已经距离追兵有一段距离了,营长方㡣把双手拢在嘴边,开始咕咕咕的学起了鸟叫的声音。

开始的时候,没人回应他们,营长方㡣便带着赵文山继续朝前走,又走一段距离之后,他再次双手拢在嘴边,又学了一阵子鸟鸣之声。

这一下总算是有了反应,在他们右前方的远处,开始传来了基本上一样的鸟鸣之声,赵文山听不懂,但是营长方㡣却听得懂,这是他跟许舋他们约定好的特殊节奏,就算是让熟悉特务营联络方式的白輝来听,也只能听得出这是他们联络的信号,但是却无法听得出他们传达的什么意思。

听罢了远处传来的鸟鸣之声以后,营长方㡣满意的点了点头,扭头对赵文山说道:“好了,联络上他们了,他们那边没事,我们过去跟他们汇合吧!”

两个人这会儿轻松了许多,收拾了一下身上的东西,正好又遇上一条很小的从山坡上流淌下来的小水流,水质清冽干净,两个人擦了一下身上的伤口,既感觉凉爽了一些,又感觉伤口的疼痛刺痒的感觉轻了一些。

就在他们刚刚放松了一点,准备继续赶去跟许舋和吕文聚汇合的时候,就在这时只听得刚才许舋他们的方向,突然间就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枪声,过了一会儿还响起了一声手榴弹的爆炸声。

营长方㡣一下就蹦了起来,叫了一声:“糟了!他们撞上搜山的了!我们快去!”

叫罢之后,营长方㡣也顾不上身上的疲劳和伤痛了,拎起冲锋枪,立即撒腿就朝着枪声响起的方向冲了过去。

而赵文山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是也咬着牙拔出了他的驳壳枪,跟着营长方㡣冲了出去。

本来许舋和吕文聚走那边,这一路上并未遭遇什么危险,那条狼犬也没选择他们的那条路,所以他们两个这一阵子走的比起营长方㡣和赵文山要轻松许多。

等他们听到营长方㡣发出的联络声之后,两个人也都放松了下来,觉得没事了,营长方㡣和赵文山也甩脱了敌人的追踪,于是便不由自主的松懈了下来。

接着他们便准备迎着营长方㡣,跟营长方㡣汇合在一起,可是没成想的是就在他们松懈的时候,两个人说了两句闲话,却一不小心暴露了他们的位置。

因为他们两个并无营长方㡣的那种提前预感到危险的本事,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就在他们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之中,却横竖八的躺着大约一个排当兵的。

这支部队是从九凤山那边调过来的高炮营的其中一部分,奉命协助军统进山搜捕营长方㡣一伙人,但是天黑之后,分散开的这支部队,走到这里,就不愿意再走了。

而且由于他们跟他们营的主力部队分散了,暂时也得不到新的命令,这个排的军官也懒得为军统卖命,天黑下来不久,因为手下们闹着不肯漏夜搜山,说他们又累又饿,于是他也顺水推舟,就找了个地方休息,虽然没吃的,但是好过晚上黑灯瞎火的在山里乱转出什么危险。

到了这个时候,这些当兵的基本上已经大部分都在林中睡着了,只剩下三两个值哨的在山坡上放哨。

本来这三个放哨的当兵的,到了这个点上,也已经困了,三个人只是强撑着没有睡着,不过还是抱着枪坐在树下只点头打瞌睡。

所以他们所在的这片林子里这会儿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只能隐约听到有人轻声的打着呼噜,当兵的大多是年轻人,这时代当兵之中的胖子也很少,所以睡觉的时候鼾声大作的人没几个,所以林中这个时候甚为安静。

也恰恰就是这个时候,毫不知情走到这附近的许舋和吕文聚发出声音,跟营长方㡣联络,当联络上营长方㡣的时候,许舋他们还说了几句话。

可是他们两个却万没想到,他们所在的位置,拐过弯的树下就坐了一个哨兵,这会儿本来这个哨兵正在打瞌睡,刚才的时候,就远远的有一声爆炸声,从远处传来,不过他也并未太过注意,认为距离他们应该很远,可能是军统的人或者是友军,正在远处搜剿逃犯,跟逃犯发生了交火。

而他们这边距离爆炸声传来的地方距离尚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犯不着这个时候叫醒弟兄们,黑灯瞎火的跑去助战,所以他听了听又没了动静之后,便又靠在树上开始打盹。

他虽然在打盹,但是却也不敢睡熟,毕竟他这会儿是在上哨,要是真的睡着了的话,被班长或者排长发现,少不了要挨一顿k,所以他即便是打盹,也没敢睡着!起初的时候,这个哨兵并未察觉许舋和吕文聚的到来,可是在许舋和吕文聚发出鸟鸣声的时候,这个正在打盹的哨兵就又被惊醒了。

听听不过就是鸟鸣声罢了,这个哨兵起初也并不以为然,准备低头继续打盹,只是心中腹诽了一番,暗骂半夜里还乱叫的臭鸟打扰他打盹。

可是接下来他突然间就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话音不是本地人,是外地的,说什么:“……老大没事了,咱们过去……”云云。

这一下这个哨兵一个激灵就彻底醒了,赶紧悄悄的抓紧了步枪,缓缓的靠着树站了起来,因为他就算是再傻,也听出来就在他附近的人,应该就是他们此次奉命进山要找的人。

这个清醒过来的哨兵胆子不大,没敢冒充孤胆英雄,自己蹦出去抓逃犯,因为他们也知道,此次进山搜捕的几个逃犯,乃是悍匪,各个都拿的有枪,他一个人,也不知道对方几个人,蹦出去抓不住人,反倒被他们给干掉了,那就惨了。

所以这家伙一合计,自己一个人不行,于是便赶紧悄悄的后退,朝着林中悄然退去。

他在退入林中之后,先晃醒了一个迷迷糊糊正在附近值哨的伙伴,低声嘘了一声之后,附耳过去小声说道:“嘘!别出声,逃犯就在外面不远!我去叫人起来!你先盯着别动!咱们的富贵来了!”

那个迷迷糊糊的哨兵一听,也一个激灵,赶紧竖耳倾听了一阵,在不太远的地方,确实有人声传来,于是他赶紧爬起来,端起了他的步枪,小心翼翼的蹲在了树下,连枪栓都没敢拉,怕惊动了不远处的许舋和吕文聚,而那个发现许舋和吕文聚的哨兵,立即蹑手蹑脚的退到林子里,摸到正在睡觉的排长。

“排长!排长!醒醒!”

那个率队的排长迷迷糊糊的被叫醒过来,扶了扶遮着脸的帽子,不耐烦的想要训斥人,可是嘴却被人给捂住,他的那个手下小声说道:“嘘……嘘!排长,别出声,逃犯就在附近,他们撞到咱们鼻子底下了!赶紧起来!”

这个排长一听,也吓了一跳,赶忙一伸手拔出了枪匣里的手枪,也侧耳倾听了一下,似乎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林子外面,确实有人声和细细索索的脚步声传过来。

于是他也不敢怠慢,压低声音问道:“你确定他们就是逃犯?”

“应该就是他们!他们说什么老大没事了,要去跟他什么老大汇合,肯定不是军统的友军!”

这个哨兵小声答道。

这个排长一听,一骨碌爬起来,顿时就精神了,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赶紧爬起来之后,一个个开始去叫手下起来。

而这个时候许舋和吕文聚还完全没发现不远处的林子里的这些当兵的,这会儿他们也很疲惫,人一累了,注意力就容易分散,再加上听到营长方㡣的声音在远处传来,他们这会儿也松懈了,所以这会儿警惕性正处于比较低的状态,故此也没听到不远处林中传来的声音。

那个排长和哨兵一起,悄悄的把林中睡着的当兵的都叫了起来,并且压低声音叫他们别出声,告诉了他们情况,命令他们做好战斗准备。

三十来个当兵的都爬了起来,纷纷揉着眼睛,活动了一下睡的僵硬的身体,撅着屁股爬起来,抓起了他们的武器,开始聚集了起来。

这个排长还是有点指挥的能力的,不是个蠢蛋,把手下三个班的班长叫过来吩咐了一下,一班跟着他,二班从左边绕过去,三班从右边绕过去,将外面的那两个人给先包围起来,然后一起动手,能抓活的抓活的,不能抓活的那就把他们干掉。

这可是一场富贵,因为军统一般情况下不会找他们部队帮忙,只要找他们部队帮忙,那么要对付的人就不是善茬。

更何况这次他们长官说的明白,今次进山围剿的这几个逃犯,乃是悍匪,军统都拿他们头疼不已,一旦要是能配合军统抓住这几个悍匪的话,那么不管是他们上面还是军统方面,都肯定少不了他们的好处的。

于是这帮当兵的得知目标就在他们左近,也都兴奋了起来,听声音敌人数量很少,也就是两三个人的样子,他们一个排的人,还能对付不了这两三个逃犯?

所以他们信心十足,立即都行动了起来,三个班当即行动起来,分头朝着许舋和吕文聚包围了过去。

不过就在他们快把许舋和吕文聚包围起来的时候,许舋耳朵还是比较尖的,在夜风之中,忽然间听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声音。

他一把拉住了正在缓步朝前走的吕文聚,一把将他拉着按在了旁边的树下,吕文聚被许舋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蹲下端起了枪。

许舋竖起手指:“嘘!别出声!不对头,我们遇上麻烦了!”

吕文聚也不白给,竖着耳朵静下来听了一下之后,脸色顿时也是一变,因为他这下也听出来了周围传来的那些细细索索不寻常的声音,甚至听到了一些金属磕碰的声音。

两个人不知不觉之间,居然毫不知情的撞入到了一群伏兵之中,并且已经被对方发现,开始朝着他们包围了过来。

不过许舋和吕文聚又是什么人?

他们可都是身经百战,而且是百死余生的战士,这些年来,经过的大战数不胜数,杀过的鬼子也数不胜数了,这样的危局对他们来说,也不是第一次遇上,他们跟着营长方㡣啥场面没见识过?

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也丝毫没有惊慌失措,黑暗之中对视一眼之后,他们把子弹都推上了膛,相互点了点头,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准备拼命吧!

二人也没有立即就蹦起来冲杀出去,而是继续蹲在树下,侧耳倾听了一番,当他们听了一阵子之后,判明了威胁来自什么方向之后,都把目光放在了他们的左手位置。

目前只有他们左手方向的坡底没有传来异常的响动,所以那里就是他们突围的地方。

于是二人立即开始蹑手蹑脚的朝着坡底溜了下去,从三面包围之中,逐渐脱离出困局。这三十多个当兵的这个时候,其实距离他们已经很近了,也时刻都在留意着他们二人的动静,当忽然间发现目标静了下来,不再出声的时候,那个排长意识到他们可能已

经被目标发现了。

于是他举起手枪,忽然间厉声叫到:“我们已经包围你们了,快点放下武器投降,要不然的话我们就开枪了!”

他的话音一落,许舋和吕文聚便判定了他所在的位置,虽然黑暗之中无法看清他的人,可是这时候还讲这些作甚?打吧!

二人于是立即抬手,照着那个排长的位置,就砰砰砰的连开了几枪,然后掉头就朝着坡底跑去。

这个排长也没想到目标居然这么凶悍,他这边刚发声劝他们投降,对方就直接用子弹回答了他。

几颗子弹嗖嗖的便在黑暗中从他附近飞了过去,把这家伙吓得一缩脖子,赶紧缩到了一棵大树后面,然后怒不可遏的吼道:“开枪!开枪!给老子毙了他们!”三十多个当兵的于是立即纷纷在黑暗中,开始朝着许舋和吕文聚所在的位置射击了起来,一时间三十多条枪此起彼伏,枪声响成了一片,子弹在黑暗之中,如同流星一

般的在山坡上飞舞了起来。

枪声在夜空之中,传出了很远,在山林之间不断的回荡着。子弹也在许舋和吕文聚附近,如同飞蝗一般的嗖嗖的乱飞了过去,但是好在是夜间,这些当兵的也看不清许舋二人的身形,同样也是朝着大致位置开枪,并不能精确瞄准。

趁此机会,许舋和吕文聚拔腿就跑,而三十多个当兵的则在他们排长的指挥下,散开便猛追了下来。许舋和吕文聚交替掩护着,且战且退,这时候眼看着有当兵的兴奋的像是打鸡血一般的,哇哇叫着朝他们狂追了过来,眼瞅着就要把他们再次给兜截住了,于是情急之下,吕文聚摸出一颗营长方㡣分手时候,分给他们的手榴弹,拽开弦便朝着几个围上来的当兵的扔了出去。

当兵的没料到这些逃犯居然还有手榴弹,猝不及防之下,轰的一声,冲在前面的两个当兵的便遭了秧,被手榴弹的弹片当场掀翻在地。

而剩下的当兵的则都被吓了一跳,赶紧纷纷扑倒在地,新兵吓得是哇哇大叫,也不敢再朝前猛追了。敌人居然有手榴弹,这也出乎这个排长的意料,这个排长吓了一跳之后,顿时怒不可遏了起来,他还没见过这么凶悍的悍匪,居然敢跟他们“正规军”对着干,这真是秃子打伞无法无天了,气急败坏的他于是也立即嗷嗷叫道:“拿手榴弹砸他们!炸死他们!”许舋和吕文聚也听到了背后这个排长的咋呼声,都被吓了一大跳,他们俩人,看样子对方大概有几十个,这要是围过来拿手榴弹招呼他们的话,那还不把他们给炸成筛子呀?

于是俩人一听,立即蹦起来就跑,这会儿什么疲惫不疲惫的,他们都顾不上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拎着枪亡命般的开始逃窜。果不其然吃了亏的当兵的,当即便还以颜色,一群人摸出手榴弹,呼呼啦啦的就朝着刚才许舋和吕文聚所在的位置扔了过去,这一波就是十来颗手榴弹,只听得一阵闷雷般的爆炸声在许舋和吕文聚的屁股后面就炸开了花。

吓得许舋和吕文聚朝前一个飞扑卧倒,接着就赶紧就地打滚找掩护,这才避开了这波手榴弹的“洗礼”。虽然当兵的有三十多个人,但是只有部分人带着手榴弹,一些新兵是没权带手榴弹的,即便是手榴弹这玩意儿威力大,操作简单,但是因为一些新兵对手榴弹心怀恐惧,又不经常玩儿这东西,刚第一次用的时候,经常会出岔子,把手榴弹扔偏甚至干脆扔不出去,结果炸不到敌人,反倒是把自己人给崩翻了。所以出发的时候,只有一些有点经验的老兵和心理素质好的新兵才获准携带手榴弹,一部分新兵没资格带手榴弹,要不然的话,一波给许舋和吕文聚他们扔过来三十多颗手榴弹的话,这会儿许舋和吕文聚估摸着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会被炸翻了。

手榴弹爆炸声一过,许舋就对吕文聚叫到:“快跑!”

两个人蹦起来就立即再次狂奔而去,这时候三十多个当兵的,有哇哇叫着,一边在黑暗中胡乱放枪,一边朝着他们追了下来。这时候正在远处沮丧的白輝突然间听到了远处隔着一座山丘的地方传来了激烈的枪声,接着就又传来了接二连三密集的爆炸声,一下就从地上蹦了起来,把枪拔出来吼道:“有友军堵住他们了!快起来!跟我走!”

这一阵枪声爆炸声,给白輝带来了新的希望,于是他带上了二十来个手下,嗷嗷叫着朝着枪声响起的这边飞奔了过来。

与此同时营长方㡣也带着赵文山,飞一般的朝着许舋他们出事的地方狂奔而去。好在营长方㡣距离许舋他们所在的位置不算很远,一阵狂奔之后,营长方㡣窜到了坡下,听到了远处呼呼啦啦朝着他们这边跑来的声音,于是他也顾不上太多了,厉声叫到:“大眼,山子吗?”

正在奔逃中的许舋和吕文聚气喘吁吁的听到了前方营长方㡣的叫声,于是连忙答应了一声道:“是我们!”“朝这边跑!快!”营长方㡣端起冲锋枪抵在肩膀上,立即对跑过来的许舋和吕文聚叫到。

许舋和吕文聚于是改变了一下方向,立即朝着营长方㡣所在的这边狂奔了过来,而此时追兵也到了,此处快到了山谷,植被有些稀疏了起来,天上的薄云也正好散去了一些,躲在薄云后面的月亮探出了头,顿时明亮的月光洒落在了山谷之中。周围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追兵们远远的也能看到了正在奔逃中的那两个逃犯,于是更加疯狂的开始向着吕文聚和许舋射击了起来,子弹也打的越来越准,起初的时候他们还是乱打,子弹距离他们二人很远飞过,但是随着月光放亮,光线增强,子弹距离许舋和吕文聚也越来越近。情况显得更加紧张了起来,原本还敢直线奔行的许舋和吕文聚,这个时候就不得不采用了蛇形跑,不断的变换方向,增加背后敌人瞄准难度,这才险象环生的避开了射向他们的子弹。营长方㡣在一片林子的边缘,靠在树上看着这个情况,急的额头冒汗,端起冲锋枪,也顾不上尽量少杀伤敌人了,这时候他兄弟们的性命更重要,至于那些追杀他兄弟的当兵的,就只能对不起他们了。

营长方㡣端着冲锋枪,稳住了心情,瞄准了远处追来的那些追兵,终于扣动了扳机,冲锋枪口立即迸发出一团炽烈的枪口焰。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营长方㡣一口气就接连打出了四五个短点射,一百多米的距离上,差不多已经是汤姆逊冲锋枪的有效射程极限了,可是即便是这样,但凡方耀辉只要每次打出一个三发短点射,基本上追兵之中,都会有一个倒霉鬼惨叫着一头栽倒在地。这样的射击精度,真是堪称神技了,一下子就把正在狂追许舋和吕文聚的那帮当兵的给吓坏了,他们赶紧停下来,纷纷找地方隐蔽,然后放弃追射吕文聚二人,转而朝着营长方㡣藏身之处开始射击了起来,试图先将营长方㡣这个敌人给击毙再说。

甚至于他们带来的一挺轻机枪,也被他们的排长命令架了起来,对着营长方㡣所在的位置哒哒哒的扫射了起来。

营长方㡣在接连打出几个短点射之后,立即放弃了这棵藏身的大树,就地一滚换了一个地方,而他刚才藏身的那棵大树,几乎一瞬间就被飞来的子弹打的是碎屑乱飞。要是真以为躲在树后,就能挡得住子弹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天真了,现在的步机枪子弹,都是全威力子弹,装药量大,子弹初速高,弹头重,穿透能力是相当强的,绝不是后来的中等威力步机枪子弹和小口径步机枪子弹威力可比的。这样的子弹足可以击穿几十公分的木头,躲在树后面想要挡住子弹的话,有极大的可能会被击穿树木的子弹给撂翻在地,这时候被穿透树木的子弹打中的后果,可能还不如直接被子弹给击中呢,对人体杀伤反倒会更大。所以营长方㡣才不会傻得躲在一棵树后面跟这些当兵的对射呢!当他打出几个短点射之后,阻止了追兵们继续向吕文聚和许舋射击之后,看已经把火力吸引到了自己这边,于是立即就抵达滚,就离开了原来藏身的那棵树后。

这时候追兵们的子弹就已经到了这棵树这里,步机枪直打的这棵树是木屑乱飞,子弹时不时的穿透树干,噗噗的飞到了树后。

而赵文山也没白来,他把他的驳壳枪举起来,虽然距离远了一些,但是他还是砰砰砰的朝着追兵们射击了起来。因为他追求的是出枪速度快,携带方便,所以赵文山并未携带驳壳枪经典的木质枪匣,故此也没可能把木质枪匣当成枪托使用,故此这个距离上,他即便是枪法再好,磨掉了准星之后,也基本上就是胡乱射击。

不过他也没打算打中几个人,他开枪仅仅只是为了替许舋和吕文聚吸引火力罢了,当他开了几枪之后,那些追兵也立即开始调转枪口,朝着他开枪射击了起来。

赵文山一缩脖,便也立即打着滚的躲到了一旁,避开了扫射向他的那些子弹。

就这么在营长方㡣和赵文山的掩护之下,许舋和吕文聚总算是冲过了开阔地,一头扎到了这边的树林之中。

两个人飞扑到树林里之后,趴在了地上,喘的差点上不来气,呼哧呼哧的喘了好一阵子之后,这才多少缓过来一些。“妈呀!太险了!差点就交代了!真没想到,他们会悄磨叽儿的藏在林子里!差点就把我俩给捂住了!幸好老子还算是机灵,提前了点发现了他们,要不然的话老大你今儿个就见不到我们了!”许舋趴在营长方㡣不远处,继续气喘吁吁的跟营长方㡣说道。

营长方㡣则躲在一棵树树根下,不断的继续用短点射阻挡着那些追兵,不让他们冲过眼前这片开阔地,掩护着许舋和吕文聚歇口气。等许舋喘息过来之后,营长方㡣皱着眉头就地一滚换了个地方,又开枪撂翻了一个试图冲过来的当兵的,把他们压了回去,扭头对许舋他们问道:“歇的咋样了?缓过来没有?”

许舋气喘如牛的说道:“不成,不成!再让我们喘几口气,真的累屁了!这会儿我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吕文聚也气喘如牛的趴在地上,喘的跟要断气了一样,摆着手说道:“不成,老大,再顶一会儿,让我们再喘口气,真的跑不动了!”

营长方㡣于是只能继续替他们挡着那些追兵,为他们多争取一些休息时间。他也知道,经过这一下午到现在的奔逃,他们的体力都快要透支了,许舋他们刚才遭遇伏兵,一阵狂奔,这会儿肯定是已经累趴下了,现在逼着让他们站起来继续跑,显然是不现实的,而且他们也跑不动了。所以不管怎样,他都得给这俩家伙争取点喘息的时间,因为接下来后半夜,才是他们能不能逃脱升天的关键。

如果天亮之前,他们跳不出军统布下的这张天罗地网的话,那么天亮之后,就是他们几个人的死期,所以现在即便是再怎么急,也要让他们两个喘口气,要不然的话,接下来的后半夜,他们就彻底没力气跑了。考虑到这一点,虽然营长方㡣明白,这会儿在这里多留一会儿,就多一分危险,因为他们后面还有一伙军统的人,就距离他们不太远,这会儿听到这里的枪声爆炸声,一定正在朝着这边赶来,周围的那些军统和部队,也肯定正在朝着这边围过来,但是这会儿,他还是坚持为许舋和吕文聚,再争取一点喘息的时间,不为别的,就为了接下来他们能跳出这里。许舋和吕文聚,躺在地上喘息着,看着营长方㡣在林子边上,滚来爬去,不断的开枪阻击着追过来的那些当兵的,奋力的积攒着身体里渐渐恢复的力量,他们也知道,方耀辉为何不催他们,这时候他们必须要尽最快的速度,恢复一些体力,要不然的话,接下来他们可能就跑不掉了。不过营长方㡣和赵文山毕竟人少枪少,即便是枪法如神,但是毕竟敌人的数量远超过他们,那些当兵的吃了亏之后,也不再闷头朝这边直冲过来了,在他们的排长的指挥下,他们开始分出两个班的人,从两边远处兜了过来。

营长方㡣大概支撑了一阵之后,扭头对许舋和吕文聚问道:“咋样了?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许舋翻身爬了起来,深吸了几口气,单膝跪在地上,把枪栓一拉,又推上一颗子弹,对营长方㡣点点头道:“好了!这口气缓过来了!走吧!山子,你咋样了?”

吕文聚也翻身爬了起来,虽然还有点踉跄,靠在了树上,但是却嘿嘿笑道:“你都缓过来了,我能缓不过来?我难道不如你吗?”

许舋翻翻白眼说道:“看把你能的!你有本事比老子强一点也行呀!”

营长方㡣又打了一个短点射之后,对赵文山说道:“赵兄,节省子弹!别打了,咱们走!再等一下就走不掉了!”说罢之后,他撤手收枪,退回到了林中,赵文山也开了两枪之后,退了回来,几个人分辨了一下方向,又听了听动静,赵文山指着南边道:“咱们只能朝这边走!只有走这边,天亮之前才能从这一带跳出去!换成其它方向的话,咱们天亮之前就会被堵在这一带,到时候恐怕就跑不掉了!”

“好!那就朝这边走!你们跟着我!赵兄还负责殿后!我们走!”营长方㡣给他的冲锋枪换了个弹匣,毫不犹豫的便按照赵文山给他们指的方向窜了出去。

四个人再次恢复到了之前的队形,朝着那边就冲了出去。而这个时候,他们的南面正好有一个班左右的当兵的,正奉命从这边朝着他们兜截过来,打算把他们包围在这片小树林之中,这帮当兵的这个时候,完全没想到,四头猛兽一般的杀神,会突然间直接冲向了他们。在树林中光线比起林外要暗很多,双方谁都无法看到远处的对方,只有靠的极近的时候,才能发现对方,亦或是停下来,靠着耳朵听到对方的在林中分开草丛时候的哗啦声。

这片小树林并不茂密,所以林下长满了过膝深的荒草,人从林中趟过去的时候,就非得趟开这些荒草,所以就不可避免的发出声响。

这对双方来说都是公平的,谁也避免不了,所以就看谁的反应速度快了,这方面营长方㡣他们占了很大的便宜。本来这帮追杀他们的当兵的就不是啥正经野战部队,他们只是一支高射炮部队,执行防控任务的,平时训练也多是进行操炮训练,对于步兵作战科目训练就很少,更不要提什么夜间丛林作战训练了,这方面他们的经验和知识可以说是无限接近于零。

而且他们又没有防备,那几个敌人会突然间朝着他们直冲过来,所以他们这会儿正闷着头,从林子另一端钻进林子,端着枪朝着刚才营长方㡣他们开枪的地方跑去。可是他们刚钻进林子不多会儿时间,还没适应林中的黑暗,进来之后,还在摸黑状态,像是没头苍蝇一般,迎面就听到了有呼啦呼啦分开草丛的脚步声,这些当兵的一下就紧张了起来,赶紧举起枪在黑暗中寻找目标。

可是不等他们找到目标,林中就接二连三的闪烁出了几朵枪口焰形成的火光光点,子弹嗖嗖的便飞向了这个班的当兵的。

两个倒霉蛋走的太靠前,当场就中弹惨叫着栽倒在了林中的草丛里,发出了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剩下的几个当兵的,一下就被吓蒙了,哪儿还敢拦这几个杀神呀,再说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会儿吓得纷纷一头都趴在了草丛里,有的新兵甚至吓得抱着头哇哇大叫了起来。

营长方㡣本来还打算跟他们硬拼一下闯过去呢,但是没成想这么轻松的便将他们给吓趴下了,四个人如同旋风一样的便从他们之间,愣是毫不费力的冲了过去。

等这几个当兵的反应过来,他们的班长哇哇叫着,把他的兵都叫起来的时候,扭头却已经看不到那几个凶人了。这些个当兵的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也不敢去追,赶紧去把两个中弹的同伴给扶了起来,检查了一下他们的伤势之后,好歹都是轻伤,人家似乎对杀掉他们不感兴趣,打的都是下肢,两个家伙都是大腿中枪,没直接要了他们的命。

他们的班长这会儿也满头是汗,吓得也不轻,比起手下的当兵的也没强出多少,端着枪蹲在草丛里,是战战兢兢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他们的排长带着人追过来,看到他们的样子,对他们吼着问道:“人呢?他们人呢?”这个班长战战兢兢的指着他们背后的黑暗说道:“排排排排长,他们朝朝朝那边冲过去了!”这家伙愣是吓得都结巴了。

他的排长一听,一拍大腿,把手枪一挥,厉声吼道“都给我追!”

可是不等他们开始追上去,一群人就先追到了他们这里,有人一边朝着这边跑,一边大声叫到“别开枪,自己人,我们是军统!别开枪!”

这帮当兵的不敢大意,排长赶紧挥手让手下散开戒备,都端起枪瞄准了过来人的方向,做好了随时开枪射击的准备。

不一会儿一群人呼呼啦啦的跑了过来,当兵的立即高声喝令他们站住。

那帮人于是赶紧站定,跟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再次表明他们的身份,并且问这些当兵的是哪部分的。

这个排长说道“我们是高炮营的!”

这时候看到过来这么多人,他已经不再怀疑了,于是收起了手枪,从树后走了出来。

白輝看着这些当兵的,立即对这个排长问道“刚才这里发生什么了?

是不是你们跟人交火了?”

这个排长懊恼的点头道“是的!我们差点就抓住那几个悍匪了!可惜还是让他们跑了!还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这几个悍匪是干什么的?

怎么这么凶悍?”

白輝一听,懒得跟他们多做解释,立即对他喝问道“那么他们现在朝哪边跑了?”

这个排长听了之后,多少有点不满白輝的态度,但是转念一想,军统他也得罪不起,得罪了这些阎王爷,这些活阎王随便找他点茬,他就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他指了指刚才营长方㡣四人冲过去的方向说道“他们闯过了我们的拦截,从这个方向跑了!”

白輝现在也是军统的人,也已经习惯性的看不起这些当兵的了,所以对待这个排长也不客气,于是当即把眉毛一竖,眼睛一瞪喝道“那你们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

你们这么多人,连四个人都拦不住,居然还能让他们跑了!你们手里的枪都是烧火棍吗?

现在你们听我的命令,立即跟我一起追!不要耽误了!走!”

说罢之后,他把枪一挥,便立即带着人朝着营长方㡣他们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白輝的态度,把这个小排长给气的够呛,但是也没敢说个不字,他有心不帮军统这个忙了,但是转念一想,现在他不去是不行的,活该让他们碰上了,也算他们倒霉,现在他们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吃到羊肉还惹了一身臊。

要是他们刚才不贪功的话,权当没碰见,这会儿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接连死伤了多个弟兄不说,还被军统的人瞧不起,还要被人当狗一样的使唤。

这会儿他已经后悔了,如果刚才他只当啥也没碰见,放过那几个凶悍的家伙,这会儿他们还可以舒舒服服的呆在林子里,美美的睡他们的觉,这是图啥呢?

他看着那些军统的人呼啸着从他们之间冲过去,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是又羞又恼,照着旁边一棵树上猛踢了一脚,但是立即大脚趾就传来了一股子剧痛,疼的他哎呀一声,抱着脚直跳,赶紧揉着脚指头,等他脚指头缓过来的时候,前面传来了军统人的吼声“我们队长命令你们立即跟上来!快点,磨蹭啥呢?”

这个排长一瞪眼,嘴里小声嘟囔着骂道“龟儿子,急着去给你妈上坟吗?”

这时候他一抬头,看到周围他的那些手下们,都正在看着他,于是他恼羞成怒的叫骂道“还都愣着干啥?

留下几个人,照看受伤的弟兄,其余的跟老子追!给咱们的弟兄们报仇去!”

一个班长凑过来小声说道“排长,咱们何苦给他们卖命呢?

你也看见了,那几个逃犯,可都是悍匪呀!枪打的又准又狠,还有手提机关枪,咱这是图啥呢?”

这个排长听罢之后,一瞪眼小声说道“你当我瞎吗?

以为老子看不出来?

这不是让咱们碰上了吗?

你以为老子愿意给他们当狗使唤?

老子有啥办法?

现在咱们不跟着去能行吗?

这要是不去的话,他们回头告老子一状,老子就要吃不了兜着走!别废话,赶紧走!跟着他们!”

这个班长一听,又赶紧拉住他小声说道“排长!跟着他们去倒也成,咱们别跑的太朝前面了!,为他们送命犯不着!抓住那几个悍匪,对咱现在也没多大好处,咱们不能再死人了!”

!你给其他人交代一下,别傻乎乎的朝前冲,跟着他们就行了!”

“好嘞!我知道了!”

这个班长答应一声,然后赶紧转身去交代其他人去了。

剩下的二十来个当兵的,这才跟着他们的排长,呼呼啦啦的朝着白輝他们追了过去。

白輝这会儿一马当先冲到了前面,他这会儿是铁了心要表现表现了,刚才他手下的这些人,已经对他有所不满了,要是这会儿他还缩到后面的话,那么就别指望其他人能卖命的朝前追了。

所以白輝咬了咬牙,这次一马当先跑到了前面,开始使出吃奶的力气朝着前方赶去,这时候月光也比较亮,追出林子之后,依稀可以看到前方隐隐约约的几个人影,正在远处开阔地奔行。

白輝暗骂一声,劈手夺过了旁边一人手中的步枪,端起步枪便瞄准远处的几个人影扣动了扳机,砰砰砰连开数枪,将弹仓里面的子弹打完,但是也未能击中正在逃走中的营长方㡣等人中的任何一个人。

气的白輝甩手将枪又丢还给了那个手下,拽出他的手枪,大吼着再次追了上去。

即便是这会儿天上的月光比较好,让夜色不那么黑暗了,营长方㡣他们几个冲出林子,向南面跑去的时候,路过一片开阔地,可是光线依旧不足以让白輝有效的锁定目标。

更何况营长方㡣他们还在跑动之中,在这样的光线之下,还有这样的距离上,白輝就算是枪法不错,想要准确命中他们也实在是有点太难为白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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