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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焕武:落叶归根后的余晖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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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都是天晴月圆,不会通透晶莹,这好日子就像花钞票一样,花一张少一张,过一天少一天。曾几何时,跌落逆境,触礁翻船,门可罗雀,冷落自怜,仰天长叹,世局如棋局局新,人情如纸张张薄,壮志未酬,回天乏力,那情,那景,愤恨莫明。回想起来令人心寒,使人遗恨终生。

1.郑兴邦退休回家乡,暗流涌动添愁肠

郑兴邦光荣退休后终于实现了自己落叶归根的愿望,同老伴回到了多年梦牵魂绕的故乡---冯峪村。老家是在秦岭山脚下一个较大的村落,这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空气清新,草茂林密,鸡鸣犬吠,炊烟缭绕,一幅田园宁静风光。这里曾给他留下无数童年和少年甜蜜的记忆。自他从军队转业到市轻工局上班后,凤凤雨雨几十年,工作忙忙碌碌,总没时间回乡。早就打算退休后回乡颐养天年如今总算如愿回乡了。然而这小山村也非世外桃园,时常暗流涌动,这里有情与法的冲突,生与死的考验,爱与恨的交织,更有黑与白的较量,其中民生百态,耐人寻味。

回顾一生,自己活的干棒硬正,清清白白作人,本本分分做事,兢兢业业工作,辛勤无私奉献,不贪不腐,两袖清风,一身正气,没有人不翘起大指称赞。

谁料回到生他养他的家乡,这里已起了翻天复地变化,远非他记忆中的那个民风纯朴善良,辛勤农耕的故乡,五六十年代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互助友爱的良好风气已荡然无存,代之而来则是道德沦丧,诚信缺失,价值取向功利,金钱第一。彻底颠覆了他心中美好印象。和熟知的乡党,至爱亲朋朝夕相处,却入乡难以随俗,不但不能水乳交融,反倒闹的四面楚歌,到处树敌,人们对他睚疵必报,恶语相向,视为另类,使他曲折人生又上演了一幕幕悲情晚歌。

2.冒犯德高望重的老者,无愧于心也遭人怨恨

他是腊月回来的,受到大家由衷地欢迎和尊重,乡党帮忙把房子、灶具、家具、等衣食住行很快安排收拾妥当。已年关将近,人们纷纷置办年货,打扫卫生,剪窗花,贴对联,村头一大早小青年就敲响锣鼓家伙,零零散散的鞭炮声陆续响起,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

冯老太爷,年已八十有二,花白胡须连眉毛亦全白,他是村里辈分最高的,也是德高望重,享有盛名的老者。早年在大学任教,后因病回乡。常为乡邻排忧解难,为人仗义,更是写的一手好字,多年来春节前请写春联人络绎不绝,收笔墨费五元。已约定成俗成惯例,今年照例铺好红纸,摆放笔墨纸砚,却不见一个人前来,诧异间孙女气呼呼跑来说,最近回来的那个性郑的在村口摆桌铺纸,义务为大家写春联,一分钱不收,排了老长队呢,冯老太爷鄙夷地问;那字写的还能看吗?孙女皱眉道,凭良心说那字还真不赖。听说他还是于右任书法协会理事呢.

这样一来岂不是断了冯家财路嘛,虽说不指望这个,可是也损失一笔不小钱财呀,老太爷全家尤其三个儿媳妇及孙女全都咬上了牙,把仇恨记在了心。这不光是钱的问题,简直是打冯老太爷的脸嘛。

3.入乡忽视随世俗,送礼获罪于大伙

隔天村里郑木匠给儿子结婚在农村一家婚丧嫁娶就是全村人的节日。红灯高挂,帐缦悬彩,院中酒席摆满,后院盘锅垒灶,村里麻利能干的婆娘多来帮忙,一时择葱的,剥蒜的,拉风箱,擀面的忙个不停,喇叭播放着欢快乐曲,小孩子窜前跑后地嬉闹,宾客迎门,一片喜庆热闹场面。门口一阵喧哗,冯老太爷被人掺扶着进来。礼房桌后坐着的“会计”忙不迭收礼记账,手扶一下茶褐色大坨眼镜,高声念唱道;冯老太爷送来贺礼50元。院中执事殷勤地把冯让到上座。

郑兴邦想着自己多年不在,趁现在身体还硬朗,经济尚可,时间充足,尽量多为乡邻办些好事,增加乡谊,庆幸还写得一笔好字所以前天买来纸张,为大家义务写了一天春联。今天冯木匠儿子婚礼应该参加,没多想,自然送过100元礼金,礼房会计拉长音高声念道;郑兴邦送贺礼100元,立即招来大家忿恨地目光,村里多年约定成俗的50元,出了另类。这100元晾了大家,臊了大家脸面,什么玩意儿,出什么风头,假如作生意,这种背叛,坏规矩行为非被同行踢出不可,故意跟大家过不去?啥意思嘛?尤其冯家旧恨又添新仇,哼,走着瞧.

酒席间自然没人愿搭理他,且语含讥讽,目光不善,含沙射影冷言相讥,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困惑,他焦懆,困惑的是自己一片好心却得不到感谢,焦懆的是自己诚心却换不来善意回报。不时有人故意给他拌难看,不是忘拿了筷子,就是把汤不小心泼在他身上。席散他闷闷不乐回家来,反倒生了一肚子闷气,他长叹一声,这是咋了?自己越来越弄不懂这人情世故了。

4.轰抢桔子起风波,挺身勇斗众法盲

一过惊蛰,天气骤然暖和起来。山野泛了青,柳条抽出了新芽,一声春雷响过,那贵如油的春雨也淅淅沥沥地落下来,漫山遍野笼罩在轻纱样雨雾里,清新,水润,如画样的美丽……、

郑兴邦吃毕早饭,看看天色已亮堂起来,雨已停,他刚走到门口,只见本家兄弟媳妇急匆匆跑来,对他又是招手又使眼色神秘地说;“三哥,快拿篮子去村南环山公路,有大货车翻沟了,到处散落桔子,大家都在抢拾,不抢白不抢,快去呀。说罢,她兜着金黄色桔子,一路小跑回家取蓝子。

闻言大惊,他急赶到村南,爬上环山公路处,只见一辆大货车四轮朝天翻在坡底。路上,护坡上到处散落着金黄色桔子。村里男男女女许多人在轰抢,大呼小叫,来往村间路上奔走的老人妇女,提篮拿袋,络绎不绝。见此情景象一个霹雳轰然打在他面前,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额角上的血管突突跳动。脸色变得乌青,脑子就要炸裂开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纯朴善良的乡亲,如今咋变的如此自私自利,乘人之危,没有一点人性。他不由登高大声吼道:“住手’,乡党爷们,你们这么乗人之危,不但不施救,还轰抢货物,趁火打劫,还是人吗?摸模良心,咋能作这伤天害理事呀,良心都叫狗吃了,快救人。”

他连滚带爬下到坡底,把浑身血污的司机从驾驶室拉扶出来。掏出手机打了120110。然后挺身挡住路口,大喝道;谁也不许走,把桔子放回去。

“你算老几,狗逮老鼠多管闲事,还管了个宽,不偷不抢,大家拾几个桔子碍你屁事。”众人十分反感郑的干涉。冯家三个婆娘带头咬牙冲上来,很快发生肢体冲突,她们在他身上又是掐又是拧,他忍痛死死挡住路口。他苦口婆心讲道理,普法律,仍被一群婆娘撕扯纠缠不休……

警笛声骤然长鸣,公安警察赶到,救护车也来到,才结束了这场闹剧。后司机因耽误,失血过多不治而亡。

5.树欲静而风不止群魔乱舞,选举前夜暗流涌动一波三折

段坤举,三十五六年纪,长的人高马大,他那马型脸上说不上是胖还是肿,叫人咋一看,两个肿眼泡子搭拉着,总象睡觉刚醒。一对充满血丝眼珠,在眼眶里不安顺地滴溜溜转动着,窥测着,胳膊,腿以至胸脯上长着茂密的毛发,硬装出来的温文尔雅掩盖不住满脸凶相和瘆人的声调。他是冯峪村第五村民小组组长。手下笼络着几个地痞村霸,靠打打杀杀暴力垄断了河滩沙石采集,以及周边新建厂区沙石供应的强买强卖,巧取豪夺,几年来积攒了一笔不小财富。尽管政府三令五申禁止在河道取沙,他却置若网问,正如马克思说过“商人只要能得到百分之二百的利润,就敢于践踏人间任何法律”,加上他家族在村里亦是人口众多的大户,平时在村里颐指气使,桀骜不驯,不可一世,村里两委会,根本不放在他眼里。如今有钱了,财大必然气粗,很想再捞取个身份地位,以攫取更多财富。再说,男人不当官掌权,就像女人不会生孩子一样可笑嘛?刚好今年马上快到村长选举换届时候,他利令智昏,一心想竞选村长一职,于是整天忙于上窜下跳,请客送礼,强拉硬扯几乎把村里选民都请吃送礼过了,碍于淫威,没人敢驳他的面子。这天他提着两瓶酒,两条好猫烟,专程拜访回乡的郑兴邦,以企把这家选票也靠牢抓到手。

天已近黄昏, 太阳慢慢地钻进薄薄的云层,变成了一个红红的圆球,西边天际出现了鲜红地火烧云,太阳周围最红,红的那样迷人。红色向四下蔓延着,蔓延了半个天空,一层比一层逐渐淡下去,直到变成灰白色。天空中漂浮着混饨地,潮乎乎的空气,一团团乌云从山后冒出来,迅速蔓延着。

初升的月亮挂在山顶上空,虽然跟云朵一样苍白,但是每一刻都在变得更加明亮,它俯视着冯峪村……

吃罢晚饭  郑兴邦和老伴坐在院中石桌旁,享受着秦岭吹来悠悠地山风,喝着茶拉些陈年闲话。

“郑叔在家吗?”有人敲门,随着门被推开,段坤举手提烟酒闪进院来,郑的老伴忙把来人招呼到石桌前坐下。段坤举谦恭地说:“郑叔,婶,你们回来后,一直也没来看望您,乡里乡亲的,实在对不起,今特来拜访看望,区区两条烟,两瓶酒不成敬意,请笑纳。”他掏出烟殷勤地递给郑:“您抽烟。”

郑对牛坤举的劣迹早有耳闻,也闹不清来意,厌恶地拨开递烟的手:“谢谢,我不抽烟,你来有啥事?”                                       

段坤举嬉皮笑脸地讪笑着落下递烟的手,没话找话说道:“郑叔,你听过蔡康永关于烟的一条语录吗?他说,人不说话时总比说话时有深度,但不说话又显得发呆,总得做点什么,手里有根烟,拼着少活几年,多少能换点遮人耳目的深度。”他给自己点着烟,从鼻孔喷出两股烟雾,故作诚恳地说:“是这样,咱村两委换届选举在即,我有意竞选村长,为全村乡党好好服务,尽全力为大家办些实事。希望大家给我支持投票。我明天生日,在镇鸿宾大酒楼设宴请客,请郑叔明天务必赏光。”

郑大感意外,故意套话:“听说你为这次选举花了不少钱吧?”

“说实话,如今这社会,没有钱,你拿什么维持你的亲情,稳固你的爱情,联络你的友情?靠嘴说吗?别逗了,大家都挺忙的,无有利益谁早起,我不费老本行吗?”

郑兴邦心里一沉:如果象牛坤举这样人贿选,拉选票,营私舞弊得逞掌权,老百姓能有好日子过吗?不是坏人太嚣张,而是好人多沉默。他心里暗暗想,绝不能坐视不管。如今还是静观其变,不打草惊蛇为妥。他虚与委蛇地说:“烟酒你拿走,明天如果没事的话我尽量去。”

段摸黑回到家,他的四个死党手下已在他家等候多时,第一个绰号叫狗旦的是三组楼门巷有名坏小子,他长得五大三粗,黑不溜秋,从小惹是生非,打架斗殴,脾气特别暴躁,象火药桶,一点就着,不计后果,一言不合,拳脚齐上,牛眼一瞪,亲娘老子都不认,前年为琐事把人打伤,被治安拘留,光医药费花五万多,爹娘不管,牛坤举把他保出来,并清付了医药费及罚款五千元,从此他死心塌地跟着牛干了,但凡凶狠斗勇的勾当,只要段一个眼色,他会牛眼一瞪,不顾死活冲上前去。

第二个叫吴争气,绰号缺心眼,一身囊膘,膀大腰圆,滚刀肉式人物,一根筋,认死理,智商低,听不来瞎好话,辩不来好坏事,认不清好赖人,没心没肺,有奶便是娘,一直跟着牛坤举傍虎吃食。

第三个是冯学礼,此人有些文化,可惜一肚子坏水。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是他拿手好戏,他贪财好色。嫖娼被抓,牛替他交了罚款,捞出来后便唯段坤举马首是瞻。

第四个军娃,是个赌徒,奢睹如命,直睹的家徒四壁,债台高垒,妻儿离去,原本殷实家底输个净光,欠下段坤举高利贷无法偿还,随之甘做段的马仔,任段呼来唤去。

段坤举进得门来,气呼呼把烟酒扔放柜子上,将自己象散了骨架的一身赘肉扔进沙发里。

妻子扭着大屁股端上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韭菜炒鸡蛋。两盘凉拌黄瓜和青笋,望一眼沙发里的段坤举,一声不吭扭着腰肢去照顾身有残疾的儿子了。

段坤举取过酒咬开瓶盖,瞟一眼环立的四人,长嘘一口气。狗蛋忙给他递烟并打着火,缺心眼说:“谁惹大哥生气了?啊,我去修理他。”

冯学礼察眼观色地说:“是不是郑老头不识抬举,拒收烟酒?容我想一阴招,治治他的毛病。”

段坤举抽着烟,半天不吭声,把阴冷的目光扫视着四大金刚,最后把目光停在缺心眼发瓷不闪的蠢笨脸上:“每家给300元都送到了吗?”

“送到了。”段一仰脖喝干酒盅酒:“意思也都暗示明白了?”

“放心,到时候谁敢装糊涂,我放他的血。”狗蛋把胸堂拍的啪啪响。

段把头转向冯:“学礼,你赶紧给我写好就职演讲稿,设想好一二轮投票不利时,发难闹事的法律依据。”

“碎碎个事,没麻达。”学礼举杯应道。

“狗蛋,争气,你俩负责将洋镐把和人准备好,维持'秩序’。”

“明白。”二人给酒杯倒满酒大声说。很快一瓶酒见了底,打开第二瓶,段坤举舌根发硬,酒已使他咬字不真:“现任村长想连任,啊,连任,恐怕是咱主要竞争对,对手。”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食色性也,我还不信没有不好色的人,咱把他勾引到歌厅叫上小姐,再举报让派出所去抓他嫖娼,搞臭他。”冯学礼满有经验地出主意。

月亮在乌云里穿行,半圆的月亮时隐时现。周围一片寂静,一切都隐藏在漆黑夜幕里。只有青蛙偶而呱哇呱哇叫几声,远处山谷里一只鸟怪声叫着,很像一个孩子在哭。

桌子上杯来盏去,酒菜狼藉,他们直喝到后半夜才散场……

在这漆黑闷热地夜晚现任村长也在给同伙打气,与家族成员商量选举连任策略。

郑兴邦也和老党员,有正义感的村民们也在联络着,商量着。让他最为痛心叹息的是大部村民提起现任村长欺上瞒下,桩桩恶行无不痛恨万分,但是又愿选其连任,理由十分可笑,是村长如同吸饱血的蚊子,回许多少还能办点事,如再选上新饿蚊子会更贪,何时才能喂饱?段虽为人霸道,可是惹不起,况得了人家好处,自然面请软了。

这几股力量是正与邪的较量。黑与白的斗争。爱与恨的交织。

6.选举会演出全武行,黑吃黑歹人得逞

915日,天气不晴也不朗,甚至还变得阴沉沉的,冯家峪村民换届大会正式开始。村委会大院里选举会场彩旗飘扬,二层楼前广场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上,一排桌上铺着雪白罩布,摆放着麦克风,茶杯,票箱,上挂横幅“冯家峪换届选举会场”,大喇叭播放着入场进行曲。选民名单20天前早已张榜公布,选民陆续进入会场。

唱票人,计票员,监票人,统计员及各种准备齐备,镇政府派主管宣传的李干事和镇妇联马主任到场督导。村党支部书记等一一就座。

9点大会开始,首先清点人数,由村民选举委员会主持,推选出候选人三名:现任村长李明、冯双喜、段坤举。

书记讲了注意事项,希望大家把品行好,办事公道,为人正派,热爱公益事业的好村长选出来。接着公布应到人数,全体起立,唱国歌,发选票-----由候选人介绍他的设想,奋斗目标,以及如何履行职责,回答村民提出的问题。

现任村长李秦介绍他如连任,当继续为全村好好服务办事,力争把全村道路硬化......他唾沫四溅罗里罗嗦胡吹乱编说了近一个钟头,净是官话,套话,没有多少干货。

“为啥不敢公布财务帐目?低保户两年未领到钱,谁代领了?鱼塘,砖瓦窑,承包款收哪里去了?扶贫资金为啥不发。”人群里有人发问,议论纷纷嘈杂一片。

民兵营长(村长侄子)、会计(村长族兄)立即站起凶神恶杀,横眉立目瞪向发问人,人们低下头,谁也不敢不愿出头发问,嘈杂声渐渐平息下去。

段坤举发言,洋洋洒洒,词藻华丽,慷慨陈词,什么自来水通到各家,开办加  工厂,许下若干大愿,说的白糖加蜂蜜一般,简直甜的发酸。

投票,唱票,当场计票,三个黑板上各画正字。统计出原村长过半数一名,当选。这时冯学礼大叫:“选举票有弊,选举无效,咱村上门女婿王琐娃户口,至今未转来咱村,不具选民资格。”狗蛋跳起来,关上村委会大铁门狂喊,谁也不许走。吴争气到底缺心眼,上前一脚踏倒票箱。书记长期受气不敢惹,懦弱地膛目看镇政府来的李干事。李认为,基层选举应完全遵从选民意愿直接选举,上级不得干预,不得指定或提名,故低头不语。民兵营长刚要发作,猛不防被赌徒军军拦腰一洋镐把打倒在地,狗蛋狠狠踢在腰上。会计眼亮,弯腰低头缩头乌龟状,躲过一劫,会场一片混乱,臭鞋烂泥砸向主席台村长……

只好重新投票,结果第二轮谁也未过半数。缺心眼吴争气不容分说又踏了票箱。这时已是下午3点,大家早饿的肚子咕咕叫,尤其李干事、妇联主任早上就没吃饭,指望选举完毕后赴宴享口福大吃,没想到如今饥肠辘辘,饿的眼冒金花,场面失控不知咋样收场?段坤举的四大金钢把住铁门,手持镐把寻衅找事。有几人欲回家立被打倒。直到下午五点,第三轮选举段坤举勉强过半数,宣布当选,这场闹剧才草草收了场。

郑兴邦冷眼旁观了选举全过程,把他气的义愤填膺。他虽早有耳闻,但绝没想到农村基层党组织这么软弱,黑恶势力那样猖厥,基层政权竞落在这些坏人手里,浑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都涌进了心脏,心脏被撞“碎”了。他愤怒到了极点,胸脯激烈地起伏着,暗暗发誓定要发动群众联名上书,按村民选举法,罢免采取暴力违法贿选的黑恶村长,追究他们破坏选举违法的法律责任,绝不能让基层政权落在坏人手里。他虽退休,但决心为基层政治清明奋斗到底。

作者简介

张焕武,男,195011月生,西安市政一公司退休干部,已在网络上陆续发表六十多篇小说、散文。

图片除署名外,其它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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