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Man's Dream Yanni - Ultimate Yanni
然而,在世界的其他时期,别的自然法则正在盛行,“绿”所能成为的东西是超出我们现在的想象之外的。
可是在概念中没有什么事情本质是不可能的。随着岁月的流逝,人类也许会获得一种想象的洞察力,以透入自然之某些可供选择的可能性,也许因此而获得对其他想象的时代中可能有的绿色的理解。
我是这个学院的院长; 而我所不知道的东西, 那就不是知识。
关于理解,这是我企图反对的第一个异端邪说。我并不是正在把这个异端邪说归咎于休厄尔博士,尽管所说他已显示了一种骄傲自大的态度,但那也许由于他那十分渊博的学识而得到辩护。
我的观点是,理解从来就不是一个完全静止的精神王国,它总是呈现出一种洞察——不完全的和部分的——过程的特点。
当然,在某种意义上存在着一种完美。不过,它是以某些假设的,未经明确规定的环境的联系为先决条件的完美。
它所提供的只是事物相互关系的透视景象,这有待于进一步探究,因而,我们拥有关于“绿”的大量知识,但是,这种知识为世界现时代事物相互关系的透视景象所限制,它与一个无限的未经探索的巨大空间相关联,而这个巨大的无限空间本身,仅仅应被理解为它对其他可供选择的无限空间的关系。
宇宙呵接着宇宙,永远流逝着, 从创造到腐烂, 就像河流上的泡沫, 闪耀着,咆哮着,改变着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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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科学的发展,精神在理解的广度上缩小了。十九世纪是一个成就倍出的时期,这竟使人联想到一个蚁冢,它并没有产生出一批多样化感兴趣、对多样化的潜在性具有敏感的鉴别力的博学多识的人。
在那本来应当努力理解的地方,它却在那儿批评指责并极力反驳。当我们超出某一特定时期来观察时,在每一时期中,其兴趣的详细背景是:
理解深度和背景的琐碎细节的粗糙的混合。然而,要理解存在的本性,我们必须把握该深度的本质特点,除了所有错误的细节,该深度乃是生命在其存在期中可辨别得出的上升发展的主要动力。在这里,必须附之以另一个限制条件——如果还存在上升发展的话。
我们必须加强在理解上的努力,在十九世纪,希腊学者比起他们古代的佼佼者来显得稍有些狭隘,基督教学者比起以前最有造诣的教皇们来显得略有偏狭,而科学家比起数学和物理学研究的创始者们来,也显得有些目光短浅。
在总体上,那些卓绝的希腊学者、明智的教皇,以及科学的创始者们,即使把他们的知识加在一起,也远远比不上十九世纪的学者们所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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