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和很多朋友交流,发现大家都对生活有了新的思考:或是意识到人生无常,想着挺过这段就辞职享受人生;或是手上大把时间,但想做的事情又太多,恍惚中不知该如何合理利用。其实许多朴素又琐碎的人生天问,早有答案可抄。在作家的笔下,下面这些鞭辟入里的文字,即便不能解决你的困惑,多少也可讲出你的心声,或是 一个温和的提醒。“如果你年纪再大点,肯定会懂得,不该多管闲事。如果你把头稍稍向左转,就会看到,那边有一扇门。再见!”友谊是如此甜美、稳固、忠诚又至死不渝的神圣情感,只要他们不跟你借钱。使一些英雄美人成尘成土,把一些傻瓜坏蛋变得又富又阔。所有人的耐性最多坚持三天,三天之后,该回到床上躺着的人还是会回到床上。你越不喜欢一个人,你越能够信心百倍、轻而易举地吸引她。长期相识并不会日积月累地成为恋爱,好比冬季每天的气候吧,你没法把今天的温度加在昨天的上面,好等明天积成个和暖的春日。同行最不宜结婚,因为彼此是行家,谁也哄不倒谁。丈夫不会莫测高深地崇拜太太,太太也不会盲目地崇拜丈夫,婚姻的基础就不牢固。我们这一代人年轻的时候对生活都太贪婪,以致身体和灵魂都忘记了对未来的期盼,直到现实告诉我们未来和我们曾经的梦想不一样,便又开始怀恋旧日。
吃东西的时候非常幸福,但我觉得,在意体重对食物来说很失礼。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了一个人,以及和他在一起的食物。那个时候,你就知道,孤独的味道尝起来是如何的。人生类似一盒火柴。视为珍宝未免小题大做,反之则不无危险。文凭就好象有亚当夏娃下身那树叶的功用,可以包羞遮丑。自己没有了文凭,好象精神上是赤裸裸的,没有了包裹。人的头脑越空虚,就越不愿意填满它,这是不受普遍规律支配的唯一例外。我们在学校里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最重要的东西在学校里学不到”这个真理。一个孩子在一小时中所受到的干涉,一定会超过成年人一年中所受社会指摘的次数。在最专制的君王手下做老百姓,也不会比一个孩子在最疼他的父母手下过日子为难过。人还是该了解些高级复杂的东西,才会对万物有敬畏心,才不会觉得盖房子就是垒积木,修水库就是挖大坑,造火车就是焊铁皮,才不会觉得医生应该在鼻子另一边打孔。很多悲剧来源于无知。如果你写不出,你就不该写。为什么非要为此呼天抢地的?回家去吧。找一份工作。把自己吊死算了。可就是别再谈写作了。你根本就不会写。金钱好比第六感官,少了它就别想让其余的五种感官充分发挥作用。没有足够的收入,生活的希望就被截去了一半。——马克·吐温《马克·吐温笔记:日记、书信、洞察、幽默、智慧和涂鸦》当我想摆脱一个我不愿意听他说话的人时,我就作出赞同的样子。喜欢中国话里夹无谓的英文字,他并无中文难达的新意,需要借英文来讲;所以他说话里嵌的英文字,还比不得嘴里嵌的金牙,因为金牙不仅妆点,尚可使用,只好比牙缝里嵌的肉屑,表示饭菜吃得好,此外全无用处。
精神濒临崩溃的症状之一,就是相信自己的工作非常重要。女人原是天生的政治动物。虚虚实实,以退为进,这些政治手腕,女人生下来全有。我一向反感信念过于执着的人,仅仅自我欺骗也就罢了,往往对别人造成很大的伤害。“至于沉默的理由,很是简单,那就是信不过话语圈。从我短短的人生经历来看,它是一座声名狼藉的疯人院。”流言这东西,比流感蔓延的速度更快,比流星所蕴含的能量更巨大,比流氓更具有恶意,比流产更能让人心力憔悴。对我们来说,医生好比摆渡人:用着的时候才找他,过后也就遗忘了。他把人家的病治好,人家反倒把他的信扔掉。你有敌人?很好,说明在你生命中的某个时刻,你曾经呐喊过。——维克多·雨果《维尔曼》(注:此言被广泛误传为丘吉尔所说)我所佩服诸公的只有一点,是这种东西居然也会有发表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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