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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著名贤臣】西汉--主父偃
  
      主父偃汉武帝时大臣。临淄(今山东临淄)人。出身贫寒﹐早年学长短纵横之术﹐后学《易》﹑《春秋》和百家之言。在齐受到儒生的排挤﹐于是北游燕﹑赵﹑中山等诸侯王国﹐但都未受到礼遇。元光元年(前134年)﹐主父偃抵长安。后直接上书汉武帝刘彻﹐当天就被召见﹐与徐乐﹑严安同时拜为郎中。不久又迁为谒者﹑中郎﹑中大夫﹐一年中升迁四次﹐得到武帝的破格任用。后因接受封国贿赂,被汉武帝灭全族。

 

汉武帝为了加强皇帝的专制权力,在以丞相为首的外朝官僚机构之外,另在宫中设立内朝。主父偃在内朝备武帝顾问,对当时的政治颇有影响。几次上书,都能切中时弊。他认为,诸侯王连城数十,地方千里,缓则骄奢而为淫-乱,急则合纵以反抗朝廷,对加强中央政令的推行不利。因此他向武帝建议,令诸侯得推恩分封子弟为侯(见推恩令),这样王国自析,诸侯王的权力也随之削弱。

  他还提出,徙天下豪杰兼并之家于茂陵(今陕西兴平东北),内实京师,外销奸猾,以达到强干弱枝的目的;以及设置朔方郡,以省内陆转输戍漕,加强防御匈奴等建议。这些建议迎合了汉武帝强化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需要,因此多被采纳。因主父偃上书《推恩令》,尊立卫子夫为皇后,揭发燕王刘定国的不法行为,很讨汉武帝的欢心,不久后又迁为谒者、中郎、中大夫,一年中升迁四次,得到武帝的破格任用。并向汉武帝提出了“大一统”的政治主张。

司马迁史记中《史记》写到:主父偃当路,诸公皆誉之,及名败身诛,士争言其恶。悲夫!

汉武大帝中主父偃形象  齐王(首府临淄【山东省淄博市东临淄镇】)刘次昌跟他的姐姐纪翁主通奸(皇帝女儿称公主,亲王女儿称翁主。这位翁主是纪太后所生,所以按照汉代风俗称纪翁主)。主父偃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刘次昌,可是刘次昌和纪翁主的娘亲纪太后拒绝。主父偃于是向刘彻建议:“齐国临淄有10万户人家,仅租税一项,就有黄金24万两之多,人民富饶,超过长安。除非是皇帝的亲弟弟或最心爱的儿子,不应在那里当王。而今齐王的血缘关系越发疏远(齐国一任王刘肥刘邦的儿子,二任王刘将闾,三任王刘寿。现在的四任王刘次昌是现任皇帝刘彻的远房堂侄),又听说刘次昌跟他姐姐淫-乱,请乘机整顿。”刘彻遂任命主父偃当齐国宰相(相),派往处理。主父偃到临淄(齐国首府)后,霹雳般逮捕王宫的侍女跟宦官,供词中牵连到刘次昌。刘次昌恐惧,服毒自杀。

主父偃年轻时曾逗留燕国(首府蓟县【北京市】)、齐国、赵国(首府邯郸【河北邯郸市】),都受到冷落,等到掌握权柄,一连摧毁燕国、齐国。复仇之手下次可能伸向赵国,赵王刘彭祖大为恐惧,上书刘彻,检举主父偃接受封国贿赂,所以才建议分封亲王的子弟(主父偃用分封手段削弱封国,完全为国家着想,此时却成了罪名)。恰巧齐王刘次昌自杀,刘彻认为一定是主父偃胁迫所致,勃然大怒,召回主父偃,投入监狱。主父偃承认接受封国的贿赂,但并没有胁迫齐王刘次昌自杀。刘彻本要赦免他,可是公孙弘说:“齐王(刘次昌)自杀,没有儿子,封国撤除,由中央政府收回,改设郡县。主父偃本是罪魁,如果不杀他,无法向天下解释。”遂屠杀主父偃全族。

公孙弘不久前坚持杀郭解,现在又坚持杀主父偃。此公可是典型的阴险人物。平常日子一团和气,不与人争,却在节骨眼上,使出恶毒一击。

主父偃者,齐临菑人也。学长短纵横之术,晚乃学春秋、百家言。游齐诸生间,莫能厚遇也。齐诸儒生相与排摈,不容於齐。家贫,假贷无所得,乃北游燕、赵、中山,皆莫能厚遇,为客甚困。孝武元光元年中,以为诸侯莫足游者,乃西入关见卫将军。卫将军数言上,上不召。资用乏,留久,诸公宾客多厌之,乃上书阙下。朝奏,暮召入见。所言九事,其八事为律令,一事谏伐匈奴。其辞曰:臣闻明主不恶切谏以博观,忠臣不敢避重诛以直谏,是故事无遗策而功流万世。今臣不敢隐忠避死以效愚计,愿陛下幸赦而少察之。

  司马法曰:“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平,忘战必危。”天下既平,天子大凯,春搜秋狝,诸侯春振旅,秋治兵,所以不忘战也。且夫怒者逆德也,兵者凶器也,争者末节也。古之人君一怒必伏尸流血,故圣王重行之。夫务战胜穷武

  事者,未有不悔者也。昔秦皇帝任战胜之威,蚕食天下,并吞战国,海内为一,

  功齐三代。务胜不休,欲攻匈奴,李斯谏曰:“不可。夫匈奴无城郭之居,委积之守,迁徙鸟举,难得而制也。轻兵深入,粮食必绝;踵粮以行,重不及事。得其地不足以为利也,遇其民不可役而守也。胜必杀之,非民父母也。靡弊中国,快心匈奴,非长策也。”秦皇帝不听,遂使蒙恬将兵攻胡,辟地千里,以河为境。

  地固泽卤,不生五谷。然后发天下丁男以守北河。暴兵露师十有馀年,死者不可胜数,终不能逾河而北。是岂人众不足,兵革不备哉?其势不可也。又使天下蜚刍挽粟,起於黄、腄、琅邪负海之郡,转输北河,率三十锺而致一石。男子疾耕不足於粮饷,女子纺绩不足於帷幕。百姓靡敝,孤寡老弱不能相养,道路死者相望,盖天下始畔秦也。

  及至高皇帝定天下,略地於边,闻匈奴聚於代谷之外而欲击之。御史成进谏曰:“不可。夫匈奴之性,兽聚而鸟散,从之如搏影。今以陛下盛德攻匈奴,臣窃危之。”高帝不听,遂北至於代谷,果有平城之围。高皇帝盖悔之甚,乃使刘敬往结和亲之约,然后天下忘干戈之事。故兵法曰“兴师十万,日费千金”。夫秦常积众暴兵数十万人,虽有覆军杀将系虏单于之功,亦适足以结怨深雠,不足以偿天下之费。夫上虚府库,下敝百姓,甘心於外国,非完事也。夫匈奴难得而制,非一世也。行盗侵驱,所以为业也,天性固然。上及虞夏殷周,固弗程督,禽兽畜之,不属为人。夫上不观虞殷周之统,而下循近世之失,此臣之所大忧,百姓之所疾苦也。且夫兵久则变生,事苦则虑易。乃使边境之民弊靡愁苦而有离心,将吏相疑而外市,故尉佗、章邯得以成其私也。夫秦政之所以不行者,权分乎二子,此得失之效也。故周书曰“安危在出令,存亡在所用”。愿陛下详察之,少加意而熟虑焉。是时赵人徐乐、齐人严安俱上书言世务,各一事。

  徐乐曰:臣闻天下之患在於土崩,不在於瓦解,古今一也。何谓土崩?秦之末世是也。陈涉无千乘之尊,尺土之地,身非王公大人名族之后,无乡曲之誉,非有孔、墨、曾子之贤,陶朱猗顿之富也,然起穷巷,奋棘矜,偏袒大呼而天下从风,此其故何也?由民困而主不恤,下怨而上不知,俗已乱而政不修,此三者陈涉之所以为资也。是之谓土崩。故曰天下之患在於土崩。何谓瓦解?吴、楚、齐、赵之兵是也。七国谋为大逆,号皆称万乘之君,带甲数十万,威足以严其境内,财足以劝其士民,然不能西攘尺寸之地而身为禽於中原者,此其故何也?非权轻於匹夫而兵弱於陈涉也,当是之时,先帝之德泽未衰而安土乐俗之民众,故诸侯无境外之助。

  此之谓瓦解,故曰天下之患不在瓦解。由是观之,天下诚有土崩之势,虽布衣穷处之士或首恶而危海内,陈涉是也。况三晋之君或存乎!天下虽未有大治也,诚能无土崩之势,虽有强国劲兵不得旋踵而身为禽矣,吴、楚、齐、赵是也。况群臣百姓能为乱乎哉!此二体者,安危之明要也,贤主所留意而深察也。间者关东五谷不登,年岁未复,民多穷困,重之以边境之事,推数循理而观之,则民且有不安其处者矣。不安故易动。易动者,土崩之势也。故贤主独观万化之原,明於安危之机,修之庙堂之上,而销未形之患。其要,期使天下无土崩之势而已矣。故虽有强国劲兵,陛下逐走兽,射蜚鸟,弘游燕之囿,淫纵恣之观,极驰骋之乐,自若也。金石丝竹之声不绝於耳,帷帐之私俳优侏儒之笑不乏於前,而天下无宿忧。名何必汤武,俗何必成康!虽然,臣窃以为陛下天然之圣,宽仁之资,而诚以天下为务,则汤武之名不难侔,而成康之俗可复兴也。此二体者立,然后处尊安之实,扬名广誉於当世,亲天下而服四夷,馀恩遗德为数世隆,南面负扆摄袂而揖王公,此陛下之所服也。臣闻图王不成,其敝足以安。安则陛下何求而不得,何为而不成,何征而不服乎哉!严安上书曰:臣闻周有天下,其治三百馀岁,成康其隆也,刑错四十馀年而不用。及其衰也,亦三百馀岁,故五伯更起。五伯者,常佐天子兴利除害,诛暴禁邪,匡正海内,以尊天子。五伯既没,贤圣莫续,天子孤弱,号令不行。诸侯恣行,强陵弱,众暴寡,田常篡齐,六卿分晋,并为战国,此民之始苦也。于是强国务攻,弱国备守,合从连横,驰车击毂,介胄生虮虱,民无所告愬。

  及至秦王,蚕食天下,并吞战国,称号曰皇帝,主海内之政,坏诸侯之城,销其兵,铸以为锺虡,示不复用。元元黎民得免於战国,逢明天子,人人自以为更生。向使秦缓其刑罚,薄赋敛,省繇役,贵仁义,贱权利,上笃厚,下智巧,变风易俗,化於海内,则世世必安矣。秦不行是风而循其故俗,为智巧权利者进,笃厚忠信者退;法严政峻,谄谀者众,日闻其美,意广心轶。欲肆威海外,乃使蒙恬将兵以北攻胡,辟地进境,戍於北河,蜚刍挽粟以随其后。又使尉屠睢将楼船之士南攻百越,使监禄凿渠运粮,深入越,越人遁逃。旷日持久,粮食绝乏,越人击之,秦兵大败。秦乃使尉佗将卒以戍越。当是时,秦祸北构於胡,南挂於越,宿兵无用之地,进而不得退。行十馀年,丁男被甲,丁女转输,苦不聊生,自经於道树,死者相望。及秦皇帝崩,天下大叛。陈胜吴广举陈,武臣、张耳举赵,项梁举吴,田儋举齐,景驹举郢,周市举魏,韩广举燕,穷山通谷豪士并起,不可胜载也。然皆非公侯之后,非长官之吏也。无尺寸之势,起闾巷,杖棘矜,应时而皆动,不谋而俱起,不约而同会,壤长地进,至于霸王,时教使然也。秦贵为天子,富有天下,灭世绝祀者,穷兵之祸也。故周失之弱,秦失之强,不变之患也。今欲招南夷,朝夜郎,降羌僰,略濊州,建城邑,深入匈奴,燔其茏城,议者美之。此人臣之利也,非天下之长策也。今中国无狗吠之惊,而外累於远方之备,靡敝国家,非所以子民也。行无穷之欲,甘心快意,结怨於匈奴,非所以安边也。祸结而不解,兵休而复起,近者愁苦,远者惊骇,非所以持久也。今天下锻甲砥剑,桥箭累弦,转输运粮,未见休时,此天下之所共忧也。夫兵久而变起,事烦而虑生。今外郡之地或几千里,列城数十,形束壤制,旁胁诸侯,非公室之利也。上观齐晋之所以亡者,公室卑削,六卿大盛也;下观秦之所以灭者,严法刻深,欲大无穷也。今郡守之权,非特六卿之重也;地几千里,非特闾巷之资也;甲兵器械,非特棘矜之用也:以遭万世之变,则不可称讳也。书奏天子,天子召见三人,谓曰:“公等皆安在?何相见之晚也!”

  于是上乃拜主父偃、徐乐、严安为郎中。偃数见,上疏言事,诏拜偃为谒者,迁为中大夫。一岁中四迁偃。

  偃说上曰:“古者诸侯不过百里,强弱之形易制。今诸侯或连城数十,地方千里,缓则骄奢易为淫 乱,急则阻其强而合从以逆京师。今以法割削之,则逆节萌起,前日晁错是也。今诸侯子弟或十数,而适嗣代立,馀虽骨肉,无尺寸地封,则仁孝之道不宣。愿陛下令诸侯得推恩分子弟,以地侯之。彼人人喜得所愿,上以德施,实分其国,不削而稍弱矣。”

  于是上从其计。又说上曰:“茂陵初立,天下豪桀并兼之家,乱众之民,皆可徙茂陵,内实京师,外销奸猾,此所谓不诛而害除。”上又从其计。尊立卫皇后,及发燕王定国阴事,盖偃有功焉。大臣皆畏其口,赂遗累千金。人或说偃曰:“太横矣。”主父曰:“臣结发游学四十馀年,身不得遂,亲不以为子,昆弟不收,宾客弃我,我阸日久矣。且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耳。吾日暮途远,故倒行暴施之。”偃盛言朔方地肥饶,外阻河,蒙恬城之以逐匈奴,内省转输戍漕,广中国,灭胡之本也。上览其说,下公卿议,皆言不便。公孙弘曰:“秦时常发三十万众筑北河,终不可就,已而弃之。”主父偃盛言其便,上竟用主父计,立朔方郡。元朔二年,主父言齐王内淫佚行僻,上拜主父为齐相。至齐,遍召昆弟宾客,散五百金予之,

  数之曰:“始吾贫时,昆弟不我衣食,宾客不我内门;今吾相齐,诸君迎我或千里。吾与诸君绝矣,毋复入偃之门!”乃使人以王与姊奸事动王,王以为终不得脱罪,恐效燕王论死,乃自杀。有司以闻。主父始为布衣时,尝游燕、赵,及其贵,发燕事。赵王恐其为国患,欲上书言其阴事,为偃居中,不敢发。及为齐相,出关,即使人上书,告言主父偃受诸侯金,以故诸侯子弟多以得封者。及齐王自杀,上闻大怒,以为主父劫其王令自杀,乃徵下吏治。主父服受诸侯金,实不劫王令自杀。上欲勿诛,是时公孙弘为御史大夫,乃言曰:“齐王自杀无后,国除为郡,入汉,

  主父偃本首恶,陛下不诛主父偃,无以谢天下。”乃遂族主父偃。主父方贵幸时,宾客以千数,及其族死,无一人收者,唯独洨孔车收葬之。天子后闻之,以为孔车长者也。太史公曰:公孙弘行义虽修,然亦遇时。汉兴八十馀年矣,上方乡文学,招俊乂,以广儒墨,弘为举首。

  主父偃当路,诸公皆誉之,及名败身诛,士争言其恶。悲夫!

主父偃这个人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他的人际关系特别不好,他当年在齐地游学的时候,当年齐地的读书人都讨厌他,排挤他,他后来没办法跑到燕国、赵国、中山国去,到那儿后人家又讨厌他,又排挤他,就是他走到哪儿人家都烦他,所以主父偃就待不下去了。最后主父偃在元光元年,主父偃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西入函谷关,他去找谁呢,找卫青。他觉得卫青是皇帝的小舅子,他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可以通过卫青来得到重用。结果卫青也多次向汉武帝进言,但是汉武帝不听,所以主父偃到达京城开始也不顺,最后主父偃在京城落到一个什么程度呢?

  谁也不待见他,带来的钱也花完了,就是主父偃已经到了无法生存的地步了,主父偃最后只剩下一条路,铤而走险。

  他那个铤而走险就是他给汉武帝写了一道奏章,这个奏章非常奇特,按照《史记》的记载,是朝呈暮见,早上呈报上去晚上汉武帝就召见他了。

  这就是主父偃的机遇了,这个奏章究竟是什么内容《史记》记载得不详,说奏章一共写了九条,其中八条是关于法律的,其中有一条是关于对匈奴作战的,这个对匈奴作战的还是主父偃不同意对匈奴作战的,最主要内容就是他不同意对匈奴作战。而这个意见刚好和汉武帝的意见相反,但是汉武帝并没有因言废人啊,汉武帝没有因为他的意见和自己的意见不对,召见了他,同时被召见的还有两个上书的人,这两个人也是反对对匈奴作战的。汉武帝见到这三个以后说了一句非常有名的话,“公等皆安在,何相见之晚也”。说你们这些人都跑到哪儿去了,为什么我和你们见面这么晚呢?这个话说明汉武帝对这几个人非常器重,当然,同时被召见的三个人中最受器重的是主父偃。这个主父偃尝到上奏章的甜头了,主父偃就是隔几天一道奏章,隔几天一道奏章,这个奏章一上来就中汉武帝的心思,所以汉武帝见一道奏章就提拔他一次,

  再见一道奏章再提拔一次,一年之中提拔了四次,所以主父偃迅速地飞黄腾达了,发达了。

 主父偃他是汉武帝身边的红人,大臣们对他都非常害怕,所以争相向他行贿,他也毫不推辞,有人就劝告他说“不要太过分了,适可而止吧。”主交偃回答他说“臣结发游学四十余年,身不得遂,亲不以为子,昆弟不收,我厄日久矣。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则五鼎亨耳!吾日暮途远,故倒行暴施之。”意思是“我很小就开始游学,就这样过了四十多年,一直都不得志,父母不把我当做他们的孩子,兄弟不把我当做他们的兄弟,穷困潦倒的日子我过得太久了。真正的英雄,即使活着时不能如重臣一样在皇帝大宴群臣的大鼎中吃肉,死时也要死在用来煮肉的大鼎中。我年纪已老,离家乡也很远,所以我要倒行暴施,来报复他们”“倒行暴施”,后来班固后汉书时改成了“倒行逆施”就是不按规则,违背正义的做事,胡作非为。”

  有了权势,主父偃便迫不及待地施展他的报复行动。以往得罪过他的人,都加以罪名,纷纷收监治罪。哪怕只是从前对他态度冷淡的人,他也不肯放过,极尽报复,不惜置人于死地。

  至于当初冷遇他的燕、齐、赵等藩国,他更是处心积虑地把一腔仇恨发泄在其国王身上。汉武帝的哥哥刘定国,是燕国国王,他无恶不作,臭名昭著。他先是霸占了父亲的小妾,生下一个儿子,接着又把弟弟的媳妇强行抢来,据为己有。主父偃正为如何报复燕王发愁之际,偏偏这时有人向朝廷告发了燕王的丑行。主父偃主动请缨,获准受理此案。他假公济私,不仅向武帝诉说此中实情,还加油添醋地编派了燕王其他“罪行”,终至迫使燕王自杀了事。

  汉武帝的远房侄子刘次昌,为齐国国王。主父偃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却遭到齐王的拒绝,为此,主父偃怀恨在心,便对武帝进言说:“齐国物产丰饶,人口众多,商业兴旺,民多富有,这样的大国如此重要,陛下应该交由爱子掌管,才可免除后患。”主父偃的一席话打动了汉武帝那根脆弱的神经,他遂被任命为齐国丞相,监视齐王的举动。不想主父偃一待上任,便捏造罪名,对齐王严刑逼供,肆意陷害,齐王吓得自杀而亡。

  他的一生先抑后扬再抑,可谓是坎坷异常。由起初的不为所容,穷困潦倒,到成为汉武帝的言官,拜为郎中,人人敬畏,历经种种波折,然而主父偃并未能够善始善终,最后落得个宾客中只有一人为其敛尸,门前冷落至此。从中我们可以看到,逆境中不畏困难,以坚强的的毅力奔自己的目标努力,顺境中则应保持自己在逆境中的精神,不应因为环境的变化而目中无人,骄横自大,自己应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应该“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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