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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显久先生的长篇纪实小说《赤山剿匪》之二——赤山脚下“黄鼠狼”(待续)

  赤山脚下“黄鼠狼”

  宋大干,赤山脚下八家子村人。其父宋老三,祖传木匠手艺,凭手艺娶妻生子,养家糊口,在身处积弱积贫的清朝末年,置下七间大房子(起脊草房)院落,过上安居一方的生活,也算家成业就,实乃勤劳所为。不过轮到儿辈哥仨——次子宋广禄、三子宋广恩、四子宋广喜,一个个却成为偷鸡摸狗之徒,欺压百姓,祸害乡里,最后追随国民党政权,与共产党为敌,犯下滔天罪行……

  宋广禄,大约出生在清光绪末年(1896年),因其兄长早亡,他在哥仨中排行仲兄,本应以兄长身份携胞弟之手走人间正道,可他却生性狡诈,非偷即盗;十来岁时就敢在白天偷东院的鸡蛋,晚间偷西院的红杏、梨枣,秋天掰庄稼地里的嫩苞米烧吃……惹乡邻冷言相讥:宋家出了个黄鼠狼,不改就得撞南墙,长大没有好下场。

  乡邻喻宋广禄为“黄鼠狼”,虽说出于鄙视和诅咒,但宋广禄的面相还真是一脸“鼠像”:两道稀疏的八字眉张扬着贼头鼠眼的特征,挂在一双单眼皮的眯缝眼上挤出滴溜溜转的贼光;一副尖嘴猴腮的脸颊,隐藏着奸诈之徒的祸心和黄鼠狼的贪婪;越大越不务正业,专干那些歪门邪道的事。

  宋广禄十几岁时,父亲传授他木匠手艺,领着他在外村干木活,晚间住宿在东家睡觉,挨着炕梢划门(间隔里外屋的一道木制门)睡的宋广禄,嗅着东家的小姑娘熟睡的鼾声,惹得他兽性大发,倒在炕上就搂着他那条膨胀着性欲的“驴腿”想入非非,欲罢不能——熬到半夜时分实在是性欲难熬,不计后果地将一支蛇头般的魔爪,从划门的底缝钻向靠在里屋划门睡的小姑娘玉体、舔舐着小姑娘的“禁区”……

  “妈,妈呀……”小姑娘噩梦般的拖着长音惊叫。

  “怎么回事?!”被惊醒了的大人们急切的寻问原因。

  “啪啪——”慌乱中有人点亮了煤油灯,将灯光移向蜷缩一团的小姑娘。

  “莫怕、莫怕,妈在这儿……”妈妈将女儿抱在怀里,借着摇曳的灯光察看女儿神情。

  “手,手爪子——”女儿下意思的抓住妈妈的手不放。

  “手,手爪子?”自知干了龌蹉事的宋广禄骇得色胆破碎,将越界的手爪子猛的一抽——却被卡在了划门的缝下,像铐上枷锁似的被死死地卡住。

  ——先前平伸出去的手掌痉挛般收缩成僵硬的拳头,待惊魂甫定后再往回抽,已在灯光的照射下暴露无遗。

  “原来是这只手爪子骚扰了我闺女——我不给他剁下来就不姓舒!”小姑娘她爸一个高蹿下炕后在外屋地操起斧头,返身朝猫在被窝中的宋广禄举起了斧头——

  “舒老弟息怒,我不是护着小兔崽子,是你这一斧子下去不要了他狗命也得落下残疾,到头来你还沾了一手血,吃上官司不值。”

  “你——”

  “还不逃命等着挨斧子啊!——”宋老爷子一手托住小姑娘父亲的斧子,一手拽掉盖在孽子身上的遮羞被,放开嗓门怒吼。

  为爹的一句话,提醒了在那等着挨刀砍斧剁的宋广禄,只见他像黄狼子打滚似的轱辘到炕脚底,然后猛地弓身蹬腿,从敞开的窗口跃出窗外,赤身裸体地落荒而逃。

  “你——你这不护犊子是干什么?!”姓舒的东家暴跳如雷。一怒之下,手中的斧子便朝眼前放跑儿子的宋老爷子砍去——

  此时的宋老爷子呆若木鸡,坐在炕上一动不动,一副替子受戮的模样。

  宋老爷子此举,虽说有护犊子之嫌,但也事出无奈。为了避免东家在气头上失手要了儿子的小命,只好豁出自己这一堆一块。

  那把抡起的斧头在“到头来你还沾了一手血,吃上官司不值”的护犊话提醒下,在宋老爷子的头顶停留片刻后没有落在宋老爷子的头上,而是甩向窗外——朝着越窗逃跑的“小兔崽子”甩去,恨不得一斧子把他毙命了才好。

  “舒老弟,子不教父之过。孽子拉的屎我兜着,挨打挨罚我认了。”宋老爷子沮丧着老脸表白。

  “看小女吓没吓着?若是有个好好歹歹,我、我不砍掉他手爪子——就管你叫爹!”怒气未消的舒东家向宋老爷子扔下怨怼后回到里屋照看闺女。

  好在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情窦未开,只是梦中受到了“手爪子”的惊吓,时隔两天后一切正常,当父母的长舒了一口气,宋老爷子也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孽子的手爪子保住了。

  孽子宋广禄保住了手爪子,可宋老爷子在老舒家做的十来天木匠工的工钱却一文钱也没有收。一是想买东家的嘴,别把孽子做出的那桩恶心事传扬出去;二是觉得亏欠人家姑娘,留下工钱作补报,也算替孽子还债。

  俗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天晚上宋广禄这一跑,没有直接跑回家中,而是羞于赤身裸体和怕人家追上门来算账,连滚带爬地躲进南山的九尾狐狸洞猫了起来。这一猫——就猫了四五天,待宋老爷子做完老舒家的木活,晚上回家没见着二子宋广禄的面,便问老伴二小哪去了?老伴说你问谁,二小不是跟你干木活去了吗?是跟我干活,可头四五天半夜二小在东家作死,从人家斧头底下捡条命。怎么还捡条命?在老伴的追问下,宋老爷子只好把二小宋广禄那桩羞于启齿的龌蹉事抖露了出来……

  “坏了,这二小能不能想不开,上哪寻死上吊去嘞。”当妈的道出心中的忧虑。

  “这个小兔崽子,早死早好,省得给家里添乱子。”宋老爷子一想起在老舒家做了十天的木活,到头来一文钱没拿家来的丢人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向老伴放出淤积心口的气话。

  “你这个老鬼,竟说些倒霉出殡的话,要是二孩真的寻死上吊了,我、我也不活了……”嘴里说着话就要从炕上往地下栽。

  “妈——你别想不开,我二哥是——是在狐狸洞里……”老三宋广恩见状,扯着老娘的胳膊告诉二哥的藏身之处。

  “啊!死在狐狸洞——”老娘听到三儿子说的半截话,把“是在狐狸洞里藏身”的“是”字音——当成了“死”字音,顿时“哇——”的一声脱口而出:“我得儿呀,你可是妈身上的一块肉啊……”悲恸之情刺耳揪心。

  “啪——”宋老爷子抡起的巴掌捆在了老伴的脸上,“你给我住嘴!没死人你就鬼哭狼嚎,早晚得叫你哭败家——倒血霉的老娘们。”

  宋老爷子的一阵打骂,止住了老伴的哭叫声。顷刻,屋内鸦雀无言。

  “老三,你去狐狸洞把那个捉大死的给我找回来。”还是当家的宋老爷子主持大局,指使十四五岁三儿子去狐狸洞找他二哥。

  赤山的初秋,葳蕤爬上半山腰,庄稼孕穗果香飘;不识秋色真面目,只因葱绿静悄悄……夏末秋初,盎然翠绿的田野山景,在人们不经意间悄悄变幻成葱心绿的颜色,愈加绿的深沉、绿的浓郁、绿的娇艳;尤其在高山峻岭的大山深处,天然的碧绿、墨绿、黛绿、暗绿、苍绿等应季色素,与散落在山川河谷的村庄、田园、森林、山峰融为一体,情有独钟的给谷穗罩上胞衣,给果实酿就窖香,给菊花注入生机,给大山披上五彩缤纷的霓裳,给大地铺就通往收获金秋的王国,会吸引你踩着秋韵的律动、秋的节奏,去欣赏秋的迷人变化,去追逐秋天赐予的梦想……而这迷人的秋色并非每个人都能扑捉、都能拥有,只有热爱秋天、热爱生活、热爱大自然的人才能拥有。

  猫在狐狸洞里的宋广禄,当天深夜跳窗逃跑,躲过了剁掉手爪子这一关。可是当宋广禄赤身裸体、光着脚丫子摸黑狂奔了十几里路程,跌跌撞撞爬上山半腰的狐狸洞,那双脚丫子已被石硌刺扎成了蜂窝状,一阵火辣辣地煎熬过后,一头倒在洞里昏睡过去。

  “妈呀!——”昏睡中的宋广禄只觉得胯裆处钻心的疼痛,嗷的一声惨叫坐立起来,旋即洞内出现一阵东窜西跳的走兽声,待瞪大眼睛往洞口的光亮一瞥,只见“嗖嗖嗖……”蹿出洞口一群拖着长尾巴的走兽。

  “是狐狸还是黄鼠狼?”对这些走兽并不陌生的宋广禄,爬着钻出洞口,寻着走兽的身影投去一束目光——“是黄鼠狼这玩意儿!”瞬间收回不屑的目光。可这不屑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投向清晨的朝阳,就低头察看胯裆的疼处,那条昨晚惹事的“第三条腿”已是血滴不止——细一扒拉,龟头被穿透了一双血眼,蔫薄的像霜打的茄子——憋了。

  “这是怎么整的?”宋广禄自忖“是天老爷的报应?”可目睹眼前蹿出洞外的一群黄鼠狼,便断定是这群畜生下的口,顿时心有余悸,想离开这与黄鼠狼同居的巢穴,但那声要砍掉他手爪子的怒喝——震慑着他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横下心来:“宁可挨黄鼠狼咬掉那惹事的玩意,我也要在这儿猫上几天。”

  叫宋广禄猜对了。如今九尾狐狸洞里的主人是黄鼠狼。黄鼠狼身长不过盈尺,体重不过二三斤,周身棕黄或橙黄色,是小型的夜行性食肉动物。狐狸洞中的黄鼠狼,上半夜外出觅食归巢后,发觉进来了另类,一阵小心翼翼的观察,见这个庞然大物一动不动,浑身上下透着肉香,一个胆大的黄鼠狼率先下口,朝着胯裆凸出的“肉腿”,试探的咬了一口——要不是宋广禄立马惊醒,再咬上第二口,那条“肉腿”肯定一截两断,成为黄鼠狼腹中的臭肉。

  初升的朝阳柔光四溢,轻轻亲吻漫山遍野的秋色,唤醒睡眠中的万物生灵,山谷中传来莺啭鸟鸣的报晓声。挺身狐狸洞前的宋广禄无心欣赏这清晨美景和悦耳的鸟鸣,羞于晨光照射的裸体魔影,又像狗一样爬进洞穴休憩。

  狐狸洞洞口狭窄,穴洞内呈人头多高的扁槽形,能容十来个人席地而坐。洞穴的尾端岩壁有两道半尺来宽的岩缝,向山体纵深延伸,可谓是狐狸、黄鼠狼等小动物的深宫。

  居住在赤山脚下的村民,大都是听着赤山的传说长大的,对三清天尊投棋子普度众生、营造赤山胜景的故事都不陌生,但很多村民都是口耳相传,没有登临实地,寻觅那些玄之又玄的遗迹胜景。尤其赤山北坡的九尾狐狸洞,在传说中是禁锢九尾狐狸精的洞穴,积蓄着牢狱晦气,谁都避而远之。因此,九尾狐狸洞亘古以来就没有被列入赤山胜景,关于九尾狐狸精的结局也无人去探究。久而久之,九尾狐狸洞也消逝了仙气,当地人省略了“九尾狐狸”四个字——通称狐狸洞。

  宋氏三兄弟因居住在狐狸洞的山脚下,春天到洞旁采杜鹃花、夏天到山半腰刨药材、秋天到山坡树丛中捡蘑菇、冬天到山坳撵兔子,常到狐狸洞里藏猫猫,对山下通往狐狸洞的路径熟记在心。要不宋广禄怎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午夜,连滚带爬地摸进狐狸洞。

  猫在狐狸洞内的宋广禄,自第二天深夜偷偷下山,潜入自家屋檐下向三弟求救,得到三弟瞒着家里人送上山的衣物,过着禁锢般的日子,饥一顿、饱一顿的熬过来了五天。

  第五天傍黑时分,受家父派遣的宋广恩,摸进洞转告家父的口话:“俺爹回家嘞,叫你下山。”

  “那头人家怎回事?”狡诈的宋广禄没有直接表态,而是急于想知道对方的结局。

  “俺爹的手艺钱都搭进去了。”

  “还有什么说道不?”

  “什么说道没有。俺妈刚开始没听明白你在这山洞里猫子,以为你死在山洞子里了,放大悲声的哭你——惹俺爹打了俺妈一大巴掌。”

  “俺娘都叫爹打了,俺要回去还不得扒层皮?”想到这儿,宋广禄问三弟“你咋没给我带吃得呢?”

  “我今晚不是给你送饭,是叫你回家——”宋广恩拖着嗓音解释。

  “我怕——”宋广禄欲言又止。

  “怕什么?”

  “怕——怕惹俺爹、俺妈生气。”宋广禄咽下怕挨打的话,假装悔意的说:“你回去告诉俺爹妈,我要在洞里面壁思过,不彻底警醒我绝不迈进家门!”虽说嘴里信誓旦旦,但肚子饥肠辘辘,底气明显不足,接着转过话题:“你赶紧下山回话,再跑趟腿给我送点吃的,我保证给你抓个花鼠子(松鼠)玩。”宋广禄向三弟许愿。

  宋广恩返回家后学着二哥的原话禀报家父,招来家父一顿臭骂:“不回家就叫他饿死——你们谁也别给他送饭,看他怎么着!我才不信他面壁思过呢?”

(待续)

作者简介:

张显久:男,中共党员,满族,笔名箭驰。1954年4月出生于辽宁省盖州市卧龙泉乡大寨村。自1970年9月任大寨村小学民办教师起始参加工作,至2014年4月从盖州市委宣传部退休,一直与文学结缘,并于2012年创建了盖州市传记文学协会,荣膺首届协会主席。现为中国传记文学学会会员、辽宁省传记文学学会副会长。

在建党80周年之际,被中共盖州市委授予优秀党务工作者称号。在建党90周年,被中共盖州市委授予优秀共产党员称号。

张显久从2000年伊始,创作出版了12部长篇文学作品:

诗集《卧龙吟》

长篇小说《卧龙尼》

长篇小说《跑票疯狂》

长篇小说《督导情怀》

长篇小说《血腥疯狂》

长篇报告文学《河神》

长篇报告文学《当代愚公》

长篇报告文学《大医风范》

长篇传记文学《血染黎明》

长篇传记文学《末日的审判》

长篇传记文学《万福庄起义》

长篇纪实文学《赤山剿匪》

其中《当代愚公》一书由辽宁人民艺术家袁田,录制成24集评书,于2012年5月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放;当年10月,营口人民广播电台在党的“十八大”召开期间重播。2015年创作的长篇传记文学《末日的审判》,于2016年2月获辽宁省第九届传记文学奖。

2019年元月19日,在省传记文学学会第五届常务理事会第一次会议上,张显久当选省传记文学学会副会长。

中国传记文学学会副会长原辽宁省传记文学学会会长徐光荣(右一),于2016年2月召开的评奖大会上,向张显久颁发荣获辽宁省第九届传记文学奖证书。

张显久创作出版的12部长篇文学作品剪影

作家张显久近照

一部《赤山剿匪》再现历史风云

七十年前的1948年6月2日——万福县(万福县置县于1946年5月15日,1948年年底划归盖平县我)公安部队在赤山剿灭顽匪“宋大干”的那场战斗,是解放战争期间发生在万福县境内历史上的一桩重大革命事件——标志着以“宋大干”为首的这伙残匪乃至全县的土匪被彻底肃清,使赤山脚下“土改斗争”的成果及新生的“红色政权”得到了庇护和巩固。

为了讴歌这一“重大革命事件”,缅怀那些在开创万福县革命根据地时牺牲、流血的革命先烈,在迎来“赤山剿匪胜利70周年”之际,由盖州市局政治处运筹,局领导担任主编、我市传记文学作家张显久担纲执笔的《赤山剿匪》一书,历经一年半时间的编采创作,于2918年12月初印刷成书,作为一部讴歌本地解放战争期间战事的“红色”书籍,已率先在盖州市公安干警队伍中传阅。

《赤山剿匪》一书的历史价值就在于它是一部纪实文学,作者张显久在广泛搜集历史资料和深入采访当年亲身经历者、见证者的基础上,用忠于使命的如椽笔触,贯穿一条“剿匪”的主线,围绕解放战争时期赤山脚下的激荡风云,将敌我之间复杂、激烈,忽隐忽现的斗争局面定格于十几万文字,使盖州市历史上(万福县)的那场“剿匪”战事,更加生动、更加详实、更加完美。

为此,本编在迎来新中国成立70周年之际,经与《赤山剿匪》一书作者的同意,作为向庆祝新中国七十华诞献礼的一部“红色”作品,通过网络平台崭露头角,供广大读者评头品足,寄希望引来您深情的一瞥……

采访赤山剪影:盖州市公安局政治处主任马青(右三)、副主任徐义军(右二)与张显久、赵凤惠、李金凤、吕超第四次走进赤山合影

着眼历史重大题材 点绛赤山剿匪血色

《赤山剿匪》创作团队采风赤山

座谈会剪影(从左至右排序):盖州市公安局政治处副主任徐义军、营口市历史学家刘永春、赤山旅游区资源部部长李正国、营口市传记作家张显久、赤山旅游区营销部部长吕超、盖州市司法局办公室主任姜振洋

1948年的6月初,我市历史上的万福县人民武装,在时任县长兼公安局长的李力同志、县局公安队副连长李广鹏指挥指挥下,部署上百兵力,对藏匿在在赤山峡谷中的宋大干一伙匪徒进行第五次围剿。在我军的强大火力和政治攻势下,宋大干及宋二干、宋三干,三个蜷缩在朝阳洞洞内的匪徒缴械投降,被人民押上了历史的审判台。

赤山剿匪的胜利,标志万福县全境匪患基本肃清,据《解放战争时期辽南五地委》一书记载:“《辽南日报》为此发表了万福县剿匪的消息:万福县残匪大部肃清,收缴大炮一门,枪支百三十余支。”是解放战争中我市历史上的重大革命事件,已载入辽南的解放斗争史和盖州市历史文献。

为了传承和彪炳赤山剿匪的丰功伟绩,缅怀和讴歌那些参加赤山剿匪战斗的革命前辈、牺牲的革命烈士,打造赤山旅游区的红色文化,弘扬时代的主旋律,盖州市政法委、公安局、万福赤山旅游区携手盖州市传记文学协会,将合力编撰一部还原和再现赤山剿匪壮烈史实的一部长篇纪实文学——《赤山剿匪》,在明年迎来赤山剿匪七十周年之际,奉献给社会、奉献给承载红色历史的赤山。

日前,《赤山剿匪》一书创作团队一行十余人,在盖州市公安局政治处领导的带领下,首次走进赤山采风。

万福赤山旅游有限公司给予大力支持,安排赤山资源部部长、原贵子沟村党支部书记李正国当向导,寻着当年公安战士围剿宋大干一伙匪徒的战斗足迹,跨越老虎洞,攀上朝阳洞……

驻足朝阳洞洞口,担任向导的李书记,向一行人讲述了万福县公安部队在朝阳洞活抓宋大干一伙匪徒的战斗……凭栏眺望,放眼扑捉当年的战火硝烟,一幕活抓朝阳洞匪徒的胜利场面浮现眼前,令置身战场的采风者无不心怀敬畏之情,虔诚地触摸历史、搜集历史。

实地采风结束后,一行人于午后在赤山旅游公司会议室举行了短暂的座谈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身临朝阳洞就感受不到赤山之险、战斗之烈,就采撷不到赤山的雄魂、剿匪战士的英勇……”市公安局政治处副主任徐义军语气铿锵,流露出公安干警的激扬之情。

“我父亲当年是万福县公安部队的代理排长,参加了赤山剿匪,火攻朝阳洞的战斗……”市司法局机关支部书记姜振洋,引以为豪地道出父亲参加赤山剿匪的战斗经历。

“编撰《赤山剿匪》一书,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与现实意义,将为下步策划、打造《赤山剿匪》的电影剧本、电视剧脚本,提供详实、厚重、具有文学色彩的素材;我们一定不辱使命,在明年迎来赤山剿匪七十周年之际,完成创作、出版任务。”担纲主创任务的传记作家张显久矢志不渝,信心满怀。

座谈中赤山资源部部长、原贵子沟村党支部书记李正国,不仅将自己多年搜集、整理的赤山剿匪文字资料,毫不保留地提供给创作组,还向创作组提供了两个当年参加赤山剿匪战斗的民兵还健在信息(住址),其中一个年逾92岁的老人冯国臣,就居住在赤山脚下的贵子沟村,让创作组大喜过望,在李书记的引领下,一行人不顾从赤山深处归来的疲劳,于下午3点又驱车十余华里,登门拜访了这位当年担任贵子沟村农会财粮委员一职的老农会干部……

作家张显久采访当年贵子沟村农会财粮委员冯国臣(92岁高龄),老人家在赤山剿匪战役中负责后勤工作。

采访结束后走出赤山脚下的贵子沟村,已临近傍晚,一行深入赤山采风的创作团队,如同从大山深处采蜜归来的蜜蜂,带着沉甸甸的收获,舞动欢快的翅膀,向着“大本营”集结,为酿就《赤山剿匪》一书的完美与精彩而辛勤地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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